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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房间后我就睡觉了,这一夜很是消停,我难得的睡了一个好觉。
早晨一大早我就起来了,出去跑了一圈步,回来的时候正好在走廊里遇到了昨晚租房间的那几个黑衣人。
昨天晚上黑,我也没看清这些人长什么样。这时我就看到这几个人是一老两少,老的有点驼背,脸上还有一道疤痕,说话的时候总是笑呵呵的 ”“ 。另外两个年轻的一个个都是虎背熊腰的,一脸的煞气。还有一个我没看见,估计是没出来。
"小哥早啊!"老头笑呵呵的和我打招呼,我也笑着回应。
这几人应该是要出去办什么事,老头在前面走,两个年轻的就跟在后面,其中一个年轻人还背着一个黑布包,看他小心翼翼的摸样,似乎里面装着tèbié重要的东西。
"对了小哥,我有个兄弟身子不怎么好,就在这房间里休息呢,你要是没什么事,就请帮我多照看一下他,多给他烧些热水送去。"老头回头对我说,我点头答应,这时候一个年轻人就对着老头说:"达叔,时间要到了。"
老头点了点头,随即带着两人就往楼下走。
那个拿着布包的人走过我身旁的时候那布包正好撞在了我的身上,一下就掉地上了,掉地上之后布包内竟然发出了叮叮当当的声音,那年轻人一惊,急忙一把抄起了布包。
只是,在布包被拿起来的时候,我看到,布包内竟然装着一个黄灿灿的东西,样子很奇怪,不过看那颜色和声音,似乎是金子做的。
这时候那老头回身用土话骂了那年轻人几句,年轻人点头哈腰的,一副对老头马首是瞻的样子。我也听不懂他们在说啥,就自己上楼了。
上楼的时候我还在琢磨,这几个人神神秘秘的,是做什么的呢?看样子好像挺有钱啊,包里装的东西都是金子做的。
上楼之后我也没什么事,琢磨着收了人家的钱,也得给人家办点事,就去拿了水壶烧水。
水烧开了之后我就拎着水瓶下楼了,敲了敲门,只听屋内有人说:"谁?"
这人的声音似乎很谨慎的样子,我就说:"啊,我是房东,给你送开水来了!"说完我就等着开门,哪里想到这丫竟然不领情,冷声冷气的说:"你把水放在门口就行了,一会我自己去取!"
尼玛的,老子好心好意给你来送水,你特么这是什么态度啊!
我把水瓶放在了门口撇了撇嘴就走了,但是回到楼上我越琢磨越感觉奇怪。
这丫怎么不让我进屋呢,又想到这几个人神神秘秘的,心说难道这几个人有古怪?
想了想又摇了摇头,看来是我这几天古怪事经历多了,现在总疑神疑鬼的,没准人家就是这个脾气呢!
想到这里我就不怎么生气了,打开电脑玩了一会游戏,可是尼玛的坑b太多了,玩的不咋地,骂人还挺厉害。我一扔鼠标,我去你妹的,老子不陪你们耍了!
我就躺在床上看着挂在墙壁上阿狸的照片,阿狸为了保护我而受伤,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能好,要是阿狸能陪我说说话就好了。
正无聊呢,电话忽然响了,我一看,是道士打来的。
"兄弟,你干啥呢?"我一接电话,道士就问。
"啥也没干,你又有啥事啊道士大哥?"我心说道士一给我打电话就他妈没好事,道士却在电话里笑吟吟的说:"兄弟,你还记得我那个包租婆吗?"
我怎么会忘记那个包租婆呢,那身板子,给我的印象很深刻啊。
道士又说:"上次我不是给她算,她能在一年之内找到男人嘛,你猜怎么着,她真找到了!"
我一听,尼玛,就这身板子也能找到男人?这是哪个瞎了狗眼的男人啊,竟然看上包租婆了。
我就问道士谁啊这是,审美是不是有问题,哪里想到道士就说:"兄弟,你可别这么说啊,其实包租婆还是不错的,就是有时候凶了点,但是他是刀子嘴豆腐心啊!"
我一听有点不对劲,道士怎么还给包租婆辩解上了呢,难道,也许,莫非?
道士的话证实了我心中的猜想!
"你看我也40来岁了,现在也没个家,也该成个家了,这包租婆对我也有点意思,我俩在一起,我也不用交租了,我一琢磨,我俩要是好了,我肯定是稳赚不赔,旱涝保收啊,我就答应包租婆了!"
尼玛,啥叫稳赚不赔?啥叫旱涝保收?
这丫的世界观是不是有问题,尼玛的,和包租婆在一起就为了不用交租?
我勒个去,我心说这道士也真是一朵奇葩了。
道士接着说:"兄弟,我俩今天就准备简单的置办一下,我就你这么一个朋友,而且在辈分上来讲你还是我的师弟,一会你必须得来啊!"道士说完就挂了,而我却愣住了。
道士竟然要和包租婆结婚了?
妈呀,是我疯了还是这个世界疯了!
但不管怎么我还是得去的,在衣柜里翻箱倒柜找了一身还算比较不错的衣服就直奔道士住的地方去了。
道士住的地方离我这不算太远,也就10来里路,顺路买个一个花篮随后我打个车就往道士那赶,不出一会就到了,离的老远就看见道士住的小出租屋华灯结彩的。
下了车道士就来接我来了,我一看,尼玛,道士竟然还穿了一身西装,人模狗样的,头发梳的油光锃亮,估计苍鹰都扒不住。
看见了我震惊的眼神道士就有点不好意思了,笑着说:"怎么样兄弟,今天我精神不?"
我点了点头,随即就跟着道士进屋了,包租婆穿了一身大红衣服,尼玛,那个妖艳啊,脸上抹得跟掉面缸里了是的,给我吓了一跳。
道士给我俩介绍,原来这包租婆名字叫小红,道士给我介绍的时候,包租婆还一脸羞涩的对道士说:"以后叫人家红红!"
尼玛,这一句红红好悬没给老子噎的吐出一口老血来。
今天来的人也不多,就一些房客和小红的一些家人,饭桌上很热闹,这些人一个劲的给道士灌酒,不一会就给道士灌趴下了,我心说道士就我一个朋友,我就起来给道士挡酒,喝到最后我也迷迷糊糊的,就说出去撒尿,顺着尿道我就跑了。
这尼玛的,这帮人还真能喝,尤其是包租婆,满桌人就属她喝的猛。
到家之后天都黑了,我迷迷糊糊的就往楼上走,但走到二楼的时候却忽然听到争吵声,这争吵声是那几个黑衣人发出的,他们似乎都聚在了那个身体不好的人的房间里。
"达叔,***这帮人敢耍咱们,你就说咋办吧,只要你一句话,我现在就去砍死他们!"
我本来都要上楼了,却被这句话给吸引住了。
尼玛,这帮人竟然要去砍人,我就知道这些人不是什么好货,但是没想到这么生猛,看来以后得小心点别得罪他们为妙。
"二壮,你冷静一点,现在货还在咱们手里,他们也不敢耍什么花招。"这是达叔的声音。
那个名叫二壮的闻言就大声说:"达叔,我怎么冷静,你看看大壮,都被折磨成什么样了,如果再拿不到钱,那大壮的罪岂不是都白受了?"
我听到这里就更好奇了,货,他们手里有什么货?莫非就是那布包里的黄金?
只是,黄金虽然值钱点,但也没啥稀奇的,莫非,那黄金有蹊跷?
"大壮的事也怪不得别人,是他自己好奇的,如果他不是自己好奇穿上那鞋,他的脚"另外一个人话说到一半就被达叔打断了:"小马!"名叫小马的人被达叔喝斥了一声之后就不说了,但还是小声的嘟囔了一句:"总之,这是他自找的!"
"我艹你妈,你说啥?"二壮大骂了一声,随即屋子里就传出了砰砰的声音,好像是打起来了。
我心说尼玛啊,这是什么个情况啊,这几个人怎么说打起来就打起来了呢。
"都他妈给老子住手!"达叔大喊,随即又小声说:"这他妈不是你家炕头,都他妈给我老实点,谁要是再敢不老实,我剁了他的手!"
我闻言打了一个激灵,这个达叔,真他妈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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