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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ì子过得很快。两个星期的时间很快过去了,完全恢复的我回公司报了个到。品会联合公司的光景可是大不如前,由于华尔特的战争牵涉了很多地区的矛盾,各个分公司的经济效益急速下降,投资撤离,保值商品大量走俏。
总策划部准备裁员,毕竟策划这项活动在适合投资的和平时期才需要大量的专业人员,而战争时期需要的只有大量的情报而已。而这种裁员并不是直接的裁员,而是技术xìng裁员。
一些比较有能力的人员会被其他更有潜力的分公司以低廉的价格聘用,而我就别人看来‘好运’的东方制药集团看上了,从而受聘于他们,当然其中托了韩泰元的福。
当我得到通知的时候,我直接打电话问他:“为什么选择我?”
他的答案也很直接:“关键时刻靠得住,被抢功劳没怨言。”
“唉,冲着你这份臭不要脸的直接,将来跟你干了。”真没想到这还算是一个知己。听着这臭不要脸的话语,默默地有点欣慰,这年头不忘恩负义自大的把功劳全部揽下的人少了。
“嗯。别这样不心甘情愿嘛,也许给你找一个小地区的负责人当当,或者继续干人力资源的老本行也说不一定。”韩泰元的声音充满了胜利者的味道。
“嗯嗯,也许是好机会哈。”机会什么我始终提不起jīng神,或者说不感兴趣。但是还要给自己的朋友以信心。
“嗯,我这里有点忙,先挂了,这段时间再休息一下,人事安排调整好了给你通知。拜拜。”电话那边他自以为潇洒的挂了。这个人还真是个有趣的家伙呢。
就这样历时一上午,又回到了自己的家。整理个人卫生,打扫室内卫生,做了一顿晚饭等着孩子们回来。到现在我还没有习惯要叫他们儿子们,我更像大哥哥的地位令我非常尴尬,不过无所谓了也许习惯了就好了。
晚上当我在看新闻的时候,他们回来了。随着校园生活的深入,就有越来越多的不顺利。不过,这两个人虽然每天都在说着各种各样的不如意,但是表情却是一脸轻松。看来对于他们挫折教育倒是有很好的体现。看了这两个孩子,有些时候,觉得付道基那小子是个人力资源的天才,也是教育的天才。
曾经师父李定平说过一个在奇葩国的案例。那时候奇葩国流行奥术,学习奥术比较好的中小学生就会在择校方面有一些优势。当时的奇葩国教育资源在家长看来非常稀缺(其实过去了那么多年这个观点一直不变),能上一所好的初中和高中,那几乎是所有家长的梦想,所以他们让自己的孩子学奥数,就是为了增加进入高中学的机会。就这样奇葩国的教育界分成两个部分,一个部分是倒奥派,另一部分是理所应当的挺奥派。
倒奥派的主要观点就是奥数是在折磨学生,把一个兴趣强加给学生,相当于一种学习上的绑架,学生不能zì yóu的学习这实在是太恐怖了。这一派控制着法令和媒体,就出台法令严厉禁止,并且用新闻媒体曝光。
挺奥派的主要观点非常简单:学奥数好的,好生源。而且学奥数好的学生,至少不是傻瓜。毫无疑问这一部分是老师,校长等教育工作第一线的工作者们。一部分是为了生源,另一部分是为了少量的补课费来贴补家用,其实老师的生活真挺不容易的。你出台法令,我也暗着搞,只要学生和家长可以理解,在教育方面很有点国中之国的味道。毕竟奇葩国的教育是行政化的。
双方谁也不服谁,经过双方博弈,最后他们达成共识,开始玩打地鼠的游戏。被曝光就被逮到,被逮到就罚,没逮到就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师父就开始研究奥数究竟是什么?发现了一个媒体派的观点给了他极大的启发。媒体派找到一个二手的教育专家语出惊人:“奥数就是一个不断让孩子感到自己是傻瓜的过程。”
在师父的模型中虽然挺奥派有挺奥派的不对,不应在奥术上有过大的渲染。但是倒奥派已经过激到了可笑的地步。当一方出现文不对题的时候,那说明他们已经近乎疯狂了。
倒奥派的节目先播出:外国的奥术是什么样子的?为什么外国的奥术那么好?外国没有择校真好啊?西米国人虽然不搞奥数培训班,但是他们的数学成绩是全球最好的?奇葩国人想用奥数统治世界是完全不可能的?
谁想用奥数统治世界了?这不是在倒奥,倒好像是说怎么才能把奥数弄得更好。不光光这样,电视台的人还跑去拍摄奥数班,跟拍摄西米国化学游击队的制作工厂一样的风格。问话,灰暗的画面,片段的镜头。有一对年轻的母女为了不想上奥数而发生争执,小女孩可怜巴巴的不想上奥数,母亲不断踹她,电视台非正常拍摄(拍摄)当成奥数的罪证。母女争执跟奥数有啥关系?
奥数确实难,但是在师父眼中,这样的困难确实是一种威胁,使孩子感到恐惧,这题太难了。但是这样的困难也是一种机会,一种孩子很少能参与的机会,当时奇葩国孩子有机会体现自己能力的机会并不多,有些人觉得高考制度,中考制度不好,但是高考制度和中考制度是当时奇葩国学生唯一展露本领的机会,而奥数不也是一种机会吗?
奥数这件事就像一杆枪一样,用得好杀敌一千,用不好自损八百。关键在于怎么用。真正心态不够正常的是那些家长,总是强求一些机缘,真正应受到谴责的是这种心态。而倒奥派却认为是国家教育的错。并且举出被奥数打败的傻瓜论。在孩子跟奥数中的学习中,奥数确实很难,孩子经常处于被‘打败’的状态。不过,假如孩子从头至尾一直处于‘被打败’的状态,那这个奥数早就GAMEOVER了(完蛋了)。奥数要做的是在孩子幼小的心目中树立一个敌人,一个很难打败,但是将其打败就会有很多成就的敌人。奥数是一种挫折,而孩子要学习如何去应对这种挫折,这是一种心理上的考验。
人生中总会有高山,也总会遇上高手,‘被打败’这件事只是在什么时间出现而已。在中国这种高竞争的环境下,想要一直成功下去,一直胜利下去是不可能的。为什么不能‘被打败’?为什么不能承认自己是‘傻瓜‘。调整心态,继续前行也是人生中不小的财富。难道孩子就不能有:我如怒江一叶舟的豪情吗?不经历理智上的风雨,怎能能扛过将来的大灾大难?
学生,孩子是否从小就应该养成不畏惧困难的习惯?并且学会从困难中吸取力量?奥数题确实很难,但是将这困难击败的时候,这困难就变成了成长的垫脚石,反抗逆境的利器。
师父应对挫折的看法,倒是令人记忆犹新。又想起了他老人家,应该早点去看看他,没想到直到明天才去见他。关于奥数这件事,最后查清楚当年有个电视台高级主持人白老松的逻辑导致奥数问题得不到重视。
当年白老松这人本来是个好记者,好主持人。有思想好逻辑,最后因为他的逻辑太好了,在电视台中立下汗马功劳,话语权就非常之大。慢慢地就有点高傲自满,这也不能全怪他,他很忙导致没有时间好好思考一下,他需要慢下来。他有个孩子,正在上初高中的关键时期,他就开始瞎着急,所以直接导致瞎掺和。
师父的最终总结点到了奥数的本质问题。奥数是减负?还是加负呢?奥数是减负还是加负不应该由奥数来决定,而是参与奥数的人来决定的。奥数是一枚棋子而不是犯罪,你强行把他定为犯罪他就越来越像犯罪,是棋子如何用好它才是关键?只有用好奥数这样的棋子才能缓解千军万马过高考这独木桥的压力。
直到十几年后的现在,奇葩国的教育瞎折腾还在继续。。。
“师父早上好哦。”一大早,我就来到了,老师的家。老师这家伙由于写书家里的生活条件还是不错的。他老人家上班也少,正独自在家里看一些视频资料。
“来啦。坐吧。”他把我让了进来。
“老师,给你带的牧乡村的点心。”我把几袋包装简易的点心放下来,送点心是一项我们这派的传统习俗(从师父开始的)。不过不喜欢吃甜食也可以直接拒绝。
“坐坐坐吧,不要太客气了。喝点什么?”他接过礼物放在一边,打算跟我寒暄起来。
“无尽的黑暗。”我换了一种饮料。
“哈哈,没有,喝这个会令你全身酸软的。自己买去吧。”师父不屑的坐了下来,看来‘喝点什么’是寒暄的开始而已。
没饮料喝也无所谓。我们开始聊最近的近况,谈到我在华特尔的见闻,居民们四处逃荒,家园和设施成为战场,士兵和部落变成政治的筹码,不断地争夺。
师父的授课倒是异常轻松,师父就是‘会讲课授课就变得很轻松,不会讲课授课就非常难’这句话的践行者。不过,师父的痛苦就在于没有好资料,用来写书捞钱了。一天到晚想要把自认为很高明的学问都写出来,让别人喜欢看,可是一直没人看,搞得不温不火的。
人力资源这个东西最痛苦的就是具体问题具体分析,每个人和每个人之间的区别都非常大。在处理具体事务中,总是要先了解情况,再确认情况,制定两套方案,一套常规方案,一套应急方案,进行执行,执行检测。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要配套,才能发挥人力资源的作用。
“最近跟天脑相处的还融洽吧?”师父终于说到正题来了。
“还好吧,他的xìng格挺可爱的。”我讪讪的说,我跟天脑的关系很奇怪。虽然在我脑子里,但是完全是另外一种德行。
“你这相当于吐了个槽啊。那个破玩意儿,我也负责了一部分程序的设计,负责一部分设计就要了解整个天脑的工作方式。所以,我知道天脑的xìng格会比较矫情,不过等他的岁数慢慢变大了。他的记忆系统越来越强,他的xìng格就会发生改变。”师父让我对天脑增加点耐心。
“嗯,这奇怪的东西还真是智能啊。”我胡乱的发出感慨,完全的赞同师父的看法。这奇怪的东西在我脑干,我能做什么呢?打个岔想要换个话题。
“师父,最近天脑在搞情景围场,您有啥看法?”我问出了我感兴趣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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