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很黑,此时刚过子时,青城山上清宫后堂的密室里面,宫飞羽打开嵌入墙壁上的暗格,拿出了一套夜行衣,迅速的穿好,并且用黑布蒙上了面。
“哼,敢动我宫飞羽的弟子,那你们就等着接受我的怒火吧,魏君泽啊魏君泽,别以为你做的事情很严密,不过风雪二煞是你的爪牙我还是知道的,想要杀死我的徒儿来成全你的废物弟子,休想,
要不是念在当年的交情以及顾忌你的父亲,我即刻便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希望经过此事之后你懂得收敛一些,否则的话,那就别怪我无情了”宫飞羽边换衣服便冷声说到,然后打开密室的门户走了出去,密室也缓缓的关闭起来,根本看不出这里有一个密室。
宫飞羽迅速的走出上清宫的大殿,然后身形一闪,整个人腾空而起,以快得无与伦比的速度融入了茫茫的夜空中,
如果武相元在这里肯定会惊呼,因为,宫飞羽的施展的正是他独创的鱼龙身法之中的虾弹一式,要比他施展得高明无数倍,空间竟然没有一丝波动,
不过宫飞羽也没有想到会有如此的结果,知道经过武相元改善后的鱼龙身法确实威力大了好几倍,配合起他的修为境界恐怕连固气境的高手想要伤害到他也是非常困难了,
因此,他感到非常的惊喜,内心中也非常的感激武相元,为自己当初的收徒之举感到无比的自豪。
且说宫飞羽的速度快得几乎连灵魂力都差点无法捕捉的地步,所以,青城派上没有人能够发现他的行动,而他此时正朝着千家集南市的一座比较偏僻的宅院奔去,只是短短的一盏茶功夫,他便站立在了这座宅院的大门前,
“哼,风雪居,从今以后再也没有风雪居了”宫飞羽看着门楼上的三个苍劲有力的三个子冷冷的说到,同时右手朝着门楼一抓,一个巨大的青sè巨爪瞬间凝聚而成狠狠朝着眼前气势恢宏的门楼抓去,
“哗啦”
一声轻响,整个门楼瞬间化作灰尘,消散在空气中。
“大胆”
“找死”
两个声音几乎同时从宅院里面传来,并且两道一白一青的身影迅速的来到废弃的门楼后面。
“阁下到底何人,为何毁坏我们兄弟宅第的门楼”雪煞冷厉的问到,他不敢轻举妄动,因为,他从眼前的黑衣蒙面人身上感觉到了一丝威胁,
如果武相元在此,他肯定会认识此人便是将他一掌打下青城绝渊的那个修炼寒冰属xing真气的武者。而另外一个便是刺穿他肩膀的青衣人了,原来这两个人便是宫飞羽口中所说的风雪二煞了。
见风雪二煞愤怒的问话,宫飞羽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慢慢的将自己蒙面的黑布慢慢取下。
“宫……宫掌门,请问你这是为何”当看去宫飞羽面目的时候,雪煞也不由的震惊起来,不过,他马上又故作镇定的询问到。
“我是为何?难道你们不知道吗?明知故问”宫飞羽讥讽到,
“我们真的不知道宫掌门所说的是什么意思,宫掌门是不是误会了?”风煞来了个死不认帐,脸sè非常淡定的说到。
“误会?宫某人还没有到老糊涂的地步,你们动了不该动的人。”宫飞羽冷冷的说到。
“哼,宫飞羽,不要欺人太甚,你以为我们兄弟怕了你吗?要不是看在你是青城派掌门的份上,就凭你毁坏我们宅第门楼的这件事情我们便可以教训你一顿,
别以为我们兄弟怕了你,江湖上谁不知道我们风雪二煞的名头,以你的修为只不过是和我们兄弟两人相当而已,想在我们兄弟面前耀武扬威,也不掂量一下自己的实力,哼”雪煞知道他们刺杀武相元的事情已经败露也不再委曲求全态度也强硬起来,不过,他们可是打死都不会承认做过这件事情的,否则,他们将会承受青城派的无情追杀。
“是吗?宫某在此告诉你们,老子的徒弟哪怕是废物也不是你们能够动的”宫飞羽不屑的说着,同时身上的气势瞬间暴涨,气场瞬间散开,将风雪二煞两人笼罩在内。
“不好”风煞见自己被宫飞羽的气场笼罩住不由的大喝一声并且连忙将自己的气场散开,想要抵抗宫飞羽气场压制,
雪煞也同时将自己的寒冰气场散开和风煞的气场融合,形成了一个新的风雪气场,竟然能够抵抗住宫飞羽风之无定气场的压制,不过他们的融合气场还是被宫飞羽的气场所包裹在内,想要撑开那是不可能的,
要知道,宫飞羽的气场可是风之意境大成所形成的气场,其威力要比风雪二煞的融合气场要强大得多,他们两人之所以能够堪堪抵抗住,那是因为他们已经用了全力。
“虾弹,风过无痕”
宫飞羽的身形微微弯曲,然后一弹,瞬间消失在气场中,同时,他拔出长剑一挥,气场内青光一闪,如流星一般穿过风雪二煞的身体,而宫飞羽则出现在了另外一头的三十丈开外,凌空而立,缓缓的将自己的长剑插人剑鞘中,看起来潇洒无比;
“唉,还不能做到无声无息”宫飞羽喃喃说到,似乎对这以招还不是很满意。
“你,你的武功怎么会如……如此厉害”雪煞断断续续的虚弱的说到。
“我……好不甘心”风煞也满脸不甘的说到。
就在他们把话刚刚说完,两人的身体竟然化作细小的颗粒,慢慢的消散在空气中,就犹如沙粒被风吹过一般,竟然尸骨无存,
“哼,这就是你们惹恼我宫飞羽的结果”宫飞羽冷哼一声,看也不看两人一眼便闪身融入了漆黑的夜sè中。
而就在此时,青城派魏君泽的长老府邸里的一个密室里面,两个灵魂玉牌“啪啪”两声同时响起,并且瞬间碎裂,
而正在打盹的一个身着青城派服饰的弟子被惊醒了,他大概是看守灵魂玉牌的,揉了柔惺忪的睡眼一看,整个人犹如在大冬天里被泼了一盆冷水一般朝着外面跌跌撞撞的奔跑去并且大喊到:“不……不好了,不好了,碎……碎了”。
“魏彪,大半夜的,什么事大惊小怪的,要是你说不出个所以来,看老子不扒了你的皮才怪”一个六旬左右的蓄着山羊胡子的老头从后院走出来呵斥到,此人便是魏君泽府上的管家魏仁了。
“管……管家大人,碎了,玉牌碎了”魏彪气喘吁吁的说到。
“什么碎了,你说有灵魂玉牌碎了?”魏仁听了拽着魏彪的衣领脸sè严肃的说到。
“是……是的”魏彪被抓的浑身哆嗦的说到。
“是谁的灵魂玉牌碎了”魏仁问了一句将魏彪一丢便飞快的朝着密室奔去,也不等魏彪的回答,而魏彪这被摔了个够啃屎,只疼得他直咧嘴。
只是几息的时间,魏彪还疼得直咧嘴便见到魏仁匆匆忙忙的朝着魏君泽的卧室走去,他知道魏仁肯定去找魏君泽汇报情况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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