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到美女jing花近乎惨烈的喊声,陆寒冷冷一笑,估计现在那男人婆气得都有杀死自己的冲动,不过在那之前,那些知情不报的jing察该倒霉了,嘿嘿,谁让你们想来陷害老子……
陆寒抬起胳膊,使劲的伸了个懒腰,一身炸骨声噼里啪啦的响彻。今天他可没少折腾,不但钱没赚着,而去还染了一身的sāo气,倒霉。
掏出那半包玉溪,随便塞进嘴里一根,可正准备点火的时候,忽然发现没火机。
“给~”甜腻的哼唧一声,胡娟手中忽然多了个火机,巧手一按,炽热火苗蹭的冒了出来。
陆寒还没有被女人这样服侍过,有些尴尬,但还是顿着动作,将烟点着。
“今天辛苦你了。”女人很乖,声音也让人很舒服。
陆寒能说什么,摆摆手笑哈哈:“没事,jing局我也不是第一次进,别在意。”
其实陆寒的意思是过去在国外做潜伏时,栽过跟头,也被jing察逮住过,打过几次交道,但最后都没什么事。
只是这话听进胡娟耳朵里却变了味,还以为他是jing察局的常客,是个惯犯,很是吃惊的看着他,对此陆寒只是无所谓的笑了笑,不愿再费口舌去跟她解释。
胡娟抿低首,从包里掏出十五张百元钞票,递给陆寒:“诺,这是你今天的工资。”
陆寒愣住:“可是……”
“那五百就当是我给你的补偿吧~”甜甜一笑,胡娟逼着陆寒收下,后者稍微犹豫下便接过,毕竟自己今天够倒霉,多这五百做补偿也挺好。
陆寒决定要把胡娟送回家,女人先是拒绝,但在陆寒的坚持下只好答应。
剩下的路两人有一句每一句的搭着话,夜风很冷,但两人都没在意,好像相互之间的体温可以制造出暖意。
华灯初上的东都,因为突如其来的白雪飘落,显得异于往常的宁静,与以往夜晚不同,街道上没有了排放浓烟尾气的轿车长龙,也没有成群结队喝酒闹事的混混,家家户户足不出户,将门窗紧紧关闭,以此来呵护屋内来之不易的温暖热意。
与胡娟并排而行,陆寒心里多多少少有些不自然,一个女人,还是大美女,还是自己的老板,这让他有些受宠若惊。
“小寒,你当过兵吗?”胡娟忽然问。
陆寒点点头,这并不是什么秘密,没必要藏着掖着。
胡娟冰雪聪明,见男人脸上闪现出微微的不愉快,知道这个问题应该比较敏感,便主动换了个话题。
“小寒,你手艺这么好,不如以后在我店里做按摩师吧。”
忽然抛来的橄榄枝,陆寒很是意外,他不解的望着胡娟,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这样。
胡娟笑了,很甜的一笑,她说:“别这么看着我,我只是觉得你手艺挺不错的,人也挺有礼貌,我也不强迫你,你要是觉得行就行,不行也没事。”
这回轮到陆寒犹豫了,答应还是不答应?问题还是绕到了最开始。
如果答应的话,一小时五百,靠着自己按摩的手艺,很可能今后就不用再担心钱的问题,但如果不答应,驳了老板的请求,以后自己想在夜总会干出些名堂估计可能xing会很小。
难道一辈子端盘子?
陆寒有些气馁的想着,他可不愿意一直这样,他想改变。
“怎么样?想好了吗?”胡娟很耐心的等待着陆寒的回答。
看着胡娟诚恳与妩媚的双眸,陆寒坚定了心中的答案:“好,我答应。”
“咯咯,太好了~~”胡娟笑的很灿烂:“你放心,姐姐不会亏待你,这工作其实也很轻松,人少的时候就清闲,人多的时候才会忙一些,薪金你已经知道,一个小时五百,当然还有客人的小费,一个月下来差不多能赚五千左右。”
别的没听清楚,但是薪水确实听得真真切切,五千,乖乖,按照东都的消费水平与工资水平,五千大洋完全是白领阶层,甚至可以是有房有车的高级白领。
一想到自己将来也可以成为那样的人,陆寒脸上显露出难以掩盖的兴奋,他现在就坚定了一个信念,那就是赚钱,只有有了钱,才能保护小姨以及身边的人不受伤害。
浑浑噩噩的处在兴奋中,陆寒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将胡娟送走,一个人踏着雪往家的方向走去,街上很空旷,没多少人,偶尔响起的喇叭声与街边野猫难听的喵叫,都为这个夜晚蒙上了一层孤单的感觉。
服务员、按摩牛郎、强jiān犯、军医、特种兵……
一系列的身份让陆寒也不禁有些发懵,他很无奈,一个国家培养出来的优秀特工,现在竟然只能靠替女人按摩过生活,而且还差点被扣上了强jiān犯的罪名,想到刚才那个美女jing花一声声强jiān犯的叫自己,他忽然笑了,只是这份笑容有些苦涩的味道……
回来东都一年了,因为没学历,没工作经验,不但没找到工作,而且每月还要靠着小姨的工资救济,虽然她每次执意要给自己一千多元,但陆寒哪有脸要这么多,毕竟人家的工资也不算高。
五百元,虽然不多,但对于自尊心极强的陆寒来说,已经到达承受的极限。
就在一个星期前,他还托朋友介绍想去他们公司当保安,但是人家听闻陆寒没有任何履历以后,门都没让进,在经历过那次严厉拒绝后,其实他心里也想了很多,不能再颓废下去了,自己这一身在部队练出的硬本领,难道就不能在都市中混出点名堂吗?
颓笑一声,陆寒将一千五百元塞进兜里,这样也好,不去偷,不去抢,光明正大的赚手艺钱,想到一小时就能赚五百,而且还有额外消费,陆寒嘴角的笑意更是明显。
心情好了,连步子都迈得轻盈不少,没走多久陆寒就回到了自己的狗窝。
这里是东都市老城区,几栋上世纪七十年代建成的居民楼紧挨相连,不时从别人家传出唱戏声与夫妻打骂声,还会有伴着婴儿的哭声,虽然与东都的现代化与繁华有些格格不入,但对于从小在这里长大的他,还是觉得这里更有人情味。
陆寒是在三单元四层,从外面看,居民楼没有经过任何粉刷装饰,裸露在外的红砖,在多年风霜雪雨的侵蚀下,已经变成焦黑sè,虽然今夜有白雪覆盖,但黑白两sè放在一起,更是显出楼房的破旧。
今天赚了一千五百块钱,心情甚好的陆寒动作麻溜,两步并一,没一会就来到自己家门口。
进门后,他首先将厚重的衣服脱下,今天这身打扮可没少让他遭白眼,本来打算洗完澡回家换,谁能想到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
换了条内裤与一身干净的运动服后,陆寒悠闲的吹着口哨,将钱放入一个装饼干的四方铁盒里,然后小心放到床底下,做完这些,他心满意足的笑了笑,自己总算是有小金库了。
看看时间,马上来到十二点,连洗漱的力气都没,他拖着疲惫的身子,将自己重重扔到床上,已经不再幻想什么旖旎艳事,陆寒现在只想美美睡上一觉,将一天的疲惫全部驱散。
可衣服都脱了,正要入眠的刹那,手机却不合时宜的响起,陆寒无奈,懒懒的按下通话键:“喂?”
“臭小子,你怎么才接电话,说!这两天跑哪鬼混去了?”听筒内响起一个略显彪悍的女声。
陆寒立刻来了jing神,是小姨!
陆寒的小姨名叫秦菁,年龄只比陆寒大五六岁,是他母亲的一个远方妹妹,在举目无亲的东都,多亏有她的帮助,所以平ri里他与小姨关系非常好。因为年龄相差不大,所有两人更像是姐弟。
“我哪也没去啊,一直在家里呆着呢。”陆寒可不敢说自己去夜总会上班,真要让她知道了,非得剥了自己的皮不可。
“哼,鬼才信你!”秦菁哼唧了一声:“别忘了明天又重要的事,你要是敢迟到,以后就别来见我了!”
陆寒一愣,秦菁口中所说的这件重要的事,其实是相亲。
严格意义上说应该是娃娃亲。
天地明鉴!陆寒对此根本是一无所知!
朦胧印象中,好像在他两岁的时候,爷爷与老友喝酒喝得高兴,两杯烈酒下肚,就私自将他与老友孙女的婚事定下来了,这一来不要紧,陆寒两岁就有了个小媳妇。
至于对方的姓名、家庭背景还有职业,陆寒通通不知道,因为在他成长过程中就没这个人,自打记事就跟着爷爷学医,十三岁跑去部队当兵,十年的军旅生涯因为一件事而结束,这才又回到东都,哪里会有时间去接触女孩子啊。
“喂,你到底听着没有??”
“听着呢,听着呢。”他忙应付的满口答应,然后又说了几句好话,这才将秦菁打发走。
挂了电话后,陆寒连脱衣服的力气都没,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又是香艳按摩,又是jing察局做客,他好久没有这么忙碌,眼皮再也撑不住,没一会就睡着了。
清晨的阳光好像调皮的jing灵,窗台前,门缝中,都能看到它们欢愉的身影,昨夜被雪花银装素裹的城市,仿佛一夜之间披上外衣,此时在晨光点点的照耀下,反shè出更加绚丽的光彩,同时也让城市显得更加干净、整洁。
陆寒早早就起床了,在做了一些简单的运动后,痛痛快快的洗了个热水澡,感受到皮肤上蒸腾的炽热,他不禁舒服的呻吟一声,以前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几乎不敢用热水洗澡,因为热水在解乏的同时,会让人全身机能处于懒惰的状态,这对于一个与死亡为伴的特工来说,自然不是什么好事。
可在回来后,他就有些贪婪的喜欢上洗热水澡,喜欢这种全身无力的慵懒感,毕竟在都市里又没什么危险,一点点的乏意,更能让他找回普通老百姓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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