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倒真没想到,这老家伙居然很认同我的观点,甚至还提出了国儒学从西汉开始便流派众多,师说不一。
经学史上称这些分歧为“师法”。后来经师又在师法的旗号下更生异说,于是又分出“家法”,再由家法分出各种专家之说。就像树于分枝,校又分枝,枝叶繁茂,渐失根本,经义难明。故有“学徒劳而少功,后生疑而莫正之叹”。
后来古文畅兴,纠葛更生。《诗有毛传与齐鲁韩争雄,《易有高费与施孟争胜,《春秋有左传异军突起,《礼又出现《周礼与分高低,《又得壁古文十篇。其间经本有无,卷国残全。文字今古,师说歧异,种种分歧,更扰得经学讲坛迷雾重重。
认为我既然要建立完善的文化制度,那么,首先就得统一思想,将古代那些众说纷纭的四五经,进行统一的编纂,注疏定本,使人不得纷争。
并且认为本公子所发明开创的标点符合,正是适合用在此项工作当,以定文章,以明其义,有着极好的效果。对此,本公子大加赞同,最终任命其为教育部尚,掌管天下教务。
不过,老家伙也有倔强的时候,本公子手的这份教案草稿,跟他讨论了不下数十次,每一次这家伙总叽叽歪歪,不过,他拿出来的教案草稿同样受到了本公子的批评。
最终,历时半年之久,最终才使得双方都认同的教案草稿终于完成。照孔颖达的说法就是,这份教案草稿,绝对是开创历史之先河,其意义,不亚于四五经的现世。
对于孔颖达这句不知道是马屁还是吹捧的话,我还是觉得很欣慰。要知道,孔颖达是天下知闻近十数年的巨儒,他的话,对于一些儒生而言,简直就比圣旨还要管用,甚至让那些家伙去死,都绝对会从床上跳起来光着屁股去抄刀子割脉。
嗯,虽然这样的说法有些太夸张,可是,他孔颖达的话,在这些热血沸腾的士子眼,甚至比我的圣旨还管用。就像之前,本公子所修建的皇家学已经完成了一半的工程,其,医学和法学最早完工,但是,在今年春时,曾经试招生一次,报名者却寥寥无几,只能多韩城县县学招收学生,毕竟那里的学生都很清楚自己所需要学习的是什么,更重要的是他们是本公子的狂热崇拜者。
而孔颖达在秋初的时候,曾经在报纸上号召,所有想要学到真本事的优秀读人们,应该来皇家学学习,成为于国于民有用的人,结果,嗯,令我震惊的是,只十天的功夫,就足足有一千五百名学子报名。
甚至有些人等不及明年初再上课,一窝蜂的窜孔颖达府里,希望能够拜见这位当世巨儒。泥玛的,当时听到这个消息本公子气的想吐血。这家伙不就是会耍笔杆子舞文弄黑吗?难道说本公子就不会吗?
幸好俺的两个婆娘很是体贴很善解人意的用她们无畏而又博大的胸怀安慰了俺这位伟大帝王受伤的心灵,不然,说不得哪天本公子起心了,肯定要让这个在文学圈子威望比俺高的家伙穿穿小鞋。
虽然咱是有理想有文化有素质的华夏帝王,但这并不代表我就是完人有点小心眼很正常,至少本公子婆娘只娶了俩,在这一方面跟这个时代的绝大多少正人君比想比起来,他们简直就像是一大票的文化流氓。
这些文大臣拿着手的草案,细细研读起来,这只是一个草案,或者说是一个提纲,不过这份不足三千字的提纲,却已经将未来从萌学到大学的主要课题都进行了明晰的说明和分门别类。
最终,除了几个闲得蛋疼的家伙跳出来挑三捏四,被孔老头施展其涛涛不绝的雄辨之术给收拾得灰头土脸面上无光之外,其他人都很愉快地接受了这份提案。
“那么,诸位卿家,朕需要你们,不但是口头上支援朕,更要在行动上支援朕。”我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郑重地道。
“陛下,咱们怎么在行动上支援您?难道说,咱们哥几个也去报考学?”跟李玄霸蹲在一块瞎扯蛋的罗士信支愣起了脖子大声地问道。
泥玛的,这小屁孩子的确该收拾,虽然在武事和军略方面很强悍,但是这家伙跟李玄霸都属于大脑里边塞满肌肉的主。
本公子冲这货露出了一个八容八齿的狰狞笑着,冲这家伙阴森森地笑道:“既然你与玄霸都有这样的想法,那朕决定了,你们二人暂且卸去军职,等来年春初,入学读。”
“啊?”罗士信与李玄霸哥俩齐齐傻了眼,咧着个嘴就跟那刚刚屁眼挨了一梭子机关枪子弹地河马似的。
坐在这哥俩屁股后边的程咬金窜上前来,拍着这哥俩的肩膀,一脸的慈眉善目,就是那毛毛虫似的眉毛蠕动得实在有点恶心和猥琐。“不错不错,陛下此言大善,老程也觉得这两个小兄弟在武略之上颇为惊人,可惜却少谋,若是能够拜在孔尚门下,更能够调教成两位文武双全的奇才,哇哈哈哈……”
其他的老兵痞一个二个都在那击掌叫好,笑得呲牙咧嘴,就连屈突通这老货也是一副兴灾乐祸的模样,而魏征一本正经的思量了一番之后,也向俺建言,是应该让这两位少年将军多学习知识文化,未来才能够成为优秀的华夏帝**事集团的接班人。
哭丧着脸的罗士信跟李玄霸对望着了一眼,两个家伙一咬牙窜了出来拜倒在厅叫苦不已。“陛下,您让微臣舞刀弄枪还成,让微臣去那这老夫子学什么玩意,还不如宰了微臣。”
我笑眯眯地摸着下巴,一脸的欣然之色,心实在是念头通达不已,让你丫的敢在朝堂上得瑟,本公子有的是手段收拾你们这两个小年轻。
“年轻人,话可不能这么说,朕可是一向看好你们二位少年英才哦。”本公子笑眯眯地“安抚”了下这哥俩,然后目光落在了孔颖达的身上。
这老家伙嘴角扯起了一道很黄士仁很南霸天的笑容,移步上前,一副老鸨打量被卖身的小姑娘的表情仔仔细细地打量了这对难兄难弟一番。看得这哥俩一副心慌意乱,差点就想抱一块哭了都。
孔颖达笑了笑,然后转过了身来,朝着我深施一礼言道:“陛下,臣愿意担此重责,只是这二位将军少年英才,武艺超群,志气卓越,臣怕是难以……
“无妨,朕,嗯……”本公子在桌上看了半天,只看到了一条长约两尺,用来压住纸纸的檀木镇纸,还好,比较薄,最多也就一公分厚,但是这玩意很沉,若是打在人身上,嗯,反正不会舒服就是了。
我站起了身来,将这柄镇纸尺递到了孔颖达的手上,然后把目光落在了跪拜于地,一脸哭丧的罗士信与李玄霸身上,冷下了脸喝道:“这把镇纸尺,就赠予卿,若是这两个学生敢违师命,你就拿这揍他们,若是…你们二人有辱师长的话,那朕定会让你们二人好看,明白了吗?”
“姐夫,不,陛下,微臣实在是跟那四五经不对付……”李玄霸与罗士信一脸绝望,就像是要被黄士仁卖到青楼的喜儿。
我想了想,也是,本公子又不是真要把这哥俩培养成一边骑着座骑在战场之上耍大刀片子还能吟诗作对的主,那样太变态了,还是正常一些,让他们容易接受一些的好。
我转过了头来,朝着孔颖达低声询问了几句,得到了这家伙信心十足的肯定答复。“臣虽从未上过战阵,但是,兵却是熟读的,当可为二位将军解其释义。”
“那就好,这样吧,你们二人听着,朕让你们二人跟孔尚读,读的是兵。只要在半年之内,你们能够将孔大人教授你们的兵能够熟读并且理解其涵义,并且能够在军演之获得至少两次胜利的话,那么,下次大战,朕会允许你们二人各领一军。”
“不是吧?”这哥俩听得此言,原本绝望而又悲伤的表情瞬间变成了震惊,或者应该称为惊喜交集才对。
“高兴不高兴?开心不开心?”本公子笑眯眯地看着这哥俩,扬了扬眉头言道,两个家伙脑袋瓜子点得就像是小鸡啄米,一脸的兴奋之色。
嗯,这哥俩都武艺高强,在战场上也颇有嗅觉,但是,却缺乏大局观,这一点,正是他们无法成为一军之主帅,只能当猛将兄的原因,而瑶光妹子悄悄跟我聊过几次,看看能不能把李玄霸培养出来。
瑶光妹子自己已经对自己的教学能力表示绝望,至少扭不动这倔牛的思想,但是,本公子鬼点子点,或者能够搞得定,就像现在,本公子一大棒子又扔了一大堆的胡萝卜,这两个家伙现在已经化身饥饿了数日的野兔,两双眼珠子都差点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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