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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零在酒店附近一个看上去很有品味的酒吧找了个位置坐下,一个人喝着闷酒,往来的各种颜色的洋妞不绝于目,只是没什么好货色,好不容易看上一个嘛,人家还看不上他,心情就更郁闷了。
不得已,使出了杀手锏——把玛莎拉蒂的钥匙搁在手边,点了一杯最贵的酒,慢慢地等鱼儿上钩。果然有个妞儿注意到他了,他慢慢地端起酒杯走到她身边,刚刚聊了两句,有一个目测有一米九几而且强壮得像头公牛的大鼻子也看中了这个洋骚蹄子,横刀夺爱的意图明显得像只公狮子。
如此人物,那洋骚蹄子涂得黑黑的眼睛都亮了,不过她显然想尝尝亚洲小款爷的滋味,说话间偏向司空零。
大鼻子蔑视地朝司空零说:“小子,她是我的。”
司空零瞅了瞅大鼻子公牛的粗壮手臂上的狰狞刺青,自己显然那样的弱势,周边的酒友们都开始用同情的眼光偷偷瞄来瞄去。
司空零面无表情地针锋相对:“no,她是我的。”
大鼻子怒目圆睁,双手拧住他的前襟,恶兮兮道:“再说一遍!”
司空零想起了今天的枪击事件,英雄救美的代价他都觉得太高昂了,更何况争风吃醋,还是为了一个并不算太漂亮的洋骚蹄,正要放弃,却一眼瞥见从门口进来一个熟悉的倩影,他立马打定了主义,说:“我放弃,你可以得到她。”
大鼻公牛露出了胜利者的得意,手指刚刚放松到一半,忽然觉得蛋疼,原来是面前这个阴损的小个子狠狠地捏住了他的睾丸。
“啊——”一阵惨叫,刺破了夜幕苍穹。
大鼻子想用爪子撕破司空零的脸,但是司空零手上一使劲,他就痛到惊心动魄,完全失去动和尊严。
司空零一边摆着丧尸般的表情,一边继续“施压”,继续刚才的话语:“但是我怕你今晚心有意而力不足呢。”
司空零下手完全没有任何怜悯之心,而且他也是相当强壮,大鼻子想逃也逃不了,实在是受不了了,他冷汗连连:“p…”
司空零说:“感觉怎么样?”
大鼻:“疼……”
司空零:“不会吧?才刚刚开始。”他继续把7成功力提升至8成,大鼻柔韧性不错的腰弯得像只大龙虾,眼泪、鼻涕都流出来了,这时可以清楚地观察到人的眼球其实是一对凸透镜。
大鼻的眼睛里原来有无数条怨毒的光芒,现在全变成了求饶,甚至求速死。
司空零想了想几个羞辱人的词儿,说:“你说,你是一坨屎。”
大鼻:“**……i’m_**,_i_am_holly_**!”
并不是说听话司空大人就会网开一面的,他的手劲儿完全没有松懈的意思,继续折磨着大鼻:“good,再说,你是asshole,说得响亮点。”
“i_am_asshole…”大鼻已经完全没有尊严,他现在觉得以前最厌恶的人跟眼前这个完全没有人性的恶魔比起来都是可爱的天使,只不过是争个风吃瓢醋,用得着这么歹毒吗?
这次事件的标的——那个洋蹄子不停地苦劝司空零手下留情,司空零朝她微微一笑:“我听你的,让他多活几天。”
洋蹄以为自己立功了,殊不知是司空零已经感觉到蛋碎了,事情恐怕要搞大,只好恋恋不舍地撒了手。
蛋碎了的大龙虾在地板上痉挛,司空零很绅士地问酒保:“请问,洗手间在哪里?”
酒保颤抖着声音给他指点明路。
司空零慢悠悠地撒了一把,洗了洗手,照了照镜子,回来温文尔雅地买了单给了小费,在众人惊悚的目光下拾起桌上的玛莎拉蒂钥匙,施施然离去。
那道熟悉的倩影自然是伊莉莎,他经过她身边时淡淡地笑了一下,并没打招呼。他可不认为戾气这么重的事件能给自己加分,只不过他并不在乎,他现在想离开这个酒店,免得被lapd的警察找到,他还要回国一趟,最多再来加州的时候找个好律师。
司空零不紧不慢地收拾了行李,这倒不是他装逼,而是他不相信lapd有那么高的效率,又不是加州州长出事,那只刺青大龙虾本身一看就不是好鸟,如果lapd行动真的那么高效的话,他也只能认命了。
此时,响起了三声敲门声。
司空零来到门边瞅了一眼,是她。
门打开,伊莉莎说:“你闯祸了,我看见救护车把那个人抬走,看样子伤得很重。”
司空零:“进来再说吧。”
门关上。
伊莉莎看了看他拖出来的行李箱,埋怨道:“你还知道跑路啊?为什么下手这么重呢?”
司空零:“他打扰我跟女孩子说话我也就忍了,他居然差点撕坏你送我的衣服,我就不忍了,你放心,我放手的时候还在他身上摸了一把,确认没有枪支才走开的,同样的错误我可不能犯第二次。”
伊莉莎没好气道:“你就胡说八道吧,到处惹事生非,你就不怕被学校开除?”
司空零笑道:“我来读书都是学自己感兴趣的东西,我发现很多门课都要考勤,所以我可能最低学分也修不到,迟早要退学,而且来斯坦福之前去哈佛办了休学,开除了我又去哈佛去玩玩,哈哈!对了,我今天惹事生非不都是因为你啊,平时我是很乖巧的!”
无法想象这家伙的乖巧是什么样子,伊莉莎心一软,语声温柔了些许:“你手上有伤还跟人动手,而且还是那么壮的大个子,吓倒我了……你的手还痛吗?”
司空零这才发觉好像伤口裂开了,他脱掉上衣,露出精壮肌肉,看到白纱上渗出血色,不解道:“没道理啊,我使出了虎爪绝户手的一招‘探囊取物’,明明用的是右手,怎么左手的伤口崩了?”
伊莉莎想笑他这句“探囊取物”,又心痛他的伤,咬唇纠结了一下,说:“怕是要再去医院重新包扎一下。”
司空零瞅了瞅伤口,说:“医院给了我一些绷带和药,自己折腾一下就好了,懒得去医院,还要跑路呢,万一去的医院跟被我捏伤的家伙一家医院那就好看了。”
伊莉莎:“那我帮你。”
司空零把药品袋拿出来,她把里面的物件都弄清了,开始给他重新包扎。
枪伤的伤口其实是很可怕的,而且伊莉莎还有一点晕血症,不由得她脸色惨白。
司空零看到她的模样,皱眉道:“行不行啊?不要勉强啊。”
伊莉莎惨笑道:“行的。只是……没想到你伤得这样重,我真是……不知道怎么谢你了。”
司空零看到她泪珠儿快掉下来,只是淡淡一笑:“羁绊就是这么产生的,你说,这么痛,我这辈子怎么才能把你忘掉啊?”
伊莉莎已经头晕到无法搭茬儿,勉强包扎完,差点昏过去,司空零忙把她扶到床上休息。
司空零俯看着她苍白的玉容,失笑道:“就你这样子还帮我包扎,真是自不量力啊。”
伊莉莎赧然:“有点晕血……不过我已经完成了!”
司空零看到她骄傲的模样,柔声道:“真是个好强的女孩子。”
女孩子……有多少年没有听到这种称呼,她喜欢这个称呼,血色顿时恢复了不少,欣喜得真像个小女孩。
卡哇伊……司空零轻抚她的乌亮秀发,问了一句:“你是谁?”
她闭目享受短暂的忘我,懒懒地回答:“伊莉莎。”
司空零:“你知道我在斯坦福读书,但是我对你一无所知,不公平。”
伊莉莎:“我也来自prc,一个苦命的单身妈妈,曾经在英国长大,现在是prc的一个枯燥乏味的公务员,很忙很忙,来美国的次数屈指可数,等你再回来的时候,肯定找不见我了……never_ever_maybe……”
司空零:“哦……never_ever……是不是太残忍了点,那,今晚我们在一起好吗?”
伊莉莎睁开了眼,却没有看他,也没有生气,只是沉默,又闭上了眼,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司空零:“你可以慢慢地考虑,不答应也没关系,我既然说出了口,这又是一种羁绊,成也好,不成也好,都是很有意义的回忆。”
伊莉莎沉默良久,悠然道:“加州真是神奇的地方呢,我就来了两天,发生的事情似乎比过去十几年都多……”
司空零:“神奇的城市,神奇的季节,神奇的少年,神秘的伊莉莎……”确实是神秘的伊莉莎,连她的中文名字都未曾知道,她似乎也不愿说。
他低下头,温柔地吻在她呼吸如兰的香唇间,只不过刚刚碰到便被伊莉莎抓住了左手上的伤处,痛得他惨哼了一声。
伊莉莎咬着香唇轻声道:“对不起,再给我一点时间。”
司空零欣赏着她无比纠结的桃红俏脸儿,微笑而不语,今晚她要是还能跑得掉,司空零仨字儿要倒过来写才行。
他踢掉鞋子,躺在她身边,靠着软软的女体,淑女的幽香盈盈入鼻,有种飘然若仙的感觉。
“今天你大白天去那酒吧干嘛?”伊莉莎随口问道。
司空零随口回答:“帮国内的一个朋友送个东西给那里的人,那人不在,神神秘秘的,在酒吧的接头人不是本人,而那个朋友又要求得亲手送到那人手上。”
伊莉莎好像抓住了一点什么,开始思索起来。
伊莉莎:“什么东西?”
司空零:“好像是一封信和一些照片吧。”
伊莉莎终于抓住了什么:“……你中文名是什么?”
司空零:“司空零,复姓司空,zero的那个零。哦,你的呢?”
过了蛮久,伊莉莎才断然道:“端木氤。”
司空零噌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好像身边的美人儿忽然变成了毒蛇,失声道:“端木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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