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错,目标:三冠是也!”
说到话尾,裘绍更是学起了某位人胖脖短,唱歌还爱老指天的著名艺人,隔夜味浓重隐隐有绿褐色气体飘出的的左脚丫就这么踩上了价格不菲的老板椅上。
瞧他一副信誓旦旦的欠抽模样,饶是计智多出的见城彻一时也拿捏不准,到底是正事之后缓解气氛的玩笑话呢……若是裘绍真的是打算,准备制霸三冠的话……
想象虽不违法,随心所欲怎么都可,回转现实却要一个一个脚印去前行。务实的见城彻竭力避开正搔首弄姿的裘绍,硬着头皮确认道:“裘绍老师,你所说的三冠,应该是芥川奖、直木奖,以及新芽赛老树的推理界的江户川乱步奖吧?如果我没有理解错的话!”
裘绍收回了手舞足蹈的向天指,给予低他一头,卑微的老狐狸肯定的答复。
见城彻心中一喜,看来裘绍还是很有上进心的嘛。
就是偶尔人懒了点,不抽不动让旁观的人看得着急。不过每次抽完刷完他之后,所获得的物品还是值回票价的;
但是,本性也忒贪婪狡诈了点,跟他谈件普普通通的小事,都比跟合作伙伴谈个判还要累上三天,尚未毕业数学也没学全的家伙,计算稿费却是比自己照着公式、按计算器还要手脚麻利,结果清楚。
当然礼尚往来,所获得回赠可是呈几何数的增幅,在带动着幻冬舍旗下杂志的销售;
话说回来,总之,朝三冠之路飞奔的裘绍,绝对是见城彻认识本尊以来,最为令人敬佩的一面。有了如此信念的裘绍作臂,扳倒角川集团何患不成。
浪子回头金不换,对于总算拥有了伟大目标的裘绍,见城彻觉得应该好好表彰一番,才可以更为具体谈,“以叙事性较强的大众文学为筛选对象。又称青年作家成就奖的直木赏。”一本正经起文的见城彻,才刚开始叙述,裘绍就果断收起了之前的中二造型,以身为轴一步小跨,另一只脚轻松地搭上了窗台的奢华浮雕栏杆,那动作,见城彻瞧去,就差一套黄衫黑丝豹纹裙,可长可短如意棒。活脱不咧嘴不舒服斯基的孙悟空呐。
为了裘绍好不容易燃起的奋进之心,见城彻直接改用简短又白话的语言,“直木赏说穿了,美其名曰是挖掘新人作者的潜力,给予与之才能相衬的待遇,缩短一名优秀作者,挖掘自身的周期,更快地踏入匠境的捷径。咳咳……不好意思。习惯了,一时没改过来。”
见城彻喝了口本身就是凉了的茶。调整道:“总而言之,直木赏就是个摆了为新人崛起而表彰的噱头罢了,纯粹的就是比拼‘新人‘作者的人气。
所书文章的辨识度及随之而来的大众接纳度,才是考校的标准。
当然,那些因为社会大众口味变的奇怪的年份,只能算作特例。“
对于直木赏。裘绍表示不关心不追捧亦只知其名。
脑海里相关内容无非来自网络、新闻,如此也仅知晓后世那几位大神级人物都是出自有“获奖之初“为名的直木赏。
但是,说到特例,也就是黑暗面、黑历史,裘绍就一下子上心了。八卦之火可是熊熊燃烧。
吊起了兴头,见城彻就有了盼头,索性开始谈起了他所见闻的黑历史,“每年两次新喜乐二楼都会迎来一帮子好久未谋面,对,就是那种一见面就要互喷争执文学意义为何的老家伙。
他们聚拢之后,要做的,无非就是把2、8月淡季前所公开发表的文章和单行本所有罗列下来,辅以销售、媒评、网评,结合一套较为复杂、可以保证相当高准确性的算法,将本年度受大众喜爱的作者从千人的数量内筛选出来,汇总成为半长名单。
这些较为枯躁的准备工作,往往都会有助手来做处理,评委们则是趁此时机好好地用餐数顿,先行商谈撮合,比之往年的圈子,重新达成当届的新组合、派系。
等到半长名单出炉之后,呵呵,正场就来了,通往新喜乐二楼的楼梯就要封闭了。
据装作服务员混上去的某位不知名记者说,那个场面怎叫一个惊心动魄,杯盘狼藉实属正常就不谈了,三三两两勾搭争得个脸红脖子粗简直是家常便饭,至于,严重的那几届,跟国会票选没啥两样。
最后的短名单就是在这种气氛上产生的,到这时,也基本决定了新晋进身的作家将来会分属于哪人门下。“
裘绍适时地抓住了本不该吐槽却又不可不吐的点,“那个不知名的记者,就是你吧?说的这么含含糊糊,莫非怕他们集体投诉?”
见城彻装作未听,话锋一转,言道:“今年这届是赶不上了,最晚也得明年。
不过,裘绍,你放心。
以我个人之见,外加从业二十来年的老前辈的经验,相信在魔奇幻第二、三卷登场之时,最晚预计后年的上半年届,就可以好好剥削你一顿了。”
“这么晚?”裘绍挑眉,表达出他内心中的诧异。
“没办法,不可定因素太多。首先,你属于外籍作家,本身就在授与不授的两可之间。人气超然是好事,但是同样会引起传统派评委对你的一阳看法,没错,就是对才华**裸的嫉妒。“见城彻突然发现,对比自己小了两大轮的裘绍,他摸索出了一套跨越代沟的交流方式,“有这两项在,上半年就基本没戏了。”
“那下半年的呢?”裘绍思索一番后追问道。
“下半年他们还没缓过劲来呢,按照目前人气推算,多半会发生粉丝声讨事件,进入到引起评委公愤的支线,最后进入到同样没戏的末尾。”见城彻言简意赅地回答道,随之,很是诚恳地笑谈:“另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因素。”
冥冥之中,裘绍有点不好的预感,小心翼翼地追问起。
见城彻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笔了个‘v‘的手势,“我的一位朋友,啊,就是那个不知名的记者跟些老家伙有点……私人恩怨,所以……”
“就是一一你吧!”无名之火从胸中涌上,随之一一哐当一声……
裘绍艰难地爬起搭在书桌上,化悲痛为力量,很是严肃地提议道:“好吧,直木赏就先放一边,最多成为那个一连数年都遭遇评委眼瞎,到得鼎盛时期才充满违和获奖的奇葩!
说说看,芥川奖,我的胜算,如何?”
见城彻反问道:“纯文学,裘绍你写的出嘛?”
“我的抄……写作能力你就设定成为‘百年难遇之逸才‘代入即可。从体制、往年、以及额外因素上好好分析一下!”裘绍咬牙切齿地回答道,并且不忘在心中补上一句他未宣之于口的回答,“我说我写的是纯文学,它便就是纯文学。”
见城彻郑重点头,随即,又郑重回答二字:
“没戏!”
“啊?!”
“裘绍老师,你刚才肯定误解了!”见城彻再一次笔出了他圆墩墩的手,解释道:“我刚才的意思,其实是两家。
不光是直木赏,芥川奖的评委,跟我,不对,跟我那位不知名的朋友,也有旧怨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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