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沙尔国克鲁斯王子于下月十五日举行盛大选妃宴,各国公主名媛争破脑袋只求一睹玫瑰王子的绝世风采。”
“选妃宴请柬天价拍卖,名牌设计师生意应接不暇,群芳争艳谁能夺得美男归。”
“玫瑰王子过亿求婚钻戒暴光,华贵钻戒共镶嵌999颗高净度、高色度碎钻和100颗高品质蓝宝石,寓意十全十美,长长久久。”
一份又一份的报纸送到了步曦琳的手上,萧家现在已经炸了窝,一方阵营以萧澈萧爷爷萧老太爷为主,坚持自家宝贝绝对不吃回头草;一方是以步羽婕萧奶奶萧太奶奶为主,严肃表明女人得为自己争取主权和幸福,该是自己的东西无论如何也要抢回来,绝对不许其她女人碰自己的男人;萧宇谦最近为了小兰花的事情被弄得焦头烂额,被这两大阵营吵得耳朵发痛,他很干脆的投了弃权票,说是步曦琳已经大了,自己的事情就得自己去解决 ”“ 。
随着克鲁斯选妃宴一天一天的接近,步曦琳现在发脾气的次数以倍数递增,做什么都不顺心,怕狼门那些出生入死的兄弟葬送在宝贝女儿手里,萧澈也不敢再叫她去军火基地了,哄着安抚着就怕她一时想不开直接拿炸弹炸了克鲁斯的老窝。
看着自家宝贝女儿瘦削不少的小脸蛋,萧澈那是心疼加不甘,说得苦口婆心。
“琳琳啊,天涯何处无芳草,好男人多着呢,何必吊死在克鲁斯那棵歪枣树上。”
“萧澈,有你这样劝女儿的吗,人家小两口的事,你再敢棒打鸳鸯我就跟你离婚。”
“婕婕,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没看到那臭小子已经放弃我们琳琳了吗?咱家女儿十八一枝花,那克鲁斯已经二十七了,我一早就说了,这种妄想老牛吃嫩草的男人就是要不得,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不成功,就想以退为进,要我们琳琳主动去找他,哼,他想得美,这一次咱家琳琳不能心软啊,要不然这一辈子在沙尔国都抬不起头。”
“萧老头,你给我闭嘴!”
步羽婕干净利落的拿起棒球棍把意图怂恿女儿单飞的萧澈揍昏在地上,她看了神不守舍的女儿一眼,禁不住摇了摇头,然后说得语重深长。
“琳琳,夫妻相处是一辈子的事,妈妈不想逼你作出决定,但你自己出得好好的想一想,如果克鲁斯真的娶了其她女人,你就真的一点感觉也没有吗?”
“妈妈,凭什么是我去倒追他?”
“克鲁斯是男人,他都可以为你放弃尊严那么多年,难道你就不可以为他破例一次吗?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克鲁斯为你做的事情妈妈都看在眼里,这样的好男人如果错过了,等到你后悔的时候就太迟了。”
“可是我不甘心。”
“我当年也是不甘心,但我更知道,这世上只有你爸爸最适合我。”
见步曦琳还是低垂着眼不哼声,知道女儿那性子逼不得,步羽婕也没有再说话了,轻轻叹了一口气,她拖着萧澈离开,只留下步曦琳一个人留在房间里,寂静的四周,步曦琳咬着唇瓣抬起头,她看着墙壁上那笑得华贵万千的男人,忍不住又是几把飞刀甩过去,然后恨恨的咬牙。
“克鲁斯,如果你今晚出现在我面前,我就考虑去抢婚。”
这一晚,狂风骤雨,电闪雷鸣,一条黑影神不知鬼不觉的飘进了萧家老宅,守门口的藏骜阿旺抬头看了那黑影一眼,听到熟悉的哄抚声,向来凶残的阿旺变得比小狗还乖,他摆了摆尾巴,讨赏的上去蹭了蹭黑影的裤管。
“阿旺真巧,等我娶了你家小小姐,我就每天赏你一根骨头。”
听到黑影的话,阿旺很狗腿的裂了裂雪白的獠牙,还很体贴的让开一条路让黑影过去,这时候二楼的灯光熄了,步羽婕向着一脸忿忿难平的萧澈挑衅的勾了勾眉眼。
“萧老头,怎么样,认输了吧?”
“哼,这臭小子,竟然敢半夜来爬墙。”
“萧澈,我警告你,这事你少管。”
“婕婕,不公平!”
“什么不公平?”
“我追你的时候追得那么辛苦,凭什么你现在要帮一个外人?”
“克鲁斯是我未来女婿,我就是想要个混血小宝宝当玩具。”
“步羽婕,我就知道的,你喜欢亚当那家伙。”
“这是两码事好不好。”
“这根本就是一码事,我就说呢,亚当那混老头干嘛最近神清气爽得很,肯定是你跟他说了什么。”
“萧澈,你怀疑我跟亚当有关系?”
看着目露凶光的步羽婕,萧澈很没有骨气的马上矮了一大截。
“我不就是耍耍嘴皮子吗,我当然知道你们是清清白白的。老婆,时候不早了,咱们去睡觉。”
萧澈忙着哄老婆,这边的老两口在如胶似漆,那边的克鲁斯已经成功进驻佳人的香闺,事先撒了迷药,床上的步曦琳睡得正酣,再过三天就是选妃宴了,为了确保事情的万无一失,克鲁斯觉得自己很有必要来一趟。
“琳宝宝,我来了,你是不是也该履行你的诺言呢?你说要去抢婚,你可别忘记了自己说过的话。”
趁着佳人沉睡不醒,克鲁斯低头在她的嘴上缠绵一番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他最喜欢她半睁着迷惘的美眸盯着他看的可爱样子,他更知道她明明爱他,却每每口是心非的憋屈表情。
看了看墙上被戳成蜜蜂窝的绝世美男,克鲁斯又是一声叹气,既然给她下了夫妻蛊,那他们就注定了这一辈子是夫妻,小金和小白本来就是一对,如果硬生生的拆散了这对痴情虫,他和她都活不久。
“小笨蛋,我骗你的,我没有带走小白,除了我,没有男人可以要你,所以你必须嫁给我,做我的妻子。”
克鲁斯一脸无害的笑着,他承认自己是有点小阴险,但为了自己爱的女人,就算要他毁天灭地又如何,选妃宴会如期举行,但他等的只有他的小母狼,万千姹紫嫣红的娇美繁花,他独采她这一朵。
步曦琳看似睡得很沉,但在狼门训练了十年,她的意识还残存着些许清醒,她知道克鲁斯在她的唇瓣上亲亲又咬咬,能感觉得到他吹在她耳畔的阵阵热气。
她想醒过来,但身体就是动不了,她很想当面质问这男人为什么招惹了她又要弄那个什么选妃宴,他是不是日子活腻了,想她在他的身上直接开几个血洞。
似是知道步曦琳不可能在这个时候醒过来,一个又一个湿吻吧吧嗒嗒的印满了她的小脸和颈项,她的睡衣被一点点的拉了下来,一直到两个人都透不气来,克鲁斯才停了下来,看着床上乖巧如猫的佳人,他又按耐不住了,干脆脱掉风掉躺到她的身边,似是觉得这样还不够,他干脆钻进了她的被子里,把步曦琳软软香香的身子搂到怀里,然后温柔的咬了咬她的小手指。
步曦琳隐约知道克鲁斯对她做了什么,她很想睁开双眼揪着这男人的领口把她这一个月来受的怨气全部发泄出来,但这混蛋下的迷药太厉害了,她出尽全身的力气,就是动动眼皮也不可以。
“琳宝宝,想我留下来就别出声,想我离开就眨眨双眼,这一次,我绝对尊重你的意见。”
听了克鲁斯的话,步曦琳只觉得自己几近要吐血,她都这样子了,她能动吗!
好半晌之后,她听到了“扑哧”一声笑音,克鲁斯伸手摸了摸她的长卷发,话里明显有得瑟之意。
“我就知道的,你舍不得过我走。”
这男人在自言自语态度嚣张得很,步曦琳忍不住想怒吼,她自小便是狼医照顾长大的,身体本来就对迷药有抗药性,要不是因为在自己家里失了防备之心,也不会中了这个阴险男人的奸计。
又过了好半晌,步曦琳觉得身体里的力量似乎慢慢的回来了,她的手指先是动了动,等到可以睁开双眼的时候,她的小宇宙也终于爆发出来了,她的双手掐住克鲁斯的脖子,把他往死里掐。
“老男人,你来这里做什么,是想看我的好戏是吗?你自己说的,咱们往后就是桥归桥、路归路,我走我的阳关道,你走你的独木桥,现在你这样子算是什么,你是不是真的以为我好欺负了?”
“琳宝宝,是你自己说了要我今晚出现的。”
“还敢驳嘴是吧,看来你是想找死!”
说实话,虽然步曦琳是清醒了,但她使出的狠劲根本及不上平时的十分之一,所以这小小的花拳绣脚在克鲁斯的眼里根本就算不得什么,他要反攻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他还是乐于被步曦琳进行摧残,那掐在他脖子上的小手又嫩又滑,那丰润的小身段有种少女独有的香味掺杂在里面。
享受的闭上眼睛,克鲁斯的双手在步曦琳不注意的时候环向她的腰肢,慢慢的将她圈在怀里面,步曦琳双手缩回,然后膝下一弯,jùliè的痛楚,克鲁斯暗叹再这样下去,他早晚会被她踢成瘸子。
“琳宝宝,我最后问你一次,你是不是真的很讨厌我?”
被克鲁斯灿烂晶亮的金眸锁紧了双眼,步曦琳一时间竟然说不出来话,见她咬紧了下唇一脸不甘愿的样子,克鲁斯再接再厉,倾国倾城的俊脸深情无比。
“要不,今晚我们就先把生米煮成煮饭?”
“你想得美!”
步曦琳觉得自己才十八岁,她还不想被男人压,据说那玩意儿是女人一生中最痛的时候,凭什么让男人乐了,女人就得受苦。
“宝贝,如果你不答应,我就回去随便选个女人做老婆,你可得想好了,我这次走了可就真的再也不回来了。”
双手撑在步曦琳身体的两边,克鲁斯嘴里不断的喷出灼灼的热气,唇舌轻轻的来回扫荡着她的俏蛋与唇角,媚波半泛的实施着他的美男攻略。
“我不要在下面。”
“没关系,我就让你在上面好了。”
“我不喜欢被男人压。”
“我那就一辈子任你劳役。”
一边诱哄着小绵羊,不知道什么时候,克鲁斯的手已经来到了步曦琳的腰间,他让自己的身子贴近她,额头对着额头,右手手指挑起她小巧的下巴,对着她的脸上呼了一口气,然后向她展开最性感的微笑。
放大在眼前的俊逸脸孔,妖男正以最撩人的姿势挑逗着自己,这无疑对步曦琳是个绝对的折磨,此情此景,任是贞洁烈女也会有所反应。
“琳宝宝,你没说不可以,那就是答应了,对吧?”
越发温柔的诱哄声,步曦琳心底最后的一道防线明显在一点点的被克鲁斯瓦解掉,她纠结非常的拧紧了双眉,似是在强迫自己找回仅存的一点理智,可是这妖男的功力实在是太强劲了,步曦琳发现自己越是挣扎,心里的防线就崩溃得越快,终于,在克鲁斯露出半边雪白小肩膀时,她不想再忍气吞声了,她很干脆的一撩被子,把妖男强悍无比的压到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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