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澈,你,你无耻!糟老头,喂,叫你停下来没听到吗!”
“婕婕,我才四十岁,正是身强力壮的时候,一点都不老。”
“你还是不是男人?你就只会欺负弱质女流?”
“猫儿,你可是狡猾着呢,如果我这下子放手了,说不定又要等上十年。饿了这么久,你说我容易吗?婕婕,你别指望我会停下来,今天我就给你放话,识趣的放弃挣扎乖乖听话我还会对你温柔一点,不识趣的我就耍狠给你看,反正我在你心里就是条没有分量没有地位的可怜虫 ”“ 。十年了,你知道这十年我是怎么过来的吗?你每天给儿子打电话,我呢,我就只能眼巴巴的站在pángbiān等着你能给我下赦免令。我心如刀绞的时候你在风流快活,我夜不成眠的时候你搂着女儿睡得香甜,我为你守身如玉其她女人看也不看一眼,你倒好,三天两头的招蜂引蝶,还把女儿扔给冷子墨跑去英国跟亚当孤男寡女共处一间别墅。这些都算了,我都不计较了,最可恶的是你竟然没跟女儿说我是她爸爸,害女儿还把我当成坏人来看,步羽婕,你说,你的心肝是不是被狗给吃了,还说你爱我呢,我看你才是不折不扣的大骗子。”
一边数落着步羽婕的不是,萧澈一边继续手上的粗**作,脊背抵上柔软的靠垫,步羽婕气恼的用凶狠的目光用力的瞪着他,他说得没错,她就是故意的,她就是要故意折磨他,谁叫他太可恶了,骗了她一次又一次。
车厢虽然宽敞,但毕竟空间有限,步羽婕本来就不是萧澈的对手,更何况现在的他正在气头上,凭她单薄的力量,更加无法把恶狼踢出去。
看着步羽婕一点服软的意思也没有,萧澈忍不住在心里滴血,他千里迢迢来寻妻,换来的却是她的冷嘲热讽,行啊,她坚持口硬是吧,那他就来更硬的,看她还能折腾到什么时候。
紧紧的盯着她,萧澈一双精光四射的黑眸冷冷的眯起。
“婕婕,信不信,其实我要捏死你简直易如反掌,只拿一件事来说,如果我在狼门发出通辑令,把你就是杀手夏的事情散播出去,你觉得你还能在这里住下去吗?当然了,我还可以来更狠的,比如说我要让琳琳认祖归宗,凭你一己之力,你说你斗得我吗?”
气得要炸毛了,琳琳是她的命,步羽婕当然不肯。
“萧澈,你想下通辑令随便你喜欢,可琳琳是我的,你敢跟我抢,我就死给你看。我就不明白了,你为什么要这么一再逼我?”
“你想死?你又想用死来要挟我?”
听着萧澈的怒吼,步羽婕的双眼马上就红了。
“谁叫你恐吓我。”
“婕婕,放过自己行不行?事情都过去那么久,十年了,你到底还要任性到什么时候?还有什么事令你心里添堵的,我道歉,我道歉还不行吗?只要你放过自己,也放过我,我们一家四口可以很开心的在一起。”
一边哄着步羽婕,萧澈一边温柔的抬起她颤抖的下巴,试图用温柔攻势来化解她心里残存的仇恨和倔强,看着他还在渗出血丝的俊脸,步羽婕猛然感觉似乎有块尖税的石头哽在她的喉咙处,那些狠话想说都说不出来。
“萧澈,就这样回去,我不甘心。”
“婕婕,你不甘心,我更不甘心,好好的老婆女儿一跑就是十年,你说谁的心里更苦。”
箍紧了步羽婕的腰,萧澈冷冷的笑着。
他也很想问自己,明明知道爱上这个女人根本就是自讨苦吃,为什么他还是深深的陷了进去,无法自拔。
现在他亲自来捉她了,他就不能空手回去,要不然连他自己都会唾弃自己,而且温香软玉在怀里,她的香甜味道不断的挑战着他已经沸腾的血液,不想忍气吞声了,更何况他的身心都已经压抑到了极限,不拿她来好好的宣泄一下,实在是对不起自己。
狠狠的把步羽婕搂进怀里,萧澈的力气是那么大,他死死地抱住她,似乎永远也不想放手,被圈紧在他壮实的怀抱里,步羽婕觉得自己是如此的娇小和脆弱,仿佛只要他稍稍的一碰,她就会碎裂在他的身体里。
“痛。”
“还有更痛的,你想不想试试?”
熟悉的好闻薄荷味,这无数个日日夜夜里,都无时无刻在腐蚀着步羽婕的身心,某种酸麻的感觉,她把脸埋在萧澈的胸口,急跳的心脏让她觉得快喘不上气,即使知道今天是逃不掉了,可她还是觉得委屈。
她吃力的去推他,语调带了几分娇柔的鼻音。
“萧澈,你真的弄疼我了,先放开我。”
步羽婕猫儿般的喵喵声,萧澈酥了大半边身子,可他知道这个女人最是会装腔作势了,说不定又在耍什么阴谋诡计。
“不,我不放。”
萧澈根本就不听,他越抱越紧,只想把她整个人都揉进身体里,就怕他一放手她就不见了,沙哑着嗓音,他把薄唇贴在她的耳畔,咬了又啃,啃了又咬。
“婕婕,你一日不听话,我就一日不放你自由。狼门的地牢早就准备好了,只要你再敢逃,我就一辈子把你锁在里面。当然了,你还有第二个选择,就是乖乖的主动带着女儿跟我回去,你还是谦谦的妈妈,还是萧家的少夫人,还是我萧澈最爱的妻子,我还是会把你宠上天。”
冷寒的轻喃,步羽婕猛然打了个激灵,她也知道萧澈表面是只小绵羊,但骨子里却是只最凶残的恶狼,真的跟他斗,后果会非常棘手,而且经过这十年的煎熬,她的坚持也所剩无己了,已经没有力气去据理力争。
但如果就这样认输了,她就是觉得堵。
“给你三分钟考虑。”
感受到她的僵硬,萧澈俊脸一冷,知道她心里还有疙瘩,他收紧手臂抱紧怀里的她,车厢里突然寂静下来,静得能听得到彼此的呼吸声,萧澈在这片寂静中默默的等待着,等着她的回应。
“老婆,时间到了。”
“如果我就是不回去呢?”
自由自在惯了,如果就这样灰溜溜认输跟他回去做个小女人,步羽婕不愿意。
“婕婕,那你就看清楚,你敢不回去,我会怎么对待你。”
极温柔极阴森的呢哝,虽然萧澈还没有做出什么粗暴的动作,甚至他还在极优雅的笑着,可是步羽婕却觉得背上全是冷汗,一股股的凉意缓缓的弥漫在她的心头,此刻的萧澈宛如一只吐着血红舌头的恶狼,正把她扑倒在地上,爪子用力的抓住她的喉咙,那样熊熊燃烧的双眼,让她害怕得全身都在抽搐。
“女儿还在等我,你、你想、想怎么样?”
“我不想怎么样,只想好好的爱你。”
萧澈温柔如水的说话不但没让步羽婕安静下来,反而让她浑身发颤。
每次这个男人露出这种恶心的表情,她就会被虐得很惨。
“怕了吧?那就乖乖的听话。”
“臭老头,不许你碰我。”
“臭老头?猫儿,我可以对天发誓,我真的一点都不老,能力强得很。”
吹在她胸口上的热气,暧昧的眼神,步羽婕马上羞红了脸,萧澈把手指压住她颤个不停的唇瓣上,轻轻地摩挲着。
“猫儿,你不是要玩吗,我就跟你玩。你是我这辈子花最多心思的女人,你应该感到荣幸。以后好好跟着我,别再想着逃跑,要不然,指不定等你下了这汽车,琳琳就不见了。”
“你敢?”
“我怎么不敢了?你不是一直都知道吗,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
步羽婕恨恨的咬牙,她就知道这男人是披着羊皮的恶狼,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她好想狠狠用话来回敬他,看看他还能不能趾高气扬,最后一刻还是忍住了,她不能因为惩口舌之快而拿自己和女儿来开玩笑。
看到她终于没张牙舞爪了,萧澈眼中的笑容加深放柔,他轻轻把她的手握在手心里,然后一点点包裹住。
“婕婕,十年的报复还不足够吗?只要你不逃,我就不会把你关在笼子里做金丝雀。但假如你不听话,我也不会再宠你。你也不想被残忍的折断双翼,被人强行从天空里拽下来对不对?”
低低哑哑的笑声,带着必胜的信心,萧澈轻轻的咬着步羽婕的耳朵吹着气,她不是不肯听话吗,那他就狠狠的折磨她,让她哪儿也去不了,只能在他的手掌里扑腾着无力的翅膀,永远也逃不掉。
不想再做温柔君子了,萧澈发起了进攻,他的吻已经不能算是吻了,几乎是野兽式的嘶咬,步羽婕的唇上被咬出了一个个的血口子,麻辣辣地生痛,脖子上也满是深深的咬痕,她开始挣扎,开始叫骂,她的反抗越来越厉害,拼了命般的在他肩上和身上还击地咬着抓着,谁知这样却更加刺激了萧澈的戾气,他低喘着把她胡乱挥动的手腕置于头顶上方,撕碎她仅剩的衣服,迫不急待的与她融为yītǐ。
“萧澈,臭老头,你轻点。”
“婕婕,我要证明,我一点都不老。”
“你到底够了没有。”
“不够,我饿了十年了,得好好的补回来。”
宽敞的加长型林肯已经车震起来,几个训练有素的黑衣保镖马上消失在现场,转移阵地护在别墅周围以防小主子冲出来坏事,小魔女远远的看着沙滩上摇晃不止的汽车,她也不是小孩子了,当然知道里面正在上演儿童不宜的激情大片。
“妈妈,你自求多福了,那帅大叔好象饿了很久的样子,希望你能平安的回来。唉,妈妈真是不乖,帅大叔挺好的,妈妈干嘛扭扭捏捏的,真不象样。”
毕竟这场面太惨烈了,小魔女耸了耸小肩膀拉上窗帘眼不见为干净,刚打开电脑,某个不要脸的极品妖孽又发来一大堆的肉麻说话来挑衅她的纯结神经,猫眼儿冷冷一眯,小魔女拿起电话摁下号码,也不等对方开口,就是一长串的恐吓与危险。
“克鲁斯,再敢偷我看的东西,我一定会灭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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