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寒之所以如此兴奋,并不是他有多么想念陈辉,当然,这想念也占了一方面,只不过更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记起陈辉曾经说过要帮自己找工作,而且是东都新区的一家大公司,好像是叫什么…梵…国际。
“你小子现在在哪?怎么用陌生号给我打电话?”
陈辉捉狎的嘿嘿一笑:“我换号了,这个是全球通,方便工作。”
“全球通?”陆寒愣了楞,全球通不是那些经常飞来飞去的商人用的业务吗?这小子还整这花俏业务,洋气啊!
“你小子一个上班族,用什么全球通?”
“嘿嘿,我下周要去南非,经理就给我配了部手机。”陈辉笑的很开心,笑声中夹杂着很明显的洋洋得意。
这小子居然会去那么远的地方,直觉告诉他陈辉的工作不寻常,立马好奇的问:“快说说,你现在干什么工作?”
“我不是告诉你了吗,蒂梵国际,专做世界上最名贵的生意,旗下有无数的黄金钻石展柜,水晶玛瑙,下属公司有拍卖行、展厅、博物馆,生意做得很大。”
陆越听心里越痒痒,黄金、珠宝,做这些生意应该很赚钱吧。
陈辉这时打断陆寒说:“怎么样?今天有空吗?咱们晚上出来喝一杯。”
“好。”正想把这件事搞清楚,陆寒当即答应。
晚上六点,东都老城区角落里的一家大排档,陆寒与陈辉正一杯酒一口肉的吃着火锅,香喷喷,油腻腻,吆喝声与咝咝下油锅的声音此起彼伏,让这家老字号的大排档生意好到爆,从五点开始这里就没断过人,陆寒也是与老板认识,提前一个小时定的桌子,这才抢到了这么一个空位。
两杯白沫啤酒碰杯,夹杂着爽朗的咕噜声,这对发小相视哈哈大笑,已经有多久没有这样一起吃饭喝酒,今天两人都很开心。
陈辉整个人面貌一新,与之前懒散、赌徒这样的名词完全不沾边,陆寒为他开心的同时,很好奇他究竟找了个什么样的工作,竟然能将他改变这么多。
陆寒吃了口羊肚片,嬉笑道:“你小子混的可以啊,都穿上名牌了。”
“什么名牌,瞎穿的。”陈辉举起酒杯,两人再次一饮而尽。
“说说,你去南非干什么??”陆寒刚问出话来就幡然醒悟,我靠,不会是去挖金子去的吧?
在以前的特工生涯里,陆寒跑遍世界各地,当时他也见过许多大型金矿或者钻石矿藏,有些纯天然还没被开采,今天被陈辉这么一点才想起来,心说这倒是一个生财的门路,实在不行,我去挖矿也成啊。
陈辉夹了颗花生米,笑着说:“南非那边有我们的分公司,我们公司的金矿在采集的时候遇到了点问题,好像是跟人发生了争端,所以就派人去看看,嘿嘿,其实我也是去凑个热闹。”陈辉这是第一次出国,言谈之下可以看出他很兴奋。
闻言陆寒点点头,既然能让陈辉跟着出国,那就证明他在那里混的还不错,在心中小心翼翼的酝酿着说辞,陆寒先是为陈辉斟满,然后才说道:“陈辉,你们公司……还要人吗?”
“怎么了?你想通了?”陈辉好像是有些醉,眼睛里渗出红红的酒丝,他很开心的说:“别人不要,但是我兄弟想来的话,那就要!”
陆寒知道陈辉仗义,但这事勉强不来,为陈辉盛了几个漂浮的鱼丸,陆寒一字一句的说:“陈辉,如果这事儿为难的话就算了。”
“不为难!一点都不为难!”陈辉很兴奋:“我前几天听人说,市场投资部那块正好缺人,明天早晨就跟我去面试,保管没事。”“真的?”
“操丫的,你还不信你辉哥!”陈辉一副老子什么时候骗过你的表情,很逗人。
看陈辉不像说大话,陆寒心里高兴,又点了许多雪花牛肉,羊眼,各种丸子,最后俩人吃吃喝喝,算下来还花了不到两百块,实惠。
这一顿饭吃的很开心,将陈辉送上车之后,陆寒才裹了裹衣服,悠悠地踱步回家。
回到家后,陆寒首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文凭资料,看了一眼无误之后,这才放心睡觉。
第二天起了个大早,陆寒穿上早前去参加红酒晚会时穿的那套阿玛尼西装,很帅气,他在吃完早餐后给陈辉打电话,两人昨天就约好一起乘车去公司。
蒂梵国际陆寒曾经来过一次,位于靠近海岸线的新区东部,风景很好,但那次还是跟着总理访问,但没进去,只在门口溜达了会,算不得真去过。
很快来到这里,陆寒习惯性的打探周围,这里交通很便利,门口公交站盘就有两处,停车场应该在地下,门口只停着几辆奔驰,都是一般型号的轿车。
走进大堂,宽阔明亮的格局令人眼前一亮,一溜雕饰着玫瑰花纹的柱子格外显眼,仿佛绽放的花朵般娇艳动人,地板是明亮的大理石,踩在上面咚咚作响,发出令人心悦的声音,互相来往的职场丽人与西装革履的职员相谈甚欢,在墙角还有几名清洁工辛勤的劳动着,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
陆寒眼前的景物忽然有些交错,他感觉这里有些像是龙唐理财会所,一样的职业,一样的正规。
陈辉已经帮助陆寒预约了人事部的经理,看来他挺会处关系,这人脉什么的都还不错,随着他走进电梯,上到三十二楼。
被陈辉带进一间办公室,然后他便被一个女人叫走,透过门缝,陆寒发现外面人挺多,职员陆陆续续到来,一个个都很精神,在各司其职,有人吃着早饭打着电话,有人聊着天打印资料,不时会有漂亮的秘书忙碌的穿梭在办公室与办公室之间,手里拿着资料,端着咖啡,电话铃声从没间断过,让办公室显得更加喧闹与忙碌。
与那边截然不同,陆寒所呆的应该是经理的办公室,空旷明亮,但很冷清,他今天特意穿了件西装,又高又帅,从刚才进来就引来许多少女侧目好奇,这是哪个部门新来的帅哥。
不敢多瞧她们,陆寒正襟危坐,说实在的,他有点紧张,这种感觉说不出的怪异,有些像是马上要考试的学生,在紧张的等待着主考官发考卷,又有点像是临近发榜,对自己成绩一点没信心似的,总之很焦躁。
忽然,门突然响了,进来两个人,一男一女,年龄都在四十岁左右,陆寒赶忙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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