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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让我仰面平躺,舒展四肢,用她的长发抚弄我的肌肤,继尔伸出舌尖,在我周身游走。
“再高一点儿,前面再伏下去一点儿。”
她温顺地照办,调整身姿以吻合我的要求。
我扶正位置,对准方向,腰腹用力往前一顶,徐徐推入。
起初略显干涩,我有些不悦,这不是我想要的。我屏息运力,开始动作,渐渐开始顺滑,继尔在撞击中出现了液体参与其中的杂响,再过一阵,这杂响便跃身成为了主音。丰满高圆的白丘,随着一次次撞击出现了颤动,出现了起伏的波浪。我轻轻抓住了她一缕乌发,作为一个辅力的点,这增添了我的着力感,撞击愈加充分和深入,由液体参与其中构成的主旋律也更加嘹亮起来。
我得意起来。这是一种征服感,一种降伏欲,一种驾驭驰骋的成就感。我仿佛成了纵横欧亚大陆的蒙古骑兵,在滚滚黄土中厮杀冲锋所向披靡。
但这得意却很短暂,接替它的是陡然而来的巨大失落,甚至是愤怒――我找不到我想要的那种受阻碍受挟迫受扣押的感觉。它毫无阻碍,它太畅通无阻了,它太自由出入了,当我的注意力从是否顺滑是否液体四溢转向松紧深浅时,我发现那是一扇过度敞开的门,我每一次的奋力撞击只不过是进入了一片虚空,破门而入后不见抵抗,找不到阻挡,遇不到墙壁,找不到束缚与紧握,压缩与限制。
我明白这扇门和这门后的世界,因被太多次入侵洗劫而失去本有的反击能力了。”
“今天就是开始,我们试试?也许那样感觉更好。”
我拉住她一只手臂,想让她翻身,转回为刚才的姿势。她奋力反抗,把我的手打开,脸上陡现怒容:“你干嘛啊?请你尊重我!”
“我没有不尊重你,我只是想试试新的,我不喜欢此前那样,那样你比我更舒服,而我并不舒服,相反我会伤心。”
“为什么?难道我服务得不好么?”
“不是,你服务得很好,但我想要的不是这个……算了,一两句是说不清楚的,就算我说了,你也不懂,你是很难理解这一点的,为什么不试试呢?”
我重新又伸出手拉她,她再次反抗,我用上了暗劲儿,她显然不是对手,身体渐渐变形。从个头上来讲,我们俩几乎等高,但她的力气显然不如她看上去那样大,看着她无力的反抗,我忽然有些心软,女人终究在体力上是弱者。
“你……你是个坏人,本来我以为你文质彬彬的很有素质,我从来没对别人服务这么好过……你……你放了我,你是个坏人是……个变态……再不松手我就喊了……”
“你喊啊?你现在就喊,就算你的老板来了,我也可以告诉他说,你对客人服务不周到,还反咬一口,你认为他们信谁的话?”
我松手了。其实我早就想松手了,我只不过是故作姿态,当听到她说我是坏人,我是变态的时侯,我的心就像一堵烂墙般轰然倒塌了,这样说我比用其它任何方式的打击力度都大。她*,问我那个如何,我淡淡回答说还可以。两人见我话少,渐渐也不多言。沉郁是很容易传染他人的。
送他们回酒店后我返回狗窝,孤独与悲凉涌上了心头。从大学毕业至今,我一直未曾明白自己究竟在追寻什么,只觉得自己在苦苦寻觅,却并无方向。这多么像《等待戈多》啊,我清晰地记得那里面一个经典的发问与回答:
你在干嘛?
我在等人。
你在等谁?
在等戈多。
戈多是谁?
一个永远等不来的人。
若套用这种问与答的模式,我的将会变成如下:
你在干嘛?
我在寻觅()。
你在找谁?
在找完美。
什么是完美?
一种永远找不到的东西。
苏北打来电话,激动地向我汇报,他老婆张红艳生了,是个儿子。美中不足的是,由于张红艳有胃病,怀孕至今一直闹腾,最后她忍无可忍私自做了主张,跟医生商量后提前做了剖腹产,这儿子实际上等于早产,不足八个月便被强行取出,身体很弱,这让我妈十分不满,整天跟张红艳暗中生闷气。中国婆媳之间明争暗战屡见不鲜,我对此毫不介意。我向苏北表示祝贺,他反而表示了忧虑,说自己心里很虚,事业前途不明,不知将来是否有能力养家糊口。我鼓励了他一番,告诉他只要有我在,就根本不必害怕。
电话打毕,我才发现心中充满了对苏北的羡慕。其实,我是一个农民,只不过是受过几年高等教育的农民而已。我想要什么?其实很朴素,一套房子,里面住着我和我的妻儿,和谐宁静。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为他们奋斗和奉献,无怨无悔。
可是,生活怎么忽忽拉拉塞给我这么多莫名其妙的东西呢?我想要的,它没有给我,我不想要的,它用足了力气天天往我手里塞。我又想起了陈玉玲,想起了高老师,想起了沈小令,最后转到了高老师身上。我发现每次心中茫然无助时,我总会想起高老师。
难以入眠,我抽烟,我洗澡,我写日记,我心乱如麻。无意间拿起从湛山寺带回来的《心经》和《金刚经》,默默念诵一遍,心绪渐渐平静,静静消化那当中的真义,不知不觉睡着。
等我被宋总电话惊醒时,已经次日上午九点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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