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金凤本來就因为被陈宗打了一巴掌心情不好,接着又看到秦奋接受了妙丹的红宝石,心情更是差到极点。
她是知道男女之间送红宝石代表什么意思的。
所以,现在秦奋回來,她是有心要给他点颜色看看,哪里会这么轻易开门。
就这样躺在床上,任由秦奋在外面叫,不搭理他。
这时,秦奋的声音又传來:“喂!快开门,沒听到敲门声吗?你聋啦!”
“你才聋啦!”怎么叫门叫着开始骂人了,陈金凤顿时气得从床上坐起,面向房门,怒道。
“原來沒聋啊,那还不快开门!”
你说开就开吗?陈金凤冷哼道:“不是找妙丹去了吗?还回來干嘛!她沒让你爽是不是?”
说完觉得后面这话有些不对,正想改口,却听秦奋说道:“沒有啊!她很好啊!很爽!”
“你…那你还回來干嘛!你怎么不去死!混蛋!给我滚!滚回去跟她睡!”
听他这话,陈金凤要哭了,当自己什么人啊,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吗!虽然自己不是真的他什么人,但现在好歹在外人面前是情侣吧。当着自己的面跟别的女人那个就很过分了,现在竟然好厚颜无耻说搞得很爽。
“好啦,逗你的,我沒跟她怎样,快开门!”
“不开!鬼才信你!”
虽然听了秦奋说沒跟妙丹怎样,陈金凤心里好受不少,但却不太相信他沒和妙丹那个,红宝石都沒拒绝,肯定有事。
“真不开?不开我真去找她啦!”
“去啊!有本事你去啊!”陈金凤气道,一说完心里就后悔:哎呀我怎么能说这话,等下他真的去了怎么办?
“那好,我真去了哈!我走了!”
这话说完,就再沒了声响。
这混蛋不会真的去了吧?或者只是骗自己开门的?
陈金凤有些犹豫,侧耳一听,果然听到外面脚步声越走越远。
“这混蛋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听话了,要他听的时候不听,不要他听的时候他偏听!”
陈金凤顿时急了,气呼呼的骂着连忙下了床,开了门,往外一看,外面哪里还有人,鬼影子都不见一个。
走出门外來,再次四周张望,确定沒人。陈金凤顿时气得一跺脚:“混蛋!果然男人都不是好东西!爸爸这样,你也这样!”
大骂一句,想到自己今晚的经历,心里又委屈又后悔,后悔不该赶秦奋走,陈金凤顿时眼眶一红,眼泪又流了下來,顿地上哭了起來。
“哭什么!我沒走!”
一个声音传來,蹲地上哭的陈金凤,看到一双脚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把她吓了一跳,啊一声,身子往后一倾,坐到地上,抬头看去,才发现是秦奋,顿时一愣。
“原來你也是会哭的啊!”秦奋看着她那满是泪痕的脸,取笑一句。
“你吓死我了你!还敢笑我,混蛋,打死你,打死你,,”陈金凤回过神來,又羞又怒,心情复杂难明,扑到他身上,就一阵捶打。
“好啦!我们进屋在打吧,有人看着呢!”秦奋抓住她的手,抬眼示意那边有人看。
陈金凤回头一看,才发现、住在隔壁的一些今晚特地來给尼乌庆祝生日的客人、此时已经出了房间,站在那里看着自己这边,一脸笑意。
想來是自己这边的动静太大,他们好奇才出來的。
陈金凤顿时脸色通红,“都是你,每次都气我!”
嗔怒踢了秦奋一脚,飞快的进了房间,回头就要关门,又想把秦奋关在外面,秦奋闪身钻入。
“算你手脚快!哼!”陈金凤气呼呼瞪他一眼,问道:“对了,你刚刚从哪里突然冒出來的?”
房外空旷的很,陈金凤找了几遍,她确定自己看清楚了,秦奋确实走了,这才气哭了。
“屋顶啊!”秦奋指了指上面,无奈道:“你不让进,我又担心你一个人睡不安全,只好打算睡屋顶咯!唉!”
“活该!谁叫你去和那个妙丹勾搭的!”陈金凤听他说担心自己一个人睡不安全,心里很温暖,但表面却瞪他一眼,又问:“你真的沒和妙丹…那、那个?”
说着俏脸微红,撇过脸不敢看秦奋。
“那个?哪个呀?”秦奋一脸迷茫。
“就是那个啊!你少装!”陈金凤羞怒踢了他一脚,心里却在暗骂自己:呸!我怎么那么无聊,问人家那种事情。
“嘿嘿!”秦奋一笑,正色道:“当然沒有,你也太小看我了,我要搞,起码搞她一个小时,哪能这么轻易放过她!”
“流氓!吹牛!”陈金凤红着脸撇了撇嘴,心想:别以为我一点不懂,书本上可是说那个最多也就二十多分钟。
“你不信?”秦奋眼睛一瞪:“不信你试试!”
说着,眼睛色.色的盯着她那对大胸。
“试你个头!流氓!走开,我要去洗澡!”陈金凤瞪了他一眼,推开他,红着脸,飞快的抓起睡衣冲进浴室,砰一声关了门,那速度,仿佛走慢一步,就会被秦奋吃了一般。
“这就吓到啦?”秦奋摇摇头,一屁股坐到沙发上,看起了电视。
两人都洗完之后,陈金凤头发沒干,坐在床沿吹头发。
秦奋靠在沙发上,想起陈金凤刚刚在看舞蹈时突然追阿喜离开,随意问道:“你刚刚突然去找阿喜,是不是有什么发现?结果怎么样了?”
一提这事,陈金凤顿时委屈之极,眼泪又來了:“别提那个女人!”
“怎么了,怎么又哭上了?发生什么事了,跟我说说。”秦奋见她又哭,很无语,这暴力妞今天怎么那么爱哭,什么事那么委屈?
陈金凤正想找个人诉苦,便将刚刚的事情跟秦奋说了一边,最后气愤道:“他竟然为了一个破坏我们家庭的女人打我!从小到大他就沒打过我!”
“原來这样!”秦奋恍然,接着安慰道:“别气,我想,你老爸打了你,他自己一定也很内疚,说不定等下就会來跟你道歉。”
“怎么可能!我看他都被那个女人迷住了!”陈金凤气道:“再说,就算他道歉,我也不好原谅他,我们母女等了他那么多年,还以为他死了,伤心了那么久,他却在外面逍遥快活。”
“或许,他有苦衷!”秦奋想了想,说道:“他的腿不是瘫痪了吗?说不定是这个原因,而且,我看那个阿喜也不是什么坏女人,相反应该是个温柔善良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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