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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的事情说的简单一点,就是进行一次农业技术现实应用的大普查。把所有成功的,不成功的案例都聚集起来,根据种植和养殖的作物从时间,地点,人员,管理,市场,技术等多个条件进行调查和分析。最后得出一种必胜的农业技术应用方法。”
“一种动物就会有十几个,上百个品种,分别对应这种动物的多个习xìng,当这些习xìng和特殊的物种结合起来,人们对于这种动物的理解就越接近完美。有了完整的理解当动物出现相应的情况时,就会对应出相对应的方法,理解了并且有对应的方法就能把自己的作物打理的更好。虽然总会有一些意外发生,但是这种思路还是挺好的。”蛋袋一副了解深刻的样子,也对这帮家伙是搞生物研究的。
“事事总有意外,虽然听起来简单,但是手法上稍微有点不同,可能就会产生千差万别吧。”我的看法很深刻吧?我自顾自的想着。谁跟我一样看上百集农业节目也会跟我有一样的看法。
“世界上总没有那么多一帆风顺的事,前一个主要的方案因为比较小,只有两个专家组参加所以才容易控制。而这次是个大项目,十几个相关科目的农业专家组同时进行,终究还是出现了纰漏。也是因为这个纰漏我这个xìng格急躁的二叔,跟‘狗屎大师’这个称号有了不解之缘。”
“专家这种生物,虽然素质高所以导致管理成本比较低,在生活上的事情也少。但是一旦涉及到名誉和学术,就显得比较难以控制,而且这些‘成功人士’总会有些怪癖的。结果几个专家组因为分别对于某些案例的看法不同,在内部打了起来,不是动手,是为了证明自己是对的而疯狂的说服对方。”
“听起来挺正常的。”
“这种正常使得学术的分歧越演越烈,导致分析活动无法进行下去。比如:关于猪的养殖。一种猪在不同的地方出现两种不同的行为,那么根据这两种不同的行为,就在案例中出现了两种不同的解决方法,最终影响分析出现两种不一样的结论。不一样的结论就只有一个能够成为标准,那么就打起来了。”
“后来这几个小组因为争论就影响了整体行进的速度,虽说这些分歧都被记录下来,以防万一,但是这样的问题越来越多,使得整个方案变得繁荣拖沓。最后经过这些专家的不懈努力,项目速度大减,预算成本大增。”
“遇到这种情况,就会出现由国会直接负责的调查组对于整个项目进行问询。其实这些调查组没什么用,一般起到两个作用:一,看看相关负责的领导进行工作的状况,摸清领导工作的具体状况,解决一些领导没有注意的问题。就像一个工作的专家组一样。二,骂人。只是为了骂人而骂人,刺激某些主要负责人员使他们的工作更有干劲,促进类似事情不再发生。”
“其实被人骂很正常,只要一直不吭声,并表示同意就好了。但当调查组遇上了瓦图克以后,从此我二叔的‘狗屎’人生正是开始。他是那种被人说一次两次,甚至几次还可以,但是说的次数太多就会不耐烦,继而暴躁的家伙。”
“当时调查组的四个人和二叔在同一个会议室里,面对着一个大桌子分别坐在两边。一个调查组组员问他:‘为什么要做这个项目?’没等瓦图克解释就劈头盖脸的说了下去‘知不知道这个项目没有什么利润,如此仓促的进行这个项目没有进行足够高的市场调研,完全不合理。’二叔刚想说:这种东西可以造福很多人之类的。”
“另一个组员接着问:‘选择专家组的时候有没有考虑到专家的选择是否匹配项目的统一xìng?从而导致各个学术派系并不能相互理解?’又没等瓦图克解释就劈头盖脸的说下去‘出现了这么大的分歧,应当进行合理的控制,仔细的归纳问题使得殊途同归,你明不明白?’二叔刚想说:经验正在不断总结,这些经验也是收获,毕竟这些专家很少在一起如此激烈的讨论问题之类的。”
“第三个组员接着问:‘听说你想要当将军?就因为好大喜功就想要胡作非为,而导致各种急功近利是不是?’没等瓦图克解释就劈头盖脸的解释就说了下去:‘为了一个愚蠢的想法,而用愚蠢的方法,最后得到了愚蠢的失败,这是多么可笑的作法?’二叔刚想说:我虽然想要个将军头衔,但我也算是个专业人士,你这样质疑是人身攻击,还是要拿出具体的证据。”
“这时候组长发话了:‘不要再解释啦,解释就是掩饰,掩饰的才是事实,所有掩盖事实的想法都是错误的,为了瓦同志能真心认错对于以上的问题要逐一回答,不能选择回避和掩饰。你明白吗?’”
“当时的瓦图克一言不发忍耐了二分钟说到:‘终于轮到我说话了吗?’调查团四个人都不说话,接着听着。‘我只想说这些问题都是狗屎。’没等这些调查组愤怒起来,他就接着说:‘这些项目该不该做是整个国家的决策和需要,用不着你对我指手画脚。难道整个身体想要拉屎,而肛门非要憋着吗?就因为拉屎没有利润?’”
“第一个调查员站起来了:‘你说谁是肛门’?”
“瓦图克没有想停的意思:‘那些专家想要自己搞学术,就像狗拉出的屎一样,为什么非要让他们拉出一个形状的?难道你以为我能干涉学术zìyou?进而去把狗屎摆成一个造型?’”
“第二个调查员嘴都气歪了:‘摆,摆,摆,摆什么?’”
“‘还有你。’瓦图克一指最后一个人:‘吃什么样狗粮就会拉出什么样的狗屎,而不是拉出什么样的狗屎就要去吃什么样的狗粮。你完全不能理解我的方案有这样的价值,我才要会去申请,你不明白你这个方案的价值有什么资格嘲笑我?不要用你那种想要为狗屎服务的心态来污蔑我的人格。’”
“第三个调查员拍案而起:‘谁为狗屎服务?你说清楚?’”
“调查组长站了起来,脸sè铁青但是极其平静的说:‘瓦先生,现在是你陷入了麻烦,请你不要用污言秽语,扰乱调查组正常的工作思路。要知道所有的这一切都是全程录像的。假如你不规矩一点,我可是要把你的问题上交国会的。’”
“瓦图克也站了起来:‘调查组组长先生,在我看来你们调查组的工作简直就是向其他人身上抹狗屎来抬高自己。既然您提到了国会,那么不妨把我的事情告诉国会,国会会进行质证,我倒是要好好看看,是我这种踏踏实实在一线勤奋工作的同志受到处分,还是你们这种抹狗屎小组受到应有的惩罚,顺便让你们这种制度一并完蛋。’”
“当时调查组的四人,完全气疯了,虽然什么话都没说就带着录像离开了房间,但这只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平静,他们一定是去找调查组机构的首领来从更高的层面解决问题去了。就这件事而言二叔实在是太急躁了,别人说两句就说两句,被人说又掉不下一块肉,何必这么强烈的反击,让所有人都下不来台呢?”
“这些乱七八糟的指责还真是麻烦。”对于这种官僚xìng质的东西,我倒是深有体会,“既然让别人执行这个方案,在相信别人的同时进行合适的考核不就好了。非要弄得那么官僚,还骂人。管理手段太原始。”
“这种事,一个组织一旦大起来总会出现,上级不知道下级在做什么的情况,所以上级就会显得很忧虑。这时候就需要一种机制来跟下级进行沟通,而这种调查组就是方法之一。不过作为‘方法之一’,最讨厌的就是被取代了,所以对于反抗要以最强烈的方式压制下去。”
蛋袋显露出来不耐烦:“后面,具体情况由于保密员用你就不能说明了,而且也没什么意思。大致上就是二叔嘴里‘抹狗屎’党的老大们跟二叔在国会进行所谓的对决。最后的结局就是:各打五十大板。虽然都是被打,但是瓦图克以一敌多还是以胜利者的姿态回归了项目团队。借此胜势和口舌之便终于制服了专家们那些不同的意见,让项目顺利的进行了下去,不过项目中的报告页数还是大大增加。而调查组的重要xìng则一再衰减,经费被裁。对于瓦图克的仇恨可想而知。”
“嗯,听起来挺刺激的。”贝妮从哪里找来一包爆米花一边吃着,一边点头认真听着。
“经过了四年的努力,这个农业项目成功完成以后,项目的成果不会显露,但是上一个项目就是关于媒体教育的效益已经完全打开,各种对于孩子的教育方法层出不穷,对于要跟他对抗教育方面话题的你们,可要多多小心啊。”
我骄傲的面带微笑,将手里的饮料一饮而尽,欢愉的说道:“就在刚才,我已经想到了如何把我的方案变得更完美的方法。这三天时间正要可以完善一下,拭目以待吧。”
我继续问着:“话说,你二叔后来怎样了?他不是应该在忙他的工作吗?怎么有时间参与辩论?”
蛋袋居然笑了,他的笑容显得有些臭不要脸。“唉,这就是二叔可悲的地方。当年‘将军’这个称号因为那次争辩是没戏了,其实本来就没戏。最后,为了犒赏勇于提出新项目的二叔,给他了一个新称号:‘领主’。他的领地就是我们自家的农业合作社。其实就是一个荣誉称号,不过是国家认可的,二叔居然欣然接受。”
“后来,就长话短说吧。有了钱有了称号的二叔冲研究所要女人。那个女人还是调查组组长的女儿,是个女博士。其实那个女博士在二叔还上大学的时候,跟他青梅竹马了一阵,但是他们什么都没有,没有男女朋友关系。他听说那个女人还没有嫁人所以就动了要人的决心。虽说现代社会比较开放,任何恋爱形式都能接受。但是像这种要人的行为则被调查组看成是一个侮辱。这种是可忍孰不可忍的行为引爆了研究所的全面舆论压力,最终二叔辞职了。成为了学派的辩论人。”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要钱要名就为了要女人,追女人就那么费劲吗?我心里想着:这个家伙的长相肯定相当猥琐吧?用这种方法追女人,还失败了,真愚蠢。然后我仔细想了想我的恋爱经历。。。发现,我还真没资格嘲笑他,也只有跟着傻笑的份。
“当然被封为狗屎大师的还是后面进入了辩论界。瓦图克倒是独领风sāo在辩论中独树一帜。其实辩论这个东西因为学科的差异,能够对一个辩论话题对话的双方只是一个领域的专业人士而已,所以辩论界挺大的。但是就是这样二叔也能掀起骂战。”
“有一年的年度十大辩士合力写了一本用于推广辩论合理xìng的书,重点在于向民众们传播辩论的理念,这本书叫做《辩意》,其中把辩论的jīng髓展现了出来,不屈不挠体现了辩论的意志,为了真理而不断奋斗。二叔也写本书叫《便意》,讲述如何用‘上厕所般的感情’来辩论的初级辩论劣质读物。其中多次用‘便’来说明辩论的特点,以粗俗不堪的视角来使人有辩论的yù望。两本书虽然不够叫座,但是销量都还不错。”
“听上去还不错。”
蛋袋摇摇头接着说:“这就是不作死就不会死啊。第一年书写的不错。新一年的十大辩士又写了新书《论辩》,这是一本讲述辩论逻辑的书,这次以简单的逻辑入手直到深刻的逻辑结尾,使人更容易理解如何一针见血的说明问题,从而以事实为依据辩倒对手。而二叔写了一本书,大家都猜到了也叫《论便》,又是用粗俗的视角来说明:什么样的‘便’是好‘便’,不可进攻只可欣赏。而什么样的‘便’是低俗不堪,容易被攻击的‘便’。节cāo全碎,销量不错。从那以后,辩论评委会就极其瞧不上这个在研究所混不下去的家伙。又对抗起来了。这就是我那个二货二叔的现状。”
“还真是个不拘小节的人啊。”我感叹着。看来下次辩论的对手是个难缠的家伙。“他这次的论题是?”
当我正在跟贝妮询问论题的时候,一直没有发言的铁路跟蛋袋说起话来:“就你刚才描绘瓦图克的状态来看,虽然不易察觉,但是你对他有所不满啊。让我猜猜。你为什么叫瓦蛋袋?谁给你起的名字?”
蛋袋的脸上一下子就变得很拘谨:“蛋袋啊。其实是一种装鸡蛋的袋子。多由不锈钢制成,一开始并不明显,后来一旦打开呈菱形排列。这样既在不用时方便运输,也在打开时更好的固定住鸡蛋。父亲给我起这个名字,是让我平时不要锋芒毕露,而有责任到来的时候,能够守护住所有自己想要保护的易碎品。可谓用心良苦啊。”
铁路反而笑了,淡淡的说:“呵呵,是吗?你想听听我的看法吗?”
蛋袋一副被打败了的样子说:“停,别说。。。从别人嘴里说不如从自己嘴里说出来。好吧,当年我出生的时候父亲不在,母亲托当时正在忙于工作的二叔为我取个名字并为我等级。然后在护士问他我名字的时候,据他说他觉得自己下面比较痒,一打开裤子就说了句:‘蛋袋痒啊’。那个护士就记下来了:‘名字只有两个字,四个字不符合规定。’转身就写下了‘蛋袋’。从此以后,我就是这个名字了。而父母知道这个名字以后,居然没有怪罪二叔,觉得贱名字好养活就留下了这个名字。(后现代社会对xìng不是很反感,所以不会觉得含有生殖器的词有侮辱xìng称号,但是还是有些不雅)我懂事以后经常安慰自己,总比叫狗蛋强。”
我听到了也只能默默地想:真是掉节cāo的一家人啊。
虽然有这些比较沉重的话题,但是整个聚会的气氛还是很欢愉的,至少我这么认为。大家欢乐的告别,沉浸在话题的热烈讨论之中,而我则样忙着下一次论题的稿子了。
(文章中名字有误,修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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