? 那些百虎齐奔,冯国胜的手下使用得很顺手,但是,这碗口铳,必须是由他们来‘操’作的,他们只是来帮助打仗的,根本就没有义务给冯国胜解释碗口铳具体怎么打。
所以,看到冯国胜的脸‘色’很难看,碗口铳的指挥官也没有理他,一个个的命令,不停地下达,所有的火器手,开始继续调整自己的碗口铳的角度。
此时的碗口铳,已经有了简易的观瞄系统。
又经过了两柱香的时间,每‘门’碗口铳的‘操’作手,都开始报告,准备妥当。
“注意,第二轮,所有碗口铳齐‘射’!”指挥官喊道。
随着他的命令,身边的手拿红旗的士兵,将红旗竖着挥舞下。
“轰,轰,轰!”地动山摇,天地为之变‘色’。二十‘门’碗口铳一起发‘射’,这动静,是非常大的。
城头的士兵,虽然听到这声音心肝都在颤,但是,想到刚刚那奇差的准头,就都没有担心。
谁知,这次,准头已经是相当高了,所有的丸,都在向着城‘门’‘洞’旁边一侧的城墙打击。
“轰!”一枚丸撞在上面,顿时,城头上的士兵脚下一颤,此时,那丸的威力,居然比地震还可怕。
“轰!”又是一枚丸,准确地撞了上去。
城头在瑟瑟发抖。
那里的冰早就掉了,没有墙砖覆盖,完全就是泥土的城墙在颤抖着,还好,天寒地冻,城墙变得比较结实。
二十枚丸,十七枚准确地砸到了那里,但是,城墙依旧不倒。
碗口铳的指挥官好像早已经预料到了这情况,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继续下令道:“重装填,准备第二次齐‘射’。”
一次就把城墙轰塌,这是既定的方案,现在,一次没有轰塌,那就来两次好了,两次不行,那就三次。
冯国胜心中有些焦急,想要催促碗口铳的指挥官,不过,想了想,还是忍住了。
不用冯国胜催促,没有等一盏茶的工夫,第二轮火器,又开始了‘射’击。
这次,所有的丸,还是向刚刚那城墙上轰去的,虽然现在还没有倒塌,但是,在陈王爷的火器面前,没有轰不开的城墙!
“轰,轰!”随着这第二轮火器的‘射’击,那城墙,几乎用‘肉’眼,都能够看到,摇摇‘欲’坠了,但是,第二轮的丸过去之后,那城墙,居然还是没有倒塌。
指挥官不动声‘色’,下令第三次丸,开始装填。
城头上,脱脱心情有些急躁。
虽然在两次的攻击中,城墙还是巍然屹立,但是,很明显,城墙顶不住了,倒塌近在眼前。
城墙一旦倒塌,那么,己方将根本就力守住城池。
难道,和林城,连一日都坚持不了,就会被明军给打下来吗?脱脱心里有些着急,绝对不可以!
“轰,轰,轰!”就在这时,第三轮的火器‘射’击,再次开始了,随着这次的‘射’击,那些丸,再次准确地砸到了城墙上。
“哗啦!”城墙再也经受不住这种打击,突然,就一下子,垮塌了下来,上面的泥土向两边倒,顿时就出现了一个斜坡。
从这斜坡上,对方的军队,会滚滚而入。
“,堵住缺口!”脱脱大声喊道。
如果城墙那里的缺口堵不住的话,那己方的城池,就彻底地沦陷了。
就在这时,对面的阵地上,突然出现了一阵奇妙的景象,浓烟之中,数的喷火的箭矢,飞了过来!
刚刚五具百虎齐奔,就将鞑子出城的部队,给打得屁滚‘尿’流地回去了,而现在,是五十具百虎齐奔,一起‘射’出,铺天盖地的箭矢,仿佛蝗虫一般,向着对面的城头飞去。
没有人能够在这轮箭矢中,还有闲心观察城下敌军的动静,他们都在找着各种可以抵挡的东西,将身子窝到墙角里,希望自己不被箭矢击中。
就连脱脱,也被身边的护卫,用盾牌紧紧地包围起来,哪怕是一个窟窿,也会有箭矢钻进来。
“冲!”冯国胜大喊:“冲进和林城,活捉鞑子皇帝!”
听到冯国胜的命令,士兵们拿起自己的武器,踩着雪橇,向前冲去,他们需要从那缺口里,奋勇向前冲进去,就是这么简单!
城头下,一片‘潮’水涌动,城头上,到处都是如荒原上的野草一般,密密麻麻。
很多士兵在呻‘吟’着,虽然提前已经躲起来了,还是有暴‘露’的胳膊,‘腿’,挨了一箭,至于加倒霉的,就是已经不会动的了。
“,守住缺口!”脱脱推开守自己的护卫,一看,此时的明军,几乎就在眼前!
想要让士兵们组‘成’人墙,挡在缺口处,似乎已经很难办到了,脱脱望着一旁的大锅,顿时就有了主意:“,将水倒上去!”
此时,锅里的水,已经凉了,上面一层厚厚的羊油,本来是可以继续做晚饭用的,但是,脱脱这么一说,顿时,就有手下抬了起来,向着缺口处倒去。
水几乎在倒的过程中,就结成了冰,天气严寒,滴水成冰。
虽然城墙已经坍塌,但是,坍塌下来的泥土,还是组成了一个斜坡的。
以前陈风在用这战术的时候,是骑兵,靠着马,冲击力强,一下就冲上去了,然后再下去。
而现在,冯国胜的军队,用的是雪橇。
在外面的土地上,用雪橇,而到了这缺口处,就需要扔掉雪橇,踩着泥土冲上去了,本来,这只是很短暂的一瞬间而已,他们会飞地跑上去,然后再冲上两边的城头,冲进城内去。
但是现在,当他们冲到了缺口处的时候,发现这里已经是一个由厚厚的光滑的冰组成的一个斜坡了,他们想要跑上去,但是,没走两步,就摔了下来。
这个意外的困难,让所有的人都有些不知所措,战场上暂时停了下来。
己方的军队已经接近了城墙,为了防止误伤,百虎齐奔是不能再用了,而己方的士兵,就在那缺口处,只要翻过去,就能冲进城里去,就是这么简单。
但是,他们在那里,拼命地爬,却根本就过不去,城墙虽然塌了,这斜坡也有一丈半高,一丈长。
场面,甚至有些滑稽起来,一名名的士兵冲上去,又都翻滚着滑了下来,他们在嘴里大骂着,却可奈何。
等到这次战争结束,回去了之后,冯国胜郁闷地向陈风提起这个经过,陈风只说了一句话:“冰面好啊,你的手下,直接踩着雪橇,不就冲进去了吗?”
雪橇不仅仅能够在雪地里使用,在冰面上也是一样,可惜,此时的冯国胜不知道。要是知道的话,早就攻进去了。
城头的守军,从密密麻麻的箭矢里爬过来,胆战心惊地伸出头去,接着,就不由自主地乐了。
对方在努力地向上爬,但是,他们却法从缺口这里爬过来,这简直就是一种卖力的小丑表演一般。
脱脱没有笑,说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用弓箭,把他们消灭掉!”
对方的弓箭已经停止了,而刚刚由于对方压制得太过厉害,所以,城头的弩机,弓箭,都没有还击。
现在,那些暴‘露’在缺口处的敌军士兵,简直就是活靶子。
脱脱一声令下,城头上箭矢如雨,一直都被压着打,如今,己方也终于体会到了一种胜利的甘甜。
那些明军士兵,一看攻城望,跑得也‘挺’,四散开,城头的箭矢,只干掉了一小部分,大部分,都退回去了。
“怎么回事?”冯国胜终于怒了:“现在,和林城就在眼前,我们却法打进去?”
“将军,那个缺口处,被鞑子用水给浇成冰了,我们爬不上去。”前锋将领戚祥说道。
此时的戚祥,还不怎么出名,奈应天的局势复杂,朱元璋只能将戚祥调到了这里。
在后世,戚祥也不是很出名,唯一出名的,是他有一个争气的子孙,叫做戚继光。
现在,戚祥就遭遇了失败。
“狡猾的鞑子!”冯国胜问道:“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前来援助冯国胜的负责‘操’作碗口铳的指挥官鼎铸也非常奈:“将军,我们的碗口铳,只能轰开城墙,但是,城墙坍塌的泥土,肯定是要落到两边的,我们法移走。”
碗口铳也不是万能的,以前,这么办就行了,谁能够知道,鞑子居然把那里,变成了一个冰面。
北方天寒地冻,在草原上,是如此,冬季异常寒冷,现在,领兵的都是南方的将领,他们对此束手策。
难道,一路奔袭过来,就这么灰溜溜地回去?望着远处的那城池,冯国胜的眼睛里满是愤怒。
“或者,我们可以试着挖地道,一直挖到城墙下面,这样再放火‘药’,就可以把城墙炸飞上天,那里就不会有这么大的斜坡了。”一名将领说道。
反正他们只管挖地道,放火‘药’的事,是由鼎铸来负责的。
“现在,天气这么寒冷,土地冻得僵硬,怎么挖地道?”冯国胜立刻就否决了这个提议。其他的将领又提了几个想法,没有一个能用的。“要是我们可以把那里的冰融化,就好了。”一个将领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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