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十万元啊,如果车进不是重生的,一听会吓到的。但仅这样,车进也是大喜过望,这个险冒得真的很值,仅这一个就抵得上他至少两年的奋斗了。
高高在上的车进却不动声色,点头后说道:“可以,那你磕头吧,我代表神仙大人收你为神奴,接受你的贡献。”
张凯听闻此话,除了没有半点犹疑,还极为兴奋,“噗咚”就跪在车进面前,“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
“好了,起来吧。”
起身后的张凯仍然激动不已,蜡黄的脸色也泛起了红晕,嘴嗫嚅着想说点什么,但没有说出来,因为他不知道说什么该好。堂堂的乡镇大书记,这会的表现则是一个地位卑贱低微的奴仆,不敢随意说话了。
见车进叫他起来后也没说话,便猛然想到了什么,忙地把随身的提包拿起,拉开拉锁让车进看到里边有两捆整齐的长方形报纸纸包,然后将提包恭恭敬敬递给车进,笑道:“我不知该怎么称呼你,这是给神仙大人一点见面礼,稍后我会拿来八万元孝敬给神仙大人的。”
车进很随意地接过来,也没有拿出看,把提包放到床上笑道:“我叫车进,是神仙大人的神子,但你还是叫我车进吧。现在咱们先谈谈到哪救治你,这个神仙大人有交代,不能把我暴露出去,不然神仙大人会有责罚的。”
“嗯嗯嗯,这个我知道。”
张凯连连点头中,见车进请他坐下。便拉过椅子坐到车进对面。开始跟车进商讨到哪去。
救治后因为会出现“返老还童”。这是无法隐瞒的,只能找借口。张凯的意见是到仙泉村,他曾经在映秀乡当过副乡长和书记,常去仙泉村,去那里可以安排合适的地方救治,然后他就在那里住几天,最后把病愈的功劳推倒仙泉上。
听了张凯的介绍,车进大致同意。不过没让张凯把功劳推给仙泉,让张凯什么也不要说,只是说不知因为什么就好了,搞得越神秘越能扰乱视线混淆视听。
最后决定,现在就开始救治张凯,救治后张凯就连夜赶去仙泉村。到明天或最迟后天,张凯负责给车进找车,车进以找饭店服务员为借口也去仙泉村,然后再悄悄地再次救治。
与张凯把所有细节都商量好后,张凯便出去到那屋等着。车进一同过去后对陈玉珍使了眼色,与陈玉珍一块返回了耳房。关住门开始往出弄仙气。
陈玉珍已弄过几次,算是熟手,但过程中仍然无比羞涩,当然也另有一番特别的滋味在心头。
送仙气是车进亲自送过去的,并亲自指点张凯把仙气吸食进去。在吸食的当中,张凯一直掩饰不住兴奋和激动,这从未闻过的异香,感觉千真万确是神仙的仙气,不然到哪像变戏法似的弄出这种异香来?
陈泰是第一次闻,虽然他闻到的味道已经非常淡了,但也兴奋的不得了,这可是仙气啊!而李荣花一样是兴奋不已,再次闻到这气味,又有一种再世为人的感觉,因为不是这特别的异香,她这会在不在人世还说不准呢。
他们在这种心情下,自然对召唤神仙大人施放了仙气的车进,心中的感激以及敬畏,都比过去更加强烈。
吸食了仙气的张凯,蜡黄的脸面有了光彩,可能也是心理作用,说自己已经非常精神,且常常隐痛的肋部也非常舒适了。只是为了赶时间,没敢多待,急着出去开车赶往仙泉村。不过,在到仙泉村之前,他还要回家跟老婆交代一声,但绝不敢透露已经吸食了仙气。
车进和陈玉珍来的时候,已经是八点多,跟张凯谈完话已经接近十点钟,等到张凯走后就十点半多了,这样车进就回不去家了,而陈泰夫妇也很热情地让他留宿在这里。
这按说是他期盼的,也是得到梅姨支持的,但就在人家家里,不清不白地就把人家如花似玉的女儿睡了,事到临头他做不出来了。
如果执意与陈玉珍留在一个房间睡,他知道陈泰夫妇肯定不敢有异议,因为已经讲明陈玉珍已经是神女,跟他们只保持着凡间的关系,一切已经归属神仙并听从他这个神子,他怎么安排他们都不敢不同意,可他自己不好意思呀。
若不这样,回家又太晚了,留下他自己独睡在陈玉珍的房间里,今晚这样兴奋的心情中又很不甘心。他临阵逃脱想到一个好去处,说是要跟陈玉珍一块回书店,这样明早就不会被左邻右舍看到。
为什么要陈玉珍跟他一块去呢?这不需什么难的借口,一是夜已深俩个人是个伴儿,二是因为陈玉珍有书店外面门的钥匙,不必喊门就能进去。
陈泰夫妇也认为车进留宿后,怕明早有意想不到的麻烦,赞成车进与女儿连夜回书店。而且陈泰还要送他们,只是被车进婉拒了,说两个大人了,骑车一会就过去了。
他们张罗要走,陈泰便把今天中午收到那个局长的礼物,还有那会张凯送的,找了一个箱子放进去都给车进捆在车后架上。
来的时候是共骑一辆自行车,走得时候自然还是那一辆了,只是车后架上有了箱子,就没办法在后面载着陈玉珍了。陈泰让女儿骑着自己的自行车过去,他明天可以步行上班。
刚刚从母亲手中接过手电筒的陈玉珍,羞涩地拒绝道:“别了爸爸,我坐在前面让小进带着就行了,不然没办法打手电呀。”
李荣花也急忙附和:“就是,俩人骑一辆车子好,玉珍给打着手电,慢一点骑哦。”
车进高兴地笑道:“放心吧,叔叔、婶婶。我们出去你们就关门吧。别送了。”
陈泰夫妇站在大门口。看着女儿打着手电筒与推着车子的车进并肩往巷口外边走着,心里喜滋滋不舍地关住了大门,回到家里两口子就兴奋地谈论起女儿和车进了。
心里无比甜蜜的陈玉珍,像跟着新女婿回家似的,羞意浓浓地跟着车进并肩走了一段,等听到自家大门关住后的上闩声音后,她就喜滋滋地钻进车进的怀里,轻巧地坐到了车梁上。
巷口的路上。俩人先悄悄无声地骑了一段,就这静悄悄中,陈玉珍的心情比手里的电筒光线还晃荡的厉害。
那会与车进回这里的时候,坐在车后轻扶着车进的腰身,在八点中还很明亮的大街上,悠悠然地被载着回到了母亲家中,怎么想都感觉是跟着女婿回娘家。只是快到家的时候,怕被邻里发现了车进到了她家,进巷口前她就赶紧下车了,先小跑着回家去给车进开门。
这会就不一样了。这大半夜的巷子里就没人,当着送他们出来的父母之面。大胆地肩并肩地往外走,怎么想都是跟着新女婿回家的样子,心情自然很特别。
等到她羞答答坐上车梁,车进也跨上车平稳地骑好之后,她就心跳咚咚了,很想把脸蛋贴到车进的脸上。而车进好似明白她的心意似的,骑稳车子不一会就低头把脸颊贴到她已经有点发烫的脸蛋上,心情就更加特别了。
然而,她的心情怎么能与车进相比呢?
自从车进让张凯跪下那刻,车进的心情就无法平静,尤其是得到了要送给十万元贡献的承诺,他激动的心情比起昨晚与梅姨和二柱婶玩双飞都不遑多让。
一个在县里算是很牛气的乡镇书记,说跪“噗咚”地就跪倒在他的面前,还是那么地谦卑恭敬,这是他从未有过的威风体验。在那一刻,他真的觉得自己好像是神一般的人物,在俯视蝼蚁般的小人物,那种被膜拜的感受令人有说不出的激奋,高高在上地掌握着一个人的命运。
在前世,他没有当过官,据说有权势的官员,最大的享受不是捞钱,不是获取美色,这两样只是权势附带的好处。而真正让他们享受的是,能掌握许多人的命运,看到下属在自己面前俯首帖耳,有一种异常兴奋的优越感。
所以,有权势的当官的,永远也不舍得放弃权力,权力一旦失去,那就失去了掌握许多人的命运,就失去了在许多人面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被许多人惧怕的敬畏感,巨大的落差令其感觉无比失落。
而权力在这**的体制中,还附带更多的好处,能享受到常人不能享受的特殊待遇,能获取比别人多无数倍的财富,能轻易地让美色投怀送抱,满足额外的感官享受。
车进这会就有了这样的感受,牛气的大人物拜倒在他的膝下,还送上巨额的金钱,现在又载着大美女到他的门脸房,真的与那些权势人物得到的社会特权有点类似了,是前世不曾经验过的,令他无比激动。
怀里是乖巧的大美女,车把上的提包里有着巨额钱财,亲着美女的脸蛋,想着用那些钱财干些什么好事,激动心儿真的要飘荡到九霄云外了,真的好似自己是神仙的神子,飘飘荡荡要冲上天庭。
这种外人无法体验的感受,令他的心境再次发生巨变,已经畅想凭借“仙气”,去更加广阔的天空里翱翔,去与那些大人物争高低,享受更多的曾经耳闻却未眼见的人间至尊享受。
因为俩人各有心思,这挺长的路程了,居然一直无语,只是车进不时地亲吻送上来的柔滑脸蛋和香甜柔唇,发出的脆响在这寂静的夜里回响着。
快到门脸房了,车进才开口:“玉珍姐,你说咱们是悄悄进去呢,还是你先进去弄出点响动,通知一下欣姐?”
陈玉珍的脸蛋还面向车进,嬉笑道:“通知一下吧,别把欣姐吓着呢。”
“呵呵,我也是怕这个,不然悄悄进去偷香窃玉,那才好玩呢。”
这会的陈玉珍,早已不再羞涩了,只是有着幸福的甜蜜,嬉笑道:“欣姐还用你偷啊,你就是光明正大,欣姐都喜欢不尽呀。”
“哈哈,我也知道啊,可那个有趣呀。”
陈玉珍也发出了欢快的轻笑声,笑道:“有趣是有趣,你不怕把你心爱的欣姐吓傻了?”
“呵呵,哪能吓傻?是怕把欣姐吓得惊叫,把大伯和大妈吵醒了。”
“嘻嘻,就是呀。”
说笑中已经要到了,进去之后陈玉珍怕没机会再与车进玩这甜蜜又刺激的亲亲了,说罢就用香唇堵住了车进的大嘴,还送上香舌。
他们以为张欣已睡下,其实张欣才刚刚躺下,因为一晚上她自己在书店里又忙了好半天。今晚没有陈玉珍跟她作伴,就没人陪着她到二楼的女卫生间冲澡了,临睡前就在小屋里自己清洁了一番。而在独自清洁中,居然引发了对车进的那种思念,清洁后就不想再穿内裤了,关了灯就光着下身躺在了床上,一时间难以入眠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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