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冯天霸恶行暴露,手中追魂刀一晃挡住去路,“不必看了,人是我杀的,一切都是因为你,今天顺我者生逆我者亡。”
雷暴厅堂内心腹聚在周围,雷暴看着冯天霸,“如果真的想做大当家给你就是,又何必为此杀人,你的心里难道就没有一点兄弟之情!”
冯天霸冷笑,“收起那些虚伪的言辞吧,如果你真的顾及兄弟情义当年又怎会抢走我的一切,更是装出一副重情重义的嘴脸把我留下,你不过就是想看看我是如何像狗一样在你面前卑微的活下去。”
雷暴摇头,“枉我把你当成兄弟,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杀了洪仇,杀了他。”
命令下达,四道刀光升起,中途猛然收住折向一旁,冯天霸脸上露出笑意,为了这一刻已经等了太久,四道刀光猛然攻向雷暴,雷暴仓促出斧,挡住三道攻势,身形暴退,手臂被刀光划伤,鲜血顺着手臂流下。
冯天霸用手一指,“你的手臂已伤再也无法用出玄天飞斧,雷暴认命吧,去地狱和你的那些兄弟们好好团聚吧,忘了告诉你,铁柱同样是我杀的。”
雷暴身形暴起,血迹顺着斧刃滴落,四名好手抖刀迎上,雷暴一声怒喝,犹如晴天霹雳一般,“拿命来!”四人被雷暴气势镇住,手上刀不由得一慢,斧光闪过,四道人影同时倒下,“背叛兄弟的人雷暴绝不放过。”
冯天霸冷笑,“于四当家难道忘了我们当初的约定不成?”
雷暴抬头,“老四,你也要反我不成?”
于千一直犹豫不决,论实力雷暴要在冯天霸之上,论人品更是无法比较,雷暴的大义与冯天霸的邪恶,只是帮了雷暴自己再也得不到花五娘,打定主意脸sè一沉,“大当家,不要怪四弟。”
雷暴在笑,不想只有自己一个人蒙在谷里,这些所谓的好兄弟早已把弯刀指向自己胸口,一直等待的就是一个适当的时机深深刺下去,心在痛,怒火在烧。
冯天霸点头,“痛快,痛快,好久没有这样痛快过,到了这个时候你们还要跟着雷暴?”目光中透出冰冷望向雷暴身后十几名山贼,连番变故加上雷暴受伤,山贼的内心同样出现变化,谁当大当家和我们有什么关系,何必为了别人丢了xìng命,冯天霸气势逼人,内心开始动摇。
雷暴叹口气道:“雷暴不想难你们,只要不为虎作伥就是我的好兄弟,退到一旁。”
几名山贼闪到一旁,手持弯刀护在胸前,剩余七八人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一人道:“大当家,人总有一死,或轻如鸿毛或重于泰山,我们的命早就是大当家的。”
“对,我们不怕死。”
雷暴哈哈大笑,“好,有这句话已经足够!”双眼怒视冯天霸,擒贼先擒王,所有的一切完全是冯天霸一手造成,只要除掉这个祸患,青云山危机便可化解,打定主意,身形一晃飞起一脚,一张桌子踢飞砸向冯天霸,护在前面的几名山贼只得避让,堵在两人之间的屏障完全消失,斧光扬起,梦幻般的刀光在厅堂内放出光彩,不可否认,冯天霸的刀法与几年前相比长进不少,雷暴斧光闪动,一时之间无法从追魂刀中冲出。
柳闻风脸上带着笑意,所有人的注意力慢慢从自己身上转移,不过是一场赌局,伪装成黑袍人进入青云山,不想青云山早已风云暗涌,而自己需要做的就是令这场风云以一个最为合适的方式登场,令柳闻风所担心的是,那个神秘的黑袍人又是谁,不惜一掷万金劫掠皇太孙的目的又是什么,从冯天霸不寻常的举动可以看出,这次预谋已久的背叛敢于发起也许正是因为黑袍人的到来,其中必然有着一段自己所不知晓的内情。
朱允炆、钱鹰两人双手被绑,嘴里更是被塞满东西,只有一双眼睛不停的望向柳闻风,青云山乱局或许是一个机会,只是朱允炆的眼神确是有所不同,眼神中带着焦急似乎想要表达什么,钱鹰同样看着柳闻风,身为锦衣卫眼神之中可以表达的必然有所不同,柳闻风眨眼,钱鹰回应,柳闻风点头,钱鹰同样点头,看似只是毫不起眼的举动确是一种传达信息的方式,柳闻风眨眼,钱鹰同样眨眼,只是连续眨了四次,其中一长三短,暗示能够对皇太孙构成威胁的有四个人,其中一人威胁最大,另外三人分布在周围,柳闻风点头询问是否可以解除最大威胁,钱鹰回应可以,手被绑,不过还有头和脚,以钱鹰的本事绝对可以做到。
柳闻风看似随意的举动其实确是在衡量厅堂内局势,雷暴虽然受伤不过武功毕竟要在冯天霸之上,更是有令冯天霸忌惮的地方,不然绝对不会等到今天才动手,两人战局胶着,高手对决最忌分心,厅堂内大多注意力被两人所吸引,这个时候出手绝对有把握救出皇太孙,只是凭借自己一把刀是否可以闯下青云山,毕竟厅门处有几名山贼把守,还有手持弯刀一直不为所动的夺命手于千,如果不能趁乱下手,所有的努力将会付诸东流,打定主意手指在酒杯上轻轻弹动。
钱鹰会意,目光落在距离朱允炆最近的山贼身上,尤其是手中寒光闪闪的弯刀,即便目光被战局所吸引,只是刀刃始终冲着皇太孙,一旦有所察觉,刀刃可以瞬间落在皇太孙身上,这恰恰是柳闻风最担心的。
战局依然胶着,雷暴奋力攻出几斧,冯天霸只得咬牙坚持,为了这一天已经忍耐了太久,失去太多,只有亲手杀死雷暴才能夺回失去的尊严,就如同当rì杀死独狼一般,雷暴发力,手臂上的伤口无法愈合,血迹再一次涌出,冯天霸露出喜sè,即便你再神勇又如何,手臂受伤,只要再缠住一段时间,血流过多体力不济只能乖乖受死。
柳闻风手中酒杯抛出一道弧线,身形猛然跃起,身上的黑袍迎风飘扬,一道黑影扑向朱允炆所站位置,钱鹰一头撞向手持弯刀山贼,一声惨叫,几道人影瞬间倒地,柳闻风已经来到朱允炆身前,朱允炆心中焦急,不停晃动脑袋,嘴里更是发出呜呜的声响,应该是要提醒柳闻风小心钱鹰。
柳闻风护住朱允炆,惨叫声响起,山贼jǐng觉,猛然发现一直坐在酒桌前的柳闻风早已击倒几人救下朱允炆,于千怒吼一声,“抓住那个人。”
几名山贼抖刀攻来,钱鹰飞起一脚,怎奈双手被绑身体失去平衡,踢倒一人自己同样倒地,一名山贼眼露凶光劈向钱鹰,钱鹰顺势一滚,距离柳闻风不过几步距离,柳闻风手中飞鱼刀顺势一挑,钱鹰手上绳索断开,身形从地上跃起,“大人,钱鹰前来助你。”
三名山贼攻向柳闻风,柳闻风丝毫不乱,左手护住朱允炆,右手飞鱼刀迎向三名山贼,钱鹰嘴角露出喜sè,手腕一抖,一把锋利匕首从袖口滑落,直刺柳闻风后心,一旦被匕首刺中必死无疑。
朱允炆一脸死灰,都怪自己,害了许豹同样害了一直保护自己的柳闻风,柳闻风一死,刚刚升起的希望再次破灭,从被人押着进入厅堂朱允炆内心十分沉重,从未有过的感觉从心底升起,犹如将要接受被人审判的犯人,如果自己的命运不能自己来把握,朱允炆想到死去的蓝姝,当年孤苦无助的眼神是否和自己一样,午门前是否同样苦苦等待自己身影,只是最后随着屠刀落下变得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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