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却说小鱼儿一行人被奇异男子带到了一个房间。
欧阳春朝着小鱼儿身后望去,只见两位美女,目瞪口呆看着他,道:“我说小鱼儿,你怎么到哪了都有美女陪着?”果然这家伙对女人不是特别的感冒。只是匆匆的略了一眼。
小鱼儿闻声,自然高兴了,男人都喜欢别人夸他的女人多,只见小鱼儿双手抱着小玲与巧儿,道:“她们则是我的朋友。”不过这左搂右抱揩油可不是随便一个人可以做的。
“哎呦。”两个女人在他的腰间儿使劲的拧了一把。疼痛的小鱼儿快要掉下眼泪了。马小玲这样,那是因为小鱼儿受过类似的教训,而巧儿竟然也这样。看来深受其害。
旁边的奇异男子都冷冷的笑了笑,问道:“你的朋友到底靠不靠的住啊?”
欧阳春笑道:“放心吧,就如你一样,绝对靠得住。”
小鱼儿觉得丢面子,赶紧岔开话题道:“说吧你到底找我来干嘛?”
欧阳春道:“是这样的,这是我朋友,智化。”
小鱼儿闻声,面部表情惊讶:“黑妖狐智化?”他看了看欧阳春又看了看黑妖狐智化,他实在闹不明白这两人怎么会是好朋友。一个新好男人重情重义。一个人诡诈,好计谋。不择手段,怎么会好朋友呢?
小鱼儿问道:“对了,你叫我来不会是介绍给我一个朋友认识吧?”
欧阳春笑道:“不止,最近有个朋友死了。所以请你帮忙破案。”
“噢,顺便问一下,”小鱼儿说,“你这儿有多少人?”
他舔了舔嘴唇后说:“两个厨子,二个店小二。再加上掌柜和我们,放心,他们都很可靠。”
小鱼儿道:“我想先看看案发地点。”想打开里姓罗的房间,但门被锁住了。欧阳春掏出一个大钥匙盘,挨个拔拉着。他将一把细长的银色钥匙插人锁孔,推开门,走了进去。
小鱼儿也进去了。智化紧随其后,此时他一边倒酒一边喝酒。房间不大,大约20个平方。
“我倒是希望你不要这样,”小鱼儿说,指着他手的杯子,“这些东西只会让你堕落。”
欧阳春点点头。道:“是啊,阿化,以后可不要喝酒了。”他与智化也是多年的朋友,也是好意。
小鱼儿看了一下尸体,他坐在面前的桌后。后背部上插着一柄匕首。从伤口看,一刀毙命。身体前倾栽倒在桌面上。脸部痛苦地扭曲着。
一只瓷杯躺在他左脚边的地板上,里面的液体洒进了地板缝。小鱼儿摸了摸他的脖子,想看看有没有脉搏。一点也没有,可是尸体依然温暖而柔软。
巧儿问道间,“他死了,是不是?”
“对。”小鱼儿,抬头问道:“他是干什么工作的?”
智化介绍道:“他是一名豫剧戏子。这里住着一个戏班子,准备在镇上唱戏。”
小鱼儿闻声,一脸惊讶的看着尸体,然后问道:“是谁发现的?什么时候?”
“是店小二,”智化说,“他们的班主正招呼客人,但死者迟迟不到。他就派店小二去看看。就这样发现了他,然后就告诉了我。”
“这么说你来检查过?”小鱼儿问,眼睛四处巡视着。
欧阳春在旁说道,“不,我告诉智化守住门。”
小鱼儿问道:“有谁最后一次见到死者,是什么时间?”
智化踌躇了一会儿,然后说:“我们吃饭比较早,之后他就回去自己房间,换一套衣服,做准备工作。大概有一刻钟吧。”
“好的,”小鱼儿说,用胳膊肘轻推着欧阳春,“我们在这里没什么事可做了。四处转转。”
当小鱼儿一行人朝门口走去时,他的鞋底下突然有什么东西沙拉沙拉地响着。小鱼儿向下看清是什么东西之后,我们就出去了。他告诉欧阳春重新把门锁上。
马小玲靠近小鱼儿问,“他真的死了吗?”
“毫无疑问,”小鱼儿说。
欧阳春问道:“现在怎么办?”
小鱼儿说道:“假设凶手还在这所房子里。”
“说不定是个女的,”巧儿嬉笑着说,“不能太武断,是不是?”
小鱼儿停了停,用手指揉搓着下颌,“必要时通知一下衙门。”
“通知衙门?”欧阳春问道:“不通知不行吗?”
智化说道:“对啊,江湖事江湖了。”
“明白。”他嘴角咧着笑答应了。
“相公,下一步呢?”巧儿问,她的脸庞由于激动泛起了红晕。
小鱼儿笑道:“我们围捕所有的嫌疑犯。”
欧阳春问,“因此你要把所有的人都集到大堂里去?”
“正好相反,”小鱼儿说,“这个人小罗肯定认识,否则他在凶手偷偷靠近时就会转过头来。这个凶手很可能是非常妒忌他。如此推论就可以排除掉所有的客人,包括我自己和巧儿,小玲三人。”
巧儿咯咯地笑了起来。智化的眉毛皱了起来,他问我想让他做什么。
“让我跟其他人谈谈,从店小二开始。”小鱼儿肃地看着他们,又加了一句,“我一个人跟他们所有的人谈。”
小鱼儿沿着过道走下去,首先敲响了版主的门。过了一会儿,门向里开了,版主出现在面前。他五十岁左右,身体矮胖,下巴沾着似乎是唾液之类的东西。他的手指正按在茂密的胡须上。问道:“有事吗?”
“不会介意我们进去吧?”小鱼儿说着便越过他进去了,小玲与巧儿紧跟在后。他的房间比小罗的还要小一些。“有点新情况,小罗(死者)今天晚上不能演出了?”
说话的时候,小鱼儿本想观察一下他的反应。但他浓密的眉毛似乎突出来遮住了眼睛。
“什么?”他说。“不要告诉我他又喝得烂醉如泥。”
“应该说他是……他感觉不舒服。”巧儿笑道。
“噢,倒霉。”版主说。他旋即走到铜镜子前坐下来,“那好,我可以改变这次演出,我自己扮演好了。”他用梳子梳着头,道,“告诉你们,我以前演过这个角儿。但你们要告诉他,我可是最后一次来替他了。”他把梳子扔到桌面上。
“你们也可以告诉他,尽管我没有他那么英俊潇洒。”他取下灰白色的八字胡,用一只眉笔在嘴唇两侧描了起来。
“英俊潇洒?”小鱼儿惊讶问道说,
“是的,”版主转过身,“他准备跳槽……”他的嘴唇叭叽叭叽地咂着。“这使他已经发胀的腰包更加鼓了,演技如何对这个人来说没什么意义,这个我早就知道了。”
“听起来你还有许多苦水要吐,”小鱼儿问道说,“以至于在他的背后插了一刀?”小鱼儿冽着嘴盯着他,但版主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
“不要以为我没有想到这一点。”他说,转身对着他的镜子。
“饭后你到哪里去了?”小鱼儿问。
“到这里换上我的演出服装。”他说。
“就你一个人?”
“当然,难道不对吗?”
小鱼儿想了想问道:“你最后一次见到笑罗是什么时侯?”。
“我记不起来了,”他一边说一边挥舞着眉笔,“应该是吃饭时吧。”
小鱼儿朝着门昂起头,并告诉他大家正盼望着他的独脚戏表演。出门后小鱼儿瞧见马小玲。
小鱼儿问道:“那你怎么想?”
“不知道,”她说,“听起来他很鄙视那人,我想他有打死他的理由。”巧儿点点头。
“我们去看看其他人吧。”小鱼儿说,向房间挪过去。小鱼儿轻轻地敲了敲门,听到一声轻柔的声音说:“进来。”我打开门,看到一美女正正换衣服,化妆,”
她背对小鱼儿坐着,仔细地描着她左眼险的黑线。“有什么事吗?”她问,视线依然不离铜镜。
“喂,美丽的小姐,”小鱼儿说,“我叫小鱼儿,罗公子出了点小问题。”
“噢,是吗?”她说,描着左眼线的手依然不停。“不要告诉我他找了个粉头,并且把他累得够呛。”
“粉头?”我问。
“唤,是的,”她说,“他并不知道我晓得此事,但是这次,惟一使我惊讶的事是他竟然那么缩手缩脚,这哪像是他。他通常在每一次征服女人之后都要洋洋得意地夸耀一番。”
小鱼儿试探的问道:“我是不是可以这样设想:那么你并不是很懊恼。”
她看着小鱼儿,微笑着说:“是的,我为什么要那样呢?”
小鱼儿试探道:“那么,我听说你和他关系暖味?”
她咯咯地笑了起来,同时目不转睛地盯着铜镜里的影子。
“罗公子的日程表上的惟一安排就是和尽可能多的女人上床,”她说,“他痴迷于女人裙子里的那些部位,你们的姐妹、你们的女儿、你们的妻子……她们都是他下一步可能猎艳的对象。”
小鱼儿看了一眼站在那里瞪大了眼睛的巧儿。马小玲的脸色看上去阴沉下去了,她走出门时恼怒地咛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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