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丫丫回家把吃的给给弟弟留下没待一会就返回来了,从琳琳嘴里得知梅姨在卫生间帮着车进洗澡,先是惊讶得一张小嘴能塞进一颗鸡蛋了,然后是想象着梅姨给车进搓澡的情形,令她无比地激奋,还急切地等着他们出来。
等了好久也没有等到他们出来,终于等出来之后,车进只穿着短裤往他和梅姨的房间走时,丫丫就激动地嬉笑着窜到他的身边。
进屋之后,丫丫在自己的俏脸上用手指刮着,揶揄地羞着车进:“嘻嘻,进哥哥你好没羞呀,那么大的人了,还要梅姨给你洗澡呀,羞不羞呀?”
车进回头瞪了她一眼,嗔道:“羞啥羞,自从梅姨来我家,一直都是梅姨给我洗澡,有什么可羞得?”他说话中已经上床躺下,等着二柱婶过来给按摩。
丫丫跟着跪上床,嬉笑道:“现在能跟以前一样吗?以前你是小屁孩呀,现在你长大了呀。”
他舒服地伸展手臂呈大字躺着,笑眯眯地说道:“哪里长大了,我还很小嘛。”
丫丫的小手猛地插到他的裤腿里,握住一个大家伙嬉笑道:“你小啥呀,都怎么大了,你让梅姨看着也不害臊。”
车进嘿嘿笑道:“那你现在呢?你现在还摸着,怎么不知道害羞?”
丫丫抽出了小手,在车进的腿面上拍了一把,“恶狠狠”道:“哼,摸你一下怎么了,明天上午非咬下不可。”
“丫丫。你都开始给你小进哥按摩开了?”
被进门的二舅妈这样一说。小魔女的俏脸才飘上羞红。并赶忙按摩着车进的大腿答道:“嗯,他说腿疼,我给他先按按腿。”
随后,妈妈给简单地冲了澡的琳琳,给车进洗了内衣的吴梅也进来了,一齐上阵给趴在床上的车进按摩起来。
真是舒服啊,光是那一双双绵软的玉手揉摸上去就很舒服了,而她们比较地道地按摩手法上去之后。车进舒服得要嗷嗷叫了。这一天还真是挺累的,她们的玉手上去不一会就把肌肉和骨头里的疲乏赶了出去,在异常舒爽的状态里,两夜没怎么睡的困意一下爆发了。
车进睡得很沉,被翻过身按摩着还没有醒,等到她们静静地给按摩罢,除了梅姨,那三位悄悄离去他也没有醒来。
丫丫回家之后,顾敏丽也把还要看电视的琳琳拉回屋子里了,以别影响小进哥睡觉为由。其实是怕打扰吴梅与车进。她作为过来人,知道小别之后会是什么心情。而把琳琳早早安顿睡觉之后,她也在闷热的大床上躺下,在黑咕隆咚的屋里睁眼看着顶棚想着心事,还不由地竖起耳朵听着隔壁的响动。
这会才是九点多,往常琳琳还没睡呢。丫丫回家了,琳琳和妈妈也睡觉去了,剩下吴梅在客厅漫无目的地绕了几圈,想把车进换下的衣服都洗了,可没有那个动手的心思。
最后还是羞答答地进了卧室,把门关好之后到了床边,看向床上穿着短裤仰面躺着的小女婿。
恬静的模样还是那样俊秀,她把屋灯关掉打开床头柜上的台灯,坐上床宽衣解带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可燥热的身子没有感到凉爽,反而更加火烫了。在轻轻地把小女婿的短裤拉下脱掉之后,她不由地软软倒在小女婿的身边,用手臂支着身子侧面紧紧贴上去。
这身子很凉爽,贴上去非常舒服,恨不得趴倒上面把整个身子贴住。可怕弄醒小女婿,不眨眼凝视了好半天之后,身不由己地把**轻轻地撩到了小女婿已经有些健壮的大腿上。见没有弄醒,大着胆子伸玉手摸上了有点下凹的小腹,轻柔地上下抚摸着。
过了一会儿,她的呼吸不均匀了,再也按耐不住低头轻轻吻了一下小女婿的嘴角。
这分明是“偷香窃玉”啊,吴梅异常动情,也感到异常刺激,在轻柔地亲吻几次,感觉小手里的已经火热,便喘嘘嘘地起身,像首次骑上骏马一般,小心又担心地骑上去,在坐稳之时不由地发出一声动人的娇.吟,然后手臂撑在两侧,轻轻伏在小女婿的身上一动不敢动。
可这种状态、这种情形、这种姿势,比那会儿更加地备受煎熬,她的身体如同窜上了亿万只蚂蚁,不仅让发热的身子麻痒难捱,连心儿也是麻痒难捱,极想奋力动一动。
她继续强忍着,忍不住的时候就亲吻一下小女婿的双唇,臀部也稍稍扭动一下。
可任何事情都有个极限,越是压抑,身体越是敏感,也就越是难熬。达到忍耐极限的顶端后,吴梅再也忍不住了,不顾一切动起来,且从香唇发出压抑的娇.吟。
这会如果车进还不醒来,那就真的成了死猪。而在那会,虽然没有醒来,他也梦到了很香艳的春梦,且女主正是身上人。
他睁开眼,一边感受着无比的舒爽,一边看向表情已经变得狂热动情的梅姨,激动兴奋之下,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梅梅,我爱死你了!”
这声“梅梅”的呼叫,真真切切地被狂热的吴梅听到耳里了。这“梅梅”,只有她的姥姥姥爷那种至亲这样亲昵地称呼,而别人最亲切的至多也是称呼一声“小梅”,就连车进的爸爸都是这样。
现在听闻小女婿称呼她“梅梅”,还说“爱死你了”,一下就让狂热的吴梅进入狂暴的状态。这不是别的狂暴,就是单纯的爱的狂暴,她无比激动之下,低头狂吻车进,在狂吻的间隙,还娇声连连呼叫“小进”。
这狂暴的爱,最后演化成一场狂暴的大战,期间吴梅好像失去了理智,以前温柔如水的被动。狂暴中竟然有过几次热烈的主动。且娇.吟的声音也忘记刻意压制了。让西隔壁还竖着耳朵的顾敏丽都真切地听到了,把顾敏丽扰害的更加长夜难熬了。
这还不算,东隔壁的丫丫,为了补白天里没做完的功课,在奋笔书写作业的时候,听到了墙那边的动静,像是有女人在如诉如泣,好似特别难受。
以前也听到过。但不是这种,就是悲伤欲绝的如诉如泣。而现在这种,好像是在发泄一种什么情绪似的,令她好生奇怪,胡思乱想了一会也没想出什么原因。
梅姨今天的样子都是很欢乐呀,怎么就在半夜里哭泣起来了呢?莫非是与小进谈论起了车叔叔?可这样的哭泣声不像是那悲伤的声调呀,期间的几声还像是很欢悦的样子呀?
等到听到几声挺高昂的娇.吟,一下就让她脸红心跳了,八卦之心熊熊燃烧起来。
丫丫一直不知道,车进洗澡还得梅姨给他洗。但在车进如果没变化之前。她若得知也觉得无所谓,因为那时候车进在她眼里还是个小屁孩嘛。在梅姨眼里更是一个小屁孩,帮着洗澡不是什么不可以的,只能说明梅姨对他的爱护达到了母亲那种程度。
可现在呢?车进变化后的一切,她了如指掌,完全是一个成熟的大男孩了。而梅姨呢?在吸了仙气之后,蜕变的如同一个青春美少女似的,如果不是她叫惯了梅姨,就现在的样子,怎么也叫不出梅姨了,叫梅姐正合适。
这样的车进与这样的梅姨,车进光溜溜洗澡的时候,梅姨还帮着搓澡,在当时她只是兴奋激动一个大男孩,光溜溜地让一个美貌女子洗澡,会是什么样的旖旎情形呀?还没敢往深处想,是习惯思维让她觉得不可能。
现在想一想,那种情况很不正常,便不由地让她得出了一个无比兴奋和激动的结论,那就是神仙大人把梅姨也选定为车进的女人了。
这个结论让她越想越觉得可能,且越来越兴奋,兴奋得除了再没有半点做作业的心思,还焦急地期盼着明日早早见到车进,把一切问个详细。
而这边的大战虽然消停了,但也有人还不平静。
不平静的是顾敏丽,在真切地听了一场轰轰烈烈的春戏之后,在听得过程中她就难忍地自我安慰了好一会,等到那边的响动平息下来之后,她却还是寂寞难耐,浑身的不舒服。
想到那屋的人肯定不会起床出来,就起身要出去,自我安慰时扔到一边的内裤也不想去找了,就穿着小背心要到卫生间简单地冲个凉去。
今晚的这场欢爱,是车进与吴梅之间最轰轰烈烈一场,小别胜新婚都无法媲美。
浑身舒畅且余韵连连的吴梅,身子酥软地一点都不愿动弹,就愿把小女婿紧搂在怀里享受着几度高.潮过后的温馨。
“梅姨,二柱婶已经知道就咱们晚上在做什么了。”
车进在叫汪晓燕“燕燕”时,汪晓燕听了很喜欢还特别动情,对于他们这种禁忌的爱恋,好像这样叫着就会有一种心理作用,把他们之间不能相恋的身份抹掉了。
梅姨又是如此,他喊出第一声“梅梅”之后,梅姨就无比激动了,且在那激情的过程里,每一次都是如此。但这会恢复了比较正常的谈话,让他再叫“梅梅”就有点叫不出口了,感觉肉麻得很。
吴梅一听顾敏丽已经知道了他们正在做什么,“啊!”地惊叫出声,而想到刚才自己忘我地抒发体内的激爽,也更是把她从幻梦中打回现实,羞得一头扎紧车进的腋下,小声地娇羞说道:“小进,我丢死人了,明天怎么见敏丽姐呀?”
她以为车进是说刚才的事情被顾敏丽知道了,却听车进嘿嘿笑道:“已经见了好几天了,再见怕啥?”
她不由地抬起头,娇声问:“什么好几天了?”
车进在她耳边说:“我走的那天晚上,二柱婶半夜起来去厕所,听到咱们这边的动静了,好奇地过来听了听,结果就被二柱婶都听到了,嘿嘿…。”
“啊?羞死我了,难怪第二天上班的时候,敏丽姐看我的神情有点不对头,还有总想跟我说什么的意思,后来我问了也没说。哎呀,原来是这样呀,小进,明天我怎么见敏丽姐呀,太丢人了。”
“呵呵,已经成为真正一家人,有啥丢人的?”明知道梅姨这话是在掩饰自己的羞态,可他还是的安慰一句。
“嗯,那也丢人呀。”
梅姨这时候的样子,就像一个偷情的小女孩被抓,表情特别有意思,看得车进好笑,就吻上了香唇安慰安慰,并想到一个最好的安慰点子,那就是给梅姨把那块梅花坤表拿进来戴上。
车进从俩人无比亲密的勾颈亲嘴的状态中出来,只告诉梅姨他要去一样东西,然后就精赤着身子下床,准备就这样出去。
打开门,刚走出去,就看到了卫生间里的灯光,且听到了卫生间里的水流声。他心里一动,毫不犹豫地走过去,直接走进没有关门的卫生间内,一幕活色生香的艳景展现在眼前,在一声尖声娇叫中,他呵呵笑着走到浴缸前。(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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