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这样,廖煌和聂投戎达成了协议。聂投戎将整个林发集团的股权全部无条件转让给廖煌,从现在开始,廖煌就是林发集团的董事长兼法人代表。但是聂投戎还是担任林发集团的ceo,享有对集团的绝对决策权。
而聂投戎的子女们,被剥夺一切林发集团的职位与权力,只有享有每个人每个月三万元的基金收入。
以下是没写入到合同当中,但是作为一个口头的约定,那就是——十年以后,当聂投戎的孙子们‘成’人时,如果其中有一人成材——成材的硬性标准,就是这几个孩子当中有人能够考入到全国十强的大学,或者是白手起家赚足五百万人民币,便视为合格。
当然,最后还需要廖煌亲自对其进行品行以及其他方面的测试。
当有人彻底通过以后,廖煌将集团的百分之七十的股权转让回去。
这一条最为重点的内容,并没有写入到条约当中,仅仅只是廖煌和聂投戎的一个口头协定。也就是说,如果廖煌到时候反悔了,那聂投戎哭都没地方哭去!
这也就是聂投戎和林浩义想出这个招数以后,只能找上廖煌的原因。
因为林浩义清楚,跟一般人是绝对不敢做这个口头约定的,毕竟十年以后,林发集团的市值起码也有两三百亿!两三百亿的百分之七十,这么大一笔钱,谁敢没有合同就许诺给别人?!
唯有廖煌!
对于廖煌这个古典的修仙者而言,首先他是不爱钱,其次,一诺千金这种事情,在现代这个充斥着虚假的社会,大概也只有他才可以做到了。
对于廖煌来说,虽然就是口头上的这样一个承诺,却比其他人的誓言,甚至是法律合同都要可靠!
所以这件事情,只能找他来帮忙,其他任何人都不行!
双方签了合同以后,唐心就笑:“聂爷爷,您好大的手笔啊!唔,我想起了一个相声,也是说关于溺爱孩子的。筱筱,你还记得不?以前春晚上冯巩牛群那个?”
“记得!”慕筱筱也是笑的前仰后合,学着冯巩的口气:“再穷不能穷教育,再富不能富孩子!我明早找辆卡车,把你家值钱的东西都拉我们家去!这吃苦嘛,就得营造出一种一贫如洗的氛围。等你儿子一回家,你就嚎啕大哭!哭你会吗?”
唐心笑着接道:“儿子喂!可不得了喽!咱们家值钱的东西都让你廖叔叔拉走喽!你可得给你爷爷报仇哟!”
接着两女笑成一团。
廖煌也笑:“你们俩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贫?!”
两女继续笑,廖煌摇摇头不管她们,看向同样苦笑的聂投戎,想了想,从腰间乾坤袋里摸出了一个大大的竹简,递了过去。
“这是什么?!”众人都很奇怪。
廖煌道:“老聂,这上面所记载的东西,你回去以后找人看看,然后试着看能不能按照图纸上的内容制造出来。不过你找的人,一定得是心腹,要绝对信任那种!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你最好还是把图纸上的东西拆开来,让他们分开去做,明白吗?千万不能泄露了出去!”
聂投戎很奇怪的接过竹简,发现这竹简似乎很有一番历史的样子,见廖煌这么慎重,他好奇的打开竹简,发现竹简上刻着的都是他不认识的字,除了字以外,还有好些个图案。
虽然不认识字,但是图却是能够看得懂的,聂投戎扫了几眼,就面色大变,惊呼道:“这……这是?!”
“咦?是什么啊?”
唐心等人也好奇,凑了上去,就看到竹简上的字每一个是认识的,但是看图案,却似乎是一只木头刻的大鸟。
“这是公输子留下来的木鸢的设计图案,是最早的由凡人制造的飞行工具。”
“公输子?”几人都愣住了:“是谁啊?”
“是鲁班!”聂投戎激动地双手都在颤抖:“公输子就是鲁班啊!这,这是……,这是早已经失传的,传说中鲁班的机关术啊!”
“什么?!”众人都被震住了:“鲁班的机关术?!”
廖煌点点头,看向聂投戎:“千万要记住,这些雕刻在木板上的图案,一定要完全按照记载的样子一点能差的刻印出来。至于材料嘛,古人的炼钢冶铁技术不行,你就先用钢材试一下,把这东西给做出来看看。当然,你做出来以后仅仅只是模型,因为这个图卷上并没有这木鸢的核心部件,但到时候我会给你。”
聂投戎已经激动的不行了,连连点头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我回去就找人来做!天哪,小廖,这东西你是从哪里弄到的?太珍贵了!这……这是鲁班的原稿吗?!”
廖煌笑笑,没直接回答,只是道:“这个竹简,只能有你一个人知道,明白吗?”
“明白!我明白!我会把图案临摹出来,然后分发下去让人去做的!”
“如此就好。”
廖煌点点头,发现唐心和慕筱筱都用一种很古怪的目光看着自己,笑道:“你们这是做什么?”
唐心似有所悟,因为廖煌拿出这种上古遗失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就好像她之前所学的公孙大娘的剑舞,还有那柄孙吴大帝孙权所配的青霜剑一样,似乎廖煌有许多这样失传了的好东西。
可慕筱筱就有些晕了,她一时还没想到唐心之前所跳的剑舞,捂着脑门道:“这,这……大木头?这,这真的是鲁班的机关术?!”
“呵,是的。”
“天哪!这东西造出来,真的能飞?!”
“这不还没造出来嘛?但师父说过是能飞的。”廖煌摊摊手:“师父对于机关术赞誉有加,称之为凡人智慧的结晶。但是墨翟的思想很有些狭隘了,墨翟也是机关术的天才,却反对利用机关术来制造杀戮,却不知道当时战国之势,他那一套是行不通的。唯有先以霸道建立一个统一的国家,才可以推行王道。哎,墨翟那时是害怕统治者利用机关术来制造战乱,所以不但毁掉了自己毕生的心血研究,更是逼的公输子,也就是鲁班将其研究的机关术也都封存起来……”
“墨翟是谁啊?”
“啊!我知道这件事!”慕筱筱惊道:“墨翟就是墨子!墨家的开创者!传说他的机关术也是出神入化,曾经与鲁班较量过,还打败了鲁班呢!可是……史书上记载墨子是维护和平的英雄啊!”
“和平?”廖煌嗤笑一声:“不识时务,目光短浅罢了!”
顿了一下,廖煌叹息一声:“说墨翟目光短浅,其实也是有些过了。但此人的确胸怀不足,他只想着到处灭火,推行他的理念,但是却不知道他的理念其实并不合时宜。在周末战国时期,不是你吃我,就是我吃你。各国并立,刀兵不断,想要彻底改变这种局面,就必须要先以霸道统一,再辅以王道来治理。王道……永远是不符合乱世的。墨翟最不明白的,就是长痛不如短痛啊!”
廖煌指向那个竹简,叹息一声:“墨翟当时只看到,这些威力奇大的机关术若是落入暴秦之手,只会加强暴秦的统治,再无人能够推翻。可他却没想到,时代在进步,人类的知识也在发展。他当时虽然以一己之力阻碍了机关术的进步,只给后人留下了一些残篇。虽然取得了暂时的和平。但是千年之后,九州文化被腐儒禁锢,格物之术进度缓慢。可西方人却渐渐的开创出自己的科学体系,又重新走上了机关术的道路。而那个时候,九州就远远的被抛落在了后面……”
“我师父就曾经说过,这世上弱肉强食,国与国之间,文明与文明之间,相较之下永远是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如果当时嬴政的秦国继承并且发扬了机关术,那么短时间之内或许对百姓并非是好事。可一个暴政,永远不可能长久!哪怕它拥有机关术这样威力可怕,人力无法力敌的武器!发展到后来,九州文明总会出现一位王者共主,到那个时候,被机关术屠戮摧残的,最起码不是我们九州子民!那样的话,哪里还有什么五胡乱华?!就更不要说百余年前那场国耻了!”
慕筱筱从未见过廖煌这般咬牙切齿,趴在唐心耳边低声道:“没想到大木头还是个愤青?”
唐心白了她一眼,心中叹了口气。
廖煌是愤青?
其实也不能算,按照廖煌的话,他其实是华夏文明的传承者与守卫者。
与廖煌接触的越多,唐心就越发的觉得华夏文明的瑰美与多彩,而当廖煌来到这个世间,发现许多华夏传承的瑰美文化都消失在历史的长河当中,以及被其他异族的文化所同化时,唐心能够感觉到廖煌心中的那种悲痛。
就好像这份竹简上记载的木鸢。
两千多年前,我们的祖先就用智慧完成了人类在天空中飞行的梦想,但是两千多年之后,那些由先人们所缔造的辉煌文明却都不复得见,九州的璀璨文化完全被西方文化压过……
作为可能是当世保存古典的九州文明最为完善的人,廖煌觉得自己多多少少,应该做些什么了。修仙者虽然与世俗无争,但却同样是文明的传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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