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堰塘的堤坝坍塌的长度足有十米之宽,这个养育了大杨村几百年的堰塘里面的水足足流了三天的时间才流干,最终剩下一道细细的如同小溪一般的存在,在堰塘的底部,却再也流不干了。
大雨之后的那个夜晚天空就放晴了,然而洪水之后的大杨村却处处充斥着一股泥腥之气。
这天早晨,当太阳懒洋洋的从东边爬起来的时候,随着一声鸡叫,一天的生活就这样开始了。
“注意了注意了。”
村子的喇叭里面又传来村长杨富贵的声音,杨小飞甚至能够想象此刻的杨富贵一手拿着搪瓷缸,一边喝着茶一边大声的咳着姜黄色的浓痰的恶心摸样。
“由于大雨的缘故,堰塘决堤,昨天晚上开会也通过了议案。那么今天就开始干起来,每天七点上工,中午休息,下午三点上工,晚上七点回来。一天算一个工分。”
杨富贵慢慢的说着,杨小飞看了看天,现在已经是六点半左右了。村里面开会为什么没有通知自己?杨小飞的心里面有些不舒服。
杨小飞现在感冒已经好了,只是还感觉浑身乏力。既然村子里面没有通知自己,队长成林也没有要求自己去,自己何必去,再说了,修筑堤坝这样的体力活,对于自己而言也是不可能的,想必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没有叫上自己吧。
杨小飞想去看看孙寡妇,孙寡妇原本就不种地,家里面的几亩地也是租种给了别人。其实就算她不种地,那些男人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孙寡妇饿死的。
然而到了孙寡妇的家门口的时候,却迎面撞上了村支书,刘范宝。
“支书?”
杨小飞一愣,吃惊的看着刘范宝衣衫不整的摸样,还有刘范宝那比起自己丝毫不逊色的吃惊神色。
“小飞啊,呵呵这不是小飞吗怎么一大早就来看你姐啊。”
刘范宝尽量的掩饰自己的不安,然而这一切在杨小飞的眼中,不过姿势掩耳盗铃,欲盖弥彰罢了。
“我先走了啊,马上要上工了。”
刘范宝不敢去看杨小飞的脸色,匆匆的就走了,边走边甩甩自己的腿,似乎是鞋子没有穿好。
“小飞,你来了。”
孙寡妇这个时候站在门口看着杨小飞,刚才的一幕,她自然看在眼里,杨小飞看着她,看到了她眼神之中一闪而过的无奈与羞愧。
“姐?刘范宝睡了你是不是?”
杨小飞来到孙寡妇的身前,嗅着孙寡妇身上那永远也不会退去的淡淡的香味,杨小飞不知道为什么心在痛。为什么会这样,以前早就知道这样,早就知道孙寡妇和村子其他的男人有染,自己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还在心里面骂道等自己长大了也要睡了孙寡妇,可是这是为什么,为什么自己的心会突然痛了一下。为什么自己有种要杀了刘范宝的冲动。
孙寡妇没有说话,穿好了衣服。
“小飞,姐姐不是一个好女人。”
孙寡妇抬起头,看着东边那轮红彤彤的初阳。
杨小飞的心在痛,不知道为什么此刻看着孙寡妇他有着一种要发泄的冲动,这种感觉来的实在是太突然了,此刻他的理智根本不受自己的控制。
豁!!!
杨小飞竟然凭借着自己十六岁的身躯,一下子将孙寡妇抱起来。说是十六岁,可是杨小飞从小娇生惯养的,又不缺乏营养,因此现在他的身高比起孙寡妇也要高那么一点。
“小飞,你要干什么。”
孙寡妇也是一惊,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杨小飞竟然会这样。然而此刻她看到的只是杨小飞一脸的冷漠,然而这份冷漠之中却夹杂着一种无法言明的仇恨。不知道为什么,孙寡妇不再说话了,她竟然伸出自己的双手抱住了杨
小飞的脖子,泪水无声的滑落。
当杨小飞疲惫的从孙寡妇的身上下来的时候,这是他的第一次,就这样草草解决了。甚至还没有品尝到一个女人真正的滋味,就结束了。没有前戏,没有温柔的抚摸,没有激情的舌吻,甚至没有将全身的衣服完全的退去。一切是如此的仓促,一切是那么的不可收拾,却又那么的让人痛心。
豆大的泪水滑落在孙寡妇洁白而平坦的小腹,杨小飞哭了,这一次他哭的是那么的肆无忌惮。仿佛自己的心被人狠狠的割了一刀又一刀,最终在一声清脆的声响之中完全的破碎开来。每一片的碎片上都镌刻着过往的酸楚与生不如此的伤痛。
再见到刘范宝从孙寡妇的家里面走出来的刹那,杨小飞就感觉自己的心碎了。那一刻他仿佛失去了什么一般,仿佛一个人行走在漫无边际的雪原,孤独无助害怕恐慌。
孙寡妇看着杨小飞,她没有说话。她用自己的手慢慢的擦去杨小飞的泪水,将杨小飞的脸捧在自己的面前,看着这个稚气未退的少年,看着这个泪眼婆娑如同一只无家可归的小狗一般的孩子。泪水悄然滑落,模糊的却是挂在墙上的那张照片,那是她和自己的丈夫结婚的时候拍的结婚照。黑白色的,她梳着两条麻花辫,男子穿着中山装,她坐着,他站着,却是岁月的伤痕。
一切都变了。
杨小飞擦干自己的泪水看着孙寡妇说道:“姐,我要让那些男人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看着杨小飞决然而充满了仇恨的双眼,孙寡妇怕他做出来什么事情说道:“小飞,姐姐没事的。”
杨小飞没有说话,转身离开。
看着杨小飞离开,孙寡妇没有说话,灾后她也要做事情的,这是大杨村的灾难,她也需要贡献自己的一份力。昨晚的会议她也去的,男人们都要去堰塘重新修筑堤坝,女人则看看能不能在被冲刷的水稻田里面栽种一些周期短的作物,比如南瓜,大豆等,能够补救一点就补救一点了。
杨小飞离开之后边去找村长杨富贵了,杨富贵的家在村子的中央位置。还没有进门就看到他们家养的那一条宠物狗,白色的,毛还那么长,据说要天天洗澡,不然毛就不好看了。杨小飞看着这条剥了皮还不够一顿火锅的小狗在心里面骂道:“总有一天我要让小黑操了你。“
“这不是小飞吗?有事情吗?”
突然一个女人的声音从杨富贵家的客厅传来,随之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女子走了出来。女子身材算不得太好,至少没有办法和孙寡妇相比。梳着一个麻花辫,都垂到了腰。虽然不胖,可是脸上却有肉,说是娃娃脸,却没有娃娃脸那么可爱。
总之在杨小飞看来,就是一个瓜子脸倒过来的丑女。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村长杨富贵的女儿杨艳,杨艳的哥哥就是杨高飞。兄妹二人都不是好惹的,杨高飞吃喝嫖赌,杨艳在村子里面也没有什么好名声,因此到现在也没有找到婆家。
“我找你爸。”
杨小飞说道,看着从屋子出来的杨艳说道,别说这个杨艳骚,还有着她骚的资本,在这个年代,她愣是能够将胸发育的和奶孩子的女人一样大。
“他啊,在堰塘修堤坝。怎么?找他有事情?”
杨艳说道,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杨艳说话都是一股子骚味。
“这样啊,那我去堰塘找他好了。”
杨小飞说着转身就走,这个杨艳的名声比起孙寡妇也好不了多少。要不是迫于他父亲是村长,还不知道这个女人能够骚到什么地方了。孙寡妇是迫不得已,杨艳却是主动勾搭别人,据说有一次在路上遇到从乡里面上学回来的张小康,半路上就想和人家在玉米地干事。当然了,张小康还没有这个胆子,不过杨艳的骚气却可见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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