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早晨的阳光却已经凸显出来它属于夏天的灼热气息,杨小飞告别了张苏,不知道为什么,在张苏这个傻子的面前,杨小飞有着发自心底的自卑。
在堰塘的下游地区,是村里面的女人们在将水稻田里面的淤泥清理掉,还有一些被洪水冲垮掉的田埂。要是在平时,这些体力活都应该是男人做的。
可是现在村里面能干的动的男人都在堰塘干的热火朝天,就连村里面资格最老的吴成都在光着膀子挥舞着镐头,那些青壮年就更不用说了。他们不仅仅是为了那一天的一个工分,他们为的是他们发自心底的对于堰塘的爱。
杨小飞身体刚刚恢复,加上早上糊里糊涂的和孙寡妇做了一通。现在走路都感觉有点飘飘的,家里面的粮食已经不够他吃多少天了,一想到这里,他就愁,原本家里面那几亩地的租金足够他挥霍的,现在好了,一场大雨全部泡汤了。一想到这里,杨小飞就想骂娘。
“小飞?你也来啦,找到我爸爸了没有?”
突然一个声音传来,是杨艳,此刻的杨艳穿着一件花布衣裳,虽然有点褪色,却将她的完美身材衬托了出来,在朝阳的照射下,显得那么的质朴,然而杨小飞却只想到了一个字‘骚’而且是闷骚。
“找到了,在这忙呢啊?”
杨小飞说道,随即在杨艳的胸前扫过,想象一下双手摸上去的感觉。
杨艳看着杨小飞的眼神,顿时心中得意,想到,村里面哪个男人见到自己还不是服服帖帖的,本来今天早上还以为你杨小飞对自己没有兴趣,现在还不是偷看自己。想到这里,杨艳不仅没有觉得害羞,反而有意无意的将自己的胸抖动一下,杨小飞差点没有吃惊的把眼珠子掉出来。
“这不是杨小飞吗?怎么不到大老爷们那去帮忙,来我们这女人中间搀和啊。”
谢如燕看着杨小飞说道,随即将手中的一把已经烂掉的水稻仍在一旁。
谢如燕,男人叫乔农,是一个赌鬼,整天都不在家,儿子在外面做工,倒也算得上是一个好手,这些年赚了点钱,村里面的小店就是他家开的,他的妹妹乔灵帮忙照看,这个乔灵比起杨艳可以说有过之而无不及,可是却不是所有人她都能看上眼的,虽然一直听说这个乔灵作风不好,却没有人看到她和其他男人有什么纠葛。
谢如燕有一个外号,叫谢长舌,村里面的事情没有她不知道的,当然了对于事情的真实性就无从考证。
杨小飞看到了孙寡妇,随即一愣,孙寡妇家的两亩多地全部都租种出去了。而且孙寡妇这些年从男人那也得到不少的好处,单单杨小飞看到的杨高飞就给她五块钱,五块啊,那可是一个成年男子干一个月的工资。对于一个农村人而言,好几百斤的稻子。不过想想也是,毕竟是大杨村的人,出一份力也是应该的。
只是孙寡妇似乎有意的在躲着杨小飞,在看到杨小飞往这边来的时候,她就往远处有意无意的去了。
“没办法啊,男人的活我又干不了。”
杨小飞随口回答道,然而随即便是后悔了。
“哈哈?杨小飞?你说什么男人的事情你干不了啊?”
谢长舌似乎抓到了什么乐趣竟然对杨小飞这个只有十六岁的孩子调戏了起来。倒是在一旁的郑美玉大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杨小飞。杨小飞的那个玩意很小,吴大勇已经告诉她了,要知道女人的嘴,那就是没有堤坝的池塘,有多少水,往外面流多少水。而按照现在这个情况来看,村里面的女人似乎有不少人已经知道了这个事情。
“体力活啊,那个修堤坝,夯土什么的,我怎么弄,生病才刚刚好点呢。”
杨小飞掩饰着自己的尴尬,心里面骂道,***大
爷,今天竟然被这个贼婆娘阴了。
“杨小飞,亏你也十六岁了,都快可以结婚了,还说干不了男人的事情,你也不害臊啊。”
杨艳这个时候也是笑道,不过她并不知道杨小飞那个玩意真的小。只是随口一说,却不想触到了杨小飞的痛处。
“那说我不能干就不能干了?老子操的你站不起来你信不信!”
杨小飞倒并没有恨杨艳,而是恨这个谢长舌,谁知道这件事情会被她到处说道成什么样子。原本只是自己的一句口误,完全有可能演变成一场灾难,而这个灾难竟然是误打误撞,杨小飞确实很小,干不了那个事情。一想到这里,杨小飞就有一种上去掐死谢长舌的冲动,这是一个能够把黄瓜说成西瓜的女人。活该女儿也是一个被男人插的货。
“杨小飞,老娘就是站着让你操你也是熊的儿子回家,熊到家了。有本事你把家伙亮出来我们看看,我们不就不说你了吗?”
谢长舌回敬道。
杨小飞顿时觉得自己语塞,没想到竟然还有这么不要脸的人,而且这个话还是一个女人说出来的。谢长舌今年也就四十来岁,加上家里面的条件比较好,皮肤白皙,竟然有着一股成熟女人的魅力。这让杨小飞恨不得现在就把这个死女人按倒在泥土地里面,哪怕自己那个玩意不行,用萝卜也要将这个死女人插死。
一旁的众人也就看笑话,他们这些女人本来干活就不行,又是体力活,喜欢说道说道,现在有这样的好戏,他们自然很是乐的看笑话的。孙寡妇就一个人在那慢慢的弄着被淤泥掩埋的水稻,她知道他们的这些话对于杨小飞而言有着多么大的伤害。一个孤儿,和她的命运是何其的相似啊。
“亮出来行,那也得你先亮出来你的老*逼,不然谁知道你是不是有那个玩意,不然到时候我拿出来了,你却没有地方安置我那玩意,我可是很没有面子啊。”
杨小飞突然反唇相讥,对付犯贱的人,就要用更贱的方法。
“哎呦,小家伙还和老娘叫板呢,枉费你妈妈对你的教育了。真不敢想,你妈妈那么知书达理的女人,怎么养出来你这样的儿子。老娘的*就是骚,那也比你家的糖罐子还要甜。”
谢长舌的话说的过分了,和一个孩子如此置气,尤其是杨小飞早在三年前,父亲死了,母亲失踪,这一直是村里面的人同情杨小飞的地方,更不会有人提及这件事情。可是今天谢长舌竟然如此大张旗鼓的说出来,也是被杨小飞说的火了。当她看到杨小飞眼眶之中浸满了泪水的时候,才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小飞···阿姨我···一时嘴快·····”
谢长舌想要解释。
“哈哈,你那个骚*比我家的糖罐子还要甜,是不是比它也要大啊,我可是用我们家的糖罐子喂狗的。”
杨小飞突然大笑道,对于他而言,自己不会软弱,没有人会同情他的软弱。
只是这个时候谢长舌自知理亏,原本只是打算和杨小飞开个玩笑,没有想到闹的这么僵,也就不好再说什么,却又下不来台。
“好了,你们两个都别说了,也不怕笑话。”
妇女主任赵芳随即过来打了一个圆场,赵芳就是杨小康的妈妈,也就是张家老大张招远的妻子,这也是他们老张家除了子孙都是优秀学子(除了张苏)的另外一个值得自豪的事情。
“小飞,别和她一般见识,以后看到她上厕所,你就让你家的小黑去咬她的糖罐子。”
杨艳来到杨小飞的身边低声的说道,杨小飞的目光在谢长舌的身上扫过,随即想象着谢长舌被小黑追的没有地方撒尿的摸样,忍不住笑了,看的谢长舌心里面直发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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