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且说武相元听到黄小雷的哭声便循声找去,不一会儿他们找到了黄小雷,见几个孩童已经把黄小雷摁倒在地并正在抢他手里的东西,武相元看了心中便气愤的叫到:“住手”。
被他这一声叫住,那几个孩童都吓了一跳,这一声叫得太突然了,别说是那几个孩童了就连旁边的大人都给吓了一跳,见是小孩童也只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而武相元则旁若无人的来把黄小雷扶起来,他才不管那些大人怎么看他呢:“小雷,怎么了,他们为什么欺负你?”
“他们想抢我的钱,您看”黄小雷见武相元来了便胆子大了起来把手里的一个铜板拿给武相元看,
“他们为什么要抢你的钱呢?”武相元问道,
“是我们先看到的,他却捡了去”那几个孩童中的一个还不等黄小雷回答便抢着说到,武相元看了看他,发觉并不认识,
“才不是呢,是我先看到的也是我先捡到的,他在瞎说”黄小雷气鼓鼓的说到,
“你才瞎说呢,你不相信问他们?”那孩童说着看了几眼跟他在一起的四五个孩童,
“就是,黄小雷才瞎说”那些孩童听了他这么说也随声附和到。
“我才没有”黄小雷涨红着脸气愤的说到。
“你说那铜钱是你先看到的就是你的啊”武相元问那个他不认识的孩童,
“难道不是?”那孩童答到。
“那照你这么说你家的房子是我先看到的,那你家的房子便是我的咯”武相元顺着那孩童的思维说到,
“你,你才没有先看到我家的房子呢,你连我家在哪都不知道”那孩童见武相元诡辩涨红着脸说到。
武相元听了之后觉得也对,于是上下打量一下那孩童说到:“你腰间挂着的那块玉佩就是我先看到,所以那块玉佩应该是我的”,
“你胡说,这是我娘亲亲自给我的,才不是你先看到,谁能够证明”那孩童被武相元气得不行,
“你说谁能够为我作证?”他说到这里然后看了黄小风兄弟一眼,
黄小雷先是一愣,然后马上会过意来大声的说到:“我可以作证,你的那块玉佩是我元哥哥先看到的,所以应该是我元哥哥的才对”
“你,你,你们胡说”那还童见说不过武相元他们差不多被气得哭了起来,
他们的吵架引起了许多大人的围观,本来小孩子吵架是不可能引来那么多人的,只是武相元的吵架太有水平了,让那孩童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腿,听得他们饶有兴致,让他们不得不佩服武相元的聪明机智,都觉得此子将来一定不简单。
就在那孩童下不了台的时候李善文闯了进来,见那孩童快要哭出来了就问到:“表弟,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武相元听了这才知道那孩童原来是李善文的表弟,难怪他不认识。
“就是他欺负我”那孩童指了指武相元说到,
李善文其实早就发现武相元了,见了武相元他本来就想找他麻烦,这下可好,刚好有一个正当的理由,也不问事情的来龙去脉上前就说到:“哟,我道是谁呢,原来是有娘生没爹养的野种兼孬种啊”
说完他便哈哈大笑,其他的跟在他一边的十多个孩童听了也哈哈大笑,听了他说的话,围观的大人都不免皱起眉头来,都觉得李善文说的话太过缺德,但谁也不敢说什么,谁敢去得罪有钱有势的李大地主?
武相元见了李善文来了之后本打算不去招惹他,因为他已经跟母亲做了约法三章,可是没想到李善文竟然在那么多人面前说这种话侮辱他,正所谓是可忍孰不可忍,他紧握双拳愤怒到极点说到:“你再说一句?”
李善文轻蔑的看了武相元一眼:“别说一句便是一百句也要说,武相元是有娘生……”
“呀”武相元不等他说完便猛的扑了上去,李善文不防有此,他原本以为李善文不敢对他怎么样,
谁知道武相元已经今非昔比,自从修练了《归元玄yīn功》他便再也不怕李善文了,平时躲着他是因为跟母亲的约定,李善文还真以为武相元怕了他了,
这就是世间万物的本xìng,你越是懦弱别人便越是欺负你,你是软柿子别人便会来捏你,你有伤口别人就会在你伤口上撒盐,以此来满足一下自己一时的快感。
且说李善文被武相元扑倒在地老半天才强忍着疼痛站起来,红着眼愤怒的骂到:“你***野种孬种竟然敢打本少爷,看老子如何收拾你”
说着没命的向武相元扑去,武相元看了还真怕被他扑倒,像上次在河边那样可划不来,于是他便赶忙避开,
而李善文哪会那么容易放过他,竟然紧追不舍,然而他必竟太胖,不到十岁便有差不多两百斤,动作当然迟缓了,最后不仅没有抓到武相元而且把自己累得气喘吁吁,他见再也抓不到武相元冷不丁的把黄小兄弟抓到手,直把黄小风兄弟吓得哇哇大哭,
“野种,你还跑我就把他们兄弟狠揍一顿”
“李胖子,没想到你那么卑鄙,那就休怪小爷不客气了”武相元恨声说到。
“来呀看老子不把你揍扁”李善文说到,
只见武相元慢慢的向李善文逼来,眼神极为冰冷,看得李善文直打哆嗦,然而那也是一瞬间的反应而已,以他的身材他才不怕武相元呢,所以看到武相元向他逼过来,脸上一阵得意,以为自己的激ān计得逞了呢,
武相元现在的愤怒已经到达了极点,不管谁都休想阻止他,他恨李善文招惹自己还算罢了,居然以自己的朋友要挟自己,也该李善文倒霉,
当武相元走到离李善文一丈来远的地方,忽然加速起来,散到李善文的背后,李善文没想到武相元会这么快,自己还没反应过来自己的右脚小腿就被武相元重重的踢了一脚,
只听到“卡嚓”一声,接着就是李善文杀猪般的惨叫声,只见他摔倒在地,抱着自己的右脚痛得大哭起来,不用看也知道,这位李少爷的小腿是被武相元踢断了,
武相元见状也是一惊,他没想到自己愤怒的一脚居然把他的脚给踢断了,意识到惹了祸,忙带上黄小风兄弟撒腿就跑,那些和李善文一起的孩童见到武相元的凶猛谁都不敢上去拦阻,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离开。
不一会儿,武相元便回到了家,一进门便看见母亲正在做女红,心里便不由的虚起来,“元儿,今天怎么那么快就回来了?”温淑婉问到。
武相元似乎没听到母亲的问话,还是愣愣的站在那儿,因为他在想如何向母亲交代他踢伤李善文的事,“为娘问你呢”温淑婉见到儿子发愣便催到。
武相元二话没说扑通一声跪倒在母亲的面前,温淑婉见状不由的吓一跳,正好此时方秀敏经过见武相元跪在温淑婉面前,于是便走了过来,“孩子,发生了什么事情了”温淑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xìng谨慎的问到,
“娘亲,孩儿惹了事情了,把李胖子的腿踢断了”武相元却生生的回答到,
“什么?你把李家少爷的腿踢断了,真的假的”温淑婉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的,谁叫他说脏话侮辱孩儿,孩儿本来不打算与他计较,可是他见孩儿不理他,他便抓了小风儿兄弟来威胁孩儿跟他打架,所以孩儿就踢了他一脚,可是没想到竟然把他的腿给踢断了”武相元有些无辜的说到,
“你确信你踢断了他的腿?”方秀敏有些不相信的说到,因为他不相信武相元小小年纪就有那个力道,虽然泡了药水可以强身健体,但是力气最多只能比同龄人大一点,要踢断别人尤其是理善文的腿是万万不可能的,
然而他并不知道武相元练有《归元玄yīn功》并且给他胡里胡涂的练到了第二境界,因此,以他现在的力道,别说是一个小孩的腿了,便是大人的腿他都能踢断。
“嗯,因为孩儿踢中他脚的时候便听到‘咔嚓’一声,然后便见他抱着脚倒地号叫起来,我想该不会错,娘亲,请您原谅孩儿的不乖”武相元说着给母亲磕头谢罪,
“唉,算了,为娘知道这不是你的错,更何况你也只是为了救小风儿兄弟而被逼出手的,娘亲不会怪你,起来吧”事到如今温淑婉也不好责备儿子了“只是以后千万别再惹出什么事情来了”,
“其实孩儿也不知道自己会有那么大的力气,孩儿原本想把他弄倒就可以把小风儿兄弟救出来,谁知竟然把他的腿给踢断了,孩儿以后再也不去打架了”武相元说到,
“对对,元儿乖,以后别打架了”方秀敏也说到,她是怕武相元出去打架了,那个李善文她是知道的,体型比武相元大了一倍不止,竟然给踢断了腿,到现在她还是不肯相信,如果武相元真的有这个实力说不准哪天跟别人打架,打死人都不知道,这是她不愿意看到的,因此她也极力劝说武相元以后不要去打架。
两个大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只能无奈的苦笑,“元儿,你进屋自己玩去,为娘跟你婆婆有事情说”温淑婉说到,
“嗯”武相元答应一声便进屋去了,但他并不去玩耍,而是躲起来偷偷听母亲他们谈话,
“全姨,您看这事该怎么办才好,这次元儿可惹了一个不得了的家伙”温淑婉担忧到。
“的确,此次元儿招惹了一个不好对付的主,李老头身边的那位就是一个不好对付的人物,如果老身记得不错的话,他便是江湖上小有名气的‘金眼雕’杨森”方秀敏说到。
“那该如何是好”温淑婉焦虑的说到,她从丈夫那里知道方秀敏是个很有能耐的人,在江湖上也算得上是个人物了,如今既然她说对方不好对付,她怎能不心急,
“少nǎinǎi不必担心,那‘金眼雕’杨森还奈何不了老身,就怕他们身后有更厉害的人物”方秀敏安慰到,其实她心里也很忧虑,对付一个杨森对她来说是绰绰有余,如果对付两个像杨森一样的人物她便没把握了。
“那我们多陪一点银子给他们便是了”温淑婉说到,
方秀敏看了看这位少nǎinǎi天真的表情不禁在心里叹了叹气然后说到:“只是这次恐怕不是三五十两银子就能够解决得了问题”
“那多给他们一点便是”温淑婉说到,
“那老身就不得不跟少nǎinǎi说实话了”
“有什么事情吗?”温淑婉看方秀敏脸上有异便问到,
“我们的银子不多了”方秀敏说到,
“真的?那还有多少”温淑婉乃大家闺秀出生,从来都没想到没钱的问题上去,
“如果硬要拼凑最多只能凑足三百多两”
“怎么?这么少?”温淑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的,这些年来,我们的rì常开销极大,仅仅元儿泡药水的药材费用每月都要几百两银子,再加上我们的吃的用的,每月开销极大,正所谓坐吃山空,这几年下来我们带的银子基本上花得差不多了,老身不告诉您这事情,是因为盼着哪天少爷他们回来了就不用为这些事情发愁了,也省得乱了您的心怀,谁知道他们竟然没一点消息”
听了方秀敏这么说,温淑婉心里一下子便沉了下去了,她以前不为钱发愁不等于她对钱的重要xìng不了解,而是太了解钱的重要xìng才不想为了钱的事情发愁,
尤其这些年,通过对隔壁家小风儿他们的生活的了解,她是亲身体会到穷苦人家为了生计而愁眉苦脸样子,如果没有钱那该如何是好,她每月的胭脂水份以及衣物的花费就要花上好几百两银子,现在所剩下的银子还不够她一月的开销呢,没有了银子就等于生活没了着落,这叫她如何不发愁?
“少nǎinǎi不必发愁,先把眼前的事情解决了再说,钱的问题您不必担心,一切有老身在呢,况且等老爷少爷他们回来了就一切都解决了,说不定他们明天回来了也不知道呢”方秀敏见状安慰到,
“如果他们十年八年都不回来呢?那该怎么办”不提他们还好,一提他们温淑婉就有气,方秀敏何尝不是如此,
“总之,我们先把眼前的这件事情解决了再说”
“也只能这样了”温淑婉无奈的说到。
听了他们的谈话,武相元只感到无地自容,自己惹出来的祸,竟然害得家人如此愁眉不展,但也没有办法,只能暗暗自责了,并发誓以后再不惹事了。
再说李地主家,一个满脸横肉的头顶光光的五六十岁的胖子正在大发雷霆,他便是李大地主李福贵,听说有人竟然踢断了自己儿子的脚,那还了得?放出狠话一定要严惩肇事者,
“大哥息怒,等问明情况再说”杨森忙劝阻到,
“叫为兄如何息怒,你没看到文儿的模样?不把那小子碎尸万段难解我心头之恨”李福贵暴跳如雷的说道,
“小弟何尝不跟大哥一样的心思,只是您想想看,对方一个五岁的孩童便能踢断文儿的腿,文儿已经跟了我这么多年多少也得到了小弟的一些真传,一般的孩童不说,就是大人想伤他也不容易,然而那小子居然能够做到,可想而知那小子武功已经有相当的火候了,
既然小的都有那么厉害了,那么大的便更不用说了,我们不能冲动,有道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们先去看看情况再说,如果是小弟能够对付得了的角sè,不用大哥说小弟也知道该怎么做,如果对头太厉害我们就只能从长计议了,可不能吃眼前亏啊”杨森继续解释到,
听了这些话,李福贵倒是冷静了下来,他能挣到这么大的一个家业可不是混来的,当然有他的过人之处了:“那老弟你说该怎么办?”
“直接去他府上索赔,打伤了人要赔偿那可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谅他们也不敢不赔,然后小弟从中仔细观察,看情况再做定夺”杨森说到,
“也只能如此了,那为兄就全听你的了”李福贵说到,
“多谢大哥,好,我们马上出发,带上几位得力的兄弟便可”杨森说着带着几个彪形大汉便浩浩荡荡的往武府而去,
不一会儿他们便到了武府,而方秀敏和温淑婉早就在门口等候了,当杨森看到方秀敏的时候,觉得很是眼熟,只是一下子还认不出是谁来,但他知道一定是他惹不起的人物,
因为他有个习惯,那就是在脑袋里面记的人物都是自己惹不起的人物,那些不入流的货sè他才懒得去记,而另外一位则戴着面纱,所以他看不出她是谁来,但从两人的身份来看,这个女人明显是方秀敏的主子,
此时在他心里头已经有了个准绳,于是便上前说到:“两位女侠大概也知道我们所为何来了吧”,
“当然,杨先生说该如何解决呢?”方秀敏说到,杨森没想到对方一下子便道出了他的身份来,在李府他用的可是化名,可想而知对方对他们的调查已经够清楚了,而自己这边对他们却一无所知,从这方面看,他们便处于劣势了,
并且对方明明知道自己的身份来历还在明目张胆的等候着,说明对方一定是有恃无恐了,杨森之所以叫做“金眼雕”,那是因为他有一双能够透过现象看本质的眼睛,能够审时度势及时做出对自己有利的判断来,凭着这一能力他这才能够在江湖上混得风声水起,今天也不例外,
于是他提出要赔偿医药费至少五百两,而方秀敏最多只给二百两,最后双方相互让一步,以三百两成交,此事就算暂时过去了。
李福贵当然不甘心,但见杨森这样处理也没办法,只有干瞪眼的份,因为这些年来,杨森办的每件事情确实都让他十分满意,今天他这样处理这件事情一定有他的道理,心里虽有气,但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在家里喝闷酒,
此时杨森过来做陪说到:“小弟知道大哥气闷,所以过来陪陪大哥,也好解释解释今天小弟处理这件事情的原因,大哥可知道那个老妇人是谁吗?”,李福贵摇摇头,
“刚开始小弟只知她面善,可是后来小弟便知道她是谁了,她便是十年前风靡江湖的‘龙凤双剑’的凤剑方秀敏,大哥可曾听说过”
“哦,原来是他们啊,为兄虽然不在江湖中走动但也算是半个江湖人了,龙凤双剑我是听说过的,难怪老弟会这样处理,我们的确不宜去惹他们,可是这件是就不能这么算了”李福贵yīn着脸说到,
“那当然,我们先暂且不动他们,等时机成熟了再收拾他们不迟,不怕他们不栽在我们手里”杨森说到,
“好,那就一切由老弟你安排了”李福贵说着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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