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次又一次被狼爵搂着睡在床上,步羽婕很想揪着头发尖叫,她明明已经锁好房门和窗户,阳台的落地窗也没有橇过的痕迹,这个男人到底是从什么地方钻进来的。
她曾经想过跟狼爵理论,可这里是狼门,是他的地盘,陌生的环境,她有太多的惧怕,而且她骗不了自己,她可以尝试慢慢忘记萧澈,但那爱闹的小皮蛋她总是放心不下。
已经住进城堡有一个星期了,可是步羽婕仍然有种儿子就在她身边的幻觉,夜晚的时候她睡得极好,通常都会一觉无梦到天亮 ”“ 。
虽然觉得奇怪,但步羽婕也没空去深究,因为狼爵粘得太紧,她根本连松一口气的时间都没有。
吃过晚饭,步羽婕努力想忽视身后狼爵那两道哀怨的目光,可是贴上来的身体太烫人了,她恼羞成怒,抬手一推,用力把橡皮糖甩出房门口。
“狼爵,如果今晚你再敢钻进来,我会让你好看。”
细细的检查了一遍,确保没有遗漏任何地方,步羽婕才放心走进浴室洗澡,等到她擦干净头发出来,她看到床上竟然躺着一个妖娆男人,看见她死瞪着他看,狼爵双眼眨了眨,以是在表示他的无辜。
“猫儿,没有你在我身边,我睡不着。”
那可怜中带了几分得意的声调,步羽婕气得呆立在浴室门口,一个字也说出不来。
幸好,她早有防备穿了睡衣,不然让这个渣男看光了她的身体,损失可就大了。
看到她站在原地就是不肯上前,狼爵慵懒的支起身体,朝着她的方向慢慢的走近,步羽婕的身子绷得更紧了,因为她发觉这个渣男竟然只围了条浴巾,而且松跨跨的随时都有掉下来的可能性。
已经可以闻到那呛人的古龙水味了,狼爵走近的每一步都像是一块大石压在步羽婕的胸口上,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终于,高大的身影把她密密的笼罩着,修长的指尖轻轻的刮着她冷沉的脸庞,狼爵明显不把她冰凉的神色看在眼里,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那副宠溺的表情,步羽婕抵挡不住,只能咬牙别过了脸。
“狼爵,说好了的,你不可以强迫我。”
“我没说要强迫你,可是现在天气凉了,两个人一起睡觉,被窝会暖和点。嘘,别露出这种讨厌我的表情,记好了,现在你是我女人,以后别让我知道再你想起萧澈。”
看着狼爵布满阴婺的眼神,步羽婕身子微颤了一下,狼爵强势的把她整个人都圈住,下巴顶搁在她头顶上,怀里的她象只小小猫儿,他一只胳膊便能轻易把她搂个满怀,亲密相拥的此时此刻,让他想到了她主动勾引他让他失控的那些美好画面。
“你的手放哪里了,拿出来。”
“好,我不乱摸。”
为了防止她跑掉,狼爵又加了另一只手把她圈在他的天地里,从他的角度往下看去,刚好能瞧见他爱的女人绷紧着脸,忽闪忽闪的双眼怒中带俏,那鼻尖极可爱,让他忍不住想要啃上几口。
“狼爵,你的表情好恶心。”
“我怎么恶心你了?”
强忍着笑,狼爵柔声哄她,步羽婕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她冷起脸去掰开他圈在她腰上的手臂,气恼地恨恨咬牙。
“放开我。”
“猫儿,祸害我一个还不够吗?你还想去祸害谁?是亚当?还是韩夜?”
被狼爵话里的冷屑硬生生的激怒了,答应狼爵的要求之前她在心里做足思想准备,想着不管他对她说什么,对她做什么,即使他要来强的也好,要她服软也罢,她一律把委屈咽进肚子里,一律由得他放肆,可她没想到他竟然存了要她只爱他一个男人的心思,她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怎么样?终于心虚了是么?”
“我没有心虚。”
“如果没有心虚,那你为什么不敢看我?”
想温柔安抚她的念头抛到了九霄云外,因为狼爵心里也在怕,如果他不是想好了退路,她是不是就会找上更强大的男人。
“猫儿,惹上了我,你就别想再去想其他男人了。如果让我知道你胆敢琵琶别抱,我绝对会活活撕碎了那男人。”
看向狼爵深幽眼眸中刹那间蓄满而起的浓重杀气,步羽婕自己也有点发悚了,她的双眼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就怕他会突然之间兽性大发。
“想逃去哪呢?”
揪紧了她的手,狼爵的力气大到象是要弄断她的手臂,不知名的疼在身体蹿起来,步羽婕死死咬住唇,哽着声音说道。
“要是你再迫我,大不了我马上走。”
“想走,别天真了,你觉得可能吗?”
被步羽婕的不驯气得胸膛jùliè起伏,狼爵心里的醋意翻江倒海,怕她寻短见,他牢牢的守着她这么多天,每天默默的跟前跟后,夜里又要把儿子偷偷的带来她身边,他小心翼翼患得患失象个疯子似的为了她办事,就是想给她时间冷静,她倒好,一句温柔的说话也不说,他的心也是肉做的,被她这样的一再伤害,他也会痛好不好。
越想越觉得不甘心,狼爵一把将步羽婕的身板抱起压在床上,被他冒火的眼瞳吓坏了,她赶紧揪牢了睡衣的襟口。
“狼爵,你别欺人太甚!”
“猫儿,是你自己要跟我走的,就算我真的睡了你,也是咱们协议定好的。”
气得说不出来话,步羽婕捏紧拳头告诉自己一定要忍,狼门四面都有森严的守卫,茂密的树林,陡峭的石壁,如果她不是亲眼看到,根本不相信这样地势险要的地方竟然建筑了一个如此庞大的坚固城堡。
“狼爵,你到底什么时候帮我?”
“那你呢,猫儿,你又什么时候心甘情愿的跟我上床?”
狼爵恨不得向全世界炫耀她专属于他的狂妄眼神,步羽婕讪讪的止住了声音。
她还没有跟萧澈离婚,如果真要跟狼爵上床,目前来说她真的做不到。
“猫儿,我的耐性可是有限的,我会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假若你还是无法把心交给我,那就别怪我要霸王硬上弓了。”
一边说,狼爵一边着迷的抚摸着步羽婕丰润不少的曲线,看来这一个星期的努力没有白费,他的女人终于胖起来了,不会再瘦得让他心疼。
刹那间现在狼爵眼底的温柔醉人的目光,步羽婕微微恍惚了一下,是不是她潜意识里还印着那个可恨男人的痕迹,竟然把狼爵当成了他。
来不及细想这突如其来的感觉,步羽婕的鼻息间倏的充满了浓烈的古龙水味,强烈的阳刚气息,隐隐约约的失望,她暗自嘲笑自己的错觉。
拼命的甩着头,步羽婕只想忘记那张温柔的俊脸,轻轻的掰开她掐入掌心的指尖不让她自残,狼爵温暖的薄唇先是轻轻滑过她的脸颊,紧接着触碰着她的嘴角,渐渐迷乱的神智,迫使她必须紧抓住狼爵的衣袖以免瘫软下去,欣喜于她的情不自禁,狼爵的手不自觉地滑至她的腰际,牢牢地嵌住她的细腰,密合得没有一丝缝隙的两具身体,一阵强烈的颤抖感忽然袭来,步羽婕的眼底快速的闪过萧澈带着忧伤的脸孔,针刺般的疼痛,她猛的闭上双眼,告诉自己不可能再沉溺于从前的事情了,她面对是新的复仇人生。
抱着她慢慢放柔软的身体,但狼爵还是觉察到她的不安和颤栗,他轻轻的放柔对她掠夺,改在她的唇边轻轻的温柔吸吮,藉以平息他的呼吸以及想更进一步的chongdong。
两人的喘息声,密密的交织着,看着步羽婕微微泛湿的眼睫,狼爵的语气里带着心疼。
“这里,还痛不痛?”
捂在她胸口上的手掌,步羽婕的脸上有点烫,这个男人,分明就是有意为难她。
“痛又如何,不痛又如何?跟你有关系吗?”
“你是我狼爵的女人,是狼门的女主人,戴了我的狼戒,你想脱下来可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看着左手无名指上的银色戒指,狼爵满意地笑着,没有哪个男人不想在自己心爱女人的身上烙下专属于自己的定情物件,他是个俗人,对于自己爱上的猎物,同样想让她知道她的身份。
“狼爵,你是不是想得太多了?我还不是你女人。”
看着步羽婕气得透红的双颊,狼爵来了兴趣。
“不是我女人,那你是什么?难道是?萧太太?”
“我不想跟你讨论这个幼稚的问题,我要睡觉,请你出去。”
抽出自己的手,步羽婕翻个身,从狼爵的怀里挣脱出来,然后背对着他靠到床沿上去睡,只可惜身后的男人似乎根本看不到她难看的脸色,他把身子贴了过来,在她耳边吹着热气。
“被我说中心事,所以生气了?”
“我没有生气。”
侧躺着没动,步羽婕恨恨的嚷嚷。
“我想睡觉,不要说话。”
听出她话里的不悦,狼爵抿了抿嘴角,乖乖的没有再出声,他的双手从后面揽过来,把她拉进胸膛,再将脸埋在她颈窝处,等着气息渐渐平稳下去。
黑暗中,睡意袭来之前,步羽婕轻喃了一句。
“狼爵。”
“嗯?”
“你睡了吗?”
“如果我睡不着……你是不是想我做些什么……”
狼爵的声音慵懒,呼出来的热气尽数洒在她颈侧,热热的,痒痒的,步羽婕微微移了下身子,有点不自在地轻哼。
“你别靠我这么近,不然我睡不着。”
“你确定不用我抱你?”
伴着懒懒的语气,贴在后背的火热胸口靠得更近,宽大炽热的胸膛,步羽婕竟然在某一刻被他的温暖所迷惑……
心,狠狠的跳了一下……
只是一个星期而已,难道她真的已经慢慢沉沦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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