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构最近总有些心绪不宁,一到晚上就做恶梦,就算找几个妃子cāo练一下,累得jīng疲力尽,也同样无法入睡,白天事务繁多就更不要想睡了。
他现在真的很后悔,当初怎么就鬼迷心窍要去找金人去求援?现在看来,这金人可是比梁山黑多了。自己不但要出钱出力出地方,而且事事都要听他们的。这些金人在开京城内简直比祖宗还祖宗。
更让他没想到的是,他们还欺男霸女,无恶不做,几乎天天都有跑到自己这来哭诉的。可自己有什么办法?总不能得罪完梁山再把金人也得罪了吧?那自己这国王还用不用当了?
其实让王构闹心的还不止这些,rì本那边现在也不消停,这原本同他没什么关系,但很多在rì本混不下去的武士、浪人,却纷纷化身为海盗,开始袭掠庆尚道、全羅道。
如今这两道之地已经被那些rì本武士祸害得惨不忍睹,许多百姓已经逃离那里,向京都涌过来。
军队虽派过去了,但收效却不大,这些rì本浪人个个凶狠无比,又狡猾多智,官兵人多了就撤,少了就上来火拼。
弄得官兵疲惫不堪,如今只能固守在庆州等几个大城市中等待自己再派援兵。
援兵倒也不是没有,可王构现在却有些派不动了,他知道因为自己对金人的软弱,已经招致几个实权大将的不满,他们现在已经不大听自己的了。
这才叫屋漏偏逢连夜雨,若是没有rì本海盗这回事,他们即便心生不满,也只能忍着,自己想收拾谁就能收拾谁,可现在不行了,自己最jīng锐的部队,一部在剿灭海盗,一部还要镇守京城防备这些心里长草的武将,所以哪还有兵去帮助剿灭海盗的官兵了?
王构正长吁短叹地为自己国内的事闹心着,却不知一场更大的危机已经向他扑来。
宋清调集一万五千海军,一百多条战船,组成仍以梁山号为首的庞大舰队,已经驶离登州港口,向开京杀来。
火炮这东西不是说造就造出来的,以目前的工艺来说,还需要铸造大量的钢铁,所以宋清此行只在梁山号上配备了两门火炮。
而带这两门火炮来的目的,未尝没有在高丽试炮的想法。
其实宋清不知道,由于他挑起rì本的内乱,让在rì本国内战败的浪人、武士纷纷逃出rì本。若不是因梁山海军的强大,这些海盗逃去的就不是高丽,而是更富庶的大宋了。
因为军队数量不多,不适合深入内陆作战,所以宋清同众将制定的作战方案是,首先炮击开京,吸引高丽人马防守都城,然后在全羅道蹬陆。而此行的目的就是以掠夺人口为主,不需要太多杀伤。
即便这次王构主动投降,也一定要给他留个深刻印象,免得这家伙在朝三暮四。
让宋清和梁山众将没有想到的是,全羅道居然在闹海盗。
似乎老天都在成全梁山的舰队,当梁山舰队行驶到开京外海的时候,突然下起了大雾。浓重的雾气使海面的视线模糊起来。
梁山的舰队在这种情况下,也不得不减速慢行,直到撞翻了条鱼船才知道已经快接近陆地。
对待这种情况,舰队上有经验的水手立刻禀报宋清后,吹起了号角。听到号角,舰队才停下来。
而此时陆地的模糊轮廓也渐渐显现出来。
宋清此行就是立威来了,立刻命炮手校炮,然后对着岸上的建筑物,先来几炮,试试效果。
随着浓雾的渐渐稀薄,梁山战舰一字排开,封锁开京海域,任何船只不得经过。
此时王构头上敷着毛巾,正躺在一个妃子的怀里琢磨着目前的处境。忽听一声闷雷般的响声由远处传来。
王构不由皱了皱眉头,抬眼向殿外望去,他本是以为下雨了,却见刚刚还有些yīn沉的天空此刻已经出现一丝阳光,而外面也没有一滴雨珠落下。
正疑惑呢!忽听又有几声巨响传来,听声音的方向应该是在海边。什么声音?正准备派人去查看,忽见一个内侍连滚带爬地闯了进来。
“王..王上,大..大事不好了,梁山海军又来了”
“什么?”
王构几乎是从椅子上蹿起来的,瞪大眼睛不能置信地看着满脸惊恐之sè的内侍。
“你再说一遍,谁..谁来了?”
其实不是他没有听清,只是一种自我麻醉的心理,让他希望自己听错了。
“梁山海军,王上,外面传报,梁山海军已经封锁了海面,海边也不知被梁山海军用什么武器炸成一片火海,王上还请速做定夺啊!”
“真的来了...”
王构眼睛发直,一屁股又坐了回去,嘴里只是不断重复着这几句话。直觉告诉他,自己勾结金人的事已经被梁山知道,不然梁山不会再兴兵而来的。该怎么办?自己该如何应对当前的困境?
直到内侍又催促了几遍,王构才回过神来。忙派人去同梁山谈判,同时招近卫军将领郑永夺晋见。
郑永夺目前是他最亲信的将领,别人他都不敢找了。
郑永夺很快就赶到了,他也是听说海边出事后,立刻带兵赶来保护国王了。同时他还带来他的长子郑仲夫。
王构找郑永夺来,不过也是想保护自己,同时加强京畿的戒备。
郑仲夫年轻气盛,原本对国王纵容金人的事就很看不惯,现在梁山又欺负到家门口了,这口气若是再忍下去,还是不是男人了?
忍不住道:“王上,开京目前有十万大军,梁山跨海而来,多说不过万把人,我们何惧于他?何况梁山有火器,难道我们就没有了吗?请王上准许我带一支人马,打退梁山强盗”
王构瞪了郑仲夫一眼,心说真是初生牛犊不畏虎,老子还不知道梁山人少,我们也同样有火器吗?可你也不想想,我们的火器还不是从大宋学来的?况且你能shè得有人家远吗?到时自取其辱不说,恐怕还会招致梁山更大的报复。
挥手命二人退下,坐在那一边等派去同梁山谈判的人回来,一边琢磨用什么代价能换取梁山退兵。
郑氏父子出了王宫,郑仲夫仍愤愤不平,想说什么却被父亲用眼神制止了。直到没人能听见他们父子说话。
郑永夺才皱着眉头道:“以后切记祸从口出,王上怎么说,我们怎么做就是了”
郑仲夫很不服气,不过眼见父亲态度坚决,只好喏喏答应,不过当父亲转过身后,他的眼神立刻变了。
“看来李叔父他们说的对,昏王已不可保,唯今之计,只有推翻他另立新君,然后彻底将金人和梁山强盗赶出去”
打定主意,郑仲夫向父亲告了个假,然后飞快地跑了。
郑永夺看着儿子的背影,忍不住默念道:“儿子,我们郑家想保长久富贵,必须要做两手准备才行啊!但愿你们此举能成功”
宋清此时正在船上训斥着王构派来的使节。
“我梁山的神兵利器你也看到了,这就是对王构意图出卖我梁山的教训,什么都不必说,让王构来见我,否则我就炸平他的王宫。滚吧!”
使节抹着满脸的冷汗,唯唯诺诺地走了。
炮击已经停止,对炮击的结果,宋清还是很满意的,如果自己此行带个十门、二十门的火炮,这仗也不用打了,直接就能将开京移为平地。
在他的建议下,炮弹也经过改装,不再是单纯的实心弹,还有内装碎铁片的开花弹,纯是炸药的爆破弹等。
刚才发shè的都是爆破弹,这种炮弹的爆炸力惊人,破坏力也最大。现在开京临海的建筑都几乎被炸平,正燃着熊熊大火。
在这样的轰炸中,死伤是难免的,不过这并不影响宋清的决策,敌人的子民同样是自己的敌人,所以没什么心慈手软可言。
就在等候王构消息的时候,一队打着白旗,拿着各种物品的人向岸边走来。人群中有牵猪赶羊的,看样子似乎是来劳军的。
宋清也未做多想,命人放下小船过去问问情况。
小船载着十多名海军士兵和一个会说高丽语的通译向岸边划去。
就在这时,这群拿着慰问物品的高丽人突然放下手中的物品,掏出弩箭向毫无防备的海军士兵shè去。
另外还有人拿出藏好的弓箭向大船shè过来,而在弓箭上还绑着已经点燃的火药。
十几个海军士兵及通译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纷纷中箭倒在血泊中。离着海岸最近的一条三千旦的战船也被绑有火药的箭shè中,爆炸之后,顿时燃起大火。
这个变化太过突然,一直表现得如同绵羊般的高丽人居然开始反抗了。
见此情景,宋清不由暗暗自责太大意了,早就知道这是个反复无常的民族,怎么还是着了道?
立刻下令将着火的战船拖离海岸,同时向那群偷袭的人群发shè开花弹。
那群偷袭成功的高丽人此刻正兴奋地哇哇大叫,然后就准备撤离海岸,但他们跑得再快,又怎快得过炮弹?
两发开花弹下去,再见那些刚才还咋咋呼呼的高丽人已经大部分躺在沙滩上,翻滚着惨叫起来。
宋清冷冷地看着岸上的景状,暗道既然敢玩,那就玩得更猛烈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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