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点高了?”本公子默默一算,高五十倍的话,那么一斤烈酒差不多合两贯钱,似乎真有点高了,平常人家发神经了才会去买,当然,后世发神经的人多了去,花上几千上万去买一瓶酒的人也多的是。
而我这两贯钱一斤酒的价格,怕是不比后世的国酒茅台偏宜。
“不仅仅是高了公子,这比您说的那个黑店还黑了。”李元芳砸砸嘴,一脸敬畏地道。结果挨了自家老爹一巴掌,委屈地捂着脑袋不敢再吱声。
而李佥已经恢复了平时的严肃。“公子,是两贯一斤吗?其实依老朽之见,倒也不算夸张,记得在草原之上时,有一位部落头领,甚至想拿良马来换咱们的酒,可惜那时候,咱们连一坛都剩不下了。”
“不,等我再想想,本公子手底下的产业,挣的钱也挣得不少了,如果光是要钱帛,实在没意思。”听到了李佥之言,本公子脑袋里边灵光一闪,眼珠子鬼鬼崇崇转了好几圈,总算是想到了一个好主意:“不折钱,换马。五十斤酒或者是一百斤酒换一匹马,你们觉得如何?”
叭哒一声,我听到了李元芳下巴摔在地板上的声音,而李佥这位老管家的表情虽然没有刚才夸张,但也好不到哪儿,半晌这才回过神来,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之后,朝着本公子小心翼翼地问道:“五十斤或者是一百斤这样的烈酒换一匹马?”
“对,就换马,如果是弩马,就五十斤,如果是良马,那就是一百斤。另外,羊毛的话,就用帛布去换,具体的,你先去问清楚市面上羊毛制品的价格,再来商量。不过烈酒换马的事情,你先跟他们提个醒。”
本公子越想越兴奋,是的,反正蒸酒技术就本公子有,照老管家的说法,那些突厥蛮子对于烈性酒的疯狂和着迷成度,不哑于毒品,那就好,就算是本公子的烈酒卖不出毒品的价格,那至少也要弄成奢侈品的价格才行,不然,也实在是太对不起本公子的发明创造了。
一百斤粮食真能够换到一匹马的话,哪怕是超过十五岁的弩马,我怀疑自己都很有可能做梦都会笑醒过来,要知道,如今一石粮食最多也不过是六七百钱,而一石粮食至少是一百一十斤粮食,也就是说,本公子只需要花六七百钱的成本,就能够换到一弩马。
而在洛阳和长安等地,一匹弩马的价值至少也是在两百五十贯到三百贯之间。如果两石粮食的烈酒能够换到一匹价值近千贯的良马的话,本公子做的这个生意,绝对是一本万利。
奶奶的,未来将会出现茶马贸易,而本公子来了,带着穿越者的滚滚烟尘,以一往无前的气势,恶狠狠地挥着大刀片子,把茶马贸易这个历史名词生生削成了酒马贸易,哇哈哈哈。
商量完了大事的本公子一脸轻松地迈着轻快地步伐走向了那后院的马棚,嗯,自然是要去看一看始毕可汗那老蛮子给本公子送来的礼物。
距离那马棚越近,本公子的眼珠子就越亮,这里边除了始毕可汗赠送给本公子的大宛马之后,还有康鞘利等人的座骑,不过,本公子一眼就能够看得出哪些才是始毕可汗送给本公子的大宛马。
不为别的,只为在阳光底下,这些身形高挑神骏的大宛马身上的毛发都散发着淡淡的金光,就仿佛披上了一层金毛的薄毯似的。份外地吸引人,李元芳直接就发出了夸张的惊叹声,两眼死死盯着那些大宛马,生怕一眨眼,这些漂亮而又高大神骏的马就会飞走一般。
而正在给这些大宛马洗刷着身子的,长着一脸卷曲毛胡子的波斯人,朝着本公子恭敬地抚胸致意。
“二十一匹,足够在未来,形成一个漂亮而又庞大的马群了,足够了。”本公子看着这些警惕地打量着我的漂亮动物,嘴咧的快能快下一个网球。
“公子您是说这些马不拿来用?”听到了我的话,李元芳就跟衣服里边钻进了跳蚤一般,浑身不自在。
“废话,拿来用,用光了我上哪找去?”本公子狠狠地白了一眼这货怒道。目光落在这些大宛马上时,瞬间变得无比温柔,我可不想把这些可爱的大宛马吓坏了。未来,本公子需要在华夏大地上,建立大宛马血统库。
让这些优秀的马种,不会因为杂交,而溟灭在历史的河流中,想想吧,当年大汉弄来了两三千匹这样的骏马,却最终,全都在杂交中,完全地消失了,本公子怎么可能于这样的蠢事。
“难道就拿来这么看着?”李元芳仍旧不满,很愤怒,很委屈,很忧伤,换来的只是本公子一个白眼。“当然不光是拿来看的,可也不是用来上战场的。”这么贵的马,拿去上战场,万一翘辫子了怎么办?本公子岂不是亏得连血本都没了?
这样的马,适应用来摆显身份,想想后世那些西蛮子们,总喜欢弄几匹纯种马出来扬眼,以显示自己的世家跟马匹的血统一样的古老,甚至于在奥运会上,那些赛马上的骑手都还穿着一套属于燕尾服多的骑装,以表示忠诚地还原这项古老的运动。
对,赛马,奶奶的,本公子为毛之前没想到这项令世界人民热血沸腾为之尖叫吼叫惊叫惨叫的美丽运动捏?
一想到各种马术运动,那么这些漂亮而又优雅的动物,必将会给本公子带来令人想象不到的财富的瞬间,在我的眼里,那简直就是能够行走的金锭。
“尊贵的主人,您的意思是说想让他们形成一个新的族群?”其中一位波斯又或者大食还是大宛马诀眨巴着那淡褐色的眼珠子朝我问道。嗯,汉话很生涩,就跟那夹生饭似的,比唐鞘利的口音更严重,不过至少本公子总算是听明白了。
“当然,对了,你叫我什么?”本公子打量着这家伙,有些疑惑地道。
“伟大的可汗将我们赐给了您,从那时候起,您就是我们至高无上的主人。”这位马诀很认真地道。
“…我听不习惯主人这两个字,你们还是叫我公子就行了。”如果是漂亮妞穿着女仆装冲俺娇柔地唤主人,本公子会很惬意地接受,但是一个大佬爷们这么叫,实在是令俺混身不自在。
打量了下这些马匹,然后吩咐李元芳把这两名大宛马诀和这二十一匹大宛马先牵回本公子的府邸去,在那里,他们能够获得更加精心的照料。
“五十斤换一匹弩马,这绝对不行,我们草原上的马匹再多,也经不起这样的奢侈,最少也要一百斤。”康蒜利很是气极败坏,旁边的那几名突厥人也同仇敌慨。
问题是本公子在谈判桌上怕过谁来,这里可是主场,而说真话,现在马匹,对于目前的本公子而言,已经足够了,能有多的,自然更好,没有的话,也不会差到哪。
正所谓无欲则刚,本公子正是这样不受外来事物和金钱诱惑的正人君子,所以,对于这些家伙的怒火毫不在意,有本事你丫来咬我啊?
“公子,您的父亲,和始毕可汗的父亲可是结义兄弟,正是因为这份情份,始毕可汗才会如此的慷慨大方,不但用低于中原的价格,买给了你那么多马匹,而且,还希望能够做长久的生意,对你,对我们都有好处,您何必如此呢?”唐鞘利吼了半天,看到本公子连眼皮都懒得翻一下,就那么坐在那里,欣赏着自己刚写出来的剧本,不由得一阵泄气,只能好言好语地道。
“几位贵客,非是本公子不愿意答应,而是实在是太唉。”本公子就像是看到了有两根灯芯在燃烧的葛朗台,表情无比的沉痛,无比的不舍。看得李元芳脸憋得老红,气得老子一脚丫子踹过去。“去,给本公子弄点酒菜来,没看到本公子的客人们都还没吃午饭吗?”
看着李元芳踉跄而去的背影,本公子回过了头来,轻叹了一口气坐下。“诸位啊,虽然说粮食相比起马匹而言是挺偏宜的,可问题是本公子所酿的烈酒,需要的可不光是粮食,还需要一些很珍稀很贵重的饵料,要不然,凭什么别人拿粮食酿不出这样的酒,只有我能。”
这些人面面相窥,互望了一眼,似乎在交流着意见,而本公子也懒得理会,反倒是跟李佥聊起了天来。而直到李元芳端来了酒食,他们却没能商量出一个结果。
而今拿来的酒,自然不是昨天用来待客的烈酒,而是普通的浊酒,嗯,虽然这玩意喝起来酸甜可口,口感香浓,但是,这些已经尝到了烈酒的美妙感受的突厥人实在是对这种酒提不起太大的兴趣。
最终,这顿午宴草草了解,不过,本公子还是很热情地告诉他们,继续商量,本公子没问题,就算是买卖不成,仁义也在,另外,他们也可以乘机好好地逛一逛目前世界上最大的都市之一的洛阳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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