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微微一怔,身上的法力波动很快就消失了,整个人就犹如空灵一般,气息全无。
如果此时有人在旁边看到他,就会感觉到无比的诡异,明明可以看到他的身影,但却无法感觉他的存在,这种感觉十分玄妙,犹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
很快,他身旁的空间就荡起了一阵阵涟漪,犹如被人搅动了的水波一般。
“空!”
一个沉重的声音陡然响起,那七色亭子里面,突然涌现一道无比鲜艳的红光,红光犹如炙热燃烧的火焰一般,夹杂着令人恐怖的高温,瞬间令周围的花草树木都变得枯黄干枯起来。
那黑衣鹤氅之士见状,微微一笑,“炎,你的力量还是如此霸道,难为你到了今时今日,还这般贪玩!难道你不知道,你身上的火炎之力,可是能够燃烧万物的霸道之物吗?也不收敛一下!”
话音刚落,他把手一挥,犹如一阵清风掠过,周围那些炙热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就连那些枯黄干枯的花草树木,也再次变得生机盎然起来。
“嘿嘿,这么久没见,空你还是那么厉害,我现在更加看不穿你的深浅了,刚才一时技痒,按捺不住,希望你不要怪我!”一个浑身上下,散发着无穷炙热的人影,从亭子里面的空间内踏了出来。
不愧为炎之名,此人一出来,周围的空气就犹如被烤焦了一般,体表三寸皆尽弥漫着浓浓的高温,三寸外却一点热浪都感觉不到,可见此人在火之力上的造诣,已经到了极高的境界。
如果韩龙在此,就会发现,此人赫然也是分神期的修为,不过他已经是分神中期的境界,比之马蓝山的分神初期境界,足足高了一个层次。
原来那个那黑衣鹤氅男子的名字叫做空。
“你这家伙,真是拿你没辙,都这么久了,也就你还敢直呼我的名字,换了其他人,见到我,都一脸肃穆,谁敢和我开这样的玩笑?”空听到炎话,脸上露出玩味的表情,显然并没有因为对方刚才的恶作剧而生气。
“嘿嘿,其他人怎么能和我比?我可是和你从小就玩到大,小时候就连师尊赏赐给我的晶石,我都和你一起分享共用,其他人能对你这般好吗?”炎裂开嘴巴奸笑道,一副你能拿我怎么样的表情。
“好你个滑头的家伙。”空不怒反笑,“这么久的事情,亏你还记在心里面,有事没事就拿出来讲一下,生怕我忘记了一样。”
“嘿嘿,我哪敢,我只是小小地提醒你一下而已,时过境迁,人事全非,到了我们这般境界,很多事情都记不清了,但是,你不觉得,心中保留有一份真挚的回忆,也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吗?”
“你这个贫嘴的家伙,好了,不要开玩笑了,现在说正经事!”空脸上一整,恢复一副严肃的表情。
“是,族长!”炎最后眨了眨眼,点头道。
原来这个空竟然是人马族的族长,一身修为深不可测,就连身为分神中期强者的炎,都无法看穿空现在的修为。
“你们也来了!”空淡淡地望向身后的空中,“出来吧!”
话音刚落,四周就传出数个不同的声音,回荡在空中,“是,族长!”
东方空中,暮然涌现一抹耀眼无比的金光,金光犹如水幕泻地一般,从半空中倾注而下,犹如日月经纶,转瞬之间就直达地面,“嘭”的一声轻响,那金光犹如通灵一般,不停的自己蠕动,很快就凝结成一个丈八高的身影。
那身影一凝结成形,浑身上下九散发出凌厉无匹的锐利之气,犹如一柄锋利无比的宝剑,一股锐金之气直冲云霄,给人一种仿佛连天空都可以捅破的感觉。
他出现后,对空道了声好,就站立一旁,一语不发,一脸的沉默,显然是不喜言语。
他人站在那里,身边的天地灵气就象寒冰遇到烈火一般,纷纷被排挤开去,游离在天地间的天地灵气,根本无法融入他的气息里面。
“破的锐金之气更加凌厉了,蕴含的威力更加强大了,锋芒毕露,威猛霸道,无情无性,就连天地灵气都被硬生生地破开。”空心中暗道。
原来此人名为破。
好贴切的名字,锐利无匹,破尽一切!
西方空中,却是一片迷雾般的水汽,弥漫着天空之上,那团水汽渐渐融合在一起,组成一副普通人般的身体,那五官渐渐清晰,就连脸上的汗毛,都逐渐展露在空气之中。
“水为生机之源,水润万物,却也能毁灭万物,看来淼的水之力更为精细入微了。”
和破一样,淼出现后,同样向空行礼问候,只是他和空不同,他的脸上始终挂着微笑,他出现后,他身边的天地灵气犹如找到了同类似得,纷纷萦绕在他的周围,弄得他周身如烟似雾,仿佛身处云雾中一般。
南面半空之上,却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但是地上的零落的杂草树木,却犹如得到了杨枝甘露滋润一般,飞快的疯长起来,开枝散叶,只片刻的功夫,就长得犹如枝繁叶茂,郁郁葱葱,犹如一小片树林一般。
“森这家伙,每次出来,都搞得周围象一个树林一般,如果他去做园丁,肯定是一个十分称职的家伙!”空有点哭笑不得的说道,话虽这样说,但空却明显感觉到了那些被森的法力催生的树木,身上流转的生机明显更为浓郁,显然,这个叫森的家伙,修炼的神通异于常人,充满了浓郁的生机。
“别故弄玄虚了,出来吧!”空有点不耐烦地沉声喝道。
“桀桀,族长生气了,你还不快从地下滚出来!”一个犹如黄莺出谷般清脆悦耳的声音从那片小树林里面传出,随即一个头戴四方平定巾,嘴角表叼这一个狗尾草,一身青衣的年轻人从里面慢慢地踱步出来,嘴角微杨,脸上挂着邪邪的微笑,一脸无辜的望着空道。
“可恶,族长明明是在说你,怎么到了你口中,就变成了是让我滚出来,你这个天杀的家伙!”一个气败急坏的声音从厚厚的地面之下传出。
一个身形相对矮小,约莫丈二高的身影很快从地下钻了出来,一席黄色紧身衫,脸上带着不服气的表情,紧紧的盯着那个青衣青年,似乎对方不说个清楚明白,他就要大打出手一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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