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福田医院,是一所距离东大不远的综合性医院,虽说是综合性医院,但是其实并不大,住院部只有一栋孤零零的三层楼,看起来很是萧条冷清。
看着这栋有些破烂的住院楼,马通皱了皱眉头道:“怎么住这么差的医院?”
张爱国有些尴尬地低声道:“这,这里便宜些,太好的医院住不起。唉,我真对不住他们”
马通拍了拍张爱国的肩膀道:“没事,我保证他们能药到伤除,到时候你们就不用发愁了看,走吧,进去 ”“ 。”
马通揽着张爱国的肩膀走进了住院大楼,马通揽的很自然大学时他就经常如此可张爱国就有些吃不消了,心中嘀咕着这帅哥不是有些性取向的问题吧?不过毕竟马通之前帮了他很大的忙,他就算心里有些膈应,也只能暂时憋在肚子里了。
好在到了三楼之后,马通就松开了他,否则张爱国就真要反抗了因为在三楼走廊的长椅上,静静地坐着一位年约二十四五岁、头扎马尾、很有些英姿飒爽的大美女,捧着一本厚厚的大部头正在用功,张爱国一看到这个美女,原本有些死气沉沉的双眼立刻便充满了生机地亮了起来!
马通感受到了身边张爱国那灼灼的目光,不由得微笑着悄声道:“这位就是依琳小姐了?”
张爱国老脸一红:“嗯,就是她。”
马通仔细打量了一番正在用功读书的依琳,这才对张爱国道:“张先生的眼光的确不错,这位依琳小姐果然是难得一见的大美人。”
张爱国一脸骄傲地点了点头道:“那是,依琳不仅在她们研究生部,就算放眼整个东大,那都是数一数二的校花级别的人物!”
马通笑了:“瞧把你得瑟的,表白过了没有?”马通话一出口,自己就觉得有些不对劲,自己怎么把当年在大学时候跟张爱国说话的语气拿出来了?爱国这小子不会听出来了吧?
不过好在张爱国此时已经完全沉浸在了对依琳的无限爱慕之中。闻言丝毫也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反而扭捏着说道:“没有”
“暗恋?”马通简直服了自己这个兄弟了:“张先生,这年头暗恋可早就不流行了,喜欢就要赶紧表白,否则要是被别人捷足先登的话,你哭都没地儿哭去!”
“我,我不敢”张爱国此时忸怩地就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年。
“为什么不敢?”马通没好气地问道。
“追求依琳小姐的人太多了,我估计是其中最不起眼的了。根本没希望,与其表白被拒绝之后连朋友都没得做,还不如就这样默默地守护在她身边,做她的一个朋友呢!”张爱国用一种梦幻般的语气娓娓道来。
“简直就是胡扯!”马通却毫不客气地说道:“如果你这样想的话,就真是大错特错了,老实说。我武藤金一是不是比你帅比你有钱?”
张爱国想也不想地回答道:“当然。”
“按照你的逻辑,如果我跟你同时追求依琳小姐,那依琳小姐一定会选我而不会选你喽?”
张爱国有些明白马通的意思了,当下有些结结巴巴地说道:“应该,应该是这样”
“你在这等着,我要让你知道你自己错的有多么离谱!”说着马通不顾张爱国的阻拦,三两步便来到了正在用功读书的依琳面前,非常礼貌地用华夏语说道:“依琳小姐您好。”
依琳茫然地从书本中抬起了头。迷惑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名字的?”
马通微笑着指了指身后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的张爱国道:“我是从他那里得知您的芳名的。我叫武云飞,希望能跟依琳小姐做个朋友。”说着。马通冲着依琳伸出了手。
依琳看着马通的手,有些不满地看了张爱国一眼,这才礼貌地拒绝马通道:“对不起武先生,我没有跟陌生人握手和交朋友的习惯。”
马通也不生气,微笑着说道:“依琳小姐您的戒心我非常理解,但是我自认为我还是非常优秀的,至少比pángbiān的那位先生要优秀多了,我想如果非要您选择一位男朋友的话,您一定是会选我的吧?”
依琳却冷冷地瞪了马通一眼说道:“你除了自大和脸皮厚比我们张老师优秀之外,还有哪一点比我们张老师优秀?如果这世界只剩下你和我们张老师两个男人,我要选的也绝对不是你!”
“哈哈哈哈!”马通闻言顿时哈哈大笑了起来,而张爱国更是被依琳的话感动得差点哭出声来:虽然他也知道依琳此时的话中赌气占了很大的成分,但是也足以让他开心不已了。
依琳看到眼前两个大男人一个大笑,一个想哭,立时便知道事有蹊跷,不过她并没有选择跟马通发火,反而合上了手里的书,站起身来,“和蔼可亲”地对张爱国道:“亲爱的张老师,您能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吗?”
张爱国看到了依琳眼中的“杀气”,整个人顿时都僵硬了,支支吾吾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好在马通及时杀出来解围道:“依琳小姐别生气,其实我是张老师的朋友,我开这个玩笑,也是出于善意。”
说着,马通就将之前跟张爱国的对话一五一十地跟依琳复述了一遍,下一刻,张爱国和依琳的脸同时红了起来,尤其是张爱国,连把马通掐死在当场的心都有了,当然,他也只是想想罢了。
毕竟马通说出了他很久都不敢说出口的话,也算间接地帮他表白了,虽然效果肯定差到爆,但人家总算也是好意不是?
依琳毕竟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当下她俏脸微红了一阵儿,便恢复了正常,微笑着对马通伸出了手道:“既然是张老师的朋友,那自然也是我的朋友,你好,武先生,我叫章依琳,东大研究生院的学生,来自华夏的西华市!”
看依琳说话的语气和神态,竟然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这让张爱国安心之余又有些失望:看来革命远未成功,自己还需更加努力啊!
而马通则眼前一亮,伸出手跟依琳轻轻一握即分,随即道:“原来依琳小姐跟我还是半个老乡,怪不得如此大气呢,重新认识一下,我的华夏名字叫武云飞,父亲是华夏人,祖籍正是西华市,母亲则是东瀛北海道人,所以我还有个东瀛名字武藤金一,日后还请依琳小姐多多关照了。”
章依琳听得马通是个华夏和东瀛的混血儿,当下又是眉头一皱,看向了张爱国,张爱国忙将之前在东大门口发生的事情跟章依琳说了一遍,最后才总结道:“总之武先生是我们国术社的好朋友,不然我也不会把他带到这里来的。”
章依琳微微摇了摇头道:“不是依琳不相信张老师您的眼光,实在是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我们不得不多一些防范之心,毕竟东瀛不比咱们的祖国,这里的人太狡猾了。”
说着,章依琳转向马通道:“武先生,感谢您之前的帮助,您真得有快速治疗伤势的特效药吗?如果这也是个玩笑的话,就请您不要再继续开下去了。”
说这话的时候,章依琳的表情非常严肃,看来对马通之前的那个玩笑还是有些耿耿于怀。
马通自然知道一般人是不会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灵丹妙药这么一回事的,当下便拿出了一个小小的白玉瓷瓶里面装的是怜花配制的特效跌打药递到了依琳的面前,微笑着道:“空口无凭,让我们用事实讲话吧,受伤的同学们每人只需服用一颗,伤势过重的服两颗,明天早上我再过来,如果到时候还有一个人没有痊愈,我愿意接受两位的一切惩罚,如何?”
马通把话说得言之凿凿、把握十足,却没发现自己此时完全就像是个跑江湖卖假药的,当下把张爱国和章依琳听得一愣一愣的,两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该不该伸手接下那个玉瓶。
马通没办法了,只得眼珠子一转,忽然伸出左手抓住了张爱国的胳膊,右手食指迅捷无伦地在张爱国的手背上轻轻地划了一下,毫无反抗之力的张爱国只觉手背一痛,一道两寸多长的骇人伤口便出现在了他的手背之上,鲜血更是汩汩而出!
张爱国原本就有些晕血的毛病,此时见得自己的手上流血了,顿时双腿就软了下来,眼前也是一阵发晕,若不是马通扶着他,估计他都能一头栽倒在地上。
好快的动作!
没有来及阻止的依琳心中一凛,脱口叫道:“你干什么?快点放开张老师,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与此同时,依琳摆出了正宗的咏春起手式,看来只要马通再不放人,她就要动手抢人了。
然而马通却微微一笑道:“你们不要紧张,这是奇迹诞生的时刻!”
说着马通从那小玉瓶中倒出了一颗白色的丹药,轻轻一捏,便将丹药捏成了粉末,倒在了张爱国手背上那看起来有些吓人的伤口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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