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同木偶般被狼爵摆弄着,步羽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的俊脸俯下来,有力的手臂强势的抱起她,灼热的触感让她浑身一颤。
浴袍的带子还没有绑好,随时都有掉下来的可能性,步羽婕黑着一张脸,急得出了一身汗,可又实在无可奈何,她的目光恨不得把狼爵瞪出两个窟窿来,可是大献殷勤的男人显然没把她的凶狠表情放在眼里。
“放我下来,我能自己走 ”“ 。”
“不行,我不放心,你又晕倒了怎么办。乖,别乱动,我去叫医生。”
“我没事。”
步羽婕越是这样说,狼爵就越是难安,这些日子她虽然长胖了,但脸色却越来越憔悴,他把她放在沙发上,怕她凉着了,他急急找来毛毯帮她盖好,被他的自作主张气得浑身发颤,步羽婕愤怒的刚想开口说话,但突然而来的昏眩感,她只觉得眼前突地一片漆黑,随即跌入无边无际的旋涡之中。
等到她恢复意识的时候,她感觉有人往她的嘴里喂下苦涩的药片,慢慢的睁开双眸,眼前似乎有两团模糊的人影,她觉得身子好重,连四肢都抬不起来,她见到其中一团人影心疼的眼神,让她涩涩的想哭。
又过了一会儿,她才有了点力气,吃力的坐直身体,她抚了抚额角,她身上的衣服穿得齐齐整整,看来没有被狼爵轻薄了去。
“狼医,她是怎么了?”
“产后精神抑郁,夫人的身子弱,会有晕倒的现象是因为低血糖。”
“低血糖?怎么会低血糖?我已经让人专门给她开了食谱调理身体。”
“夫人的心结一日不解,她就一日不会开心,长此下去,就怕她会得抑郁症。”
虽然外面的声音压得极低,但狼爵和狼医的对话步羽婕都听到了,等到房间里只有她和狼爵两个人,步羽婕撑着身体从沙发上站起来,昏眩的感觉,脚还有点发软,身子站不稳,只能由着狼爵把她抱到床上,刚想说话,却被他幽魅的温柔眼神给堵了回去。
“干嘛瞪看?”
“既然不想离开萧澈,为什么要跟我走?”
“狼爵,你少自以为是。”
“既然不是,那就把心给我,忘记他。”
说完话,薄唇重重吻住步羽婕的惊叫,几番撕咬之后,她终于安安静静的窝在他的怀里,看着他低下头来给她整理凌乱的卷发。
狼爵热烫的眼神,步羽婕发觉自己竟然无法正常呼吸,她想推开他的手被他轻轻的握住,另一只大掌滑了下去,在她腹部的那条伤疤上轻柔地摩挲着,带着浓浓的怜惜。
沁入肌肤的冰凉与狼爵掌心的温度成了鲜明的对比,步羽婕只觉得一冷一热两股温度在她的身体中流窜着,窜得她脑袋有点发晕。
“伤口还痛吗?”
“儿子都快四个月了,不痛。”
“想不想儿子?”
无法骗自己,步羽婕微微点了点头。
“想。”
“那萧澈呢?”
“我恨他。”
手指抓牢了身下的床单,步羽婕轻轻的开口,昏黄的灯光,狼爵的脸部轮廓在阴影的衬托下显得更加的鲜明深刻,温柔的眼瞳无比灼热地灌注在她的脸上,似是试图找出一丝一毫她在说谎的痕迹。
“恨他,证明你还爱他。”
“那你呢?明知道我是萧澈的女人,你为什么还要帮我?跟萧澈扯破脸皮,你就不怕他会报复你?”
“因为我不爱江山爱美人,这个答案你满意吗?”
似是而非的话音,步羽婕越来越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神秘莫测、高深难懂,每次她以为识破他的真面目时,却发觉自己根本就是被他扯着鼻子走,这种虚无飘渺的感觉,让她越来越意识到这个男人的危险,tèbié是他偶尔间露出的酷似萧澈的温柔眼神,总叫她的胸口有股强烈的窒息痛楚。
不喜欢自己的异样情绪,更无法容忍自己对狼爵的步步沉沦,步羽婕轻轻吐出来的话音,不知道是在说服自己还是在说服狼爵。
“我是不会爱上你的。”
“往后的事情谁会知道呢,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动物,我赌我不会输,你信不信?”
听着狼爵笃定的语气,步羽婕眼神一颤,以前她都没有好好的认真看过狼爵的样子,但现在,她竟然有种chongdong,好想用力扯掉他的面具,看看他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男人。
半眯着双眼,从她的角度看过去,她看到狼爵的眼型狭长,眼角微挑,这样的眼睛从来都是魅惑的,只是平日里被他残冷的气质掩去了其中蛊惑人心的味道,而此时此刻,在灯光的映照下,那隐隐约约的佞芒,烫得她胸口发热。
对上她冷凝的目光,狼爵突然侧头在她的耳边吹了口热气。
“是不是觉得我比萧澈帅,所以动心了?”
挑逗的语气,邪魅的声音,似曾相识的调侃,步羽婕有着片刻的失神,她极缓地抬眸,紧紧的看着狼爵玛瑙色的眼眸,他的目光深邃无边,仿佛其中蕴含了幽黑的漩涡,正在以极强悍的魔力席卷着她的神智。
“你和萧澈,真的只是朋友?”
“因为你,我们已经不是朋友了。以萧澈的骄傲,我想他肯定不会允许别的男人吃掉他的女人。”
察觉到狼爵身体某一处的坚硬变化,步羽婕的心疯狂地跳动起来,这种让她无法控制的感觉,仿佛有一只手在那她脆弱的心脏上轻轻地滑过,又麻又痒。
似是为了要挑战她能承受的极限,狼爵凑向她的距离越来越近,手指以一种极缓慢的速度细细的描绘着她的唇线,邪魅的眼眸中带着几分不明的意味,灼热的呼吸吹拂在她的脸上,让她情不自禁的浑身一颤。
退不得也躲不了,带着些许连她自己也说不清的期待,她竟然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心跳如雷。
“好了,睡吧,明天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听到狼爵带着笑音的戏嬉话语,步羽婕心里暗暗生恨,闭合的双眼更加眯得严密,身子也干脆翻了过去背对着他,以狼爵的经验,如果她再保持这个姿势睡觉的话,醒来的时候浑身一定酸楚疼痛,他轻哄了几声,见她没有反应,只能轻轻的将她抱起,然后小心翼翼的把她板了过来,圈在他的怀里。
怕她会不乐意,狼爵等待着步羽婕的反应,许是真的困了,她哼哼了一声,身子稍微挣扎了一下,安静的房间里,很快响起了她细柔的呼吸声。
把灯光调暗了些,狼爵伸指轻扫着步羽婕紧皱的眉头,他也想早点帮她报仇,但对方似乎已经察觉到狼门的异样,这一次决战,怕是不容易全身而退。
他不想把她扯入这场血腥的风暴之中,所以才一再的拖延时间,把她困在狼门总部,就是怕她会意气用事亲自出手,抗癌特效药已经研制成功,他也已经做好了部署,只要时机一成熟,就算是死,他也会完成她的心愿。
“想知道明天我会带你去哪里吗?”
钻进耳朵的热气,步羽婕微微扭动了一下表示抗议,许是狼爵轻扫在她胸口的指尖让她觉得不舒服,她抬脚踢了他一下,没再骚扰她,狼爵给她拉好被子,看着她安静的睡颜,他的心顿时变成一片柔软。
从知道事情的真相到现在,她从来没有在他面前放纵她的情绪,一直都只是压抑着她的悲愤和仇恨,其实他更希望她可以把积聚了十一年的泪水全部爆发出来,不要再积压在她的心底。
看着她猫儿般的蜷缩在他的怀里熟睡,那种绝对的依赖是骗不了人的,狼爵宠溺的勾着笑,他俯下身慢慢亲吻着她的唇瓣,细碎的喘息声中,睡得正熟的步羽婕觉得体内有股熟悉的热流在奔涌,希望被填满的空虚感,她呻吟着摇摆着头,不知道是该推开还是该迎上去。
仿佛过了一世纪,在最后的关键时刻,狼爵还是停了下来,来自心底的渴望让他好想深埋在步羽婕的身体深处,可他不想她醒来的时候恨他。
按捺着奔腾的灼焰,狼爵紧紧将步羽婕揽入怀里,坚毅的下巴轻轻摩挲着她的额头,语气温柔如水,却带着苦涩。
“婕婕,如果萧澈死了,我一辈子以狼爵的身份跟你在一起,我们会不会更幸福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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