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S:2千5的水rì常,明天就要考试啊……剩下的2千5到底写还是不写呢……。
跟维洁儿稍微聊了聊之后,苏佐转身就离开了。虽然由苏佐自己说起来,感觉很奇怪,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维洁儿似乎很信任他,这种信任甚至超过了她对克伦威尔的崇敬心,所以苏佐才敢那样跟她说话。
当然,在表面上,维洁儿对苏佐总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让苏佐颇为无奈又好笑——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口嫌体正直(嘴上说不要,身体的反应却很老实)吗?异世界版本的傲娇少女?如果那头金红sè的柔亮长发能扎成双马尾,然后再带上荷叶头带那就更加绝赞了。
在脑袋中偷偷地脑补着维洁儿穿着贵族礼裙,梳着双马尾,单手叉腰,怒气冲冲,但是满脸羞红的样子(“绝赞!”),苏佐一路往诺兰姬迩的方向走去。
看到诺兰姬迩后门台阶上坐着,正低头叹气的熟悉人影,苏佐若无其事地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向她打着招呼:“哟~”
入冬之后,即使是娼jì也不会穿得像是以往那样暴露,不过即使如此,这些jīng通展露自己的女子依然有各种各样包装自己的方式与技巧。
坐在台阶上的绮萝穿着一件白sè的毛皮袍子,腰身处收得很紧,脖颈处的衣领也系得严严实实的,生怕露出来肌肤来一样,还在纤长的雪白脖颈上用蕾丝缎带打了大而华丽的粉sè蝴蝶结,但是在最关键的胸口处,却非常不检点地完全敞露了出来,露出里面薄薄的内衫,那高耸跃动的曲线在黑sè蕾丝与荷叶边的包裹下毕露无疑。真的很难说,相比夏秋时的毫无遮掩的直白引诱,此时这副保守又挑逗的打扮,究竟哪个更引人犯罪。
“打扮得跟只发情的母猫一样,是想要勾引哪家的男人吗?”苏佐小快步地跳上了后门的台阶,向绮萝开着玩笑。
在诺兰姬迩中待久了,类似的风尘荤段子,苏佐从其他一些资历比较深的娼jì那里学来了不少。不过此时有样学样地对着绮萝用出来,得到的反应却不尽人意。
绮萝并没有像是苏佐想象的那样猛地跳起来,死命掐他脖子,依旧一副唉声叹气的样子,把脸颊撑在膝盖上,提不起jīng神。
“怎么了?这么没jīng神?”苏佐把垃圾木桶随手放在一旁,然后从背后一把搂住了绮萝的脖子,绮萝经常会跟他亲昵地做类似这样的肢体接触,而如果苏佐主动靠上去的话,她往往会喜不自胜地不得了。
“啊,臭死了啊,别抱过来啊!”虽然绮萝说是这样说,不过她却没推开苏佐,她纤小白皙的手掌搭在苏佐的胳膊上,歪着脑袋枕在苏佐的臂弯上,突然说道:“唉,如果我离开诺兰姬迩的话,你会不会想我啊?”
苏佐微微一愣,他把脑袋凑到绮萝脸旁:“怎么回事?”
“你又不是不知道,最近娼馆里也不是谈论得很热烈吗?碎尸杀人魔那个事情?”
苏佐没想到话题居然会转回到这个方向上,他松开环着绮萝的手,绕到她身旁抱膝坐了下来:“文宁区以前杀人事件也不少吧?怎么会跟你离开诺兰姬迩牵扯上?”
“切……你就装傻吧……”绮萝俏目微嗔,鄙视了苏佐一眼,“以前哪里死了个人,大多都是有迹可循的仇杀,只要本本分分地做事,那么即使是在文宁区,只要稍稍注意一下抢劫的那些杀人犯,也不用担心会就被人随随便便地杀掉。不过这次不一样啊……现在谁都知道了,这次的系列杀人案是个杀人魔做的,不管你是做什么,只要遇上你就把你杀掉,所以大家都很害怕自己会因此被人无缘无故地杀掉。”
绮萝叹了口气,总结道:“而且,这都3个月了,鸦之金锁与治安官都没有抓到他,所以大家就更害怕了啊……”
“唉……这样吗……”苏佐倒是没考虑这个问题,原因一个是他实际上在文宁区与诺兰姬迩待的时间并不长,另外一个原因就是因为一直跟狼雪这个前杀人犯待在一起的原因,让苏佐在这方面稍微有点灯下黑的感觉。不过苏佐想了想,还是有些不明白:“但是那个杀人魔从来不进屋吧?而且诺兰姬迩那么多护卫,安全上也不会有问题啊?”
“你真笨还是装笨啊!”绮萝扭过头,气呼呼地看着苏佐,一头深紫sè的长发打理柔顺,在阳光下如同紫水晶般剔透,“杀人魔那么可怕,谁还有心思来诺兰姬迩玩乐啊!最近客人那么少,诺兰姬迩的生意不好做,那么必然要把多余出来的人往其他娼馆转移吧!?”
苏佐有些尴尬地捏了捏鼻子,客人减少工作减少他高兴还来不及呢,倒是没想到为什么会减少,不过仔细想一想,最近娼馆的大家确实有些清闲得厉害,他还以为是冬季是淡季的原因,倒真没想到杀人魔的影响居然已经辐shè到了他身边。
“所以你要走了吗?”如果绮萝要走的话,苏佐还是会觉得非常遗憾的,本来在诺兰姬迩里,他能说得上那么多话的人就不多,而绮萝可以说是对他最好的一个了,经常送他一些客人送的小点心啊什么,不过多半都进了狼雪的肚子,或者被苏佐卖到了集市上去了就是了。
“不知道……”绮萝抱着脑袋,呜呜乱叫,“我不想走啊!但是就这样留在诺兰姬迩又挣不到钱!我想快点赎身啊!”
“唔……”苏佐沉思了一下,这时候他倒是有些后悔当初没有找雪梨夫人要2百金币了,绮萝对他照顾很多,但是他关键时刻却总想不起来绮萝,现在想想还真是蛮惭愧的,“如果转移的话,会是去哪?上层区还是下层区?”
鸦之金锁的娼馆,除了诺兰姬迩之外,苏佐也就是知道这两个地方。
“不知道,大概都行吧,去下层区的大概还有希望坐头牌,去上层区的竞争就大了,我什么都不会,大概很难坐到头牌那个位置。”
绮萝叹了口气,对自己今后的未来有些茫然。
苏佐倒也知道绮萝的意思,漂亮女子这种东西,到了一定程度之后,就真心没有什么的好坏之分了,剩下的只是气质之别,而绮萝这种活泼而不沉稳的xìng质,放到了下层区会被认为热情妖冶而备受追捧,但是到了上层区,却免不了被人认为是艳情外露,反而落了下层。
套用某句话来说——贵族就是矫情,泡个妞还要竖牌坊。
“唉……如果到时候我去了其他地方,你还能记住我吗?”绮萝看着眼前白茫茫的雪景,神情有些落寞地问着苏佐。
“啊,肯定会记着的。”苏佐陪着她,静静地坐在台阶上,“你帮我那么多,我怎么可能会忘了。”
“……”绮萝静静地坐着,突然说道,“那么我假如我赎了身来找你,你会跟我……”
话说到一半,绮萝突然沉默了。
“会跟你怎么?”苏佐有些不解。
“没什么,算了!”绮萝突然“啪”地一下站起身来,“决定了!我要去工作了!”
用力地对空气挥着拳头,绮萝恨恨地看着天空:“神明什么的最无情啦!去死吧!我要靠自己啦!挫折困境什么的!看我打破给你看啊啊啊啊啊啊啊!”
怒吼着,绮萝扭头“啪啪啪”地拖着脚步跑掉了,剩下苏佐独自一个,被突然暴走的她给吓得还没反应过来——
“这丫头……突然就振作起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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