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羞又恼的刘钊,咬牙切齿地扬起手中铜剑,迈步就要冲向王当,不想却被吕远鹏伸手拦住。
“叫他们都住手吧。”
刘钊看了看早已吓得脸色发白的王当,这才愤愤地喝止住那些军卒。
吕远鹏面色稍转,扭头看着刘钊,淡淡说道。
“你和两个伍长鞭十,士卒鞭五,回到军营自去领取。”
“诺。”
刘钊大声应带着手下羞恼不已的一什军卒,重回门前列队站好。
直到此时,吕远鹏这才向王陵拱了拱手。
“军中自有军中的规矩,王公恕罪。”
王陵已从惊愕中回过神来,才觉额上冷汗早已冒了出来。
他是真担心这吕家五子骄横,当着他的面暴打王当。见吕远鹏还知道轻重,只是将一众家丁打得鸡飞狗跳,却没有再对王当如何,一口气这才松了下来。
一旁的刘邦、灌婴,眼中俱都闪过一抹赞赏之色。
王陵从大袖中摸出一块丝巾,抹了一把头上的细汗,干笑着道:“公子治军严明,陵受教了。回去定当好生教训小儿,还望公子休要计较今日之事。”
吕远鹏微微一笑道:“些许小事,何足道哉。”
“王公今日前来这聚贤楼。。。。。。”
王陵苦笑着道:“听闻吕家有珍馐美味,陵特来品尝。”
“好!王公请入内。”
吕远鹏再不理王陵,而是转身对刘邦、卢绾、灌婴三人一拱手。
“三位哥哥也请!”
刘邦展颜笑道:“好兄弟!治军严谨,有将军风采。”
“大哥哪里话,兄弟手下只这百十郡兵,哪里称得什么将军。”
刘邦和吕远鹏相视片刻,俱都“哈哈”大笑,一旁的卢绾、灌婴也跟着露出微笑。
四人说笑着,手拉着手一同进了酒肆,把王陵和雍齿凉在门外。
这场景,直气得王陵面色铁青,有心转身就走,可看了看十几丈外被差役挡在外面的黑压压看热闹的人群,又打消了念头。
就这样走了,那他王陵今日的颜面可就丢大了。
一时间,王陵进也不是,走也不是,让他尴尬万分。
一旁的雍齿却毫不在意,嬉笑着道:“这吕家五子肯和那刘季勾肩搭背,却对王陵公冷落万分,分明不是时务。如此看来,这吕家子也不过如此,难成大器。”
看着对他怒目而视的王陵,雍齿心知王陵还在恼恨他挑唆王当之事,权作不知,嘿嘿干笑几声。
“王陵公,我听说王家上岁输粮,手中可是有许多秦半两,正巧我手中也有许多,既是吕家喜欢,我们可要成人之美啊。”
“对。”
一旁的王当恨恨地道:“那些铜钱就都换给他,看他吕家如何使得?”
王陵不由怒从心生,对着王当喝道:“还不滚回家中,莫不成还要在此丢人不成?”
王陵说完,领着王原交了入门钱,和雍齿一同进了酒肆。
见王陵领着王原进了酒肆,这分明是要把原本交给他差事让王原来办,王当不由脸上变色,呆愣着看着王原的背影半晌,才狠狠滴一跺脚,转身挤进人群。
酒肆内,早已装饰一新,虽然大的格局没有什么变化,可酒肆内的面貌已是焕然一新。
原有的座榻都已不见,现在楼下摆着十八张宽大结实的木制圆桌,每张圆桌四周都摆放着十把木质靠背座椅,圆桌和座椅都漆着桐油,在窗棂中透进的阳光照耀下,亮闪闪十分气派。
二楼通道围廊边,摆着二十张长方形小几,两侧各摆着几把靠椅。
不管楼上还是楼下,桌几上都摆好时兴果蔬和甘醴。
此时,各地闻讯而来的富商大户已进来百余人,依照身份名气,被吕释之领着伙计分别安置在楼上楼下的座位上。
只是此刻这些人却都没有人安静地坐在舒适的靠椅上,而是俱都围在圆桌和木椅周围,或站或蹲,满脸惊奇地在查看这这新奇的物件,甚至还有人钻到桌子下面在查看这圆桌的构造。即便刘邦、卢绾和灌婴,一进到酒肆内,也被这从没见过的新鲜物件牢牢吸引住眼球。
吕远鹏本想陪着刘邦、灌婴坐上一坐,可刚一进店门,就被一脸兴奋,从楼上匆匆跑下来的吕释之一把抓住。
“五弟,快些随我上楼。”
说完,拉着吕远鹏就像楼上走去,边走便告诉吕远鹏,是县令徐堪和他那个友人要见吕远鹏。
雅间内,只有徐堪、那文静的中年人,以及萧何、吕文四人,虽然除了吕文外,这三人看着那目之桌椅也都一脸惊奇兴奋神色,可却都还能把持得住,都坐到了椅子上,舒适地靠在椅背,在听吕文说着。
吕远鹏一进来,徐堪立刻来了精神。
“吕县尉,你从何处看到这桌。。。。。。椅?”
那个文静的中年人没有出声,只是饶有兴致地看着吕远鹏。
“回县尊,这桌椅倒不是鹏在哪里见过,实是鹏是武人,长久跪坐颇不习惯,故此想到制作这桌椅。”
“吕公说你还有新奇的东西,只是现在没有时间制作,可有此事?”徐堪好奇地盯着吕远鹏追问。
“确有此事。”
吕远鹏也不客气,拉过一把椅子坐下,对徐堪道:“单这座椅,鹏就想出许多,比如这座椅还可以变换形式,制成摇椅、交椅、软椅、锦墩,简单些还可以制成携行便利的折叠椅等等。”
“还有,当今始皇帝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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