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跟约克总裁商定好合作的细则,一行几人去了萧氏旗下的酒店吃晚餐,席间众人谈笑风生,约克总裁嗜酒如命,一瓶接一瓶的红酒看得冷舒兰眼花缭乱。
觉得心里涨涨痛痛的很堵,冷舒兰趁着萧宇谦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喝了几杯,甜甜酸酸的,味道没她爸爸说的那么差劲。
“想不到冷秘书酒量也这么好,来,咱们再干一杯。”
“约克总裁,她不能喝酒 ”“ 。”
“谁说我不能喝了。”
为了证明自己真的能喝,冷舒兰也不理萧宇谦紧绷的脸孔,拿起酒就往嘴里灌,而且还挑衅的瞪了他好几眼,看着她一脸得意的样子,萧宇谦眼里又是担心又是宠溺。
幸好未来岳父岳母还在国外旅行,如果让未来岳父知道他竟然让她的宝贝女儿喝了酒,肯定会一脚踢他出门口,再也不让他靠近他的小兰花半步。
到了晚上八点,晚饭吃完了,冷舒兰醉熏熏的根本就不想动,她一边喊热一边拼命的扯着领口,包厢里还有几个大男人,萧宇谦也管不得那么多了,赶紧把不断发酒疯的小羊羔抱在怀里不让她动。
“呵呵,萧总真是怜香惜玉啊,冷秘书看样子醉得不轻,你今晚可得温柔一点。”
约克总裁话里有话,萧宇谦牢牢的摁着怀里虫子般蠕动的冷舒兰,讪讪的陪着笑。
“真不好意思,让您见笑了,我已经给您订好了房间,我让猛叔带您上去。”
“没关系,我这老头子你就不用管了,我也曾经年轻过的,你的心思我都懂。”
说完话,约克总裁意味深长的对着萧宇谦眨了眨双眼,然后走了出去,等到vip包厢里就只剩下他和冷舒兰两个人,萧宇谦也管不得那么多了,赶紧把她抱到沙发上,然后拿起水杯放到她嘴边。
“兰兰乖,先喝口水。”
“我不喝水,我要喝酒。”
仍然不断的在萧宇谦的身上扭动,冷舒兰很固执的就是不肯让他抱,被她弄得满头大汗,萧宇谦咬牙咒了几声,一不做二不休,手一抬就把她扛到了肩膀上。
从专属电梯走出来,萧宇谦直接踢开了其中一间总统套房,小心翼翼的把醉得昏天暗地的冷舒兰放在床上,然后站起来,长臂一伸,“哗”地将透明玻璃墙上的百叶帘拉上,和华灯璀璨的外界隔离了视线。
虽然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但萧宇谦承认他就是不想让自己的女人有丁点被别人偷窥的可能性,等到他转过身,却发现床上竟然没有了冷舒兰的身影,气急败坏的在房里找了一圈,他听到浴室里似乎有动静,打开门,就见到冷舒兰正抱着马桶在呕吐不止。
“兰兰,不要坐在地起,乖,听话,先起来。”
“萧宇谦,你走开。”
挥动着手脚就是不肯让萧宇轩靠近,冷舒兰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就是好讨厌徐静诗看萧宇谦的那种花痴眼神,这让她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感觉,最让她不满的是眼前这个男人,不但没有在她的面前解释些什么,还自作主张的把未婚妻的身份扣到她头上。
果然,爸爸说的话都是对了,这个萧宇谦表面是正人君子,其实心肠坏得很,比街边的小混混还要阴险无耻几倍。
“我要回家。”
“舅舅和舅妈还没有回来。”
见到冷舒兰翘着小嘴怒瞪着他的委屈样子,萧宇谦觉得一阵无辜,他真的没做什么错事,他的小兰花为什么就是不对他温柔体贴一点。
遇到自己的心爱女人,平日里稳重淡定的谦少此时此刻也无法做到淡定了,明明是她自己非要喝酒的,现在醉了,还要揪住他来骂。
心里一阵阵的抽痛,看见冷舒兰那样子实在难受得很,萧宇谦不管她的张牙舞爪,把她软软小小的身子抱了起来,然后一边哄着一边把她的脏衣服脱下来。
“你干嘛脱我衣服?”
很警惕的睁着一双醉眼看着萧宇谦,虽然脑袋有点不清醒,但冷舒兰还是有一种即使掉入恶狼圈套的感觉。
“衣服脏了,得换下来。”
柔声细语着,萧宇谦的悦耳嗓音听似无害,实是在诱哄着小羊羔乖乖的听话,那闪烁的魅惑眸光深深的望进冷舒兰澄澈的黑眸中,只是一眼,就让她心神一荡,脑袋也不再听她的使唤。
“只是换衣服?”
“当然了,只是换衣服。”
小羊羔上勾了,谦公子马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现在已经是七月底,如果要在年底前开花结果,他不得不对他的小兰花下狠手。
“爸爸说了好女孩不能有婚前性行为。”
牢牢的护住自己身上最后一件遮掩物,冷舒兰拼命的摇头,她的双腿紧紧合拢着,背脊挺直,端庄的坐姿却恰好泄露出她的惴惴不安,萧宇谦阴侧侧的笑了几声,现在叫他停下来,怎么可能。
手一伸就把没有几两重的小女人抓了过去,丰神高雅的俊脸瞬间放大在冷舒兰的面前,在察觉到她眼底稍纵即逝的懊恼时,萧宇谦的唇角立刻漾起温柔至极的性感浅笑。
“兰兰,告诉我,你讨厌我吗?”
歪着脑袋认真的想,冷舒兰呆呆的摇了摇头,然后又点了点头。
“我讨厌你动不动就拿嘴唇来亲我。”
“你不喜欢我亲你?”
“爸爸说了你不是好人,满脑子都是脏东西,只知道把我拐上床。”
恨恨的骂着冷子墨那臭老头,萧宇恼羞成怒的把冷舒兰拧到面前,慵懒的眼神在她光洁而雪腻的锁骨上来回扫荡了一番,有点害怕他灼灼的眼神,冷舒兰缩了缩身子,对着她笑得更加温柔,萧宇谦拿来毛巾,一边擦拭着她**的头发一边在她的鼻尖上咬了一口。
“告诉我,你为什么看徐静诗不顺眼?”
张了张小嘴,从来不说谎话的冷舒兰突然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口,更何况现在的她醉得难受,那小脑袋根本就无法正常思考。
“我就是很讨厌很讨厌她。”
“这么说,你是妒忌了?”
微微上扬的磁性哑音,萧宇谦黑色的睫毛下,微眯的墨瞳意味未明,清俊中却透着蛊惑之美,平稳着逐渐急促的呼吸,冷舒兰盯着咄咄逼人的饿狼,就怕心里的那点小心意真的让他给瞧见了。
“兰兰,记住说谎话可是不对的。”
修长的指尖轻轻的摩挲着冷舒兰粉粉嫩嫩的唇瓣,现在的高贵谦少象极了摇着尾巴的大灰狼,明明笑得云淡风轻,但他的话却是一针见血,也让醉得糊涂的冷舒兰有些焦躁起来。
“我讨厌她缠着你,还有,她骂我是丑八怪。”
无法诠释胸口那种沉闷的滋味,冷舒兰微咬着唇瓣别扭的转过头,知道自己的呆女人不能逼得太急,萧宇谦微勾着优雅闲适的笑容,悠悠地把她抱到浴缸里,把她全身上下细细的洗了一番,修长挺拔的身姿犹如神祗般俯视着她。
“我的小兰花是最可爱最美丽的,一点都不丑。”
萧宇谦的黑眸里是冷舒兰从未见过的认真,锁着她的一举一动,萧宇谦的唇瓣微微开启,字字句句间,是她能感受到的温柔与严肃。
“兰兰,我爱你已经很久了,你难道真的一点感觉也没有?”
“我不知道。”
绞着手指,冷舒兰只觉得头痛,她好想到床上睡觉,见她明显没有把他的话听到心里,萧宇谦只觉得咽喉间像被什么东西堵住,发不出声来。
见萧宇谦突然不动又不说话,冷舒兰睁着醉眼和他幽深的黑瞳对视,那氤氲着幽怨和郁结的目光,让她有点不知所措。
“兰兰,是不是想睡觉?”
“嗯,头昏,好痛,好困。”
英明神武的谦公子处理事务一贯喜欢先发制人,对于感情,也同样是下手不留情,所以别看平日里他是雍容高贵的谦谦佳男,但必要时他不介意做一次阴险小人。
被压倒在床上的时候,冷舒兰的身体忍不住僵硬起来,害怕和颤栗在她的眸底里迅速蜿蜒扩散。
“不是睡觉吗?你干嘛压在我身上?”
“我们现在就是睡觉。”
的确,他们现在躺在床上的样子象是在睡觉,冷舒兰虽然醉了,可她还是觉得不对劲。
“我要打电话给爸爸。”
“你忘记了么,舅舅和舅妈去南非土人部落了,那地方没电话。”
把冷舒兰攀向床头柜的小手抓了回来,只剩下朦胧灯光的房间里,萧宇谦欣长的身姿在落地窗前剪下风雅隽秀的斜影,那双深若黑潭的眼瞳一圈一圈的搅乱了冷舒兰原本平静的心湖,泛出逶迤的粼粼波光……
“兰兰……咱们结婚吧……”
结婚?
脑袋和俏脸都烧得好烫。
这速度跳跃太快了吧?
他们好好的干嘛要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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