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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苏南,头开始痛了,痛得像是钻进了几只肮脏的老鼠,它们在里面上窜下蹦,疯狂啮咬。www.leyile.com既然这样,我们没必要交往下去了,再见!
我:别,千万别说再见。我只是问问,现在我问完了,并不代表我们不交往。
沈五:你想怎样?
我:像以前一样,不变。我只是忽然好奇,没有别的意思。我不在意你的过去,只在意我们的未来。
沈五:真的这么认为?
我:真的!你什么时侯过来,我等你。
沈五:可能是后天。你再想想,如果你介意我的过去,我就不必去了。
我:不,我想过了。我不介意,请你过来,我想你。
……
我的手指头代替我的大脑化解了一场危机,在手指头的敲击下,一串串动人的语言传给了网线远方的沈五,我们的聊天渐入佳境,起初的剑拔弩张似被淡化。我们在Q上吻别,我关灯睡觉。
夜里梦见在大学招待所那晚上我没走,我和陈玉玲做了跟我和高老师同样的事。
次日一早醒来,发现昨夜梦遗,把床单都弄脏了。自从与高老师分手,我再没有发生过男女之事,而且也很少想,即使偶尔冲动,也只是以手自决。我怀疑我的苛尔蒙分泌出现了问题。
与老爱对小姐乐此不疲相对照,更加重了我的这种怀疑。
我来至东湖湖畔,只见碧波万顷,水雾弥漫,偶尔有几只水鸟飞过,或几条大鱼从水中跃起,泼啦一声击起一朵水浪。抽完了半包烟后,我对自己说:苏南,割掉你那条处女情结的丑陋阑尾吧,你自己清白么?你和高老师干过什么你忘了?”转身回了酒店,和老爱一起吃早餐!”
老爱一愣,点点头,说:“放心,终身大事,我不会胡说。我五十多的老头子了,这个把握得住!”
夜里,老爱打通了我房间的坐机,让我别挂,他那边按了免提。我听见小姐在他那边啊啊啊乱叫,他却在哈哈大笑:“叫,叫啊,你一定要叫,我喜欢听你叫!”然后是手掌打*她洁白的小腹。
她说得有道理,对于自己未来的妻子,学会给自己留点想象,也是一个智慧之举。假若过早一览无余,审美疲劳定会不期而至,于彼此都是一种危险因素。“也许,”我在心里很醋地想,“她前面的那位男人,就是因此而和她分开了吧!”
第二天老爱便很少与我们见面,窝在房间里奋笔疾书。他果真是一个过来人,此后即便是叫他,他也编出各种理由不和我们相处,以给我们俩制造出独处空间。他也不再和小姐们联系,恢复了一个长者应有的谨严形象。
我让沈五退掉房间,和我同住一室,沈五拒绝了。
回台里后先把这礼盒交给沈妖婆,妖婆望了望那礼盒神色有些黯然,但很快转入正题,问我要老爱写的东西,看罢神情十分振奋,说:“这部剧肯定火,不会有错的!你的任务完成得很好,对了,听说中间我们家小令去武汉看你了?”
我点点头。
“那么,”沈妖婆环顾左右,压低了声音,“你们是怎么住的呀?”
“我们……当然是各住各的,她单独住一个房间……”
“鬼才相信呢,还蒙我?我早从小令嘴里问出来了!告诉你,下一步你可要抓紧!”
我一愣,问:“抓紧什么?”
“求婚啊,你们俩都那样了你还不赶紧求婚?怀上怎么办?到时侯脸上多少会不好看的!”
沈妖婆的这个提议,我的确还没想过。我说:“领导,我怎么求婚?我没求过啊,没经验!一我不会,二我一穷二白,你让我怎么求?”
“笨蛋,天底下最笨的男人也懂得怎么求婚,你不会?别担心,这部剧你和北京那位名编合写,跟他商量好了,至少给你十集的量,然后由他来统稿,一集四万你三万他一万,先赚三十万走,求个婚,够了吧?”
我说:“够了!”我从未一次赚过这么多钱。
“所以,你现在就要考虑什么时侯求婚、怎么求婚的问题了。结婚的日子也得提前考虑,我想好了,就定在明年的六月六日,不能再拖了!”沈妖婆眉飞色舞,“我太想抱孙子了,记着,早点生,我们家小令的孩子,就是我的孙子――孙女也行,我不重男轻女,关键是要行动,要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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