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刚蒙蒙亮,宋清住所后院的一块场地中,却已经传来阵阵娇喝和叫好声。
只见场中两个身着青sè箭衣短袖的少女,正在你来我往地对打着。正是豆娘和方红。
方红和他哥哥一样,也是个假名字,真名叫方小玉。
原来这个方小玉极好武术,只是身为女孩子,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对手。宋清的老婆对她来说,简直太合她兴趣了,昨天简单的切磋过后,却仍觉不过瘾,这不,一大早就把豆娘从床上拉起来,跑到后院对练起来。
豆娘也同样好武,同方小玉一样,也苦于找不到合适的对手。方小玉的挑战可以说正合她意,所以大清早就抛下宋清,一个人跑出来了。
一旁高进和十几个侍卫围在场子四周,一方面在给夫人鼓劲,一方面也是怕豆娘受伤,他们无法向宋清交代。
相对于后院的热火朝天,卧房内的宋清却流着口水睡的正香。
他做了个梦,在梦中他成了战无不胜的战神,身着黄金战甲,平金灭辽,铲除西夏,顺势又推翻腐朽的大宋,最后他荣蹬九五,成为至尊为上的帝王。
YY梦做的正欢,却感觉有人在擦拭自己的嘴角,他那知道自己睡觉做梦还流哈拉子,只以为出去练武的豆娘又回来了。
眼睛也没舍得睁开,拉住那只擦自己嘴角的小手,顺势往怀中一带,嘴里还不住地嘟囔着:“来吧我的皇后,再陪我睡会”
忽地感觉不对,来人身上不是豆娘那种特有的气息。宋清不由吓了一跳,忙睁开眼睛坐了起来。
被宋清拉入怀中又推开的女孩显然也被刚刚宋清的举动惊呆了,片刻后才爬起来,翻身下床跪倒在地。
一脸惶恐地道:“公子恕罪,婢子不是有意的”
天虽已经大亮,但阳光透过窗纱照进来,使卧房内仍带着一丝朦胧之感。
宋清定睛望去,跪在地上的女孩显然是姐妹花中的一个,妹妹穿红,姐姐着绿,地上的绿衣少女一定是姐姐了。
宋清回想起刚才的梦,知道怪不得人家,这个时候她进来应该是给自己送洗脸水的。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宋清也不是什么卫道士,这些rì子相处下来,他已经渐渐喜欢上了这对姐妹,虽知道豆娘不会反对,只是他一个现代人,突然三妻四妾的,让他还有些不习惯。
更不喜欢被人跪来跪去的,裹了裹身上的衣服,迈步下床拉起还跪在地上的明月。
摸了摸明月的头发,温声道:“以后不要动不动就下跪,我有那么可怕吗?”
宋清对这姐妹俩还从未有过这么亲密的举动,一时间小姑娘感动的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哽咽着道:“我们还以为公子不喜欢我们,我们更怕那天公子不高兴了会把我们送人”
大清早的,一个小美女在你面前哭得梨花带雨,说怕你不要她的时候,是个男人恐怕都会有想法。
宋清年轻气盛,又值早晨,他感觉到身体上那个罪恶的部位已经蠢蠢yù动,不过还好裤子够大,没有被明月发现自己的丑态,而且理智也一直处在上风。
轻轻亲吻了一下明月的额头,柔声道:“公子不会不要你们,除非那天你们想去嫁人了”
明月姐妹情窦初开的年纪,宋清又是要长相有长相,要权势有权势,更难得这个公子一点架子没有,两个小姐妹的感情早已沦陷了。
听到宋清终于说出心里话,明月只觉自己快要幸福死了,一个劲地道:“不..我们不会嫁人的,不..除了公子,我们谁也不嫁”
小姑娘兴奋的已经有些语无伦次。
如果在这么下去,宋清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把持住,忙把小姑娘哄出去,一个人重新躺回床上,降一降心头的火气。
以目前的处境来说,只有回到梁山,才有采摘这对姐妹花的心情。
一夜的时间,方貌似乎也想明白了,再见到宋清的时候,也不再劝他造反,只是天南地北地胡侃神聊。
宋清虽明白多个朋友多条路的道理,却知道方貌不能在这里待下去了,不然早晚会惹祸上身。
方貌在宋清这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也有走的意思。宋清话中刚流露出一点意思,方貌立刻就起身告辞,非常痛快,弄得宋清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方小玉却不想走了,原来是和豆娘打出了感情。
豆娘虽也舍不得这个伙伴,却听丈夫说过这兄妹身上隐秘太多,不适合留在家里。只好同方小玉相约以后再见。
方貌兄妹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不过幸好他们走的早,不然恐怕真走不了了。
刚刚送走方貌兄妹,宋清正琢磨着要不要去同孙二娘他们联系一下,杨志却急匆匆走了进来。
“二郎,外面又来了好多官兵,这回情况好像不大对劲,看样子象要动真格的”
这帮家伙还真不死心,当老子是好欺的吗?反正有事太子会兜着,大不了把事闹大,梁山人还从没有怕事的。
剑眉一竖,杀气腾腾地道:“告诉兄弟们准备,有敢硬闯的杀”
杨志答应一声,随即又道:“二郎,要不我们杀开条路,你和夫人先走”
宋清瞪了杨志一眼,有心告诉他这场仗基本打不起来,想想还是什么都没说。
见宋清没有走的意思,杨志却以为宋清是不忍抛下兄弟先走。这个热血汉子顿时生起一股士为知己者死的感觉。
抱拳大声道:“二郎但请放心,杨志但有一口气在,断不会让人伤害到二郎”说罢转身就走。
宋清呆了一下,心说这都什么和什么啊?
这时又见一个侍卫从大门处跑了过来,看他跑的虽急,却不慌乱,显然官兵并没有开始进攻。
“报公子,门外来了几个太监,说是让您出去迎接什么检校太尉”
“太监?还什么检校太尉?妈的,架子倒是不小,凭什么要我去接?你当你是皇帝老子吗?”
宋清做梦也想不到来的是谁,更不要说来人的目的是什么了。
命人大开中门,同时在厅堂内摆了张桌子,自己大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然后让人带话出去,想见自己就进来,要让自己出去拜见?绝办不到。
梁师成为了给宋清造成一种威势,同时也算是安王甫的心,假传圣旨,调了一队龙神卫禁军,前呼后拥地来到宋清住所外,二话不说,先命禁军将这里团团围住,然后命人传话给宋清,让宋清出来拜见。
按他的想法,宋清一个土寇,见到这么威猛的朝廷禁军,不吓得屁滚尿流才怪?到时自己要什么,他还不得乖乖地奉上什么?然后在给王甫点甜头,也算是对他平时孝敬自己的补偿。
梁师成千算万算,却怎么也没算出宋清这个土匪头子压根就没拿他当盘菜,反让他进去相见。
这还了得?梁师成怒气暗生,这么多手下看着呢!还没等发话,一旁跟来的王甫先跳了出来。
“阿父,这个宋清实在太过狂妄,不要再犹豫了,下令进攻吧!将明保证把他的脑袋给您送过来”将明是王甫的字。
梁师成斜了王甫一眼,心说在这京城内,想摘宋清脑袋的人多了,连皇dì dū想,他不还照样好好的活着吗?杀他容易,我的银子,老皇帝的银子冲谁要去?
梁师成也确实没受过这种蔑视,看来不给这个土匪点颜sè是不行了。尖着嗓子喝道:“来人,给咱家冲进去,我倒要看看这个宋清长了几颗脑袋?”
大宋京城的禁军不论从那方面都优于其他军队,自视又高,现在还是护卫除了皇帝之外的朝廷第一人,对方居然连大门都不出,这是**裸的侮辱啊!
带兵军官一声令下,数十名禁军挺起长矛向大门冲去。
宋清现在身边的人均来自梁山,而且都是经过千挑万选、历经无数次血战、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jīng锐。在他们心中只有首领,皇帝是谁对他们来说根本没用,首领的话比王法都管用。
杨志手持扑刀,石秀则手拿双刀。两人一左一右战在大门两侧,狞笑着看着越来越近的禁军士兵。其他兄弟则退到门里戒备着,谁都知道这哥俩杀起人来最恨被人打搅,所以还是把场子给他们让开的好。
公子可是说了,敢硬闯的格杀勿论。从梁山下来也好久没有杀过人了,两个人的手早就痒了,这些朝廷的所谓jīng锐在他俩眼中,无疑是一头头待宰的羔羊。
这些禁军别看一个个jīng神抖擞,却很少有见过血的。队伍排的虽整齐,气势也够盛,但面对浑身杀气盈盈的梁山群寇,脚步不由渐渐慢了下来。
“怎么回事?怎么停下了?”
梁师成不明就里,仍坐在轿子里催促着。
带队的军官终究是打过仗的人,见此情景,心中也不由打起了退堂鼓。
“妈的,这俩是什么人?身上的杀气怎么这么重?”
军官虽然害怕,不过好在他有足够用的炮灰,打仗嘛,在后面指挥就行了,犯不着冲在前面。
大声怒吼道:“你们没听到大人的话吗?再有敢停滞不前者,杀无赦,给我冲进去”
士兵们虽然有些害怕,但禁军的好处就在于对纪律的服从,长官都发话了,还有什么好怕的?况且身后还有这么多兄弟呢!
士兵们终于加快了脚步,快步向大门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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