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朝廷不仁别怪咱们不义,二哥为瑞国东挡西杀力抗魔宗高手身受重伤奄奄一息,到头来还要被扣个奸细的帽子。你看看这几天小厮们那副嘴脸,还有周围各种盯梢的人,直接就把我们当贼一样盯着,这种事情你可以忍,我忍不了。”莫敏说。
“那你准备怎么办?”莫笑问。
“朝廷既然把咱们当成贼,咱们就索性当一回贼,一夜之间把莫府搬空,然后我带着愿意跟咱们走的人一路闯出京城去黑山主峰黑龙顶,你一路北上救出二哥到黑龙顶汇合。二哥说过,黑山本来就是咱们先辈住的地方,黑山主峰黑龙顶有类似灵云山的茅屋,回黑山对于咱们来说既是名义上的回家也是真正的回家。”莫敏说。
“到了黑山之后呢?”莫笑问。
“该干什么干什么呗,我们给二哥疗伤,小伙计和丫环们继续刺探情报,一切照旧。”莫敏说。
“也行,不过照你这么说的话咱们搬东西也不用偷偷摸摸来,一切都用光明正大的方式,直接带着全府的人和全府的东西离开京城半路上接上二弟去黑山,朝廷要是有意见,咱们就说二弟身受重伤必须回门派疗伤修养,以后左卫副统领什么的就不做了,直接让朝廷另请高明。”莫笑说。
“这样也行。”莫敏点点头。
两人商量已定,莫笑就去找五个小伙计,让他们尽快做好撤离准备,莫敏则是先跟墨玉说了一下情况,说是从各种途径了解到莫聪在巨灵关身受重伤,现在正乘坐着马车赶往京城,她准备带着阖府上下一路北上去迎接莫聪,然后直接带着莫聪回黑山疗伤,以后什么军务战场管带副统领。全都不做了,一家人好好在黑山上过日子就行。墨玉一听既同意又担心,能够解甲归田安安生生过日子当然是最好不过的,但一听到莫聪受了很严重的伤她一颗心却又揪着担心地不得了。
“我看这几天有几个小厮盯得挺紧的,咱们离开莫府都一路有人盯梢,离开京城恐怕更不可能吧?”墨玉问。
“有什么不可能的,一切皆有可能。”莫敏说,“咱们两个已经商量好了,你现在就回酒楼那边去跟大家商量一下,原则就是愿意跟咱们走的咱们坚决带上。不愿意跟着走的咱们也不勉强,但留下的人就要做好羽林卫随时踹门而入严刑逼供的心理准备。”莫敏说。
“这么严重吗?”墨玉一听更担心起来。
“很多事情朝廷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没有证据的时候用尽一切手段也要找出证据,最后不管有没有找到,人已经被他们整死了,找到跟没找到都已经没区别了,咱们府上很多丫环的家里都遭遇过这种情况,不信你可以问问。”莫敏想着小梅她们的遭遇,叹息地说道。
她以前听陈若平说起梅林海冤死的事情。听到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这句话,心里就暗暗发誓,如果哪天莫聪也碰到这种情况,绝对不给朝廷留下一丝一毫宁可信其有的机会。哪怕把瑞国闹个天翻地覆甚至彻底换个天都要直接把莫聪救出来,现在这一天终于来到了,莫敏也已经做好了面对一切局面的准备。
就在两人小声商量的时候,瑞国各地的武林人士已经被纷纷发动起来。从各门各派出发前往巨灵关助战。中林寺、云水派、丐帮、唐门、五毒教等等消息灵通的门派早已经在路上。五毒教这次一共出动了十几个人,全部是教中顶尖好手,最低的都是圣护法级别。龙幼朵亲自带队从苗疆腹地五毒教总坛出发。一天一夜奔袭一千二百里,一路向北。
瑞国各地众多武林人士在往巨灵关行进,蒋波率领的一千羽林卫也在不停地换马急行军日夜奔袭。他们接到的是死命令,不惜一切代价尽快与雷豹汇合,尽快把莫聪送回京城,为了完成这个紧急任务,沿途的军马场早就接到了传书,在他们到来之前就早早地准备好了马匹,羽林卫一到地点就迅速换马,然后借助已经稍微跑热了身子的马匹一路快马加鞭风驰电掣,半个时辰就能急行军七八十里。就这样半个时辰一换地快马赶路,一千羽林卫从京城出发以后第二天夜里就已经在离京城两千多里的地方跟雷豹他们接上了头。
“莫统领情况怎么样?”蒋波看到雷豹等人毫无异常才松了口气,又轻轻掀开马车的车帘看了看,随口问雷豹。
“三天了喂不进一口水一口饭。”雷豹叹了口气说道。
“雷师兄不要太担心,咱们一路换马不换人地往京城赶,两三天就能赶到。”蒋波说道。
“回京城?我还以为陛下派你过来是直接带莫聪去陈国疗伤。”雷豹皱眉说道。
“回一趟京城又不算太绕路,陛下就是想亲自问一下情况。”蒋波说。
“你是在哄三岁小孩吗,问情况不会等在路上问,非要把人带回京城问吗?而且莫聪现在一直昏迷不醒,问又能问出什么事情?”雷豹不悦。
“师兄就不要对我吹胡子瞪眼了,把人交给我们你赶紧回去吧,你这样跟我扯东扯西只会更会耽误时间。”蒋波苦笑着说道。
“我是要回去,不过是回京城,你们不要听那些狗娘养的内务处的人东扯西扯这个是奸细那个是奸细,我看他们才是一群祸国殃民的奸细,不把瑞国整垮誓不罢休,走吧!”雷豹也不理蒋波也不让位置,抬手一鞭啪地抽在几匹马屁股上,马车继续前行。
蒋波对着雷豹也没脾气,只好跟在马车一侧随行护卫。
一千三百多人护卫着一辆马车紧急往京城赶,每赶半个多时辰路换一次马。这辆马车是六匹马拉的大车,车里放着一张床,莫聪就在床上躺着,脸色刷白嘴唇发青,看上去就像一个死人。莫聪身体内部的情况更糟糕,关键经脉全部粉碎消失,非关键经脉全部碎裂寸断,断口之间留存着大段大段的缺失,消失和缺失的部位多达几千处,真气流通的路径已经彻底断绝无可挽回,只能残存在一小截一小截断开的经脉里,一动不动半死不活,一如莫聪现在的身体状况。而莫聪丹田里的巨量真气却找不到宣泄出口,只能在丹田里汹涌澎湃乱冲乱撞,莫聪的幼小元婴身处真气的惊涛骇浪中,犹如茫茫大海中的一叶孤舟,不断承受着滔天巨浪的反复冲击,苦苦支撑苦苦挣扎,随时都有被冲烂击垮彻底灰飞烟灭的危险。
一行人马穿山过桥一路往南行进,到了一座大城池的时候终于停下来歇了口气,当地的地方军已经接到命令,派了一个大队紧急增强护卫。羽林卫却不敢松懈,休息也是换岗休息,马车周边随时保持着五个中队的守卫力量,喂了毒的连发弩保持着上弦待发状态紧紧扣在手中,随时准备应对一切可能的突发情况。雷豹他们就没有这么紧张,一看到了地方就开始休息,雷豹直接在马车里休息,挨着莫聪的床靠着马车内壁闭着眼睛似睡非睡。
休息了几个时辰天已经亮了,众人吃过早饭出了城继续赶路。
就在他们马不停蹄一路疾奔的时候,京城里已经谣言纷纷波谲云诡。很多人在纷纷扬扬地议论着,说是瑞国出了两个大奸细,其中一个不知道是谁,另一个却赫然是去年刚刚立过大功的莫聪。(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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