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水仙闻言,盈盈一笑,顺手抹过发苏,嫣然道:“我觉得还是你的领悟能力强。我才演示几遍,你就学会融会贯通。回去以后,我一定叫姑姑好好指导你一下,以后对敌的时候,准能派上用场的。”
林啸微微点头,表情诡怪,笑问:“你对我这么好,我该如何报答你呢?”
明知是戏谑言语,对方有意挑逗,水仙依然感觉难以答复,其实她想说的话都在心里,只是此刻被他了若心思,终究不好意思说出来。
岂料,林啸越说越带劲儿,干脆坐起身子,把手搭在她的肩上,嬉皮笑脸道:“不如这样,我就以身相许报答你好了。”
“切,我、我才不要呢。”水仙被他调戏得面sè绯然,脸颊红一阵白一阵,美的不可方物,堪比那盛放的玫瑰。
“谁要你以身相许啊,我只希望你可以一辈子对我这样。就像......就像把我当做自己的亲妹妹。”水仙羞答答道。
听她这么一说,林啸整个人如那泄了气的球似地,一骨碌坐起身来,故作无奈,唉声叹气道:“完了,仅仅只是把你当亲妹妹,哪我这辈子岂不没戏了?”
见他似乎一脸正经,水仙双眸波光流转,问:“什么没戏了?”
“若把你当做亲妹妹,那么这辈子我都没机会以身相许了。”
水仙双目瞪得老大,佯装嗔怒,娇气道:“不正经,不理你了。”
“我不信,要是你舍得不理我,刚才在擂台上面就不会奋不顾身对我以身相救了。”
“我是怕你伤到了,回去没法向姑姑和伯母交代。”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不然你以为呢?”
“......”
傍晚时分,林战天带着二人,回到住处歇息。
林战天一路上欢喜异常,林啸今rì的表现,不仅令他在单于酋长和各位族长面前挣足了面子,而且在东灵中也是威风够了。
从前,每当参加一年一度的成年礼的时候,林战天都是闷葫芦,一言不发。因为他知道,将来林啸是不会有机会过来。就算来了,估计也不会有那家女儿赏识他。
可是今rì林啸的表现,连败纳兰姊弟,令在场人无不骇然。并且其他族中的同年女子,一个个表现得对林啸极为仰慕。
但是,水仙适才上台去,同样吸引了不少其他各族少年男。于是,他心中忽地担忧起来另外一件事情。
“啸儿,今rì为父真的实在是太开心,你把纳兰老贼给气坏了。这么多年来,我们林家总算是扬眉吐气。”林战天终究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
林啸忙道:“其实这一切都是父亲您的功劳。林啸自知天生缺陷,不能修习家族绝门绝技,若非父亲当年一心求成心切,我决不会有今天成就。”
林战天笑而不答,一路上开心得如花绽放,啧啧称赞不停。十几年来,林啸还是第一次见父亲这么高兴。一路上和水仙一起,共同分享他的快乐。
“对了,单于酋长说明天还要我们前去大殿赴宴。我们就先在此间住几rì,然后再**内。”林战天不减欢乐之sè。
林啸和水仙对视点了点头。
翌rì,三人一起来到了殿宇。单于酋长、四位尊者、各族族长以及子女们齐聚大殿中饮酒庆贺。大家聚在一起,都在谈论着昨rì之事。
不过,唯独纳兰一家,人人垂头丧气,没有一点活跃的气氛。
单于酋长呵呵笑道:“昨rì成年礼仪,会武大赛之上,林少爷当真昂藏七尺,出人意表。想不到通过几年的勤加苦练,已经突破先天难关,技压纳兰问剑,实在令各族青年才俊望尘莫及。来,我们一起为林少爷干一杯!”
殿内诸人纷纷举杯对着林战天和林啸庆贺。林战天脸sè微红,显然是开心到了极点。
倒是林啸感觉人生在这一刻彻底改变了。想想这么多年来的勤加苦练,得今天成绩,也算不得什么。
忽然,单于酋长注视着林啸身旁的水仙,望着林战天,饶有兴致问道:“对了,令郎身边站着的这位貌美如仙女子,是林族什么人?”
“昨天那美妙的步法,真是吸引了部落中无数激情少年!”
“是啊,林族长,怎么从前不曾听闻?”
单于通天的话,立马吸引了各位族长注意,同时带着深深地疑惑,不约而同注目过来。
纳兰无忧一听到水仙,蓦地打起jīng神,暗暗凝望着她,真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力。这世间虽说美女如云,但是像水仙这般气质灵动,超凡脱俗女子,实属罕见。
他怎么会想到,七、八年前看到的水仙,和普通小女孩无异。只是岁月匆匆,竟将她雕琢得如此美妙动人。
可惜昨rì自己的举动,恐怕已在这个出水芙渠、超凡脱俗的美丽女子心目中留下了极坏的印象。
林战天面sè微沉,思索道:“其实她是啸儿的未婚妻,两人从小一块儿长大。”
“未婚妻?”不仅林啸觉得愕然,就连水仙也感到突然,似乎一切发生得太过仓促.
单于酋长似有几分难以信服,望着林战天半晌未语。
林战天唯恐他们怀疑,继续解释道:“千真万确。各位应该都知道,由于林啸自幼体质孱弱,我怕他将来难以娶妻,所以便给他俩定了个娃娃亲,也好rì后延续我们林家香火......”
水仙和林啸听闻此言,登时滞然,林啸还好,也不为意,反正他对水仙的轻易远不是他人所能理解。
只是水仙感到几分不自然。
林战天说什么不好,干嘛说我们是未婚夫妻。虽然脸上阵阵害羞腼腆,心里倒也高兴得不得了。二人在一起十六年,朝夕相处,耳鬓厮磨,这份感情倒是真的。
“哦,原来是这样的。那我们更要再喝一杯,祝贺林啸少爷和水仙姑娘早rì结为伉俪。”单于酋长高兴道,举起酒杯,示意大家一起。
林战天一口饮尽,从来没有这么高兴。
林啸和水仙都是觉得事情太过突然,不好意思正眼瞧着对方。他俩并未有个一纸婚约之类的约定,无非就是从小玩到大。突然被林战天这么一说,倒觉得有点始料不及。
于是,二人都在暗自猜测,莫非林战天真的有撮合之意,chéng rén之美。
席散,已是傍晚。林战天拖着半醉半醒的身体,带着林啸和水仙离开。
接下来又在此间住了几rì,等到jīng力休息得差不多的时候,便向酋长辞别,准备回去林族。
这几rì来,林啸和水仙都是不好意思面对双方。回去的路上,二人也很少言语。林战天倒有点不适应,往常只要二人在一起,不是打打闹闹就是打情骂俏,这段时间怎么了?难道是那rì在酒席上说的话,道破了这对少男少女的心声。
其实林战天一直也挺喜欢水仙这个丫头的,只是一直碍于水嫣的xìng情,又不好提起此事。若是水仙真能和林啸成事,那当真是求之不得。
想想二人自小一起长大,彼此之间的了解当真不逊于一家人。那rì撒了这样一个弥天大谎,实属无奈。想到这个,往后还真不好收场。
林战天暗暗观察二人,故作不知情,问:“林啸、水仙,怎么你俩这一路上沉默寡言,是不是此行太累了?”
林啸和水仙相对一望,俱都不语。
林战天微微颔首,若有所思道:“其实那天的话,为父是想瞒着酋长以及各位族长,怕他们有所怀疑,才故意隐瞒水仙的身世的。呃,你俩最好不要往心里去。”
听了此言,二人似有失落之意,对望一眼,只听林啸有气无力的回应了一句:“哦。”
林战天豁达一笑,不再说下去。
水仙神情惑然,见林战天不说话,趁机问了句:“林伯伯,我的身世......为什么每次提及我们的过去,姑姑好像是不乐意告诉我似地,这究竟是为什么呢?”
林战天神sè古怪,略显仓皇,呐呐的不知道如何回应她。望着水仙一脸疑惑不解,只好委婉道:“水仙,姑姑和我是想等你再大一点告诉你。因为、因为我们觉得,现在还不是时候。”
水仙“哦”了一声,将信将疑,可她终究知道长幼有别,又怎好追问个不休。
林啸暗暗沉思,其实对于姑姑和水仙的身世,他何尝不是疑惑万千。只是他觉得,父亲和姑姑此刻都不愿意吐露实情,必定有他们的道理。
接下来,旅途劳累,三人也就无意去探讨这些,而是讲着这几天所发生的一些点点滴滴。
聊着聊着,林啸和水仙又变得往常那样,不再约束,言笑晏晏。林战天暗暗发笑,年轻人的心思真是难以琢磨。
行得第二rì正午,已经到达了林族那片森林,三人加紧步伐,只为早点回去,给他们一个意想不到惊喜。
第一章到,谢谢微醺浅醉大姐给予的支持,以及珞伽小兄弟,祝他高考旗开得胜,节节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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