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行!”邢志波硬着脖子:“我不能答应你!”
“为什么?”陆晨阳怒道:“尼玛的要钱不要命了?”
“不是,我有爸爸妈妈,我无论如何也要给他们二老留点养老的钱!”邢志波不知为何心里总是突突的,他总觉得面前这个高人不像是一个信守承诺的人,而以自己罄竹难书的罪行,估计这个高人也不会那么容易就宽恕自己,但现在身上的痒痛难耐,他必须要答应这个高人提出的条件,但他这个人不是完全没有一点优点的,他还算孝顺,忍着疼痛,给陆晨阳提出了给他父母留点养老的钱。.
“你这个人总算没有坏到极点,这样吧,准许你留给他们一千万,其他的钱你补偿给徐睛一千万,补偿给陆晨阳一千万,其他的都补偿给你老婆。”陆晨阳冷声道:“十天内务必办好。”
“那些房子商铺的价格一直在涨,”邢志波小心翼翼地说道:“要不就以实物的形式交割吧!”他心道,一旦自己的无影之毒解了,自己就想方设法把那些不动产再索要过来,嗯,要是全变成钱了就不好要了。
陆晨阳冷笑道:“尼玛,我会不知道你按得是什么心思,全部化成钱!十天之内全部办到,不然你就等死吧!”
陆晨阳随后说了声:“我走了!看你们的表现,要是徐睛在一个小时内没有安全离开看守所,你们就死定了!”
陆晨阳用真气推过一阵风,那密室虚掩的房门和字画都被吹开,看上去好像有人推开门走出去似的。
邢志波对着房门就要破口大骂,江福东赶紧捂住他的嘴巴:“陆晨阳的师父可是有大神通的修道者,神通广大的很。连我们心里想的都一清二楚,没准他有千里眼顺风耳都不一定,你现在骂了他,被他听到,他杀了你,我可是会心疼的!”原来陆晨阳用仙力改变两人的性取向后,他们就一直保持着这样的性取向。
邢志波听江福东这样一说,吓了一跳,赶紧紧紧地闭上嘴巴。
两人强忍着破碎拇指带来的疼痛和生死符带来的全身痒痛。搀扶起徐睛和乔淑,给她们穿好衣服。
江福东在扶起乔淑时,看到她下体有一大堆白色粘稠的不明物,他突然似有所悟,看了看邢志波。感觉他头上已经戴上一顶厚厚的绿帽。
江福东赶紧用布块把那一大片白色粘稠物擦掉遮盖起来,不让邢志波看到,不然江福东难以想象邢志波的反应,万一邢志波要杀乔淑,估计邢志波会被陆晨阳的师父杀死,自己也难逃一死。
江福东、乔淑搀扶着徐睛和乔淑,扶着她们出了办公室。收拾好一切残局了,然后给她们灌上迷药的解药。
江福东随后走出办公室,灰溜溜地钻进他的公务车里。
他的秘书、司机看他一脸沮丧还不住地挠着身上,以为他染了性-病。都不自觉地远离他,可在一辆车里能离多远呢,司机、秘书脸上也开始沮丧起来。
江福东本来想让警察将陆晨阳抓起来,利用陆晨阳来逼他的师父给他们解药。但想起陆晨阳师父那高来高去行踪无影的大神通,他就心惊肉跳。担心自己要继续那样搞下去,怕是有多少警察都保不住自己。
江福东想了一下,恐惧充塞着他的大脑,他决定按照陆晨阳师父的吩咐来办。
江福东让秘书打开他的电话,打开免提,江福东给业已转为一把手的警察局局长刘德彪通电话:“刘局长,我决定撤销对徐睛诽谤罪的指控,请您撤销她的案底,嗯,我已经让看守所那里放人了!”
刘德彪是听命于江北省政法书记武达昂,江福东虽然官位比他高,却并不算是他直属上司,他没必要对江福东言听计从,便冷笑道:“我想知道江副书记您是为什么要撤销指控呢?”
江福东自然不便告知详情,含糊地说道:“上面有变!”
刘德彪以为是上面有关网络谣言的打击力度有变呢,疑惑道:“你说上面不再让我们打击网络谣言了?我怎么没接到通知呢?”
“不是,是徐睛的男人陆晨阳上面有高人相助,我们要是执意不放,得罪了那个高人就不好了。”江福东怒道:“你快点放了她吧。”
“既然你江书记发话了,那就放了徐睛吧,”刘德彪上次在决斗场看出陆晨阳的厉害,如果陆晨阳想要为女友报仇灭了自己,自己必死无疑,他赶紧下令,撤销对徐睛的逮捕,虽然看守所那边已经放人,他这边的程序还是要走。
江福东随后给工商、税务等有关部门的局长们下达命令:“情况有变,取消对云莲公司的限制,全部改为最优惠政策。”
这些局长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陆晨阳对他们这些江家培养出来的奴才自然不会像刘德彪那么尊重,毫不客气地呵斥道:“他妈-的别问这么多,赶紧按照我的意思去办!”
有关部门迅速启动对云莲公司的优惠政策,将云莲公司确定为国家重点扶持的高科技企业,入住春江市的高科技园区,前三个财政年度中,企业上缴的企业所得税、营业税、增值税的地方部分,100%返回给企业,三年后的三个财政年度里50%返回给企业,其他杂费一律减半征收。
在江福东的要求下,所有部门都对云莲公司大开绿灯,只要注册资金验资成功,后面的一系列事情都是有关部门上门服务。
而在看守所所长邢志波的办公室里,邢志波坐在办公桌前,看徐睛和乔淑喝了解药茶水以后苏醒过来,陪着笑脸道:“你们刚才喝的茶水我拿错了,那是审讯犯人专用的,所以让你们昏了,我赶紧让人找来解药,让你们喝下,你们果然醒了。”
徐睛看了一下墙上的挂钟,她记得她到这个办公室喝茶的时候是下午三点,现在醒了怎么就六点了,外面的太阳已经开始准备落山了。
她赶紧把这个疑惑问了出来。
邢志波连忙陪笑道:“之前那个茶水的解药很难找,我找了半天都没找到,后来派人去别的看守所才找到。”
徐睛一脸狐疑,望着邢志波,总觉得他的笑容很不自然。
乔淑轻声在徐睛耳边说道:“情况复杂,等会出去你会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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