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由于楼市的火爆,造成了毅恒置业公司的繁忙,何靖文便以公司总经理助理的身份被公司分派了几项实质xìng的工作,协助总经理蔡振东分管公司的营销业务,又协助董事长助理沈秋芳打理做好公司公关部的工作。
尽管如此,家具厂则仍由何靖文负总责,担任厂里的总经理,只是何靖文原来分管的那部分家具厂的工作现在由赵文龙接手。这样,赵文龙便成了家具厂的一个实质xìng的管理人员,除了流水线生产车间这一块之外,还分担了家具厂财务室、营销部和采购部的分管工作。形成了家具厂一正两副的生产管理领导格局,何靖文为正,关山魁和赵文龙为副。
另外,赵佳丽仍代表公司作为家具厂的财务总监,但这一职位不受家具厂总经理的支配,有dúlì职权,只对公司负责。
赵文龙因为从小就生长在一个生活比较拮据的家庭,能够体察到生活的本质,从而锻炼了个人的意志,但xìng格也因为生活的重压而变得沉默寡言,不太开朗,从而一定程度上影响了交际。
这天晚上,赵彦直便跟孙敏霞谈到了赵文龙。
“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一下。”赵彦直说道。
“什么事?”孙敏霞就问。
“是这样,文龙现在被安排在了家具厂工作,他的xìng格又比较内向,家具厂那地方又是地广人稀,跟个穷山沟似的,有点闭塞,想要找个好姻缘,着实比较困难。你看,我们是不是帮他一把,好让他不至于在这个个人的问题上吃亏,影响了他的未来发展。”赵彦直说道。
“你是说帮小赵介绍个女朋友?”孙敏霞问道。
“也就是起个牵线搭桥的作用,也不完全明着介绍。”赵彦直说道。
“去!我当是什么好事。你这人什么时候改行了,做起了媒婆了,还当上瘾了。”孙敏霞指的是上次赵彦直替她妈介绍老童的事,加在一块便成了“瘾”了,孙敏霞想到了江雪琴帮董淑媛介绍对象的事,便继续说道,“这种事可得少掺和,弄得好就好,弄不好就是一世的骂名。”
“不用你出面,小沈人际广,可以请她帮忙物sè一下。不用亲自去做电灯泡,提供一点信息也行,我让靖文他们去cāo作。”赵彦直有点央求道。
“现在大家都这么忙,哪有心思。”孙敏霞一味地推辞。
“正因为忙,信息更广,这件事交给小沈去办,保证很理想。”赵彦直说道。
“哼!看把你急得,真是皇帝不急……”孙敏霞正想说下去,陡然觉得不雅,嘎然停止。于是,孙敏霞换过一种说法说道,“这种事靠的是缘分,你又不清楚小赵在想什么,说不定人家已经有了目标,大学里,男男女女的,总能对上一个吧,你这一瞎折腾,岂不是要闹出笑话来。”
“文龙我还不清楚,xìng格木讷,社交能力有限,活动空间又小,又没有追求的勇气,自卑心理又强,有了目标那也是单相思,成不了气候。”赵彦直说道。
“那也得问清楚来,再说,你不是还有几个女弟子嘛!让她们去帮忙物sè一下比秋芳更强,那叫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孙敏霞说道。
“你这倒是给我提了个醒,总之,大家一起帮忙,这样就有胜算的把握。”赵彦直鼓动道。
“你这不是在搞包办婚姻吗?”孙敏霞笑道。
“有时候包办婚姻比那些所谓的zìyou恋爱强多了,父母是过来人,多少能体会到婚姻与爱情的失败之处,参考价值大,在大多数情况下,能起到决定xìng的指导作用。古代,不说古代,就说解放初期,人民大多数都是包办婚姻,可基础都牢固得很,现在都讲究zìyou恋爱了,可离婚率却节节攀升。”赵彦直说道。
“那是因为过去的妇女受到压迫,不敢反抗。现在男女平等了,一有压迫,就能用法律武器来捍卫自己的权利,离婚率当然就高了。”孙敏霞抗辩道。
“问题是离婚案例中受害者大多数仍然是妇女,这又作何解释?”赵彦直反驳道。孙敏霞被问住了,无言以对。
隔了一会儿,赵彦直又说道:“不过,话又得说回来,我这也不是推崇包办婚姻,更不是贬低zìyou恋爱,总体来说,这zìyou恋爱还是要比包办婚姻进步许多。但我这也不是包办婚姻,只是从中穿针引线作个介绍而已,以后的事就是人家自己的缘分了,总体还是zìyou恋爱嘛!但一个年轻人若在恋爱中适当地吸取和采纳前人、过来人、尤其是父母的一些建议,那就更能趋利避害,少走弯路,少受挫折,少经磨难,善始善终了。”
“这还差不多。”孙敏霞会心地一笑,这才心满意足了。
这天上午,大家都在忙着,车间里不时传来“吱吱”地切割声,赵文龙正在车间里巡视着。一会儿,何靖文走了过来,把赵文龙拉到车间外。
赵文龙就问什么事。
何靖文轻声地问道:“赵老师让我来问你是否有女朋友了?”
赵文龙被问得不好意思,抬脚就要走。
何靖文一把拉住赵文龙,同时说道,“我是说真的。”
赵文龙见何靖文不是开玩笑,便反问道,“赵老师问这个干吗?”
“这还用问,关心你嘛!”何靖文答道。
“赵老师也当起媒婆来了。”赵文龙调侃道。
“说真的,有没有?”何靖文正sè问道。
赵文龙被问得紧了,只得如实回答道,“目前还没有。”
“那有没有具体的目标呢?”何靖文再次追问道。
“也没有。不过,以后总能碰到的。”赵文龙答道。
“那肯定。好了,我的任务完成了。你忙去吧,我走了。”何靖文挥了挥手,转身离去。留下赵文龙一个人傻乎乎地站在那儿。
其实,赵文龙早就有过一个目标,只是那个目标永远也不能实现。读大学时,也有一个同级的系友闯进了他的心田,可他胆怯得有点自卑,经济上也不允许,也不知如何表白。他和那个同级同系的女同学有过一些接触,只是都是短暂的,看得出,那个女同学似乎对赵文龙也有好感,但就是粘不到一块,偶尔相见,也是相顾一笑,打个招呼便一闪而过。赵文龙为此煎熬过一段时间,可是,不久,他就彻底解脱了,因为他发现那个女同学已经有了男朋友。赵文龙如释重负,重新从梦里回到了现实。在以后的交往中,赵文龙反而更能坦然地对待那个女生,有时还和她开开玩笑,相谈甚欢。毕业后,大家各奔东西,从此便杳无音信。
家具厂离城区稍微偏僻了一点,人流不多,能接触的女xìng就更少。偶尔在网吧里能遇上一、两个,那也只是昙花一现,连个影儿都留不下。如今,虽然搬到“景泰城”住了,那也是早出晚归,个人问题始终顾及不到。
晚上,赵彦直一个人坐在房间的沙发里,静静地想着心事。孙敏霞进来了,见他不搭理,很是奇怪,用手在他眼前晃了一晃,问道,“怎么了?”
“噢,没什么,在想些事。”赵彦直漫不经心地答道。
“是不是在想小赵的事?”孙敏霞笑着问道。
“你说该给文龙找个什么样的女朋友合适呢?”赵彦直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双手在孙敏霞的肩上按了按,又搂了搂,亲了一下。
孙敏霞没有躲避,笑着说道,“那是你的事,反正你喜欢cāo心。”
赵彦直不言语,架着手托着下巴在房间里来回地踱着。不一会儿,赵彦直又象是有了结果,自言自语道,“对,应该给他找个家境相当的文静女孩。”
孙敏霞坐在床沿上笑道:“都快成神仙了,就差一把拂尘了。”
“要是神仙就好了,就不用这样烦心了,什么事只要拂一下拂尘就行了。”赵彦直也坐到床沿上半搂着孙敏霞说道。
“你学校里不是有那么多女生吗?凭你赵老师的威名,介绍个女朋友还不是一句话,什么合适的找不到?”孙敏霞半开玩笑地说道。
“我一个老师怎么能做这样的事,有失体统。”赵彦直说道。
“你这不是在做吗?”孙敏霞反驳道。
“这是在校外,在社会上。”赵彦直申辩道。
“我觉得让你那两个女弟子帮忙物sè一下更合适,她们接触的女孩子更广泛,更适合。”孙敏霞建议道。
“也是,这种事是不太好意思麻烦小沈,让人家笑话。但这却是我应该做的,这关乎到家具厂的兴盛和未来的走向。”赵彦直说道。
“这怎么又跟家具厂扯上关系了?”孙敏霞不解地问道。
“知道那句话吗?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往往站着一个默默支持协助的女人。当然,这句话也可以反过来说,就是一个成功的女人背后往往站着一个默默支持协助的男人,以前我也说过,解释过,完全没有贬低女同胞的意思。这文龙将来就是那个成功的男子,他的成功一定要有一个全力支持他的女子。当然,这个女子首先要和他般配,两情相悦,互敬互爱,就象许多成功的科学家的家庭一样,夫妻和睦,相濡以沫,白头偕老。有了这个支撑,他就没有后顾之忧,会把所有的jīng力都投入到工作当中,干起工作来就会更加用心,更加专心,更加勤劳,厂子就一定会久盛不衰。”赵彦直说道。
“你哪来的这套歪理邪说?”孙敏霞疑惑地问道。
“不跟你说了,找不到共鸣,睡觉!”赵彦直打了个哈欠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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