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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从山的另外一边升起,光芒首先抵达的地方,是……
最东边的神社。
博丽神社·已修复版。
屋顶上,徐君房、萃香、魔理沙正无力地趴在瓦片上躺尸。
“阳光好刺眼啊……”觉得自己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疼的徐君房痛苦地嘀咕道。
“是呢。第一次这么讨厌太阳。”“好想当后羿。”随声附和的另外两人。
事实证明,玩得疯可以,不过后果还是得由自己来承受的。
不过,这次已经处于灰白状态的三人显然已经无法成为本话的主角了,演员也需要休息不是?(笑)
所以……
“咔啷”
神社赛钱箱里出现了久违的响动。
是真切的硬币投入箱内的声音,而并不是妖jīng们的恶作剧。
“哗啦”纸门在下一秒被迅速拉开,博丽的巫女一边系着巨大的蝴蝶结发饰,一边笑着对站在赛钱箱钱的来人说道:“欢迎光临博丽神社,我是这里的巫女,博丽灵梦……什么啊,是你啊。”
“还真是显而易见的恶意呢……”摆出了一副苦笑的表情,少女回话道,“是呢,博丽的巫女小姐,我又来指导你的德行了呢。”
呜哇,出现了,这标准的发言,正经的仙人……不对,无论正经不正经,只要是仙人都很可怕。灵梦想了想某个还在屋顶上睡觉的道士,不由得满脸的黑线。
“怎么,不欢迎我吗?我可是投了赛钱的、前来参拜的客人哦。”少女倒也不在意灵梦的表情,自顾自的坐到了神社的地板上。
“有茶吗?”“那么早就过来喝茶……你在找茬(茶)吗?”
“当然没有这个意思,”被灵梦犀利的言辞逗乐的少女捂着嘴说道,“只是偶尔也想要喝一下苦茶清净一下心灵罢了。”
真是来嘲讽的吗,一上来就跟我对杠?灵梦觉得自己脸上的微笑有崩坏的趋势:“博丽神社拿不出好的茶叶还真的很抱歉呐。”
“抱歉,我的确没有别的意思。”少女解释道,“在下只是从别处拿到了一些很不错的糕点,想到某个生活困苦的巫女小姐,于是就过来一起分享而已。”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藏在背后的盘子拿了出来。
一盘黑米糕。
“我原谅你了——”“等等。”用自己缠满了绷带的手挡住了博丽巫女扑过来的身子,她淡定地说道,“在下愚见,作为博丽巫女,在食用他人赠与的食物的时候,不应该要感谢自己的神明吗?”
“那种神不存在啦。”无视了少女的建议,灵梦抓住空隙用两根手指夹起了一块黑米糕,迅速塞进了嘴里。
“要和连自己都不知道存在不存在的神明分享食物,我才不干呢。”嘴里含着糕点,红白巫女含糊地说道。
“诶,我不是神明吗?”出现在灵梦身边的绿发女xìng一脸纠结的说道。
“咳——咳,”被吓到岔了气的灵梦,“魅魔,你这个幽灵作祟神,都说了多少次不要在吃饭的时候突然跑出来了!”
“什么叫做‘幽灵作祟神’……我可是能够与博丽巫女匹敌的高等jīng神存在,才不会是那种低端的东西。”一边解释着,她一边把手里的黑米糕丢到了嘴里。
“也许只有博丽神社的作祟神会这么大胆地出现了吧……”带来糕点的少女愣了愣,无奈的说道。
“又黑窝?脱离了作祟神这个概念我也是可以单独存在的喔。”
独臂有角的仙人——茨木华扇,这就是包子头少女的名字。
“每年被黑的魅魔尸体手拉手可以绕幻想乡一圈……是这样吗?”灵梦抽着嘴角说道,“话说,我从很早就想问了,为什么你的名字会是魅魔这种奇怪的种族名?既然你是至高无上的jīng神的话,为什么会把种族名当成自己的名字呢?”
“因为封印了太久所以把名字忘了……咳咳,”魅魔不好意思地咳嗽了几声,“这种小事无视就可以了,再说,用种族名当名字说明我热爱自己的种族啊。”
什么歪理……灵梦叹了口气。
“我去泡茶,你们俩继续聊。”红白sè少女端起已经空空如也的盘子,向着厨房走去。
“我要最苦的茶叶……”“下次请自带,否则就给你空气茶叶了。”不爽地回头吐了个槽,灵梦重重地拉上了拉门。
“对了,我从一开始就想问了,”华扇对魅魔询问道,“是在下的错觉吗,为什么今天的神社屋顶和昨天似乎有点不一样……”
“因为啊,人类和‘鬼族(重音)’在昨天晚上于这里战斗的时候把屋顶掀飞了呢。”一边说着,她一边盯住了华扇的眼睛。
“……是嘛,最近的鬼族行动也越来越频繁了呢,要不要由我去约束一下他们的行为呢?”少女避开了魅魔尖锐的视线,调侃着说道。
咯啦。月牙形的法杖不偏不倚地对准了华扇的额头。
“的确是越来越频繁了,身为四大天王的萃香也就罢了,现在就连一个不知所谓的鬼族叛徒也敢接近博丽的巫女,请问,鬼族……”
“是何居心呢?”
“……说笑了。”“无论是不是说笑,请适当地约束自己的行为,这么烂的风评还想要接近博丽巫女,过多的影响她的生活的话,下次找茬的可不只是我了。”法杖消弭于空气中,魅魔揽住了她的肩膀,“这是作为你的朋友的朋友的我对你的忠告。在幻想乡,憎恨着鬼族的人类和憎恨着叛徒的鬼族可不在少数。”“诶……”
咯啦,纸门被拉开,端着盘子的灵梦从里面走了出来。
“茶泡好了……你们俩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灵梦视角,魅魔把华扇推倒在了地板上。
“要请去里屋,在这儿真心败坏神社形象。”灵梦放下茶杯,一脸“我明白你们的想法但是好歹请收敛一点”的表情。
“……”面目呆滞的魅魔。
“……”面目呆滞的茨木华扇。
“才不是才不是这样吧!华扇你也解释一下啊!”“人生完蛋了(泪)。”“别装出一副被侵犯的样子啊!这是误会啊!”
不得不说。两个拉影毕业的专业影帝。
——那之后怎么样了——
“素衣盈发绸缠指,尽目残阳映江愁。
痴心且望贪狼去,仙发苍龙雨幽幽。”
通往寺子屋的人之里街道上,徐君房正吟诵着十分糟糕的律诗诗句。
当然,重点不是诗句,而是他在想些什么。
茨木华扇,茨木童子……吗。回忆起了什么不好的东西的徐君房有些不舒服地皱了皱眉。
据鬼族内部的历史记载是说“茨木童子当年乃是因为不满于鬼族对人类的让步而愤然离去,在某个村庄遭遇人类强者的攻击后受到重创,消失在了所有人的视线中”这样,虽然吧鬼族是从来都不会说谎的,但是……
他想到了今天第一次见面的茨木华扇,那个一脸真诚的笑容的包子头少女。
独臂有角的仙人……呢。
鬼族不说谎,不代表鬼族之外的人不说谎。
独臂吗,我记得似乎在外界的传说中是被人家砍下来的来着?罗生门之鬼……什么的吧。
第一次见到这个广负盛名的少女的今天,在她说出自己的名字的时候,说实话我差点就拔刀砍过去了,毕竟当年我也砍死过不少敢于来村庄找麻烦的鬼族的,差点就以为这个在鬼族中风评非常差的家伙是过来找我寻仇的,不过……
“阁下就是一直在帮助人之里的徐君房徐先生吧?”少女在他面前充满了诚意的这句话彻底打断了他的这个心思。
开玩笑,寻仇?来寻仇的话早就一拳头打过来了吧。
“徐君房,我觉得你有一些过于偏执了。”八云紫在十年前的穷奇异变的时候对主张和平解决的他这样说过。
血泪的事实也证明了徐君房的错误。
罗生门之鬼……有趣,我倒是觉着这事情绝对不会有这么简单。
咚。想得入神,徐君房一个不注意直接撞在了一个拿着砍刀的村民大叔的身上。
“别碍事!”对方朝着一脸无辜的徐君房大吼道。
“……嚯,好重的杀气。”徐君房挑了挑眉毛,选择xìng的无视了对方的怒吼,“你大概不认识我是谁?虽然不知道你要去哪儿不过这份闲事我管定了。”
一脸怒气的村民大叔终于反应了过来自己撞上了谁,抱歉中略带焦急地说道:“徐先生,你是不知道,鬼族在人之里杀人了!”
又是鬼族?今天的事儿怎么除了鬼族就是鬼族的一点新意都没有?
“怎么可能,你在开飞机的玩笑啦,”徐君房摆了摆手,“这造谣造得一点水平都没有啊亲,鬼族在人之里杀人?你当自jǐng队是空气吗?轮得到你上?”
“徐先生——”“好吧,认真点,”徐君房咳嗽了一声,换上了一副严肃的表情,“死了谁?”
“……渡边副队长。”
“什么!?副队!?你是说那个自jǐng队的副队长吗!?”大惊失sè的徐君房。
“是的,被鬼族杀死了,不过幸好,作案的鬼族被赶来的妹红小姐当场擒获,现在正关在审问室中。”
事情大条了,虽然我和副队不熟吧但是本来就因为最近几件事处于敏感期的人之里在加上这记猛料的话……
徐君房捂住了脸,说道:“现场在哪儿?带我去看看。”
这剧情展开就太不魔法了(银哭)。
审讯室。
“……”“……”无言对视。
徐君房略无语地看了被关在里面、嘴上贴了张封条,双手被反绑的大江山空我一会儿,对身边正在抽烟的妹红询问道:“……能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吗?”
“你问这句话的意思是不相信他就是凶手喽?好吧其实我也不怎么相信,毕竟这件事实在是有些蹊跷。”妹红掐灭了烟头,不爽地嘁了一声,“但是就当时的情况来看,我找不到任何另外的理由来证明这件事不是他干得,而且空我的鬼族身份便已经构成了我逮捕他的理由。”
“要是我当时不抓住他的话,自jǐng队在人之里的威望便会降到谷底。”她顿了顿,说道。
“原来如此吗。不过我去杀人现场看了一遍,发现分尸什么的,可不会是鬼族一贯的做法诶。”
“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只能怪空我正好在副队的尸体身边,而且满身都是副队的鲜血不说,那两个角也太显眼了吧。”妹红指了指空我头上的那对小小的双角,不禁叹了口气。
“你打算现在怎么做?”徐君房朝着妹红说道。
“我打算么……啊啊啊现在这事情一点头绪都没有啊,况且因为这次死的是副队,就连自jǐng队那边也是站在和村民们相同的立场的。”她抓了抓凌乱的头发,“总之,这事儿我压不了很久,至多一个星期,一个星期后空我这个笨蛋就得上火刑架了。”
“……火刑?这么狠?”
“不是狠不狠的问题,倒不如说,人之里对于鬼族的罪罚条约里面这是最轻的一条了。”
我去。徐君房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么防止行刑期提前的工作就交给你了,妹红。”他拍了拍银sè长发的少女的肩膀,“看情况,这次的事件要想云开见明月还真的不简单呢。”
“所以能胜任的只有你了啊。”妹红感叹道,“就像是之前的所有大大小小的异变一样,把这桩棘手的事情完美解决吧!”
“没问题,”徐君房苦笑道,“不过我得先把自己的姓改成成步堂……”
但是很显然,改成成步堂或者改成狄对这件事依旧没有任何帮助。
“好了不扯淡了,”徐君房摆了摆手,打开了审讯室的大门,“相信我,我绝对会把真相揪出来的。”
咔嗒,大门关上。
“徐老师。”“哦呀,俊也你在啊。”徐君房斜眼看了看靠在墙边的织田俊也,“你这一副吃到了大便一般的纠结表情是怎么回事?”
“你说,我应该相信自jǐng队的大家,还是相信自己的朋友,抑或是相信人们的舆论?”俊也有些茫然的说道。
“谁都不要信,”徐君房指了指自己,“相信我。还有,相信你自己。”
“虽然没听懂,不过我会用自己的方式寻找真相的,在那之前……”“还有一个星期哟少年窝看好你……这是什么?”
接过俊也递来的太刀,徐君房慢慢把刀刃抽出了漆黑sè的刀鞘。
“渡边副队生前爱刀?鬼切。”俊也朝徐君房鞠了一躬,“那之后就拜托你了,徐老师。”
“……嘿,鬼切吗,切断罗生门之鬼单臂的名刀吗……”徐君房把鬼切别在自己的腰间,头也不回地向远处走去,“去提醒你的队长,叫他不要意气用事。”
“对长那边倒是意外的淡定,完全没有生气的迹象不说,甚至还在不停地劝阻着冲动的队员们……包括我。”俊也苦笑着说道。
当个队长真心不容易啊,从各种层面上来说。徐君房感叹地看了看阳光明媚的天空。
“行了,不过在那之前,我得先找一个帮手,福尔摩斯也要华生当助手不是。”
“那就让我……”“小鬼你就别管这码事了,赶紧回去静候佳音吧。”徐君房摆了摆手,吹了一下口中的哨子,“啊,对了,寺子屋的副课最近七天先停了,但是慧音老师的课程你还得去上的哟。”
“哈?但是……”俊也还想说什么,却被一阵烈风吹的睁不开眼睛。
“这里是清廉正直的记者shè命丸文~先森您要来一杯红茶吗>_><”“不用了,谢谢‘_>‘”
徐君房随即对俊也说道:“看,我这里可是有一个华生的哟,相信新闻记者的嗅觉和机智能够让我更快的接近真相。”
我怎么觉得文小姐和你只会扭曲真相呢_(:зゝ∠)_。
“好吧,那么徐老师,有什么事要我和自jǐng队帮忙的就尽管说。”俊也朝文文和徐君房鞠了一躬,迅速的离开了两人的视线。
“……文文,还记得四百年前的那个变态内裤偷窃狂事件吗?”“徐先森您在说你自己吗……哎哟。”文文的脑袋被徐君房怒敲一记。
“那时候我还是受害人吧,被饥不择食的变态窝巢地偷了内裤还差点被抓进监狱。那时候也是我们第一次合作吧。”
“想起来的话,还真是让人觉得忧郁的合作啊……”文文远目,“好了不提这个,你叫我过来就为了让我回忆起这个糟糕的过去吗?”
徐君房斜眼,说道:“我哪个时候有这么无聊过?很明显,我这是在寻求你的帮助啊。”
——青年解释中——
“……空我躺着也中枪,完毕。”徐君房用2分钟的时间简述了一遍前因后果。
“这样扑朔迷离的探案可是比枯燥的取材有意思多了,”文文摸了摸下巴,从上衣口袋中抽出钢笔,“现在和这个案件有关联的线索是什么?话说遇到这种事情直接去询问当事人咸鱼犯不就行了吗?”
“原本我也想在空我身上找突破口的,直到我看到村长亲自贴在他嘴巴上的禁言咒。”徐君房无奈的耸了耸肩,“不过也算是万幸,留给我们的时间还有六天之多……话说,文文,你六天不出报纸没问题吗?”
“文文新闻又不是人民rì报,六天不出最后来个特刊不就完事了?”
厉害。徐君房斜眼。
“的确,反正报纸上的也都是些旧闻——”“想被打吗?”文文对徐君房比划了一下手里头的团扇,“赶紧把线索告诉我啊,好歹先知道调查的方向吧!”
“线索啊……比如这把刀?”徐君房指了指腰间的太刀,“鬼切,斩断罗生门之鬼的手臂的宝刀……呃,副队长的遗物吧。不过我这里倒是有一些疑问。”
“怎么了?”“副队长到底死了没有?去现场看地上剩下的血水的时候,地上的血液并不是人类的。”徐君房说道,“倒是像各种家畜的血液的混合物……”
“啥?……等等,案发位置在哪儿?”文文有些诧异地挑了挑眉毛。
“在人之里西街的一个小巷里面。”“人流量?”
“不多吧,毕竟那儿算是近郊区了,居住的人肯定不多。”徐君房分析道。
“唔。也就是说,渡边队长的生死你都不能确认喽?”
“请把这句调侃我的话收回去,我像是这么废柴的笨蛋吗?”
像。文文斜眼。
“咳咳。在那里我试图招魂,不过事实上副队的魂魄并不在幻想乡内存在。刚死不过三个小时要指望只会飘啊飘啊飘的麻薯能够赶到三途川实在是太困难了,偷懒的死神也绝对不会有这个闲心过来勾魂,也就是说——”
“副队长还活着,么……”“没错,虽然据自jǐng队反应,副队就连破损的衣服碎片都在,但是我敢肯定他没死。”
“……被妖怪抓走了?”“只有这个是目前看起来最靠谱的可能xìng了。人之里从来都不乏新来的妖怪不懂规矩混进来吃人,所以,只要排查附近新来的妖怪就可以了。”
“工作量巨大……啊啊啊我想去睡午觉啦~”“你想要我把红茶倒在你的头上吗^_>^#”
“但是这很麻烦不是嘛?”文文说道,“附近的范围我们根本就不知道不是吗,指不定人家已经跑到博丽神社了呢。”
哼哼哼,shè命丸文你还是太年轻了啊。徐君房推了推并不存在的眼镜,说道:“放心,就那个妖怪神社的人气来说,是就连幽灵也不愿意去的。”
“……这么说不太好吧?”
“我这是实话实说,那边的巫女连自己供奉的神明都不知道,还好意思自称巫女啦噗噗噗噗噗。”“咳咳!……”
“还有啊,那整一个穷算的不得了的破神社,鬼族啦妖怪啦妖jīng啦去的数量比人要多得多诶,妖怪神社也难怪没有香火……喂喂喂,文文,你眼睛抽了吗?”
天霸封神脚!博丽有情破颜拳!
哗啦啦——被打成马赛克状的徐君房一脑袋扎到了路边的石墙里面。
博丽灵梦不爽地拍了拍衣服,冷冷的说道:“在背后说别人坏话很舒服吗?要让我让你觉得再舒服一点吗?”
“……”满脸黑线的文文把视线从扎在墙里的马赛克上收了回来,“灵梦你怎么来人之里了?”
“田中家的下人送信过来说,人之里田中家的家畜被杀掉了很多只,作案手法疑似妖怪所为,要我过来调查这件事——难道你们也在调查吗?”
“嗯,虽然不是这件事的样子。”文文说道,“不过就这样就把我们奉行喝茶原则的灵梦勾过来了?说吧,人家给了你多少$?”
“一万元。”对方理直气壮地说道。
我就知道是这样。文文捂脸。
“对方要是给你十万,你是不是把贞cāo也一并卖出去了……”
“我像是这么无节cāo的人吗?或者说,你认为这小说是以我为主角的红字本吗?”灵梦斜眼,“贞cāo不卖,只有这个是非卖品啦。”
厉害,也就是说出了卖哔——之外什么都能卖吗?
文文抹了下汗,说道:“那我们就不打扰你了。”
“算你识相。”灵梦向远处走去,“田中家的大院子是在这条街的尽头吧?”“错了,在相反方向的街道的尽头。”
灵梦僵住了自己的脚步。
“啊哈哈哈——”干笑了几声,她迅速转身离开。
我该说什么好呢……
“说真的,”终于把脑袋从墙壁里拔出来的徐君房看了看远去的灵梦,满头黑线地说道,“有这样脱线的巫女,我很担忧幻想乡的未来……”
“……算了,先不管这事。”文文拍了拍徐君房的肩膀,“你说那把刀的名字叫做……鬼切?”
“是啊,怎么了?”徐君房奇怪地看了她一眼,“鬼切有什么奇怪的嘛?”
“呃,不是说刀名啦。”她揉了揉自己的头发,“我的意思是说,你还记得这把刀的传说吗?那个挺有名的茨木童子的传说……”“当然记得。”
“那你还记得拿刀砍下茨木童子的手臂的人的名字吗?渡边……”
“果然不愧是文文口牙!我没看错你口牙!”徐君房瞬间抽出了飞行符,“竟然把传说和现实给联系起来了……事不宜迟,赶紧出发,目标:博丽神社!疾风风神青年!”
“疾风风神少女……喂喂喂稍微飞慢一点会死吗!”
——线索:茨木童子的传说GET——
博丽神社。
被吓了一跳的茨木华扇头疼的看着空降的两人与漫天飞舞的落叶。
“那个,在下扫了整整一个上午的落叶——”“茨木仙人,你知道这把刀的由来吗!”开门见山的徐君房直接把腰间不断颤动的太刀交到了对方的手上。
少女缓慢的把太刀拔了出来。
“这把刀是……”“鬼切,传说中斩断茨木童子的手臂的宝刀。”文文向她补充道。
“是这样啊。”华扇皱着眉把太刀收了回去,交还到徐君房的手上,“很遗憾,我知道的并不比你们多。”
“哈?”“传说与现实的差别是很大的,”她解释道,“有的时候,一个传说并不能解释太多的东西,毕竟对于怪力乱神的记载有很多都只是人们的凭空捏造的事物。这个茨木大概只是和在下同名罢了。”
“……不是吧?”
“在下并不认识叫做‘渡边’的人。帮不到你们真的很抱歉。”
沉默。
“啊啊啊这突如其来的失落感……”徐君房无奈地叹了口气,“好不容易拿到的线索又中断了啦。”
“诶,本来咱也只是给一个提议罢了,真信了只是你单方面的问题吧……喂喂喂别趴在我身上啊!”shè命丸文手忙脚乱地试图把扒在她肩膀上的徐君房推开。
“用那种符卡还是很费劲的,所以就让我搭一趟顺风车啦……”“但是突然就靠过来你是要闹哪样啊!”
“_(:зゝ∠)_哎呦我的摇杆突然一阵剧痛,起飞不能了文文快来带我飞……诶?”
阿根廷背摔。
“卡拉。(骨裂声)”“……毛笑话禁止啊!”
……这两个搭档真的没问题吗?包子头少女觉得自己不禁有些担忧他们的前程了。
不过,最后还是带着飞走了。
因为徐先生脖子扭到了一个很奇怪的方向。
“继续扫地吧。”送走了两个奇葩的侦探,她耸了耸肩,捡起了放在一边的扫把。
鬼切啊……
想到鬼切,我倒是想到了一个两个不得了的人物呢……
“怎么了,摆出这么一副怀念的表情?”趴在屋顶上的魅魔探头看了眼一脸怀念的少女。
“啊,你在啊。”“一直都在呐。快说说茨木童子过去的事吧,我会很耐心地听着的哟。(微笑)”
“……**窥窃禁止。再说了,在下的过去都是灰黑sè的,也没什么好听的。”茨木摆了摆手,“还有,围绕着鬼切的故事发生的时候,我还不是茨木童……”“小心!”
“……算了,先不管这事。”文文拍了拍徐君房的肩膀,“你说那把刀的名字叫做……鬼切?”
“是啊,怎么了?”徐君房奇怪地看了她一眼,“鬼切有什么奇怪的嘛?”
“呃,不是说刀名啦。”她揉了揉自己的头发,“我的意思是说,你还记得这把刀的传说吗?那个挺有名的茨木童子的传说……”“当然记得。”
“那你还记得拿刀砍下茨木童子的手臂的人的名字吗?渡边……”
“果然不愧是文文口牙!我没看错你口牙!”徐君房瞬间抽出了飞行符,“竟然把传说和现实给联系起来了……事不宜迟,赶紧出发,目标:博丽神社!疾风风神青年!”
“疾风风神少女……喂喂喂稍微飞慢一点会死吗!”
——线索:茨木童子的传说GET——
博丽神社。
被吓了一跳的茨木华扇头疼的看着空降的两人与漫天飞舞的落叶。
“那个,在下扫了整整一个上午的落叶——”“茨木仙人,你知道这把刀的由来吗!”开门见山的徐君房直接把腰间不断颤动的太刀交到了对方的手上。
少女缓慢的把太刀拔了出来。
“这把刀是……”“鬼切,传说中斩断茨木童子的手臂的宝刀。”文文向她补充道。
“是这样啊。”华扇皱着眉把太刀收了回去,交还到徐君房的手上,“很遗憾,我知道的并不比你们多。”
“哈?”“传说与现实的差别是很大的,”她解释道,“有的时候,一个传说并不能解释太多的东西,毕竟对于怪力乱神的记载有很多都只是人们的凭空捏造的事物。这个茨木大概只是和在下同名罢了。”
“……不是吧?”
“在下并不认识叫做‘渡边’的人。帮不到你们真的很抱歉。”
沉默。
“啊啊啊这突如其来的失落感……”徐君房无奈地叹了口气,“好不容易拿到的线索又中断了啦。”
“诶,本来咱也只是给一个提议罢了,真信了只是你单方面的问题吧……喂喂喂别趴在我身上啊!”shè命丸文手忙脚乱地试图把扒在她肩膀上的徐君房推开。
“用那种符卡还是很费劲的,所以就让我搭一趟顺风车啦……”“但是突然就靠过来你是要闹哪样啊!”
“_(:зゝ∠)_哎呦我的摇杆突然一阵剧痛,起飞不能了文文快来带我飞……诶?”
阿根廷背摔。
“卡拉。(骨裂声)”“……毛笑话禁止啊!”
……这两个搭档真的没问题吗?包子头少女觉得自己不禁有些担忧他们的前程了。
不过,最后还是带着飞走了。
因为徐先生脖子扭到了一个很奇怪的方向。
“继续扫地吧。”送走了两个奇葩的侦探,她耸了耸肩,捡起了放在一边的扫把。
鬼切啊……
想到鬼切,我倒是想到了一个两个不得了的人物呢……
“怎么了,摆出这么一副怀念的表情?”趴在屋顶上的魅魔探头看了眼一脸怀念的少女。
“啊,你在啊。”“一直都在呐。快说说茨木童子过去的事吧,我会很耐心地听着的哟。(微笑)”
“……**窥窃禁止。再说了,在下的过去都是灰黑sè的,也没什么好听的。”茨木摆了摆手,“还有,围绕着鬼切的故事发生的时候,我还不是茨木童……”“小心!”
当。一发飞镖打在了魅魔丢过来的月牙法杖上,险险地从茨木华扇的头发边打着旋擦了过去,插在了神社的支柱上。
滴落的毒液瞬间腐蚀掉了地板的表层,发出“嘶嘶”的声音。
第二发。试图绕过月牙法杖阻拦的飞镖打在了张开的护罩上,被弹飞到了树林中。
“谁!”
无人应答,远处的树林甚至连一点杀气都没有。
“……嘁,跑的真快。”魅魔不爽地收回了法杖,略心疼地抚摸着她法杖上的一条醒目的划痕,“茨木,你有什么仇人吗?”
“这个……”华扇抹了一把冷汗,苦笑着说道,“一百年以来,应该是没有吧……”
——线索:飞镖获得——
失败了?
没关系,就算是引走了博丽灵梦,这里也还有一个碍事的家伙在,只不过可惜了能够毒杀鬼族的毒液罢了。
茨木童子。
伊吹童子。
星熊童子。
还有人之里的弱小鬼族,大江山空我,大江山的后裔。
注意了,我的狩猎范围可是很广的啊。
——剧情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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