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吧,那我回去,反正也不急在一时。”李大虎只好妥协,然后埋头吃面。
“大虎哥,谢谢你。”曾芸芸不知道些什么,和李大虎相对一会之后,便陷进沉默。
等李大虎收拾好碗筷离开之后,曾芸芸便走出屋子,带着自己收藏好的刀,今晚定是生与死的诀别。
虫鸣蛙叫,柔和的夜色之下,这个村庄静静地伏在着大山之中,迎面而来的是茶树的香味,曾芸芸不禁再次想起茶园的回忆,泪水便蔓延开来。
“芸芸,你…听…听我。”父亲伸出自己颤抖的手,接着道:“来年,记得来爸爸的坟前报喜。这些年来,我没有给你过上好日子,令你受苦了。看你苍白的面色,爸爸的心就疼痛不已。老婆,这么多年来给不到幸福你,还要你和我熬这些苦日子,我对不起你。”
“孩子他爹,不要再了,能够与你一起,就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福。”赶紧跪坐他shen边的刘水英捉住抚摸在她脸上的那只大手,哭道。
雨依旧下,曾芸芸的内心就像给利剑穿心而过一样痛苦,跪坐着,任凭眼泪肆意溢流。
“芸芸,你是聪明兼乖巧的孩子,来世一定要找个好爸爸。给不了你幸福的将来,下辈子爸爸再也不要你做我的女儿了。让爸爸好好摸摸你的脸,好吗?”父亲终于哽咽了,他还暗暗强逼自己不要哭的。
“爸,你会没事的。你过要等着我带男朋友回来给你教导的,你还过要是他不能给幸福我,或者欺负我,你会狠狠地教训他的。爸,这些话你一定要做到,不然我会恨你的。”曾芸芸紧紧抓着这粗糙得有些扎脸的手,她也一直都知道是这双手建造了她今的成绩。
手突然无力地向垂下,曾芸芸内心突来的恐慌,令她终于感受到生命不能承受的失去,她紧紧抓着,就像抓住救命的稻草一样,绝望兼痛苦地嘶叫:“爸……”
雨凉风寒,水浊血染,又一幕悲剧的画面,只是再也回不去了。
是啊,再也回不去了,曾芸芸抬起头望着上面的月色,一片寂静,她的心便也死去。再次走到第一次被二狗沾污的地方,曾芸芸有点无语凝泣的感觉。
“芸芸,你总算来啦,我就知道你是个聪明的人,这样对大家都有好处,不是吗?”在那里等候的二狗便贼笑地走上前,望着到来的曾芸芸道。
每一个人都自己的软肋,只是落不落到别人手里而已,二狗自认为自己碰了狗屎运,碰巧撞上曾芸芸与李大虎那啥,那么他便可以随意想要自己的东西,他不谈钱,他只想和曾芸芸好上一段时间罢了。
“为什么不守信用,那你不会再找我们麻烦的。”曾芸芸瞪着双眼,对二狗道。
“我没有找你们麻烦,但是芸芸你知道我对你的心意。”二狗笑了笑,双眼紧紧的盯着曾芸芸的xiong部,猛地咽一口水道。
确实这种感觉与四婶那种相比,确实是不能同日而语,二狗知道自己一旦迷上,就会失去理智。可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滚,你这样做最终大家会发现的。”曾芸芸希望二狗能够清醒一下,但是看到那幅下/流/的模样,便气不打一处来。
“没关系啊,最多我把你娶回家,芸芸我会对你好啊。你看我还没有去过老婆,这点比起大虎好很多,再我会好好做人,挣钱把你养活。”二狗厚颜无/耻地道,不过这句话也有几分真,他确实像娶到曾芸芸这样的女子做老婆。
靠,癞蛤蟆想吃鹅肉!曾芸芸鄙夷地扫一眼二狗,咬牙切齿地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二狗我只想和你,我们不可能的。”
“那就好好伺/候老子吧,我也不贪心,谁让你和大虎那件事儿给我碰见。你最好快点,不然我失去耐性之后,后果你也知道的。”二狗目露不耐烦,靠近曾芸芸道。
“二狗,你这是把自己逼死,知道吗?”曾芸芸厌恶地退后一步,冷淡地道。
“我不管,很多人都是这样,还不是一样服服帖帖地把老子伺候的舒舒服服。”猛地走上前,二狗的手便搂住曾芸芸的腰部,阴冷地笑笑。
将袖中的刀摸了摸,曾芸芸强逼着自己忍住,一定要冷静,只是眼神已经涣散,渐渐变得空洞起来,杀与恨就在一念之间。
“这样就乖嘛,待会一定把你弄得要死要活的,下次还得求着我二狗给你/爽/一下。”二狗看着曾芸芸没有反应,以为她放弃/挣/扎,便肆/意地游走在她shen上敏感地位。
感受着曾芸芸shen上的美好,二狗早就把帐篷顶得涨涨的,原来这种东西会上/瘾,一旦上瘾,便会失去理智。
“芸芸,其实我不必大虎差,而且我能名正言顺得娶你回家。我知道以我现在的shen份娶你回家有点配不上你,但是我会努力。”二狗舔一下曾芸芸的耳坠道,然后便动手去/解/开曾芸芸的/上/衣。
“烂泥扶不上壁,知道不。”曾芸芸咬一下嘴唇,冷冷地道,然后慢慢地拿出藏起来的刀,yu要刺向二狗。
就在这个时候,李大虎便大喝一声,出现在二狗背后,愤怒地盯着二狗骂道:“住手,你要干什么?”
闻言,二狗哆嗦一下shen子,迅速收回自己的手,望向李大虎,硬着头皮道:“我干什么?还不是和你一样嘛,大虎哥,你一向在别人面前做个谦谦君子,背地里却做着下/流的事情。”
“你胡些什么!!”李大虎双目一睁,瞪着二狗道。这些事他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是二叔?但是不可能。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这个口无遮拦的人再下去。
“我有胡吗?四婶的事情我也知道,还有更多的人,例如村口,例如隔壁,要不要我全部出来啊,你这个衣冠禽/兽,伪君子!!”二狗呸一口,便接着道。
什么村口,隔壁的?曾芸芸听得有点糊涂,但是现在还不是追问这些的时候,她今晚一定不能放过二狗,但是李大虎又在这里,她可不想连累他。
“住口,不揍你就对不起我了。”李大虎怒喝一声,便扑shen上前,扯倒李大虎,接着骂道:“妈的,让你狗嘴吐不出象牙。”
“我才不会怕你,到底我还要感激你,如果不是你,芸芸还不肯和我睡呢。”和李大虎厮打起来,二狗也不服输地回敬道。
闻言,李大虎停住了手,瞪着二狗问道:“你什么?你刚刚什么!!”
看到有点失控的李大虎,二狗的脾气也上来了,骂道:“我我把你地马子给日了,怎么着,这全托你的福,芸芸才会心甘情愿的。”
嗡一声,李大虎的脑海一片空白,然后他呼xi也急促起来,是自己害了芸芸吗?
“你这个该死的混蛋,不揍死你我不姓李。”李大虎便挥拳落在二狗的脸上,然后愤怒地捶打起来,直到慢慢放弃挣扎的二狗一动也不动。
体魄相差悬殊的二狗那里会是李大虎的对手,起初还支支吾吾地制止着,后来干脆被打晕过去。
失去理智的李大虎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二狗的不对劲,在他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芸芸,他绝对不会放过这种人。
眼看二狗就快没命,曾芸芸虽然很想二狗死,但是她是希望自己亲手将他杀死,而不是连累李大虎,她赶紧走过去,拉着李大虎道:“住手,大虎哥住手,再打二狗就死了。”
“我要打死他,我要打死他。”李大虎没有理会背后的曾芸芸,不停地捶打着shen下的二狗道。
眼看二狗就要归西,曾芸芸顾不得那么多,一把抱住李大虎,道:“大虎哥你要冷静点,冷静点。”
“啊!啊!!!!”李大虎停住手,望着曾芸芸的脸,然后猛地站起来,对着空大喊着。
看到李大虎如此痛苦,曾芸芸也忍不住掩脸儿哭泣起来,她恨自己的不争气,恨自己的痴心,不然怎么会有这样的局面。
“大虎,对不起,你走吧。”曾芸芸坐在地上,扯着地上的青草道。
“为什么,为什么!!芸芸,为什么你不和我商量一下,你知道吗,我的心又多痛。”李大虎缓慢地转过脸凝视着曾芸芸道,一道清泪便流了下来。
她是不甘心,但是也没有办法,曾芸芸摸一把眼泪,道:“为了我的家人,以及你的家人,我必须这么做。大虎哥,你答应过我,你会好好照顾我娘的。”
“我不许你这么,你要自己亲自照顾他们。芸芸你受的罪已经够多了,我可不想你再次这么痛苦。”李大虎走到曾芸芸的shen边,搂着她道。
“可是这一切都已经迟了,不是吗?”曾芸芸抬起头,望着李大虎道。
“不,芸芸,我不像你做傻事,我不要!”李大虎搂着曾芸芸大声道。
他不可以再次失去她,绝对不可以,闻着曾芸芸的发香,李大虎疯狂地呐喊起来:“为什么,这到底为什么!!”
没有什么比生离死别还要难受,没有什么比心死还要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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