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冷舒兰醒来的时候觉得身体好痛,连动一动身子都觉得艰难,周围的环境好陌生,陌生得让她害怕,腰间似乎有什么东西碰了碰她,她低头一看,一只搁在她腰部的手腕戴着限量版的钻石手表,这手表的式样她太熟悉了,熟悉得叫她心慌。
她知道自己没穿衣服,身后的男人也没有穿衣服,这画面很震撼,跟小说里描绘的那些女主角酒后**的场景一模一样,她记得昨晚她喝了许多酒,她在不断的喊热,是萧宇谦把她抱了起来,然后把她带到了顶楼的房间,脱了她的衣服,帮她洗了澡 ”“ 。
她虽然呆,但她不笨,她不会天真的以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她还会安然无恙,萧宇谦就是表里不一的男人,她很清楚的知道他乘人之危了,但她自己也有错,没有很坚定的拒绝他,还欲拒还迎,半推半就。
冷舒兰的思考方式比平常人慢了些,想东西的方度也另类一些,她现在不担心自己不是处女了,更担心的是如何向她的爸爸妈妈汇报她夜不归家的情况。
看着歪着脑袋咬着下唇努力思考的小呆羊,满心都是甜蜜的萧宇谦把她搂得更紧,他可不是随随便便拉一个女人就可以上床的男人,既然已经生米煮成了熟饭,就算他的小兰花没兴趣走进礼堂,他也有办法让她心甘情愿的跟着他走。
想到自己快要抱得美人归,萧宇谦的心情那是非常的畅快,只要未来的事情做得滴水不漏,他肯定可以成功消除小兰花对他的戒备,让她尽快在短时间内爱上他,昨晚的事情就很明显了,她不讨厌他,所以他非常有自信他一定能成功。
“兰兰,还痛吗?”
“不痛。你别粘过来。”
“兰兰,昨晚的事?”
“昨晚的事情是我喝醉了,不用你负责,我会自己跟爸爸和婕姨解释。”
“如果怀孕了呢?”
“我会去药房买药,不可能有宝宝。”
听到冷舒兰的话,刚才还信心满满的萧宇谦只觉得一盆冰水把他从头淋到脚,身体上的炽热转眼间变成了冰凉,捏紧着拳头,这是他第一次想把这只傻愣愣的小呆羊抓起来狠狠的揍她的小屁股一顿。
“药我已经让猛叔给你买回来了,你就在这里吃。”
没想到萧宇谦会突然来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冷舒兰倏的睁开警惕的双眼,正好对上他又是幽怨又是悲伤又是委屈的黑眸,她想下床的动作一下子停了下来,就这样呆呆的看着他纯粹而没有丝毫波澜的黑瞳。
两人静静的对看着,四周安静得吓人,被萧宇谦那阴沉沉的目光掠过,冷舒兰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真的做错了,心里涌起一股内疚感。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喝醉的。”
冷舒兰的不哭不闹原本就是在萧宇谦的意料之中,听到她要吃药,萧宇谦就无法冷静下来,可是他的小兰花睁着一双干净的黑瞳可怜兮兮的看着他瞧,他对她根本就下不了狠手,现今又能拿她怎么样。
这么一想,萧宇谦更觉得难受,看着他红透的双眼,冷舒兰更加不好意思走了,被蹂躏的人明明是她,怎么现在事情却反过来了,这男人成了受害者。
摇了萧宇谦一下,可是他没动;冷舒兰搂着被子贴了过去,想把他的身子板过来,被她绵软的小手又是抚又是揉,细腻的肌肤贴着他火热的身体,他再不做些什么,真的会被她气死。
只是一秒钟的时间,萧宇谦已经把冷舒兰扑倒在床上,趁着她还在愣愣发呆的机会他猛的低头压在她蔷薇色的唇上,左手搂住她纤细柔软的腰,把她一丝不漏的紧贴着自己。
许是因为心里有屈怨,萧宇谦也不管会不会吓坏冷舒兰了,力道变得凶狠而霸道,那诱人的粉红唇瓣已经快被他咬破了,还渗出淡淡的血丝,她身上的吻痕越烙越多,那股香甜的味道,却让他欲罢不能,简直想把她整个人咬碎了吞进肚子里。
被萧宇谦迫不及待的挤压着,灼热火烙一般的温度,几乎把冷舒兰的肌肤都烫伤,即使萧宇谦没有娴熟的技巧,但她仍然被他吻得不能呼吸,她只能用双手紧紧的抱住他的背脊,指甲在他的背上抓出一道道血痕。
脊背上的刺激,让萧宇谦再也无法满足于对她身体的搓揉,更加炽热的lang潮在周围乱窜着、叫嚣着,冷舒兰想张嘴呼痛,但萧宇谦却没有给她机会,更用力的吻住她的呼吸。
现在的冷舒兰没有醉,她清楚的知道萧宇谦在对她做什么,这种感觉不难受,而且似乎还很奇妙,她睁着漆黑的大眼睛,身体完全被萧宇谦控制得死死,他似乎在她的耳边不断的呢哝着什么,又一次又一次把她彻底碾碎。
“兰兰,你要跟我划清关系是吧,好,我就如你所愿,再也不缠着你。”
这是冷舒兰入睡前听到萧宇谦说的话,那样悲伤的语气,那样绝望的眼神,让她觉得自己就象是个残酷的刽子手。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冷舒兰发觉自己的身上已经穿好了衣服,床头放了她喜欢的草莓蛋糕和牛奶,而且还有一杯清水和一瓶药。
pángbiān的位置一片冰冷,萧宇谦明显已经离开许久,本来该松一口气的,可冷舒兰觉得心里堵堵的难受得很。
是她自己说了不要他负责,是她说了不想要宝宝,怎么现在她又不舒服了。
她不喜欢这种感觉,很不喜欢。
吃完蛋糕、喝了牛奶,又呆呆的坐了半个钟头,似是怕自己会后悔,冷舒兰倒出一颗药丸,拿起水杯头一仰就吃了下去。
走出房间,她见到了猛叔,默默的跟在他的后面,冷舒兰走进电梯,捏着手袋的十指已经泛白,但她却似是浑然不知般什么感觉也没有。
回到家,她觉得房子好空,这一晚的夜色,黑的化不开,浓浓的,让人感到压抑,半醒半睡之间,冷舒兰感到唇瓣上似有什么柔软的东西掠过,似乎有谁在幽幽的说她好狠心,她忽的睁开眼睛,除了墨一样的漆黑,她什么都看不见,房间静的可怕。
心事重重,从来没有什么情绪波动的她第一次失眠了,抱着被子睁着双眼直到天亮。
“小少爷,好险,还是你有先见之明,如果再慢一点,未来的小小少爷就没有了。”
“猛叔,这件事先不要跟爸妈他们说。”
“是,我知道了。”
看着猛叔出去,萧宇谦伸手抚了抚发痛的额角,刚才看到他的小兰花一个孤零零的样子,他的心里就刺刺的疼得慌,一想到她竟然想把他的种子灭杀掉,他就冷汗连连。
第二天,萧宇谦还是准时在九点走进总裁办公室,见到窝在角落里复印文件的冷舒兰,虽然才过了一夜,那张俏脸似乎更小了,那双眼睛似乎更大了,那纤细的小身段似乎风一吹就倒。
这样的她,让萧宇谦眉头狠狠抽了一下,办公桌上没有往常的爱心早点,很明显,他的小兰花在跟他斗气。
不错,这是好事,最起码说明这小女人开始对他重视起来了,革命尚未成功,他一定会努力再努力。
整个上午,萧宇谦没有跟冷舒兰说一句话,吃午餐的时候也没有跟她打声招呼就走了出去,冷舒兰吃着自带的饭盆,不知为何,看着色香味俱全的菜肴她就是一点胃口也没有。
被萧宇谦折腾了一天一夜,又一个晚上失眠,冷舒兰感到越来越困,眼皮越来越重,看着一整桌的文件,她赌气的把它们都拨到一边,头枕着手臂呆呆的看着窗外的白云发呆。
萧宇谦是下午两点回来的,见到缩成一小团的冷舒兰,瞪着她好久都没见她动,萧宇谦走了上去,才知道这小女人竟然睡着了,微微开启的粉唇还有他留下来的咬痕,露在领口外面的肌肤满是密密麻麻的红点和咬印。
这么一看,谦公子就舍不得离开了,心里又是痛又是麻,他的脸越靠越近,转眼间甚至闻得到她的呼吸,深情的眼眸只隔了一个鼻尖的距离,沉静的凝视着他最爱的女人。
虽然睡着了,但冷舒兰似乎能感觉到那股熟悉气息的存在,听着她猫咪般的可爱咕哝声,萧宇谦宠溺的笑了,拿起她的头发在她的鼻尖上扫了一下。
鼻尖上痒痒的感觉,冷舒兰堪堪躲了过去,可是炙热的呼吸随即喷洒了过来。
专注着向来不悲不喜的小呆羊,萧宇谦微微侧了一下脸庞的角度,海水般深邃的眼眸转而投向了冷舒兰微启着的粉色唇角,受不她的香甜引诱,他先是吻了吻她羽扇般轻闭的眼睫,然后温柔的含住她的唇瓣。
在她的水里下了药,萧宇谦也不怕冷舒兰会突然醒过来,他的手伸到了她的腰间,似有似无地、透过她原本不厚的外套,触碰到那敏感纤细的小腰,途中还刻意触抚着她放在座位上的双腿,若有还无的摩擦,无声无息。
似是觉得不舒服,冷舒兰虫子般的蠕动着身体,萧宇谦弯身把她抱了起来,然后走进休息室,这一切的动作谦公子都做得流畅而自然,因为他已经把她当成了他的所有物。
揽着她躺在床上,昨晚她睡得不好,他同样在她的楼下守了她一整晚,怕她着凉,萧宇谦帮她掖了掖被子,轻微的晃动中,冷舒兰恬静的睡颜只是翻侧了过来,朝向他,整个纤弱的身体踡曲着,似是想找个更加舒适的姿势。
知道这两天来发生的事情对于这只小呆羊来说实在是有点接受不了,萧宇谦虽然恼恨她的不解风情,但心里又哪舍得让她委屈半分。
这一觉冷舒兰睡得极香,在梦里,她见到了萧宇谦,他轻轻的、包含爱恋与怜惜的吻着她,那两片温热的薄唇,辗转在她的唇角、唇弓、眉心、鼻尖、额头……似是要一直这样爱恋地吻下去……
好一阵之后,他才恋恋不舍的离开她的唇瓣,每次看到冷舒兰那双迷惘干净的眼眸,他的心里就不禁觉得好笑,明明爱他却口是心非,这小呆羊就是该打,不过他还是很乐意陪她玩捉迷藏的游戏,既然她不说,那他就静观其变,看她能憋到什么时候。
休息室里的温馨气氛还在继续着,搂着冷舒兰软嫩的身子,萧宇谦的心里泛起一阵阵涟漪。
“兰兰,你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明白我的心?”
“萧宇谦。”
似是回应般,冷舒兰竟然在梦里叫着他的名字,看着她勾在唇边的美丽笑纹,萧宇谦端视着她静谥的睡颜,心里早软成了一汪春水,他费了这么大力气才把她弄到手里,怎么可能半途而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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