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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yīn地处西安、洛阳之间。位于陕西、山西、河南三省交汇处,交通便捷,有‘三秦要道,八省通衢’之称。地形南高北低,山奇水秀,古有‘山川形胜,甲于关中’之说。
而此时的华yīn县车水马龙,来往商客络绎不绝,比之俩年前繁荣昌盛了许多,只因俩年出这里出了一个‘西岳商会’。西岳商业独家出产的各种商品,吸引了来自全国各地的商人,附近的许多农房民宅亦是随着本地商业的繁荣被高价收购,拆迁改造成店面。
当杨莲亭骑着骏马踏入华yīn县时,不由一愣!
只见街道之上的诸多酒楼店铺都挂着大红灯笼,或在店面上横着红联,或在大门前摆着招牌,其上的标价大同小异,开头是祝贺他乡试夺魁中举,后面竟是打着打折、降价的促销标签。
“没想到这妮子竟然以我为由头搞促销,早知道不能教她这些。”杨莲亭无奈摇头一笑,他知道这些店面大多是西岳商会名下,而有些店面大概是跟风的。
这时,一个本地小伙子看到杨莲亭时,惊喜道:“杨解元!”
闻言,过往行人顿时驻步,齐刷刷想杨莲亭看来。许多外来商客很好奇究竟是何方神圣能让华yīn县内近大半店面为了他打折降价的。
“恭喜杨少侠夺魁…”
“杨解元…”
“恭喜!恭喜!”
不一会儿,闻讯而至的当地百姓将杨莲亭团团围住,热情的赞颂、恭喜着他。
古往今来,华夏大地上生活的百姓其实都很朴实,他们对生活的要求其实也很简单,有个安身之生活安逸一点就很满足了。
为了生存,他们可以忍受朝廷的苛刻剥削,甚至可以忍受异族的统治。
除非把他们逼上绝路,否则他们鲜有反抗。
或许他们不是不关心谁是他们的统治者。
但他们更关心的是统治者能不能给他们安逸的生存空间。
他们期盼的是有屋住、有地耕,风调雨顺有个好收成,讨个漂亮媳妇,生几个白白胖胖的娃,将生命传承下去,仅此而已。
这些人很多没有读过所谓的圣贤书,但他们尊重读书人,也羡慕读书人,尤其是考得功名的读书人。
乡试解元被本地士子夺得,华yīn县的百姓与有荣焉,自然是欢欣鼓舞,这也是人之常情。
而众乡亲对杨莲亭如此热情也因为他出身华山派。
华山派对生活在华山周围的百姓而言就如同保护神,保护他们不受山贼盗匪的侵扰,而且还不用收保护费。而杨莲亭近年来为了寻找东方白几人走南闯北,专门挑消息灵通的地头蛇下手,而山贼盗匪遇到他基本是有死无生,他也经常救助一些落难百姓。不知不觉中他的名声也越来越大。尤其在华山临近的地头之上,山贼盗匪不敢说绝迹,都也被杨莲亭清扫了一大片。
对于这样不仅不会侵犯他们的既得利益,反而能保护他救助他们的强者,百姓常常冠之大侠、英雄等等称呼,同时也不会吝啬那些赞美的话来鼓励英雄,好让英雄继续做他们的守护神,让他们更具有安全感。
可惜,一直以来杨莲亭没有把大侠或是英雄作为自己的奋斗目标。
侠之大者,为国为民,最后难免为国捐躯。
世之英雄,纵然盖世,终究难逃末路悲歌。
名声,权势,对于死过一次的他而言早就看透了。
他其实跟这些百姓一样,只想过安逸的生活,只要还有生的希望,他绝对不会去走一条必死的路。
杨莲亭有些受不了这些百姓的热情,抱拳道:“诸位乡亲,请让一让!”
可惜众人却不愿轻易放他离开,只见众人拉扯着他说道。
“请问,杨解元可有婚配?”
“杨解元,我家闺女年方十三…”
“舍妹貌美如花,杨解元你…”
杨莲亭顿时头大如斗,对于耳力惊人的他而言,这样噪音对他简直就像是酷刑一般。当即运足内力喝道:“停……”
嗡!!
围在他身旁的众人顿如一口大钟在他们耳边敲响一般,一阵耳鸣。
这时有人高声喊道:“知县大人驾到!”
闻言,众人回过神来,纷纷让出道来。
杨莲亭心中无奈道:“哎…百姓最怕的还是官。”而后又一喜,最起码他得救了,不用再忍受这些噪音了。
不一会儿,一顶轿子来到杨莲亭面前停下,从轿中走出一个年过半百,蓄着山羊须的老头子,一身七品常服冠上镀金银练鹊,正是华yīn知县。
杨莲亭当即拱手行礼。
基本上历任华yīn知县跟华山派的关系都是极为融洽,这个林知县跟杨莲亭也算是见过几次面。
林知县连忙道:“杨解元不必多礼,此次杨解元乡试一举夺魁,华yīn百姓无不欢欣鼓舞啊!”
杨莲亭没空跟他扯淡闲聊,上前低声道:“林知县,帮个忙,我赶着回华山。”
林知县一看周围热情的百姓,顿时会意,与杨莲亭同行为他开道。莫说杨莲亭如今高中解元,即便没有,单单华山派在华yīn县的地位,他都不愿得罪于他,更别说他这俩年来跟西岳商会有过不少合作,受益极多。
华山。
“二师兄!”
“二师哥!”
“师弟!”
刚一回到华山,令狐冲、岳灵珊及几个师弟都迎了上来。
令狐冲兴致勃勃道:“二师弟,师傅师娘呢?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啊?听说你跟着师傅师娘去围剿魔教,快给我说说经过啊!”
小丫头岳灵珊眨巴着灵动的乌黑大眼,问道:“二师哥,爹和娘怎么还不回来啊?”
杨莲亭拍了拍岳灵珊的小脑袋,笑道:“师傅师娘还在恒山,不过我想他们不久就会回来了。”
岳灵珊咧着牙,双眼一直贼溜溜的尽往杨莲亭身上的背包打量。
令狐冲亦是在杨莲亭身上嗅了嗅。
杨莲亭自然知道这俩个小鬼打什么主意,耸肩道:“这次回来的急,没带什么东西回来。”
闻言,岳灵珊顿时失望的撅着小嘴。
杨莲亭无奈道:“珊儿要是想要什么尽管说,我让小七买给你。”
令狐冲顿时抢口道:“二师弟,还有我,我要酒!美酒!”
杨莲亭一瞪眼,问道:“你不会把我藏的佳酿都给偷喝光了吧?”
令狐冲赔笑道:“嘿嘿…二师弟你这一去就是几个月,我实在是耐不住了,所以…所以…”而后岔开话题道:“二师弟啊,他们都说你高中那个什么解元,解元是什么啊?能吃么?”
杨莲亭顿时白了他一眼。
“头儿!”
真小七与杨杞子二人已是闻讯赶来了。
真小七一袭白衣如冷烟蔽月华,显得柔美飘逸,如今的她更添成熟韵味,灵动脱俗的气质更是不可与俩年前同rì而语。
杨杞子亦是长高了许多,不变的是他脸上单纯憨厚的笑容。
※※※
简单讲诉了此次围剿黑木崖的经过,满足了众人的好奇心后,杨莲亭便把令狐冲等人给打发了出去,只留下了真小七一人,
“咳咳…”
杨莲亭捂着嘴咳嗽了几声。
真小七一脸忧sè,问道:“头儿,你的伤还没好么?”
杨莲亭摆手道:“不碍事,再调养一段时rì便可痊愈。最近商会有没出什么事?”
真小七摇头道:“并没有出什么差错。头儿,我想朱宸濠还没察觉到你吧!”
杨莲亭道:“现在也许没有,但不代表以后不会,而且,我想那一天不远了。”
许多事,杨莲亭都悉数告诉了真小七,但却还瞒着杨杞子。
若是可以,杨莲亭宁愿她们隐居起来或者远离中原,这样他少了一些后顾之忧。可是他没有权利剥夺她们的zì yóu,也没有权利去决定她们的命运。
她们都是他的学生,他的朋友,甚至是家人。
当初的他是孤独的,走出深山之后,他又是一片茫然。
教导她们,收留她们,何尝不是因为他想尝试着融入这个世界。
杨莲亭把一切告诉她,是认为她有知道的权利。他早有预料真小七不会听他的劝告隐居起来。
杨莲亭问道:“京城的事情进展如何?”
真小七不解道:“头儿,我不明白,为什么花了那么大的功夫,最后又不把他们名下的产业吞并,反而帮他们度过难关?”
杨莲亭道:“敛财并不是我们的目的。不论朝廷上的达官显贵,还是土豪乡绅,或者是江湖草莽,那些与朱宸濠有牵扯有交情的,说穿了,为的不过是一个利字。毕竟没有谁知道朱宸濠处心积虑想要造反。不论是贿赂大官,还是暗中招兵买马,收揽死士,都要许多钱财。朱宸濠很缺钱,否则他也不会冒天下之大不韪暗中驱使盗匪洗劫村庄。他名下也有许多产业。我们要做的就是阻击他!他是王爷,只能龟缩在自己的封地里。只要朝堂上的那些人都倒向我们,孤立他,就等于断了他一臂。而那些人要的不过是利。这就是我让你创建商会的目的。”
闻言,真小七顿时恍然大悟。
※※※
西岳商会中,一个剑眉星目,英气逼人的男子正倚在窗前,面无表情的擦拭着一柄长剑。这是个英俊的男子,但其左眼之上却有一道一寸余长的疤痕,加上他那冷酷的表情,如同贴着‘生人莫近’的标签一般。
男子突然转过头,门外不知何时已多了一个人。
一个娇艳妩媚,xìng感妖娆,神情冷峻又倨傲的女子。
女子走到男子面前,平静道:“杨莲亭回华山了。”
闻言,男子顿时从看向窗外,望着华山的方向,而后又低下头继续擦拭着长剑。
女子皱眉道:“都快四个月了,真小七俩人竟然在华山呆了那么久,连打理商会都靠传递书信。真不知道她们到底在干什么?”
男子仿佛就像是个木头一样,不发一言,甚至身后这个有着倾城容貌的女子亦不能让他的目光从长剑上转移。
女子自言道:“真不知道教主为什么让我们来保护她们几个?难道教主对真小七……不可能的!教主那么完美的人怎么可能会看上她!”当提到‘教主’之时,女子目光顿时变得炽热。
听到‘教主’二字,男子擦剑的手不由一顿。
待女子离开后,男子低声喃喃自语道:“雪千寻,如果那rì是你回黑木崖见教主,真不知道你会不会疯掉?”
PS:今天验血报告上胆红素又超标了,黄疸症状又反复了,老爸劈头盖脸骂了一通,强制断网,不给熬夜了。哎…只能白天早点起床硬着头皮码多些字了。
雪千寻是应书友要求挖的坑,貌似喜欢雪千寻的很多诶,没什么把握能把她的故事写得很jīng彩,因为这样一个极于情的女人,极端痴情又极端自我,太过偏执和痴狂!喜欢上东方不败注定是悲剧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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