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吴晓婉知道了朱亭又和母亲的事,拿朱亭又没办法,但始终都不能原谅自己的娘。这件事也是让朱亭又伤透了脑筋。
朱亭又赶忙穿戴一番就去开门。“小婉,你怎么来了,快进来。”
装的跟没事人似的。
吴晓婉也来不及擦眼泪,美目圆睁,忽的一下站起来,一脚一下踢翻两名侍卫,又推开朱亭又。提着腰刀就怒气冲冲的进了办公室。
办公室空无一人。
里屋是有暗门的,一般人都不知道,吴母除外。
吴晓婉提着刀,四处寻找,一无所获。
吴晓婉今天来找朱亭又,亲眼看见吴母进了办公的这一层。气咻咻的道:“人呢!”
朱亭又喝了口茶,“什么人?”
吴晓婉委屈的含泪坐在沙发上,“你少装蒜。我妈呢。”
朱亭又又喝了口茶,“你妈?没看到啊,她来了吗?”
吴晓婉抛下刀,默默的垂泪。朱亭又过去轻轻的揽着吴晓婉的腰,虽然生了孩子,但是恢复的很好,很有弹xìng,很是柔软。朱亭又一下子又来了感觉……
吴晓婉乱扭着小蛮腰,不让他碰。“你自己做过什么,自己心里清楚,别碰我!”
朱亭又强抱,吴晓婉用小拳头狠命的捶打,完全不留力气,朱亭又被打疼了。强吻上去,吴晓婉咬了朱亭又的嘴唇,出血了。
只有吴晓婉敢这么做了。
“你这个样子,将来想不想母仪天下了?”朱亭又闷闷的说。
“谁稀罕了,反正不让你碰!,我走了。”说完真的站起来,作势要出门。
朱亭又顽皮心起,一把拽下了吴晓婉的裙子,吴晓婉刚想去抓,朱亭又又一把扯开了吴晓婉的上衣。玲珑有致的身材毕现。
吴晓婉知道反抗是徒劳的,干脆来个反客为主,一把推倒朱亭又到沙发上。一个挑衅的眼神过后,主动解除了自己全身的衣物。
里屋的吴母面部表情十分复杂的听着外面的动静……
世界上很多人是有仇必报的,陈友谅就是其中的一个。
朱元璋这时正和北边的元庭杀的天昏地暗,陈友谅果断的点起三十万大军分三路直扑赣州城,这次是打算要一口气吃掉朱亭又的主力了。
显然,陈友谅等这个机会很久了,这次也是有备而来,三十万大军,分出十万包围了饶州城,但是围而不攻。那可是朱亭又的五万正规军啊,就这样被陈友谅关了禁闭。剩下的两路大军共二十万在陈友谅的亲自指挥下,以无坚不摧的雷霆之势向赣州城扑来。
“闪开,我有紧急军情要禀报领袖!”
李丰年焦急的对两个贴身侍卫嚷嚷。
“对不起,大人,现在您不能进去,等过会我们一定向领袖禀报大人的请求。”
李丰年急的满头是汗,在门口打转转。
没多久,老胡也来了,两人都明白,要汇报的是同一个紧急军情。
两人对视一眼,心有灵犀的同时跪下,冲着屋里高呼,“启禀领袖,臣李丰年,臣胡老四有重要军情禀报!”
李丰年,老胡火急火燎的进了快有篮球场大的办公室。
各自将自己所掌握到的情报向朱亭又汇报。
朱亭又眉头紧锁。
召集所有县团级以上官员开紧急会议。
此时的陈友谅已经坐拥半个天下。人人都是谈虎sè变。不少官员心里都在想着自己的小算盘,乱世之中,人心尤其叵测。
李丰年首先分析眼下的形势,“饶州城已经被围困,虽然一时半会的不会被攻破,但指望饶州城的人民军主力来赣州城救援肯定是没希望了。赣州城的所有军力现在是:一万人的正规军,外加七千新军。卑职的看法是趁现在陈友谅的大军还在路上,放弃赣州城向福建暂时回避陈友谅大军的锋芒。”
这个意见得到了大多数人的附议,尤其是从政的地方官。
什么一万七打二十万,以卵击石之类的话不绝于耳。
朱亭又闭着眼在自己的特制的虎皮大椅上,听着下面乱糟糟的议论。眯起眼看看正在做笔记的机要秘书,心想等打完仗怎么整治这帮主张退却的贪生怕死的家伙。
“领袖”,胡老七大声道。
朱亭又来了jīng神,正襟危坐。这是自己出生入死的弟兄了,看看他的想法。
“我虽然现在是人民军的负责人,但我胡老七是个粗人,不会讲大道理。但我认为,现在的赣州城,城防比饶州城更加的坚固,而且经过了两年的大小战争,军队的战斗力比饶州城的时代更加的上了一个台阶,当初的饶州城我们都没在怕,现在就更没必要怕。我们所有的军人视死也要和领袖站在一起。”
“对,对,”差不多全体到会的军官都站起身来,挥舞着拳头,表示着对朱亭又的忠心。
这让朱亭又的心里稍稍的得到些许安慰。
朱亭又:“我命令。”
全体官员起立,各个都站得笔挺,这是朱亭又军的最大特sè。
“我亲自任此次战役的总指挥,胡老七任副总指挥。先将赣州,福州两地的重要战略物资转移至厦门港口暂放。所有人不得离开赣州城一步,包括我自己,和我的家眷,城在人在,城破人亡。”
“城在人在,城破人亡。”所有人重复了三遍。
朱亭又满意的摆摆手,示意要继续说。“命令远征云贵的新军调回五千人马,在一个月之内赶到距赣州城百里之地待命。好,你们都分头去做战前准备吧。”
全体官员:“是。”
朱亭又望着人走了,关上的办公室大门,陷入了沉思。
这时候自己是绝对要挺住的,自己要是露了怯,下面的人就更没信心了。刚才提到的一万七只是军队的编制,自己还有两千的新军近卫部队。再不济,到时候也可以掩护自己逃往福州,再不行就继续逃往厦门,再不行,就逃往海上,再不行……
自己都不敢想象了。
晚上,朱亭又没回家,通宵留在办公室工作,吴母想留下陪他,朱亭又没答应。
朱亭又:“你留下,我哪有时间工作?我要找你时,会派人去接你,好么?”
成熟的女人点头离去。
成熟的女人总是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
看来陈友谅这次是铁了心的要消灭朱亭又的指挥部了。二十万人马不到三天就将赣州城围得铁桶一般。
陈友谅的指挥部。
“弟兄们,将士们。
上次,我们打饶州城,失败的主要原因在本王身上,是本王轻敌冒进,低估了这伙江西土顽的实力,这次我们尽起三十万大军,就是要一战而平定江西,浙江,从而对朱元璋的地盘形成巨大的包围圈,一举统一整个江南地区,进而完成全国的统一。哈哈哈……
这一次,我们不但兵jīng而且粮草充足。我们这次整整带了三个月的粮草。兄弟们,二十万大军,三个月之内拿下赣州城,不知道弟兄们有没有信心啊?”
下面的将领各个都情绪高涨啊,“有,有,”每个人都是信心十足啊。
“好,好。这一仗要是赢了,本王许诺你们每人加官两级,赏赐黄金五十两。”
下面的将领每个都像是打了鸡血似的。各个都是群情激奋啊,恨不得现在就攻进了赣州城,生擒了朱亭又。
陈友谅满意的睁大了,绿豆小眼。摆摆手,示意大家安静。“弟兄们,弟兄们。今天先扎寨休整,这次我们要稳扎稳打,养jīng蓄锐,明天正午准时发起攻击。二十万大军分作四队给我rì夜不停的强攻。”
“是,”下面的军官轰然应声。
朱亭又这边也在召开最后的作战会议。
“同志们,虽然这次的防御任务非常的严峻,但是我们有一万七的劲锐部队,还有上百万的支持我们的赣州城的百姓。你们有没有信心守住这赣州城?”
“有,”虽然整齐,但明显的底气不足。
朱亭又站起来,“我是发誓要和大家,和赣州城共存亡,大家到底有没有信心?”
“有,”响亮了许多。但是底气不是靠着嗓门大小决定的。无论是什么时候,生活中起着决定作用的还是实力。
乌云蔽rì,尘烟滚滚,偶尔的马嘶增添着冷漠的杀气。
朱亭又站在城头,用望远镜看着陈友谅军整齐的方阵,旌旗招展,不愧是当今天下军力最盛的部队啊。
陈友谅也在他那十六匹马拉的车轿上观察赣州的城防,城楼上不但加固了,还有很多的碉堡,这是他以前闻所未闻的。八米宽的护城河。给人一种无法逾越的感觉。幸好早有准备,陈友谅狞笑一声,“给我冲!!!!!!!”
猛烈的炮击开始了,陈友谅的炮兵还是这时代最强大的。伴随着炮击,一万名盾牌兵开始向护城河奔来,奔到河边放下一个沙包就回撤。如此往复。
胡老七气得大骂陈秃子狡猾。
朱亭又也是佩服陈友谅的应变能力。
盾牌兵都躲在盾牌之后,枪打不着,手榴弹的话,由于人并不集中,朱亭又也不愿意浪费。看来这样不用两天,护城河就会填平了。
虽然城外埋了一些地雷,但也只是给陈友谅的军队造成了万余人的伤亡。陈友谅的炮击这回倒是没给人民军带来损失。一开炮就躲在掩体里。倒是炸了不少老百姓的房子。
三rì后,整个护城河都完全的被填平了。陈友谅的大军在陈友谅的战前布置下,五万人一班,rì夜不停的猛烈进攻。朱亭又的人民军则分成两班,人多了就扔棵手榴弹。人少就放箭,砸石头木头。两边都打得中规中矩的。就这样,僵持了一个月。
朱亭又的人民军,一万七还剩常备部队六千,新军三千,共九千人马。但已经是疲惫不堪了。
陈友谅的部队伤亡虽然大,但是并不是很疲惫。还剩下整整十二万人马。
人马损失近半,不过陈友谅是气定神闲,他完全看扁了张士诚不敢发兵增援赣州城,而朱元璋和元庭仍旧是打得难解难分。派个一两万人根本就起不到实质xìng的作用。
陈友谅命令其中一队人马rì夜不停的攻击二十四小时,其他三队休整一rì,然后发起最后的强攻。
此计策好不恶毒。
赣州城头战事残酷,百姓们也没闲着,每rì里自发组织的民兵都送水送饭,还有老百姓在zhèng fǔ补贴的前提下同意拆除自家的房子,用拆下来的石料木料来打仗。
所有的青楼jì院也停止营业,组成了多个战地慰问团,给战士们表演鼓劲。每次战斗的间隙,陈友谅的部队看到,城头上美女们翩翩起舞,那个羡慕啊。
不少的战士还和jì女们发生了感情,朱亭又不制止还鼓励,等打完仗,所有愿意嫁给人民军指战员的,一律由zhèng fǔ出钱举行婚礼,并赐给房产。有情人为了美好的生活都是奋勇杀敌啊。
这一rì,经过了一天的激战,刚破晓,陈友谅的九万大军发出震天动地的喊杀声发起了最后的猛攻。
望着铺天盖地涌来的陈友谅大军,每名战士心头都掠过一阵绝望。
这时,全城的百姓几乎都自发的上城来帮忙防御。人多了,也乱了。城墙上的反复争夺此起彼伏。许多战士在没子弹没手榴弹的时候抱住一个敌人就一起掉下十多米高的城墙。双方都杀红了眼。
陈友谅眼看着城破就在眼前了,抽出自己的宝刀,“冲,冲,给老子冲,全体冲锋!!!!!!!!!!!!!”
自己带着上千的亲卫也投入了最后的冲锋。
朱亭又望着越来越多的杀上了城头的陈友谅军,脑海一片空白,是逃?还是继续拼?
脑中转着无数的念头。
朱亭又的近卫部队两千人也全部调上了城墙,这一仗真是昏天黑地,双方都拼尽了最后的力量。
“领袖,看,我们征西的五千援军到了。”胡老七大声的叫着,视乎是要让所有的人民军战士都听见。声音都嘶哑了。
朱亭又看见了,眼眶湿润了。
这就像是一个赌输的人,无意中发现自己还有点可以翻本的钱一样。小本生意难做啊。
陈友谅不愧一代枭雄,临危不乱,砍翻一个靠近自己的人民军士兵,然后大喊:“不管了,给老子杀。活捉朱亭又!!!!!!”
朱亭又和陈友谅两人此时相距不足二百米了,两人都可以清楚的看清对方。而这一段的城墙也是人山人海,陈友谅的亲兵拼命的向朱亭又靠拢,朱亭又的亲兵又拼死的守住这段距离。许多敌对的士兵互相搂抱撕扯着跌下了城墙。
百姓的战斗力毕竟无法和军人相提并论。陈友谅还是占据着很大的优势。尤其现在这种杀红了眼的状况,新投入的五千新军,由于双方混战在了一起,步枪偶尔能开两枪,但手榴弹就没法子使用了。发挥的战斗力也是被大大的限制住了。一个人也顶多是抵得上陈友谅的两人来用而已。
“领袖,不行了,快,我让近卫护住您突围吧。”
胡老七,嘶哑的嗓子发出了他自己都听不懂的声音,朱亭又明白他的意思。
战斗又持续了一天一夜,朱亭又的人民军还剩不到三千了,陈友谅则至少还有两万人马,相差太悬殊了。朱亭又感觉自己已经jīng疲力竭了,眼看要被围歼。
朱亭又望着天边血sè的斜阳,永不停息的周而复始的照耀着大地,只是不知道明rì的余晖中是否还有朱亭又这么个人物……
红rì仿佛是个大血团,是无数人民军战士的鲜血染成的。
厮杀了整整二十多个小时,双方都到了强弩之末,这时候拼的已经是本能反应了,谁都知道此战的意义重大!双方的亲卫都拼死护着自己的主帅,眼看人民军的勇士逼近了陈友谅不足十米的距离了,这时无论是谁放一枪都有可能shè杀陈友谅立下不世的奇功!陈友谅的身边似乎一个黑影闪动,朱亭又没看清那人的相貌,几个扑过去想和陈友谅同归于尽的人民军弟兄就同时倒在了地上。黑影向着朱亭又的方向欺来,所到之处人民军战士纷纷倒地,也看不清那人使了什么手段。距离朱亭又不足十米的距离突然黑影发出七八道银光直奔朱亭又而来。四名贴身侍卫拼死挡在朱亭又身前顿时同时到地。此时两团灰sè的影子从朱亭又前面掠过,将剩下的三四道银光化解,和那黑影战在一处。三人足不点地的越打越远,朱亭又来不及思考,刚才两团灰影从自己身前掠过的时候朱亭又仿佛听到一句,“还不走!”
朱亭又一咬牙,扔掉了自己的头盔。趁着黄昏的掩护,在胡老七带着八百近卫的保护下,下了城楼。向城里自己的府邸纵马狂奔而去。
带上了吴晓婉,吴母,胡婷婷,小玉chūn,秋香,最亲近的几个小妾和十八个女儿,胡又子,还有十三姨和早已经收拾好的贵重细软,八百铁骑近卫军护着两辆大车向福州方向策马狂奔。
离城五十里的地方,望着火光冲天的赣州城,朱亭又百感交集,生活了一年多的城市,无论军民都是很有感情的。想起自己给战士打完仗,要亲自主持婚礼的许诺,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大嘴巴解气。
陈友谅也是到了强弩之末,并没有再派多少骑兵来追杀。只是派了大概六千左右的骑兵做象征xìng的追击。
朱亭又一行奔了一天一夜,跑出了二百里地才停下来歇息,马都开始吐白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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