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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我的心情无比的激动。
因为历经千辛万苦,经历了无数磨难,我终于是得到了恶鬼草。
这恶鬼草来之不易,是陶贞和taxi大哥用命换来的。想到这里我将手中的恶鬼草握的更紧了,随即长出了一口气,换上了一张笑脸,大跨步的向屋子走去。
只是,令我奇怪的是,屋子内竟然静悄悄的,虽然开着灯,但是我却看不到一个人影 ”“ 。
我暗道奇怪,随即心头一紧,莫不是家里出事了?
想到这里我快步的冲了进去,只是,一进屋之后我就愣住了。
我看到阿狸就安静的坐在椅子上,看见我回来先是一愣,随即一脸的欣喜,向我狂奔而来。
我一把将阿狸抱在了怀里,我的心也踏实了。
没出事就好。
"晓天,你终于回来了,终于回来了!"阿狸在我怀中蹭着我的胸口,说着说着竟然哭了。
"乖阿狸不哭,我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嘛!"我笑着和阿狸说。
只是,下一刻阿狸却看到了我胸口的伤疤,先是捂着小嘴惊叫了一声,随即看着我说:"晓天你受伤了,严不严重,现在还疼不疼?"
我摇了摇头,随即再一次想起了那个英姿飒爽的陶贞。
阿狸似乎也发现了我的异样,问我怎么了,我摇头说没事。
"道士大哥怎么样?小红嫂子呢?"我直奔主题,因为我进屋之后还没有看见小红嫂子。
以小红的性格,我回来肯定是先冲出来大声嚷嚷的,只是,今天怎么这么反常,到现在还没看见她?
我一脸急切的问阿狸,哪里想到,阿狸闻言就低下了头,一脸的犹豫。
我见状心头一紧,随即问:"怎么了阿狸,是不是嫂子出事了?快说,快说啊!"
阿狸闻言鼻子一阵抽动,下一刻,竟然再一次哭了起来。
小红,真的出事了?
我见状呐呐的站在原地,怎么会这样,难道,我真的如另外那个我自己所说,我身边的人正在一个一个离我而去?
"晓天,不是嫂子出事了。"阿狸擦了擦眼泪,抬起头看着我说:"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快说阿狸,快说!"我的心中,出现了一丝紧张,如果不是嫂子出事,那么,会是谁?
莫非,是道士大哥的肉身出事了?
想到这里我心头一震,不等阿狸说话我就冲进了小红的卧室。
只是,卧室内唯有一脸伤感之色的小红,却没有道士大哥的肉身。
看到这里我脑袋嗡的一声,险些栽倒在地。
怎么会这样,我历经千辛万苦,好不容易得到了恶鬼草,为什么道士大哥的肉身却出事了?
"谁干的,谁干的?是谁,是谁抢走了道士大哥的肉身?是谁,告诉我,告诉我,我去杀了他,我去杀了他!"这时候,我一脸的癫狂,我抓着小红的手臂使劲的摇晃她。
只是,无论我如何摇晃小红,她都是一脸呆滞的神色。
"晓天,你不要这样,别这样,你这样会伤到嫂子的!"阿狸过来拉我,我闻言才慢慢平静下了情绪,随即转头问阿狸:"到底是怎么回事,快和我说清楚?"
阿狸闻言再一次低下了头,喏喏的不敢说话。
就在这时候,原本一脸呆滞的小红,却忽然转过了头,看着我,呆呆的说:"他走了。"
我闻言一愣,随即问:"什么他走了?你说谁走了?"
"他走了,他走了,牛鼻子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了,他走了"小红一脸的呆滞,口中不停的喃喃自语。
我闻言脑海中轰隆一声,犹如五雷轰顶。
他走了!
难道,是道士大哥,已经死了?
不可能,不会的,那清风道长说过,道士大哥还没死,还有一口阳气吊着。只要我找到恶鬼草,就能救活他。
我不敢相信,抓着小红想要问清楚。
"晓天,我来和你说吧!"阿狸似乎下定了勇气,长出了一口气,随即说:"道士大哥,他走了!"
我闻言皱眉,他走了,到底是什么意思?是肉身被人抢走,还是去世了?
"道士大哥,在你离开当晚,就自己醒来,独自离开了!"阿狸对着我说。
我闻言一愣,彻底的怔在了原地。
道士大哥,自己醒来了?
然后,又独自离开了?
这怎么可能?
不可能,道士大哥身受重伤,怎么可能会醒来,怎么可能会离开?
就算是他醒来了,那么,他又为什么要离开?
"晓天,我没有骗你。"阿狸看着我,声音中也满是滴落。
"在你离开当晚,我和小红嫂子都睡着了。半夜的时候我听见了异动就起身查看,我看到,我看到道士大哥坐在床边盯着小红看,我当时还以为道士大哥是被人控制了肉身。但不是我想象的那样的,我可以感觉到,道士大哥的神智很清醒,他盯着小红嫂子看了很久,然后,然后"阿狸的声音越来越低,"然后他就独自离开了!"
"独自离开了?"我闻言一屁股坐在了床上,怎么会这样,道士大哥,为什么要独自离开?
下一刻,我抬起头看着阿狸,问:"那你为什么不留住他?"
"晓天,道士大哥的道行太高,几乎几个闪身就消失不见了,我,我"阿狸越说越委屈,最后低下了头,喃喃说:"我追不上他!"
"不过,道士大哥临走前,在卧室内给你留了封信!"阿狸说完之后就从身上拿出了一封信,我一把夺了过来,快速的摊开。
"兄弟,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离开了。
兄弟,别怪我。
这一次的重伤,让我回想起了以前的事。我想起了那个恶灵道士和我的关系,想起了我的身份。
兄弟,咱俩认识这么久,我一直都没和你说过我的名字。因为,我也不知道我叫什么。
现在,我可以告诉你了。
我道号:神符道人
只是,神符道人,却也不是我本来的名字,我本来的名字,算了,不说也罢!
兄弟,我必须得离开,我还有一件事没有做完,所以我必须得走。
此时,我知道你可能正在鬼城,为了救我而孤军奋战,兄弟,难为我了。
最后,请你原谅我的不辞而别。如果有缘,我们还会再见。"
我拿着信纸的手开始微微的颤抖,下一刻,我突然一声大吼,一把将信纸扯碎。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
这到底是为什么。
这一刻,我的心好疼,我的头好痛。
"晓天,晓天,你怎么了?"阿狸一脸担忧的叫我,只是,我却根本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我发疯似的跑出了房屋,跑到了夜色里,随即发疯似的在街道上狂奔,我不知道我跑了多久,直到跑的筋疲力尽,我才跌倒在地。
怎么会这样,道士大哥,你怎么可以这样。
这一刻,我的心里无比的痛苦。
我想起了taxi大哥,想起了陶贞。
我抬起手,看着被我死死抓在手中的恶鬼草。
眼泪,顺着我的眼角滑落,滴落在恶鬼草的叶子上。
"该死的恶鬼草,该死的臭道士,该死的"我一把将恶鬼草扔在地上,随即跳起,疯狂的在恶鬼草上踩踏。
"为什么,为什么"我仰天嘶吼,下一刻,我抱头痛哭。
"道士大哥,你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知不知道,为了能救回你,taxi大哥死了,陶贞死了,就连我,也差一点葬送在鬼城之门前。可是,可是我做了这些,我换来的是什么,我换来的,仅仅是你的离开,仅仅是你离开之后留下的一张纸吗?"
我对着夜空大声的嘶吼,下一刻,天阴了,起风了,下雨了。
冰冷的雨水拍打在我的脸上,我昂着头,任由雨水顺着我的脸颊滑落。
"道士大哥,这到底是为什么?难道,你忘记了你从前和我说过的吗?"
眼泪和雨水混杂在一起,流进了我的嘴里。
那滋味,真苦。
"坚持本心,不被外物所惑,狗屁,全是狗屁,你是骗子,你是个大骗子!"我无助的拍打着地面,趴在地上用力的嘶吼。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抬起头,看着阴沉沉的夜空,大声的问。
"你把我当成了什么?你又把那些为了救你,而失去性命的人当成了什么?你是在耍我吗?"我痛苦的抱着头蜷缩在地上。
"我到底算什么?我算是个什么地方?难道,我只是一个可以被你们肆意玩弄的玩具吗?"
"我为什么,我为什么要那么傻,我为什么要那么傻的去鬼城,我为什么要那么傻的听信你口中所谓的正义,为什么,为什么"
我大声的问,我问天,我问地,我问我自己!
只是,没有人回答我。
回答我的,只能冰冷拍打在我脸上的雨水,还有慢慢流淌进我嘴里的苦涩。
起风了,云聚了,雨越下越大了,我的心,也越来越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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