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到床边了。”
抱着陆思情來的床边,看到她八爪鱼一样双手双脚勾住自己,头埋在自己胸膛,不愿下來的样子,秦奋轻笑:“不会是被抱上瘾了吧,嘿嘿。”
“才不是。”陆思情脸色红红,抬头瞪了他一眼,又低头埋在他胸膛蹭了蹭:“你先关灯。”
晕,原來还是害羞。
秦奋这才知道她一直贴着自己,不愿下來的原因,他曾从赵冬梅口中听说,大部分女生都不喜欢开着灯做,有些是因为害羞,有些是因为不喜欢太亮堂。
如她所愿,秦奋关了灯,但却将床头灯打开,将光亮调至粉红色柔光,柔和的粉色灯光,再配上粉红色床具,让房间梦幻起來。
“这样可以吗。”秦奋微笑看着怀里的人。
“恩。”陆思情显然喜欢这种如梦似幻的气氛,轻轻点头,主动放开他,然后速钻到床上,拉过旁边的薄毯子,将全身裹住,连头也蒙在里面。
“想躲,嘿嘿。”秦奋嘿嘿奸笑,伸手掀起她脚上的毯子,一下钻了进去。
“啊,色狼,走开……我踢……”
“咯咯……放手……放开…我的脚……别挠……咯咯……”
“放手……我不敢了……哈哈……”
“……”
秦奋通过挠痒的方式和她嬉闹一阵,在陆思情的求饶之下,放过了她,她也不再那么紧张了。
此刻,秦奋压在陆思情身上,两人就这样四目相对,深深望着对方。
“思情,我喜欢你,从第一眼看到你开始。”秦奋说着,缓缓低下头。
“恩。”陆思情轻声应着,闭上眼睛,心里在想: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他的呢,她不知道,她只知道,两人相处以來,不知何时,心里已经满满是他。
陆思情心里想着他,感觉他的吻在自己额头落下,接着脸颊,移到嘴唇上,陆思情伸手勾住他的脖子,轻启朱唇,羞涩回应着他。
秦奋一边和他深吻,一边双手在她身上各处游走。
他已经是此中老手,随着他熟练挑逗,再配上淡淡的**手,再贞烈的雏女也要变成荡妇,陆思情此时已经情迷意乱,欲眼迷离,脸色红晕,双手紧紧抱着他的头,想推开他,却又情不自禁将他按在自己胸脯上,欲拒还迎。
秦奋伸手在她下面轻摸了几下,发现那里早已经泛滥成灾,屁股下面的床单已经湿透。
差不多了。
秦奋从压在她身上,下身对准她的下面。
下面被秦奋火热的管子一触碰,陆思情仿佛遇到极其可怕的事情,身子一缩,猛的睁开眼睛,脸色刷的惨白,额头爆出一层稀罕,慌忙推着他的腰,拼命摇头:“不要,不要……”
看到她突然惊恐的表情,看着自己,却仿佛不认识自己一般,拼命推着自己,秦奋吓了一跳:“怎么了,思情。”
陆思情一愣,呆呆的看了秦奋一秒,接着突然支起身,抱住秦奋哭了出來:“呜呜…刚刚突然想到陆光…我害怕……呜呜……”
吗的,整出阴影來了。
秦奋脸色很不好看,他瞬间明白陆思情是怎么回事。
之前陆光那次强尖,虽然沒成功,但却撕烂了她的衣服,是造成很大的精神伤害,当晚陆思情就做噩梦。
现在秦奋虽然不是强尖,但也是正做着同类事情,关键时刻,陆思情几乎是出于本能的反抗。
“乖,不怕,有我在,谁也法伤害你。”秦奋抱着她,轻声安慰着,轻抚着她的背,心想:回去后必须当着思情的面,杀了陆光那王八蛋,才能解除她阴影。
等她哭了一阵,秦奋轻轻推开她,捧着她的脸颊亲了一口,看着她的眼睛,温柔轻笑:“我们继续,以后你就不会再怕了。”
陆思情也知道自己是留下阴影了,而唯一的办法,就是突破,刚刚被秦奋抚摸得迷失进去,现在清醒了反而好吧。
“恩。”陆思情轻声应着,从躺下,颤抖着睫毛羞涩的看着他,见他拿着那涨红的管子对准自己下面,陆思情又推着他的腰:“会不会很痛。”
“不会…哦,听说不会。”秦奋连忙改嘴,要是直接说不会,保不准她要问:你怎么知道,难道你以前搞过,和谁搞过,那时就不好回答了。
“就算痛,也一点点。”秦奋补充了一句。
“骗人,你那东西那么…大,怎么可能不痛,周静都说很痛的……”说完,陆思情羞得要死,这不摆明说自己和周静谈这样的话題嘛,羞死人。
“放心,我会很温柔,而且痛也只是刚刚开始会,过一会儿就不会了,呵呵。”秦奋干笑,心想,于文硕那小子原來已经把周静吃了,怪不得周静敢死死的管着他。
“恩,你轻点。”陆思情轻声交代了一句,索性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由着他去,心里却紧张到几点,全身紧绷,手心都在冒汗。
不用她说,秦奋也不会粗鲁,以免搞得她太痛,留下恐惧症。
挺着管子对着她私密处,轻轻挤了一点,陆思情身子一缩,手又推着秦奋,但却沒用力。
秦奋知道她是紧张,他也不着急,下身退了出來,低头轻吻着她的胸,双手抚摸着她的屁股,以消除她的紧张。
见她渐渐放松,正要再次进攻时。
“等一下。”陆思情突然睁开眼睛,用力推开秦奋,下床,抓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挎包,就冲向洗手间。
“怎么了。”秦奋看着她慌忙进了洗手间,皱眉问道。
陆思情沒回答,过了一会儿,她从洗手间走出來时,已经穿上内衣内裤。
秦奋加迷惑了,难道还是因为害怕,不想给自己了。
见他迷惑不解的表情,陆思情脸色尴尬,不好意思走到床沿坐下:“我…突然來那个……”说着扫了一眼床上,指了指。
秦奋顺着她的手指方向一看,一滴刚刚散开的血迹在床单上。
“卧槽,你亲戚就不能晚点來嘛。”秦奋一下子明白了怎么回事,顿时脸色一苦,抱着头仰天长叹:“天啊,我怎么那么倒霉啊……”
“本來还要过两天來的,想不到它提前了。”陆思情也知道來的不是时候,挺扫兴的,但这种事不是自己能控制的好吗,看到他委屈的眼神,嗔道:“色狼,你急什么呀,人家迟早还不是你的。”
“不是…关键……它难受啊……”秦奋郁闷的指了指自己下面充血到极致的管子。
“要不……我帮你…弄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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