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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滴天啊!女版吕布!?是我神经错乱了,还是世界要毁灭了!?
眼睛瞪得老大,没想到来人这模样,十足了吕布范,曹无双可谓是长见识了,忍不住抹了抹冷汗,再瞅了一眼刘关张,还别说,看起来跟史书上描述的刘关张还有些相似。
瞳孔急剧一缩,猛然间张猛眼中充斥着血丝,抱着呕出鲜血张家族人,怒目一瞪,咆哮道:
“小娘们,今日敢杀我族人,我张猛不把你撕成碎片,我就不叫张猛!!”
急忙拦住张猛,看那目露凶光,嘴角带着一丝嘲弄的麒麟,本能就觉得对方难以对付的刘仁义拉住张猛,赔笑道:
“这位前辈,我这位三弟脾气冲,脑子不太灵光,你就大人有大量,就当我们是个屁放了就算了。”
骑在麒麟身上,女吕布仰着头颅不屑一哼,“是白痴就不要乱带出来逛,省得把白痴病传染出来。”
“你~”
圆目怒瞪,张猛还要说什么,却是被关义和刘仁义拦了下来。
忍不住松了口气,曹无双看这样的情况,眼神示意身旁众人,蓄势待发,一旦抓住时机,暴起伤人,杀出一条血路啦。
脸上带着假笑,刘仁义眼神示意众人侧过身子,欠身伸出手道:
“这位前辈,此子就是张家的张辽远,不知他如何得罪前辈?不过小子倒是想提醒一下前辈,这张家在三国镇中实力颇强,依仗着权势为非作歹、奸淫掳掠、丧尽天良。”微微一顿,长袖抹了抹眼睛,刘仁义眼中带着痛恨,指着张辽远呵斥道:“此子借助家中威势,无恶不作,前辈若想宰杀此人,何须前辈动手,此等小事,小人愿往!”
“刘小人,你无耻!”
气得脸色发红,张辽远指着刘仁义,想破天也搞不明白刘仁义竟会这般颠倒黑白。
眼中寒光一闪,曹无双心中掠过杀意,这刘仁义表面上替张辽远好心问他如何得罪前辈?拐着弯说张家在三国势大,还指名道姓说他们张家的恶事,现在更是跳出来当好人,来杀张辽远,摆明了就是想祸水东移,然后再攀上这高人,这样一来,不仅对他,对于他身后的家族也是大大的有利。而且此计不仅能提高家族之力,还能将中立阵营中的亲曹阵营的张家覆灭,还能夺取家财,可是稳赚不赔,果真是毒辣之极!
心中闪过一丝犹豫,曹无双现在知晓曹家急需助力,虽说表面上张家对于曹家的扶持实在是太少,但是如果能借着这次机会,拉拢张家脱离中立,转而加入曹家阵营,到时对付孙刘为首的家族势力,那么家族延续的希望就更大了,可是这一挡,说不得会被刘仁义这小人落井下石,所诬陷,还会累得夏侯、许、典三家受罪。
就在曹无双踌躇不前时,忽然间他瞥到张辽远看刘仁义时眼中闪过的狠色和得色,不由的心中一动,横在在路前,扬声道:
“这位前辈,切勿被小人所误导。吾观张家行事严谨,温文儒雅,守礼刚正,正含君子之道,并无小人所说的劣迹斑斑,如若不信,尽可探访当地平民百姓以证其言。”旋即转身怒视刘仁义,呵斥道:
“此家乃刘家,卑鄙无耻之徒,前辈怎可信他所言?如他所说恶事,我倒是瞧见为刘家所为。而且张兄为我兄长,我视他如手足,要是他有什么对不住前辈的,我曹某愿为他披荆棘,行三跪九拜之礼,愿代他向前辈请罪。”
挺身站出,刘仁义嘿嘿冷笑一番:
“此家人阴狠狡诈,宛如豺狼,前辈怎可听信他所言?何不依他所说,勒令百姓前来证实,我倒要看看世间黑白如何会颠倒?天下正气如何不生?”
眯缝着眼睛,曹无双眼中寒光一闪,这刘仁义,真***仁义,谁人不知道刘家势大,这个时候宁可得罪曹家,也不会得罪刘家,哪会说真话?不过,接下来要看张辽远的,想必他定有妙法,否则怎会冷笑连连,丝毫不顾忌眼前危境,再观他身上遍布淤青,但是伤势较浅,看来前辈也不会要了他的命,只是戏耍而已,可惜这刘仁义在道行上可是浅了点,看不破这些事
情。
有些欲言又止,孙符文正欲站出身来,助上一助刘仁义,没想到身后有人拽住他臂弯,低声道:
“兄长,曹无双素有早智,能文能武,怎会做如此蠢事?吾观张辽远身上伤势,只是淤青,并无大碍,想必高人定是教训一二。而且“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此番外敌入侵强悍之极,我等应及早撤退,免得殃及池鱼。”
回头一望,发现劝着他的人正是结义兄弟周谨风,孙符文压低着声音:
“此番做法,岂不是不义?”
“兄长,你我俱知刘家人行事本就阴险狡诈、无耻之极,我等帮助此人,实乃有愧先祖,今昔幡然醒悟,正是该称赞,怎会不义?”嘴角轻笑一声,周瑾风挥着手中折扇,哪还不知孙符文心中所想,不过是想找个名头罢了。
坐在麒麟背上,吕麟绮不屑一笑,望了一眼孙符文和周瑾风,吓得两人身子一缩,融入家族族人之中,更加坚定着跑路的想法,否则要是一个不好,被拖下水,那可是死定了。
嘴角轻笑一声,吕麟绮拉着缰绳,麒麟微微踏了踏碎步,“谁说我要杀他了?我不过是玩玩罢了,否则以他微末之技,如何能逃脱?”
脸上平静无波,曹无双心头大石落了下来,忍不住松了口气。而反观刘仁义,却是脸色微变,深知此时必定得罪张辽远,干脆一不做二不休,重重的长叹一声,引得众人忍不住侧目一望。
眉头一蹙,收起琉璃幻火弓,吕麟绮仰着头颅,俯视着刘仁义,冷哼一声,“别搞这些小把戏,小心我剁了你的脑袋喂狗。”
咽了咽口水,刘仁义额头渗出了汗珠,可不敢继续装模作样,躬身道:
“前辈的坐骑可是神俊过人,令看者都不免心生畏惧、崇拜之感,唯一的就是有些可惜了?”
“可惜!?”
眉头蹙了一下,吕麟绮深深的看了一眼刘仁义,拔出了手中的方天画戟,直指着刘仁义,“今日你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你的头颅必定悬挂在我的麒麟身上。”
心中一动,猛然间猜出刘仁义心中所想的曹无双,急得跺了跺脚,站出身挡在刘仁义身前,爽朗大笑:
“刘兄所言,乃是此坐骑缺乏一套兽铠,不能增其凶、扬起威、固起防,今昔我曹家有套兽铠,名曰:‘九纹烈焰铠’定可为前辈的坐骑增添上无上凶威。不知前辈可否移架,随我前往曹家一观呢?”
眼中掠过恨意,刘仁义冷笑一声,侧身挡在曹无双身前,抱拳道:
“前辈,切莫相信此等奸邪之人之语,那‘九纹烈焰铠’看似豪华,却是凡阶俗器,根本就不配此等惊天地泣鬼神的凶兽,可见其人不仅无耻,还善于诓骗!真当该重罚!而众所皆知,世上法器经过前人归纳统计从低到高分别为‘凡、灵、慧、缘’四阶,而每一阶又划分‘俗、宝、韵、神’。而这无耻小人,竟然拿出凡阶俗器,岂不是有意羞辱前辈的凶兽只能配上此等俗物吗?”
心中泛起微微的怒气,但是修为高深的吕麟绮按住心头怒火,淡淡的瞥了一眼刘仁义,没想到此人还真有些本事,竟然能差点就说怒了她,不过他们一声前辈长前辈短的,说起来也不害臊,她可是跟他们大不了多少,不过星月界实力为尊,你就算是百八十岁的老头,面对着比你修为更高的七八岁娃娃,也得躬身叫声前辈,不然就是不敬,可是会倒大霉的。
低沉的咆哮声,不同于吕麟绮的好性子,麒麟鼻孔喷出两道火光,右掌重重一踏,震得地面龟裂了起来,目露凶光瞪视着曹无双,它可是堂堂的神兽,尼玛的,竟然拿也要拿最次的慧阶韵器出来,你妹的倒好,竟敢给俗阶凡器,这不是侮辱它,还是什么?真当它堂堂神兽是来这破镇子里要饭吗?更何况神兽要饭的也不可能给这么次的法器,而且名字尼玛的取得“九纹烈焰铠”,差点就被这霸气侧露的名字给忽悠了过去。
陡然间感受到一股巨力扑来,曹无双忍不住“蹬蹬蹬”的后退几步,捂着发疼的胸口,嘴角溢出鲜血,看着轻蔑一笑的麒麟,禁不住心头怒火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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