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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外面传来一声巨响,方升酒杯微微一晃,差点将酒水洒出。
“怎么回事?”
“原来是有人在斗法,走,我们出去看看。”
那几个巨斧门的弟子站在窗口一望,发现外面竟然有人在争斗,不禁有些好奇,成群结对的出去观看。
“这种闲事,还是莫要参与为好。”
方升微微摇头,饮尽杯中之酒。他并没有打算出去凑热闹,这种是非之事往往纠缠不清,很容易把围观者也陷进去,方升自然不会自找麻烦。
外面的喧闹声越来越大,大量的修士被吸引过去,导致场面更加混乱。
“蠢货,这样子肯定会把城卫军招来。”
方升皱眉,外面的喧闹声使他心中烦恼,同时他内心中对外面争斗的人很是不屑,要知道这里是紫夜城,一个城市自然有其规矩,这外面的人思虑不周,在城中繁华地带大打出手,无形中挑衅到了陈家威严,城卫军定然会插手,维护紫城夜的规矩。
果不其然,就在方升话音刚落之时,情况陡然突变。
数百城卫身披重甲,手中提着长枪,他们踏着整齐的步伐,就如同一条黑sè的洪流,以万均之势滚滚而来,狠狠的震慑着众人。
“大胆,竟然敢在城内闹事!你们是不把我陈家放在眼里吗?”
一个身披重甲,骑着一只角鹿的男子出列,他的脸sè满是yīn沉,嗜血的目光yīn森森的在众人身上徘徊,尤其是看到两个已经满身是血的修士时,他的眼中已是**裸的杀意。
“大人,这可不能怪我啊,都是这个小子偷我的东西,我情急之下才与其争斗。”
一个蟑头鼠目,满脸悲苦的瘦小修士从地上爬起,向城卫军领队诉起苦来,他一边说一边抹眼泪,到真有几分闻者伤心,见者落泪的感觉。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最好给我说清楚!”
城卫军领队皱起眉头,他心中暗暗不爽,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最难处理,往往因为没有证据,很难真正的判断是非,而且,最重要的是,这种事情往往没有什么油水,无好处可捞。这对于一心想要发财的城卫军领队来说,自然不是好消息。
十几个贼眉鼠眼的修士交换了下眼神,纷纷跑出来为那个男子作证,说自己都是旁观者,偶然见到了这件事的全过程。每句话都针对躺在地上,浑身是血的男子。
这么一来,几乎所有人都看出来这些人都是一伙的,但并没有出来指正,他们无凭无据,自然不好说什么,更何况就算知道那躺在地下生死不知的男子是冤枉的,他们也不会说什么,最多当一场笑话,感慨几句。
那蟑头鼠目的男子看到周围修士的反应,不禁和其同伙一个眼神,会心一笑。
这伙修士资质平凡,乃是最低等级的散修,其地位相当于世俗中的地痞无赖,平时就以制造骗局,讹诈他人为生。这种活计他们早已做过多次,其中门道早已纯熟,他们心中得意,向这种情况,城卫军一般不会太过插手,最后只能是不了了之。
就在这时,那满身是血,身受重伤的男子却挣扎起来,他抬起早已经鼻青脸肿的头颅,带着哭腔咆哮道:“我是冤枉的,是他们抢走我的数年积攒的灵石,大人要为我做主啊?”
那蟑头鼠目的男子心中一惊,他没想到这小子居然还能爬起来,同时他心中暗呼不好,脑筋一转,马上想出了对策。
那蟑头鼠目的男子跪倒在地,不住的磕头,他脸上鼻涕,眼泪像泉水般涌出,大声哭嚎道:“大人,我才是冤枉的啊,求求您为我做主啊?”
“住口!”
城卫军领队一声大喝,一股无形的声波扩散而出,在空中掀起道道涟漪。那蟑头鼠目的男子和满面是血的男子齐齐闷哼一声,七窍之中流出一道血线,已然受了轻伤。
那城卫军领队望着满脸惊恐的二人,心中一阵不耐烦,冷冷道:“老子不管你们孰是孰非,老子眼里只认钱,五十中品灵石,你们谁要是有五十中品灵石,老子就放过谁,否则的话,统统押进城主府里的牢房!”
这城卫军领队乃是陈家内族子弟,被派到紫夜城里做事,与其说是做事,还不如说是来捞钱,这人名叫陈飞,一心打算来紫夜城捞油水,从来都是雁过拔毛,连一点点利益也不放过。
陈飞才能平庸,哪里懂得这其中猫腻,于是他心中一阵不耐烦,用了老办法,谁的钱多谁就是清白的。
“五十中品灵石!”那蟑头鼠目的男子腿一软,差点跌倒,他赶忙求饶道:“大人,我怎么可能有五十中品灵石?这,这简直不可思议?”
灵石,乃是修士之间的货币,里面储存着灵气,可以用来修炼,乃是修道不可缺少之物。
灵石,分为下品,中品,上品,极品,仙品五个等级,其中每一百下品灵石可以兑换成一中品灵石,一百中品灵石可以兑换成一上品灵石,而上品灵石和极品灵石之间的兑换率却有所改变,变成了一千颗上品灵石兑换一极品灵石,至于仙石,这其中的兑换量却是恐怖的一万!
五十中品灵石,就相当与五千下品灵石,这男子怎么可能会有如此多的灵石?所以骤然闻听陈飞狮子大开口,不禁吓得腿软。
陈飞冷哼一声,向后一挥手,数百城卫军齐齐大喝,举起乐手中的长枪。
澎湃的杀意爆发出来,当下就有几个围观者见事不妙,悄悄退去。
那蟑头鼠目的男子双腿哆嗦,完全没有作假的哭了起来:“大人,饶命啊,小人这里只有三百下品灵石,全给你,全给你,,,
陈飞脸sè一变,怒斥道:“你打发教花子吗?我让你给我五千,你却给我三百,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人!?”
那男子脸sè惨白,磕头如捣蒜,不住的求饶。
就在这时,那个满身是血的修士却大笑了起来,他的声音中蕴含着悲愤和不屑。
“虎落平阳被犬欺,没想到一个狗一样的城卫也敢在我面前叫嚣,天rì昭昭,天rì昭昭啊?”
陈飞的脸sè陡然yīn寒,他死死的望着满身是血的修士,眼里的杀意似是要化成实质。
送到嘴边的酒杯陡然停住,方升一下站起,喃喃道:“怎么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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