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随着清脆声音的响起,在同一个时间内,浓烈的药香顿时弥漫整个圆台之上,并且随着空气的波动飘然而走,扑鼻而来的香味使得校场之上所有人,皆是一阵的心神沉醉。
亲眼见证三品丹药的问世,对于锫乌城的人们来说,可是破天荒的头一回,那些天生无法凝聚武魄的平凡人,在闻到这股浓烈的药香味后,甚至是对其身体产生了一定的益处,顿时是感到心旷神怡,精神瞬间为之一提。
啪!
一探手,杨旷堪堪抓住了丹炉之内的那枚聚气丹,脸上神情虽是显得痛苦难当,也是紧咬牙根将丹药放入了小瓷瓶当中。
“父……父亲,将这个交给……交给洪历毕!”额头之上,布满着滴滴冷汗,杨旷说着话,将手中小瓷瓶放在了杨通手心。
他不能让洪历毕有寻擎天门麻烦的借口,更不能让有心人拿此事来大做文章,若真是如此,擎天门今后,将会迎来接二连三的麻烦,或者是无止境的绯言绯语。
勉强支撑着身体坐于圆台地面,只见杨旷手一翻,掌心之上便十分神奇的出现了一枚乳白色药丸。
没有丝毫拖沓,他立马是举掌一拍,将那乳白色药丸拍进了自己的嘴里,咀嚼了几下喉咙猛的一吞,将那药丸吞进了腹中。
墨染虽强,但在场有如此多的强者,一时半会他也不会再出手,否则绝对会被众人群起而攻之。
不出手便罢,一出手必定力求完美一击必杀,这是杀手向来贯彻的真理,如果连这点都不清楚,那墨染这天才杀手的称号,也算是白叫了。
清凉的感觉开始从腹部通过经络血管,逐渐遍布全身,只见杨旷头顶天灵之上,一缕缕幽绿的气丝正在往上冉冉升起,他身上那剧毒‘见血封喉’,逐渐被强力的药效所驱逐着。
本身懂得炼药,杨旷身上自然而然会有着一些以前练成的丹药,而且都是品阶丹药,再加上他体内原本那对自愈有着相当效果的魔武水元,解起毒来,效果可谓立竿见影。
看着杨旷脸上逐渐消退而去的紫斑,一旁杨通终于是长长舒了一口气,原本焦急万分的心情这才大大缓和了下来。
被匕首刺中的部位,已经是被一层薄薄的冰晶所覆盖,鲜血自然是止住了,只待体内毒素全部祛除,便可以将其拔出处理伤口。
上官尹在看到杨旷脱险之后,注意力始终是放在了洪历毕身上,在他的心目中,已然笃定此次事件是后者在暗中做的手,那双锐利眼眸,仿佛是要将洪历毕的身体生生戳出洞来一般。
从杨通手中接过了聚气丹,洪历毕特地取到了鼻子底下嗅了嗅。
恩,确实是三品聚气丹无误,而且依照这个药香的浓郁程度,其精纯绝对是处于一流水平。
被上官尹的仇视眼神盯得浑身极度不自在,再加上心中种种的疑惑不解,洪历毕此时的心中可谓憋得满肚子火气。
“哼,我们走!”
一甩衣袖,他皱着眉看了看圆台上运息中的杨旷,再将视线移到上官尹脸上之后,起身与那身旁两人一齐往下台处走了过去。
“这件事情我会尽全力去调查,洪历毕,最好别让我查出是你在背后指使,否则,我不管你是霸刀门的狗屁少门主,还是墨海书苑的狗屁谋士,明华城绝对会将你列入必杀名单之列!”
就在洪历毕即将走下台阶之际,他的耳边传来了上官尹那怒意盎然的宣誓之声。
脸上的肌肉剧烈抖动了几下,洪历毕却是没有多做回应,只是咬了咬牙,向身旁那两名墨海书苑随从挤出了三个字。
“我们走!”
约莫一刻钟后,药师古木在擎天门教头愁落尘的带领之下,急匆匆的朝着校场圆台方向赶了过来。
连绕行走台阶的时间都顾不上,在他们到达校场人潮外围之际,直接是凌空跃身而上,轻踏那些长得较高之人的肩膀,飞一般直线朝着杨旷靠近了去。
只是几个喘息的时间,药师古木便来到了杨旷的身前。
花白双眉微微皱起,古木先是双指一凝,蹲下身在杨旷肋下伤口周围点了几处大穴之后,这才拄杖站立而起,疑惑的看向了杨旷。
“怎么回事,这种伤法可非一般。”古木问道。
刚才在族内处理着古狄等人的一些事务,便是被风风火火而来的愁落尘叫了过来,也没有细细听他解释,只知道是杨旷受了伤中了毒。
“古药师,旷儿他……”没有马上回答古木,杨通却是急于提问杨旷的情况。虽然没有了刚开始的慌乱,杨通此时还是颇为担忧,毕竟对于疗伤或者丹药这一方面,他根本就丁点不懂。
“杨少门主并没有大碍。”古木摆了摆手,示意杨通以及众人不必担忧,“毒素已经彻底受到‘脂净丹’的压制,解除只是时间上的问题,伤口有着冰劲维持,也不会再继续恶化,不得不说,少门主除了吉人天相之外,自身能力也是相当的不俗啊。”
低下头看了一眼脸色已然恢复了正常的杨旷,古木的眼中闪过一丝赞赏。
……
三天后。
“你个***卑鄙贱货,竟然在我炼丹的时候偷袭我,不要脸的混账东西,老子诅咒你洗澡的时候被水淹死;吃饭的时候被饭噎死;走路的时候被裂鹰马车给碾死;穿衣服的时候被衣服给勒死;……”
锫乌城的后山空地之上,此时只见杨旷挥舞着拳头,一双眼睛睁得犹如怒目罗汉,口中正一句一句的不断爆着粗口。
他的身前,是那身着黑衣,依旧一副冷死人不偿命表情的杀手墨染。
对于杨旷的不断怒骂,墨染的表情至始至终没有产生一丝变化,他就那样静静的站立在原地,任由银发少年口沫横飞的朝着他竖中指。
一个小时,杨旷将眼前之人足足骂了一个小时,从祖宗十八代,到儿孙三十六代,来来回回整整问候三遍,直到他的喉咙实在是有些撑不住,这才喘着粗气停了下来。
“骂啊,怎么不继续骂?”瞥了一眼那气喘吁吁的杨旷,墨染气定神闲的挑了挑眉,露出了一抹鄙视的神情。
“狗……***你犯……犯贱是不是,我……,我……”火气未熄,墨染又是添了把油。杨旷抬手指着前者立马又是要开骂。
不过他确实是骂不下去了。
太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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