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青云山三人出门办事归来,不想在途中遇见一群恶奴殴打一名黑脸壮汉,只见恶奴手持棍棒出手毫不留情,黑脸壮汉只能挥动双拳迎战,恶奴仗着人多,黑脸汉子浑身是伤一声不吭,人群越围越多,知道内情的人着实为眼前这位莽汉捏了一把汗,不说这位油面公子的背景有多恐怖,今天能不能够活着出去才是最为关键的事情。
杀人偿命那不过是对于百姓而言的法律罢了,试问这些掌管刑律的官员一旦自己的子女触犯法律是否会一视同仁,答案再清楚不过。
油面公子二郎腿高高翘起,今天不过是闲来无事出来找找乐子,不想遇到这么一个家伙扫了兴致不说,居然还敢打我,公子摸了一把火辣辣的脸,那是被黑脸大汉一拳打来所造成,痛,钻心的痛,从小到大还没人敢碰自己一根手指,不想在这里吃了一记重拳。
“打他,狠狠的打!”油面公子几近哀嚎的声音响起,眼中甚至带着委屈,自己没有犯错,犯错挨打或许还算正常,不过是踢了刘老爹的茶碗,摔了王大妈的水壶,陪无聊的妹子玩了一会罢了,不想突然杀出来这么一个家伙,他确实该打。
于是便出现刚才的一幕。
战圈逐渐缩紧,黑脸汉子有些支撑不住,出拳的速度明显慢了许多,恶奴围成一圈凭借棍棒的优势,黑脸汉子始终无法近身。
嗖的一声,站在油面公子身边的两人之中一人突然打出一道暗器,黑脸汉子不防,即便防备以他的身法完全无法躲避,那是一枚普通的飞刀,钉在黑脸大汉大腿之上,血瞬间将衣裤打湿。
“好,打得好,把他的腿给我打折,然后抓进衙门!”油面公子扇子一合拍手道,恶奴顿时跳过来,面对黑脸大汉凶狠的目光有些退却。
“废物,让我来解决他!”油面公子身后另外一人慢慢走出,手中多了一把明晃晃的弯刀,打出暗器击伤黑脸汉子之人一脸冷笑,刚才不过是在公子面前故意露一手。
手持弯刀之人道:“如果你现在跪下来给我们公子磕头认错,或许可以饶你一命!”
黑脸汉子用手捂住伤口,“想的美,我绝对不会向你们这些畜生屈服!”
油面公子手中折扇一合道:“嘴硬,这小子嘴还真硬,把他给我绑了,然后把嘴给我掰开让后让本公子看看到底是什么嘴这么硬!”
“都给我滚开!”一声怒吼响起,犹如平地里响起一声怒雷,恶奴刚要上前猛然被一声怒雷吓得连连退后,稳定心神抬头一看,今天也真是奇了,先是出来一个黑脸傻大个,现在居然又跳出来一个黑脸的汉子,嘿,今天怎么就跟黑大个干上了,这里交代发出怒吼之人同样身材魁梧脸sè黝黑,所以用黑大个来形容最适合不过。
说话之人正是雷暴,实在看不过去,以多欺少已经不耻,不想确是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不忍黑脸大汉再受这样的屈辱,真汉子都有自己的尊严,绝对不许被别人践踏的尊严,怒吼一声跳进战圈,左手向后一挥,两人会意,大哥的意思是说自己一个人已经足够,难免人数太多引起注意。
“也好,让这些人吃吃苦头!”
“你小子是哪路的?”油面公子上下打量雷暴,似乎有些不好惹,只是毕竟这里是自己的地盘,加上身后还有两位高手助阵,自然不会担心,只是不想把事情闹大罢了。
雷暴道:“专门收拾你们这些无耻之徒的那一路!”
油面公子笑道:“还挺横,一会打得你满地找牙,看你还怎么跟我横!给我修理他!”
公子下令,恶奴顿时来了jīng神,挥拳向雷暴打来,嘴里骂着脏字,很快骂声变成惨叫,拳头,他看到拳头,接着便是钻心的痛,自己的拳头无力的垂下,雷暴的拳头已经到了恶奴眼前,直接飞出去两三米远倒在地上抱着脸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
“好,打得好!”一人终于无法按捺内心的激动喊出声来,顿时觉得失言连忙捂住嘴巴小心的看着周围,所有人完全被雷暴的拳头吸引,好在他的声音并没有引起注意。
“有两下子,敢不敢报上你的名来!”油面公子二郎腿放下手中折扇啪的一拍道。
雷暴道:“凭你还不配知道!”
油面公子道:“那就打到你想告诉我为止,都给我上!”
恶奴一拥而上,只是与刚才情形完全不同,雷暴的拳头不仅刚猛同样灵活,身形展开,左突右攻,打得恶奴哭爹喊娘,转眼工夫尽数倒在地上,腿部受伤的黑脸汉子惊讶的看着眼前身材与自己差不多的男子,同样是拳头,为什么他能够做到,而自己只能接受挨打的命运,这是不争的事实,雷暴从小接受名师指点,学艺十余年,这又岂是市井之徒能够相比。
“哟呵,有两下子!让本公子亲自来教训你!”油面公子从椅子上跳起看着雷暴就要上前,身边两人连忙拦住,这毕竟是县太爷的公子,要是伤了这些人可是担待不起,再说就凭他那点本事完全不是眼前这位黑塔一般汉子的对手。
为人父母者,大多希望自己的儿女成龙成凤,我们这位县太爷也算是煞费苦心,从小请来远近闻名的先生教自己儿子读书,可惜两年过去依然是目不识丁,县太爷无奈只得辞了先生再请一位,一直教了三年,先生主动请辞,好在终于学会了一个“丁”字。
这位小少爷识字慢得离奇,平rì里倒是愿意舞枪弄棒,县太爷喜笑开颜,做不成文状元做个武状元也是光宗耀祖的事,于是花重金请来几位师父一起教导儿子习武,也算是对了门路,几年下来拳脚刀剑功夫大有长进,学艺十年打遍整个县城几乎没有敌手,县太爷大喜过望各赏银千两,武师纷纷请辞,自己武功有限再也无法教导公子习武,所有人清楚,这位不过就是草包一个,要不是看在每月能拿到上百两银子的份上,谁会愿意花上几年时间在一个草包身上,至于那些被他打败的人多半是忌惮背后的权势,如果真的遇到敌手必然不敌,所以纷纷请辞。
油面公子背后两人,一人背手而立,他擅长的是暗器,一人舞了一个刀光直奔雷暴劈来,雷暴出拳,两声惨叫几乎同时发出,两道人影飞出,持刀男子刀光中间停住,善打暗器之人手心摊开,两把飞刀尚未发出,雷暴的拳头早已发出。
油面公子发出一声怪啸手中折扇一抖攻向雷暴背后,凭借这招灵蛇吐信不知击败多少对手,这是他的自信,只要自己出手必然可以将眼前黑脸大汉击败。
一个从来没有失败过的人,必然不会清楚失败者内心的苦痛。
结果自然而知,雷暴收拳,油面公子趴在地上发出哀嚎,他的背景终于被无情打破,拳头直接打在胸口,火辣辣的痛,油面公子顿时眼冒金星试图从地上爬起,确发现是那样艰难,他打破的不仅仅是罩在身体外层的权威。
“我叫雷暴!”
“雷暴!”原本拥挤的人群顿时陷入sāo乱,原本的兴奋顿时烟消云散,不想眼前这人便是杀人不眨眼的青云山大魔头雷暴,官府的告示写得清楚,雷暴杀人吃肉无恶不作,只是告示上的画像似乎更凶恶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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