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柯尔克看着挽带的样子,被那老者看在眼里。
“你的亲人,我记得只有一个儿子……”
柯尔克见老者将眼神投向自己,对这个老者说道。
“很不幸的是,你猜对了,是我的儿子,小奥特。”
那咄咄逼人,看起来十分有侵略性的老者,此时才露出一丝掩藏不住的哀伤,道:“虽然我那儿子不争气,不听话,还自己搞了一个什么不入流的帮派出来,不过毕竟他是我的儿子,等到三四十岁,他沉稳下来的时候,我是打算将帮会交给他打理,然后我就退休的……不过,现在,他被人杀了。”
说完,这位老者的眼神变的凌厉起来,他看着车窗外,三十多米外的苏鹏,道:“我儿子的那帮不入流的手下,曾经和这个人起过冲突,后来我儿子查了一些情报,找到了这个人的地址,只是还没行动,就被人杀了……根据现场的人说,当时动手的人,也是他这样的黑发黑眼睛的亚洲人。”
“这……”
柯尔克听了,脸色不由变得凝重,他不怕苏鹏很有钱,因为再有钱的先生也是讲游戏规则的,而他精通规则,他害怕的就是这位老奥特先生,他代表这堪培拉隐藏在地下的黑暗,也代表着暴力。
而那位沃尔特.苏先生,竟然可能和杀人案件有关,顿时让他的压力感觉巨大,他还不知道苏鹏的底细,万一对方也是什么黑.道家族,那么自己的安全……
尤其,是在对方不但拥有暴力的能力,更是拥有金钱,而人脉……看了眼外面正在和他交谈的陆尔克文和堪培拉警局的副警长,看样子那沃尔特.苏很快也会有了。
“我担心他会对我做什么……”
柯尔克犹豫的,对这位老者说道。
“他会对你做什么?莫非你以为。我们就不会做么?”
老者冷冷的笑了笑,他的笑容总是让人感觉不寒而栗,就像是刽子手的笑容。
柯尔克打了个哆嗦,他正如遥远的东方人的谚语,就像是一只在风箱里的老鼠,两头受气。
“办不下来也得办,不要忘记,你做过的事情,我手上可是掌握着证据,如果把你做过什么。告知给堪培拉的警皮狗,他们会很乐意去抓捕你的,你苦心经营的名声到时候也会马上变得如同海岸上的臭鱼一样,没人会再帮助你,你就彻底的完了,你面对的,即便不是死刑,也会是终生监禁,我相信。监狱里的那些人们,是很喜欢你这种白白净净的‘绅士’的,你后半生,可能会过的很‘性福’。”
老者带着威胁的笑容。对着柯尔克说道。
很明显,老者的话很起作用,柯尔克身体不由自主的开始颤抖起来,似乎想到了老者说的话。很可能变成现实。
“我尽量去弄他的情报,不过你要答应我,帮你做完这件事。你要把那些东西还给我!”
柯尔克脸色发白,嘴唇颤抖,再做最后的挣扎。
“还给你?我想想吧,如果你表现的再顺从一点,或许我可以考虑。”
这老者也不给柯尔克确定的答案,模棱两可的说道。
可是柯尔克却别无他法,自己的那个把柄太大了,而且被对方掌握,用屁股想也知道,对方肯定不会轻易交给自己的。
“好了,出去吧,给你一周时间打听消息,一周之后,我要结果,现在,下车。”
老者最后,下了驱逐的命令。
柯尔克用眼睛深深的看了一眼这位老者,眼睛之中流露的是极力隐藏的某种情绪,然后他哼了一声,打开了车门,走了下去。
站在车外的金发司机,钻进了车子里,坐在驾驶位上,对后面的老者说道:“老板,这种人渣还留着干什么?我们干脆直接榨干他的钞票,然后找个机会把他沉到大海之中算了。”
“呵……你不懂。”
老者笑笑,从口袋里取出一个雪茄盒,拿出一支剪开的雪茄,点燃之后,深吸了两口,才像是指点一样的说道:“我们要榨他的金钱,随时都可以,但是把人逼入绝路,他或许会做出一些临死的挣扎,古老的中国有一句智慧的话,叫做鱼如果拼死,那么渔夫的网也会破掉,那样对我们不利,而且我们也缺少一个掌握上层社会消息的人,他正好可以作为我们的耳朵,我们的棋子……比如,这次……”
说着,老者又透着车窗,看了看外面三十多米外,苏鹏的身影。
金发司机不置可否的微微点点头,然后开启了车内的换气装置,然后发动了汽车。
……
“这今天就到这里吧,我会去看看的。”
在这边,和陆尔克文正在交谈的苏鹏,口中说道。
而陆尔克文,这位未来的澳大利亚总理,绝对的大人物,十分的热情和苏鹏来了一个拥抱。
这倒不是苏鹏的情商多高,这么快就把陆尔克文忽悠成自己的铁哥们。
苏鹏使用的,是另外一种对同样对资质要求很高,虽然不算十分精巧,但是势大力沉,一力降十会的办法。
拿钱砸。
有人说,政治就是婊子,说的比什么都好,可是实际上最没有情义,而且充满肮脏。
这句话实际上是有点偏差的。
从词汇上来讲,政治是一件事,被比喻成婊子这个职业从语文角度有点怪异,如果改成搞政治的都是婊子,虽然从现实角度未必正确,但从词意上来说就让人舒服多了。
这位陆尔克文就是搞政治的,苏鹏知道,自己的情商和人家比起来,未必有人家下面的小弟高,还是老老实实的发挥特长吧。
所谓特长,就是砸钱。
和华夏国内大部分官员都在做,做过,或者想要做的某种提升公务员隐性福利的,但是绝对不可以讲出来的某种事情不同,在资本主义社会,给政治明星钱,并不是不能讲的事情。
只要这笔钱来路没问题,而去向有一本能核查的账本就可以了。
在日本,这叫政治献金,在西方资本主义国家,这叫政治捐献,或者政治投资,都是一种东西,说法不同罢了。
就拿澳大利亚来说,任何一名公民,除了有投票公选的权利外,还有私人出钱,资助任何一个党派或者党派之中个人的权利。
因为和华夏不同,任何一个政党想当政,付出的金钱绝对不会在少数,不是贿赂,而是那些政治广告之类的。
个人也是如此。
拿美国竞选总统为例,小布什,奥巴马等人竞选总统,每个人至少花掉了数百万到几千万美金,给自己造势。
这还是明面上的。
而总统候选人本人并没有那么多钱,资金大部分是来自支持者募捐。
捐献分为几种,若是捐献给某个党派,会入党派的公账,然后用作党派的广告,宣传,或者党会中的各种行政费用。
如果捐献给个人,分为项目金和特别基金两种,项目金是资助某一个特殊项目,比如竞选基金,很多政治明星,甚至会公开举行募捐会,让自己的支持者给自己钱来竞选。
特别基金就比较暧昧了,不过类比一下就会让人明白,特别基金,就等于私人小金库。
这笔钱将会给选举人做各种作用,甚至被捐赠者,比如陆尔克文家的屋顶坏了,所出的维修基金,说不定就是特别基金出资。
比较知名的就是,美国水门事件,就是使用的总统特别基金支付的了一些人的报酬。
而陆尔克文,自然也接受各种捐赠,他本身不算是特别富裕的人,总资产超不过两百万澳元,而且他也不能总是用自己的钱竞选。
刚才苏鹏,就是表示了一下自己资助这位澳大利亚总理的意向,果然,马上钓住了这人的胃口,和苏鹏多谈了大概十分钟。
苏鹏则询问了一些自由党的一些政治观念和施政方针,这些都是竞选广告之中有的,算不上是秘密,陆尔克文也是十分欢迎金主的,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十分钟后,苏鹏和陆尔克文,又熟悉了不少。
“那么再见了苏,很幸运今天能认识你。”
陆尔克文拥抱苏鹏之后,对他说道,苏鹏点点头,又和那个堪培拉的警局副局长拥抱一下,算是告别。
陆尔克文和那个副局长,都有自己的司机,苏鹏则自己走到了自己的汽车那里,打开车门进入驾驶室。
进入驾驶室的时候,苏鹏看到一辆雪佛兰刚刚从这豪宅的停车区驶出,苏鹏认出,这是柯尔克的汽车。
“他也才走么?”
苏鹏心中想到,印象之中,柯尔克差不多是和自己一起从晚宴会场出来的,自己和陆尔克文他们聊了十多分钟,没想到柯尔克还没走。
不过苏鹏也懒得打招呼了,等到柯尔克的雪佛兰驶出之后,苏鹏驾驶着汽车,向自己的家中驶去。
……
苏鹏没多久就到了自己的别墅,将车驶入车库停好,苏鹏进入了别墅之中。
拿出手机,给美林银行的霍林.斯通发了一封简讯,让他明天来自己家中谈授权的事情,苏鹏便上楼睡觉了。
每天能睡觉的感觉,真好……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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