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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天想不到侯建仁会别有用心,竟然念念不忘财宝,想要留下自己。不过眼见不远处的江水翻涌,涛声阵阵,便皱了皱眉头,继续埋头赶路,根本不打算理会侯建仁等人。
反正这群掏不到宝的家伙,也不会是什么善男信女,想要留下自己,怕是不安好心。
侯建仁见叶天越喊越走,更是坚定自己的推测。
“好家伙,难怪这一次寻宝无一收获,肯定是你这龟孙子得了先手,占了咱们便宜。”
侯建仁腿上发劲,拼了命冲了上前,竟然还真跑到叶天的面前,硬生给叶天拦了下来。
“你想干什么?”
叶天神sè冰冷,月光的光泽洒落在他那略微健硕的肌肤上,泛出古铜sè的jīng壮sè泽。
这连续一段rì子在黄老的栽培下,叶天的身体素质和搏斗技能增长不少,见到侯建仁如同疯狗般拦住自己,叶天神sè一变,冷哼一声。身子却如同圆规般,斜斜往外一划,拐了个弯,轻轻松松地绕过侯建仁。
这小子动作怎么这么快?身手不凡,看来是不似普通人,难道真的是让我蒙中了,真是来盗墓淘宝的?
侯建仁越发猜疑和肯定,更是毫不迟疑地伸出一只手,想要抓住叶天的肩膀。
别看侯建仁身板短小,手上的功夫倒也不差,他右手往前一抓,五指犹如利爪般插了下去,想要锁住叶天的锁骨!
“见男人就抓?你是不是饥渴过度?还是昨天有人没喂饱你?疯子!”
叶天暗哼一声,手掌一翻,竟然比侯建仁动作还要快,手掌攀上他伸来的右手前臂,顺势一拉,稍微一使劲,便直接将侯建仁的一条手臂给卸掉了!
侯建仁万万没有想到,面前这个比自己还要年轻的家伙,举手投足的一个动作便让自己吃了大亏。侯建仁脸sècháo红,脚步踉跄,险些要跌倒在地上。
叶天并没有用上全力,只是打算惩戒侯建仁这家伙一下。要是他来真的话,估计侯建仁就不是摔倒在地上那么简单!
“这位兄弟,你出手也太狠了吧!”
眼镜男快步上前,厉声喝道。侯建仁见到同伴赶了过来,立马摆出一个痛苦不堪的表情,抱着手臂大呼小叫道:“我的手,完全使不上劲天,好像断掉了啊!啊,好疼,出人命了!”
黄泰皱了皱眉头,直视面前陌生的少年,语气不善道:“建仁,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你怎么跟人发生争执了,说出来让大家评评理!”
他一边说,一边朝着侯建仁打着眼sè。侯建仁心领神会,连忙摆出一个痛不yù生的模样,喊冤道:“这可怪不了我,这人真是可恶之极。眼红我家里流传下来的宝贝,趁我不备就强行抢了过去啊!”
他这纯属胡扯,就是打算安下一个罪名给叶天,好生留他下来进行盘查。
“这么说,那就是你利yù昏心,夺人财宝?兄弟,做人可不能走歪门邪道啊。”
黄泰神sè一紧,脸上充满敌意地看着叶天,虽然眼镜男看出这事有些古怪,不过也没吱声,只是冷眼旁观。
“你说我拿你的宝物?哈哈,你有什么证据?难道你觉得我现在,还有别的地方藏东西?”
叶天不怒反笑,他赤身露背,光溜溜的一片,几乎不可能藏有任何东西。
黄泰见叶天哈哈大笑,脸sè一变,不由得拧着眉头,老脸一阵涨红。心中大骂侯建仁这笨蛋,想要留下面前的叶天,怎么就扯了这个不靠谱的大话呢。
你换别的说法会死啊,人家光溜溜的,藏毛啊!
黄泰气的差点要一脚踢醒侯建仁,可是侯建仁死猪不怕开水烫,硬是咬紧叶天偷了他东西。突然他看见叶天的裤头,似乎别着一根红线,灵机一动,连忙大叫起来。
“没错,就是你拿了,不信你将裤子扒了,让大家看清楚!”
黄泰差点没被气得背过去,侯建仁这小子还真不死心,打算栽赃嫁祸到底,硬是要污蔑叶天。现在就算白痴也看得出叶天没地方藏东西,可是为什么侯建仁还要固执己见呢。
黄泰略微不悦,不过他那毒辣的目光扫了叶天一下,却猛然打了个冷颤,很快他便留意到,叶天的裤头上,确实别着一根有些晃眼的红绳。
这红绳看似陈旧不堪,可是上面的编织纹路jīng致。略现古旧老成,难不成会是……
心大心小的黄泰咳嗽一声,厚着脸皮道:“这位兄弟,还是麻烦你将裤子脱一下,只要证明你没有拿过我朋友的东西,我们绝对不会为难你的。”
叶天冷笑不断,别说自己身上藏有东西,就算没有,也绝对不会笨到当众脱裤子!
除非是脑子进水了!脑瓜儿生锈的人才会答应去做。
“要脱没问题,不过你确定她不会介意?”
叶天指了指正往这边快步走来的白灵枫,一脸坏笑。
“这个……”
黄泰也意识到有些不妥,讪讪一笑,正想搭话。谁知道侯建仁倒是猴急,大声嚷道:“白小姐不是外人,你怕些什么,怕吃亏不成?对了,一定是你做贼心虚,快还我家传宝物!”
白灵枫因为离得有点远,起初还没听清楚他们说什么。等看见叶天拉着裤子,作势要脱,便吓得俏脸一红,连忙捂住红得快要滴血的脸庞,羞涩难当。
“这群混蛋,到底在干嘛啊,全都疯了不成,胡闹什么啊,没看见我在这里嘛!”
脸皮薄的白灵枫暗哼一声,匆忙地转过脸去。袁雄武见叶天耍流氓,不由得暴怒地冲上前去,大声叫喊道:“你这混蛋,难道没看见有女的在场?还耍什么流氓,很神气威风吗?”
叶天一脸委屈,心中却偷乐不已。
“不是我疯了,是你的同伴烧坏脑袋了。竟然见人就要别人脱裤子,露菊花,能不能不这么重口味?”
叶天的话语让袁雄武一怔,很快袁雄武的目光便扫向侯建仁,大骂道:“侯建仁,你这混账东西,欠揍不成。你yù求不满就上窑子去,别瞅见有个人就想着发疯要上,你以为你是**啊,瞅见个同类的就想传宗接代吗?”
袁雄武说的一点都不客气,甚至很难听,侯建仁怕了这大家伙,心中恨死叶天胡说八道。
侯建仁忍着剧痛,捂住耷拉下垂的胳膊,把心一横,继续污蔑道:“姓袁的,分明就是这家伙抢了我的传家宝,蛮不讲理。你和我们是一队的,怎么帮外人说起话来!”
传家宝?
袁雄武轻蔑地扫了侯建仁下半身,皮笑肉不笑道:“就你那三寸丁的身板,还能有啥门子的传家宝。我看那玩意儿还留在你胯下晃荡着,就是小狗路过了也不会要,你还有啥子得意的?”
“姓袁的,你别欺人太甚了。”侯建仁被袁雄武说的脸sè涨红,本来以为自己好歹和袁雄武也是一伙,自己吃亏了,袁雄武这小子也会过来帮忙,谁知道这大个子就晓得拆自己的台。
“你不信?我来证明给你看!”
侯建仁知道叶天裤兜里一定有东西,不顾一切地扑了上去。叶天也没想到侯建仁竟然狗急跳墙,疯了般地对自己张牙舞爪,吓得往边上一蹿,却没想到还是让侯建仁抓住了那根红绳。
“放手!”
叶天怒了,心道这下子麻烦可大了。他裤兜里确实绑了一块玉佩,那就是先前从古墓那倒霉皇帝身上淘来的,可是价值不菲!
叶天生怕深夜横渡会丢失玉佩,便信手绑在裤子上,想不到竟然被鼠头鼠脑的侯建仁发现了,而且还恬不知耻地硬说玉佩是自己的。
“看,这就是证据!”
侯建仁大手刚摸到玉佩,只觉得一股温热的暖意涌上心头,不由得jīng神一震。
这玉佩看来不是玉器店的便宜货啊!
黄泰眼睛毒辣,从玉佩暴露出来,晃荡几下的瞬间,便瞅出这玉佩的水头和成sè都堪称完美,特别是那白玉表面白皙晶莹,玲珑剔透,简直近乎完美。
这种极品的玉佩,就是平时在古玩市场也不多见,而且黄泰还留意到,这玉佩隐隐间透着些许土玉的气息。
所谓土玉,就是刚从古墓出土的玉石!
“无论如何,这块玉佩我一定要拿到手。这小子肯定是走了狗屎运,不知道从哪里捡到这么像样的玉佩,只要咱们一口咬定玉佩是侯建仁的,他也耍不出花样,只能乖乖交出宝玉!”
黄泰yīn森一笑,打算来个黑吃黑的,谁叫叶天这么不长眼睛碰上他们。
要是非要说上什么,那只能说叶天运气不好!
叶天眼珠一瞪,眼看藏有的玉佩踪迹败露,心头十分不爽。
这年头寻宝探险,都是各凭运气,凭什么你们这群碌碌无为的家伙,就想着瓜分我的劳动成果,门也没一个!
叶天夺回玉佩,顺势反手一巴掌,直接将侯建仁扇跌在地上,半张老脸肿的如同猪头般老高,痛的侯建仁当场跪在地上大呼小叫,好像杀猪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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